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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d.1003152
Piercing(上)

作者 : rect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第五人格 勘探员 , 击球手

标签 大学AU , 现代 , 有点疼 , 但也没有很疼

状态 已完结

696 15 2023-10-30 12:35
导读
诺顿和甘吉打了个赌,谁要是在穿孔的时候哭出来,谁就是胆小鬼
全文8k+
(没记错的话)身为庄园里唯二有着穿孔的人,在现代au中是怎样的呢?因为好奇所以写了个人xp的同人。

诺顿手攥着个一次性的红色塑料杯,杯子里的酒精散发出刺鼻的工业香精气味,使得他因为浑浊空气而难受的肺部更加痛苦。这杯快要溢出来的调和鸡尾酒,正是那种在超市里两三镑就能买到的便宜货。
而那个将他沦落此地的罪魁祸首,也就是诺顿的学长,正因气愤地捧着酒瓶子吞咽闷酒。他们本和一位在知名投行工作的校友约好了饭局,却不料当天晚上突然被放了鸽子。那位校友说自己不得不出席旧时学生社团的庆功宴,或许是出于歉意,他顺势对诺顿二人也提出了邀请。
诺顿二人前来赴约,结果那位校友兼邀请人和他们仅仅打了一个照面后,就和狐朋好友消失在动感的音乐中,留下他们俩不知所措地喝着酸味儿的勾兑酒精。真他妈倒霉,诺顿看酒杯中反射出彩色环境光的液体,强忍着把它摔在地上的冲动。
倘若是什么其他的派对,诺顿认为自己都不至于沦落到自闭的境地,只可惜今天的主角是一群胸大无脑的体育生,而他向来看不起傻子,尤其是那种天天念叨着着友情、团队这样毫无意义词汇的傻子,这种人出了校园只会被撕成碎片。
总而言之,对于体育生这个群体,诺顿只和被他选中的人交际:懂得丛林法则的聪明人以及必要的交际,一般的运动员们显然不在这个范畴。聪明人很少,却带着令人嫉妒的完美无缺,就比如那个放了他们鸽子的校友;而必要的交际则专指一个人。
远处的人群忽然间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吸引了派对几乎所有的目光,这声音也把意识涣散的诺顿吓了一跳。
那群人将一张桌子围得水泄不通,两个男子坐在中间。他们举着酒瓶互相碰了一下后便开始大口灌酒,围观群众无不是呐喊助威,巨量的喊叫声简直要戳穿诺顿的大脑。他用手死死按住太阳穴,可投向人群的目光恍惚间看到其中一个人的剪影非常眼熟,他看起来很拼命,几巡酒过后,对手喝酒得速度明显变慢了许多,而他还保持着一开始的频率吞咽着酒精。如果是不了解他的人或许会震惊于其惊人的酒量,但诺顿知道那个人已经达到极限了,只是好胜心不允许他就这么停下。在诺顿的印象里他总有些痴迷输赢的较量,大概运动员生性如此。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不由得让人好奇接下来会怎么收场。
又过了几瓶酒的时间,他的对手支撑不住了,扶着桌子坐了下去。拼命喝酒的他在看到对手放弃了了比赛,便想要如同在赛场上一样和对方握手,结果却因为重心没把握好,摔下了桌子。
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几个站在他旁边的人立刻围了上去。“甘吉,没事吧。”队友将他扶起来,摇晃他的躯体。
果然是他,甘吉古普塔,诺顿的新室友,也是他在体育生里唯一的必要交际。一直以学校板球队明星身份活跃在大众视野的甘吉本人却相当低调,对社交远不如刻板印象里的运动员们那般热衷,诺顿不太能想象,甘吉这样的人会成为拼酒这种无聊游戏的嘉宾。
甘吉试图从地上爬起来,但大概是酒精麻痹了神经,他失去了往常对四肢的绝佳控制力,以至于挣扎了半天却最多只能做到膝盖跪地。一瞬间,他的脸色忽然间变得很糟糕,几乎是下意识的捂住嘴巴,但终究是抵挡不住生理反应。
啊,真恶心,诺顿下意识地吐槽。醉酒的男人当着人群的面吐了出来,他身边的队友连忙将他搀进洗手间。
话说回来,甘吉昨天好像说过今天有个什么庆祝板球队获得胜利的聚会,还邀请了自己。但当时因为和校友约好的晚餐时间冲突而拒绝了他,没想到兜兜转转还是来到了这里。
作为室友,诺顿感到自己于情于理都有义务去照看一下醉酒的甘吉,但这不是他的风格。
“就看一下,正好也闲得无聊。只是我得快点别被人看见,可不要惹上什么烂摊子。” 他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还要暖心,不禁打了个冷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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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还是揽了一篓子破事。
没想到被甘吉的队友认了出来,他正想离开现场时,那些不负责任的家伙直接把醉鬼抛给了他,也不想想究竟是谁把这家伙灌得不省人事。
诺顿看着肩上的甘吉,他还没有清醒的迹象,脸色潮红,平日里总是微皱的眉头现在更加紧绷,看得出他很难受。诺顿勉强才能扶起这具锻炼良好的身体,但要命的是,他们的宿舍和派对位置几乎可以说位于整个大学的斜对角,回去的路要经过七八个街区。
把室友送回去除了让自己晚上睡得安稳点,几乎没有任何好处,甚至要累得臭汗淋淋再让衣服沾上酒味,诺顿向来不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但也不能就把他这么丢在大街上,要是因此出了人命他也不好解释。一边想着,他一边把醉酒男人搂得更紧一些。
夏日的夜风总是过分的轻柔,吹在身上痒痒的,几乎像酒一样让人要醉倒在夜色。尤其当肩上搭着的人把充满酒精的呼吸吹到敏感的耳朵里,这份醉意便在夜风的加持下更加明显。
甘吉喜欢穿布料宽松的上衣,而且从来不系好扣子,此时那两片布料已然敞开,在夜风中被吹得起伏。借着昏暗的路灯,诺顿能隐约看到体育生完美的身体曲线,牛奶巧克力般的皮肤因为薄汗而有了高光,胸肌因为良好的锻炼处在正好的大小,不像书呆子那样枯瘦,也不是健身达人的过分丰满,是他喜欢的那种,看起来手感很好。
不得不承认,甘吉对他有着吸引力,半年前也就是大四这年的开始,他们两个素不相识的人因为宿舍系统的失误被阴差阳错地分到一个房间。诺顿假期里整天忙于实习和暑课,对室友也并没有什么要求或期待,他觉得自己和对方不会有很多交集。另一方面,他也从来不是什么交际花,除非必要,他从不想把精力花在无意义的人际交往中。
原本应该是泛泛之交,但甘吉很明显在外貌上得到了诺顿的青睐,他实在是一款天菜类型。诺顿从不避讳自己的性取向,甚至立下了毕业前一定要和甘吉睡一次这样的小目标。只是理想和现实的差距永远存在,诺顿的忙碌生活一直延续到大学,甘吉也有不少活动日程,两个人几乎没有合适的共处时间。而在频繁的忙碌中,诺顿觉得自己那一见钟情的喜爱也很快随风而逝。
经停路口时,诺顿见甘吉耳朵上闪闪发光的金属,它反射出路灯红色的光。许久以来诺顿再一次有机会观察他的室友,他耳朵上的原本朴素的铁环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有宝石装饰的银饰,上面的花纹似乎有什么特殊含义,但也只是似乎,因为诺顿对这种纹饰学并没有任何研究,他只是站在一个普罗大众的角度去欣赏这个美丽的饰品。红色的光晕映射在复杂的纹路上,给它的主人带来一丝异域且危险的气息,诺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你在看什么?”
肩上的人发出微弱的声音,不知什么时候——或许就在诺顿看入迷的时候——醉酒的男人睁开了双眼。
诺顿用下巴指了指,“在看你的耳朵上的,和平常的似乎不太一样。不过这个更好看,上面刻了很多花纹。
甘吉醉得厉害,即使微凉的夜风挽救他一丝的清醒,面对诺顿的话他呆着想了几瞬才明白对方说的是什么。“这对耳饰吗?是为了祝愿这次大赛夺得冠军新购买的,錾刻了含有祝福意义的花纹。”甘吉有些虚弱地轻笑了一下,“当然,没有人会指望这种东西真的能带来什么运气,胜利只能凭实力拿到。”
是,是,胜利者们,如果老天爷能把这份多余的运气给我,我也不至于像傻子一样被甩鸽子了。平常时候的诺顿已经将这小小的抱怨放纵出口,但此时身旁人开心的表情让他讲不出任何扫兴的话。
不得不将抱怨吞下去,他别别扭扭地挤出一句话,“很漂亮,也很适合你。”
诺顿说完的瞬间便后悔了,并不是因为太过肉麻,他早就不是情场上的新手了,比这肉麻十倍的话语也不是没有说过。他吃惊于熟稔于情话调情的自己竟然这样轻易地不小心地吐露出一小片真心来,甘吉是一个容易令人丧失自控力的人,他开始后悔同甘吉接触了。
眼见对方的眼瞳因为自己的话而微微颤动,或许是因为酒精进一步融入血液的原因,脸颊愈加发红。
气氛好像更糟糕了,为了防止陷入尴尬,他连忙补充道,:”我是说我的这个鼻梁钉,平常戴不了太复杂的装饰,否则会被当成不着调的哥特们。”
“而耳洞的话,藏在头发之下也没有鼻梁钉这么显眼。我想打个耳洞,这样也能戴和你一样好看的耳饰。“这是句半真半假的话,那耳环确实好看,但诺顿并不是穿孔爱好者,除了这颗意外打下的鼻梁钉子,再多的穿孔对他而言跟自残简直没什么区别。
甘吉是喝醉了思绪飘忽得厉害,也抓不住重点,很快被诺顿的话语勾住,倚着诺顿问:“你为什么会打这个鼻梁钉?”诺顿无法回答的同样轻松,可还是耐心地选出可以说的部分:“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用空出的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鼻梁,那里有一个小铁棒横穿了截面,突出的两头位于眼窝靠近鼻梁的一侧。这个钉十分朴素,黑色的棒状结构便是它的全部。诺顿当时选择它的一部分原因是简单的帅气,另一部分的理由则是价格比起那些花里胡哨的装饰要便宜很多,而高中的诺顿也只有财力让他选择这颗朴素的钉子。
他早已记不清了是出于什么原因打了鼻梁钉,或许是当时青年人不着调的潮流,或许是父亲的死亡,也有可能是那段时间积郁在他心中无法宣泄的厌世感。但他终究是没有拿掉这颗鼻梁钉,就像这颗钉子是他过去的一部分,虽然刺穿了他的身体,但也融入了他的生活。
比起讲自己的故事,他更好奇甘吉的耳环,“说起来,你的耳钉是怎么来的?”甘吉大概清醒了很多,可以讲述一个完整的故事了,他的言语中还带着几分醉酒的黏糊,有些不像他了:
“这是传统吧……很小的时候家人帮我打的,全家人都是这样,啊!我的小妹妹的耳洞,是我帮她穿孔的。她那个时候很小,嗯……大概到我的腰?”甘吉的手在半空中乱挥着比划,他又继续说道:“刚开始她很害怕,一直吵闹,然后,然后母亲就生气了,将妹妹训斥了一顿。又对我说‘甘吉啊,你不能快一点结束这件小事吗,全家都要被你妹妹吵死了’然后我就捏着针,一下刺了进去。听着是不是很冷血?但其实穿耳洞一点也不痛,小妹妹后来也发现了,穿孔之后她就带着还没干透的眼泪欢欢喜喜去选新耳环了。”
甘吉的头枕在诺顿的肩上:“所以啊,诺顿你如果去打耳洞,千万不必害怕。”他的声音很轻柔,带着酒精和低沉的磁性轻而易举吹进诺顿的耳蜗,人类的耳蜗怎么会直接连通心脏,这并不符合人体学,可如若不是,那微热的话音有为何变为流淌在心底的细细溪流。
甘吉说的是泪眼朦胧的妹妹,诺顿却脑补成了缩小版的甘吉,眨这大大的眼睛,玻璃似的眼珠上覆满泪水,他甚至不自觉弯起嘴角,又问甘吉:“那你打耳洞的时候也哭了吗?”
出乎意料地,甘吉有些难堪地将目光移开。
“原来你怕疼,只有胆小鬼才怕疼。”诺顿幸灾乐祸地笑道。
“那时我只是个孩子。”甘吉闭着眼睛大声反驳。
“但是谁知道这孩子这么多年之后是不是还是当初那个胆小鬼。”诺顿还是笑他。
甘吉在身体恢复一些后抽走了压在高个子男子肩上的手臂,但一个人走路还略显勉强,对方因此刻意放慢了脚步等着他跟上。凌晨的大学城逐渐褪去了繁华的灯光,留下夜色本该有的纯净,如果不是头顶的灯光或许能看到星星。
他们穿过了红绿灯,走到一处黑漆漆的小巷里,不同于之前行走的马路,这里极为破败,乱成一团的电线杆遮住了大部分向上的视野,脚下污泥堆积的小水坑反射着昏暗的路灯。
整整三年时光里诺顿逛遍了大学的每一个角落,却对这条街毫无印象,他怀疑是否走错了路,但是手机导航显示他们在正确的方向。这有点像掉进了异空间一样不真实,只是酒精麻痹了诺顿素来的警觉,让他没有觉得不妥。
就在他想着如何进一步揶揄甘吉时,两人正好停在一个霓虹灯牌前,灯光的荧光粉和蓝是小巷子里唯一的色彩。好巧不巧,这正是一家穿孔店,门外海报上男男女女打着各式各样的钉子,时尚且叛逆。
两人不约而同地看向这家店。
“胆小鬼吗?”甘吉的眼睛中闪过在球场上会显露的攻击性,“不如来看看,究竟谁才是还会哭鼻子的胆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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