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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Fate 莫德雷德 , 加拉哈德 , 玛修
标签 fate 加莫 莫德雷德 加拉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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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23 09:48
- 导读
- 事情总是那么开始的,在他们离去的时候。
莫德雷德与加拉哈德,他们原本是卡美洛中最适合带走彼此另一半心脏的人,但命运早在他们诞生之前都已经注定好了全部,所以即便是在日常中他们存在着些许来往,也不会拥有也许那个会存在的未来的资格。
那不过是一段破碎的记忆和模糊的地点。
英灵莫德雷德这么评价着,按照人类史已经过去的时间,他早该不在意那些了,即便他能真实的踏上阿尔比恩的大地,那也不会找到一丝一毫亲切的触感,更别说那如同枯枝一样的友谊。
忽视过程,只看结果的话。没错,他们互相带走了彼此的一片心脏。
莫德雷德没能拥有过他人的爱,也不知给予他人爱的感觉,但是他毫不讲理的,好似强盗狂徒一般,无意识的掠夺走了加拉哈德的一片心脏,不是一瓣,而是薄薄的一片。
具体的尺寸大小他也无法说清楚,因为那是他在圣杯骑士们的旅程开始的很久后,才发觉落在他这边的东西。
而加拉哈德拾得了莫德雷德无意识遗落下来的一片心脏。但在他们出发的那天清晨,莫德雷德没有来为圣杯骑士们的启程送行,因为他们早在几天前黄昏就已经非正式的道过别,大概是那时候被风吹来黏在他佩剑上的吧,加拉哈德想。
归来的时候找个机会还回去吧。他为什么那时候会抱有这样的想法呢,成为英灵的加拉哈德也想不太明白。也许他真的被莫德雷德那柄难得一见的狂剑给砍得半死不活吧,也许还要更加糟糕一点,仅仅是极端者的彼此侧目。
到了最后的最后,加拉哈德的生命被圣杯带去,莫德雷德被仇恨埋没。
叛逆的骑士他撺掇王位,杀害不算手足的兄弟,在他生前倒数第二次的那个日落,在他注视着浑浊的水坑中映出来的自己时,他发现了,自己的一片心脏被他不小心的遗失了。
之后他就死了。在注定死亡的结局面前,那一小片心脏轻如鸿毛。
即便是在成为英灵从浓雾中睁开双眼,莫德雷德也不曾在意那缺少的一片心脏到底被他遗失在了哪里,他手中被他无意识掠夺来的一片心脏的主人是谁,这些都是是他懒得去思考的事情。
莫德雷德还是一如既往的遵循他叛逆骑士拥有的独特骄傲,奔跑在伦敦的大街上,做着他觉得正确并且有趣的事情。
直到撞见那有着独特气息的亚从者,那些在彼此离去时便封存的破碎往事,终于出现在了属于她们的空白的墙面上,缓缓而来的失去心脏的痛楚大概远远超过了她们可以承受的范围。莫德雷德在雾中闻见了熟悉的气息,看见的却是诞生性质和他类似的少女,和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御主,多重的要素落到他头上,都有了烦人的程度。
但是并不讨厌。从她灵基涌出来的回忆并不是冰冷彻骨的酸痛与仇恨,而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小的琐事。
玛修后来也补充说过,依凭在她体内的英灵很少进入沉睡,他一直以旁观者的视角注视观察着一切,他基本不发表自己的意见,也很少察觉到他是否有过情绪波动。
莫德雷德听得时候笑的癫狂,手中的酒杯都险些滑落把杰基尔博士最爱的沙发撒的一团糟,在玛修手忙脚乱的时候,叛逆骑士说,对啊,哪个混球一直如此。
先不管骂的人到底是不是个真实的混球,独属于玛修的善良让她想为体内的英灵说上两句话,至少争取一下让亲切的莫德雷德卿更换那个糟糕的形容词。
但她也诧异在此,在伦敦街头追踪少女骑士时,从她心口感到的,那股奇妙又熟悉的气息,和并肩战斗时身体感到的本能冲动,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在正式看清莫德雷德面容的那一刻,徘徊在她身周的那些从前的幻影。
但仔细一想,她也许也被那柄独特的狂剑给吸引了视线。在这短短的停滞思考中,莫德雷德关怀得凑近,硬邦邦的手铠小心翼翼的抚上她的额头,语气变扭又很轻柔。
是不是毒雾吸多了,把自己吸呆了?玛修深深吐出一口气,把这些话强硬归属到属于莫德雷德强硬的关心话类别。
那时候还傻乎乎的藤丸立夏在伦敦街头,只觉得她们两个人进攻防御的呼吸很一致,是合得来的搭档。
莫德雷德往往会用不可理喻的步伐和剑术踢出一条突破口,受力不足的部分玛修会突进着补足攻击。而混战时玛修比较薄弱的背后莫德雷德会有意无意的用她夸张浪费到极端的赤雷清扫障碍。
有时候她甚至还会把玛修的盾牌当做弹跳板,玛修还会罕见的呐喊着,这太不可理喻了,莫德雷德卿!之类的的话语然后用她难以置信的臂力狠狠把骑士掷上高空,她从来没有干过这种把队友丢上去的行为,但是在莫德雷德的感染下,她觉得十分的开心,毕竟从理论上来说,高空和莫德雷德的那种电气魔力搭配起来非常的合拍。
藤丸立夏见状当机立断的为她们的两人组合技起了个名,少女骑士超级跳跃星落剑,然后被安徒生狠狠批评,说土屑都不会起这么土的名字。
他们以前有并肩战斗的经历吗,加拉哈德想。好像是没有的,只有他单方面吊打莫德雷德的份,但他起码那时候没有对自己的朋友(应该算的朋友)使用那些对付兰斯洛特的招式,应该不会因为把他打的太狠太惨而被记上叛逆骑士那蛮不讲理的小本本,日后成了英灵也要跑来寻仇。
但也好像有那么几个和平安稳的午后,他们极其随意的骑着马,按着预定的路线巡视工作,随随便便聊了点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在王的庆功宴上,看见过一身赤色盔甲的他在最阴暗处得身影,除了这些,也没有什么可以回忆的回忆。
最后他想起了千年前莫德雷德的遗落在他这里的物件,现在看来他就算少了这么一片心脏,也会毫无迷惘的沿着她的自尊和骄傲向前冲刺,那么也许,也没有什么必须物归原主的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