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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处》

作者 : JADE-WARM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南云铁虎/偶像梦幻祭 鬼龙红郎/偶像梦幻祭 南云铁虎 , 鬼龙红郎

标签 偶像梦幻祭 , 铁红

状态 已完结

107 0 2022-8-19 16:26
导读
-大将死亡请注意
-不再当偶像的南云铁虎
  《无人处》

 

一切是如何开始的?

 

大将死后……或者说梦之咲的革命失败后,天祥院英智、七种茨这类诸如革命者名字,似乎都成了偶像界的禁忌。梦之咲偶像科——曾经在演艺界轰动一时的存在,也被大财阀宣布无期限休眠。

 

我没能读完三年的高中,直到我主动提出退队,我也还是流星黑。那个作为红色的我似乎只是守泽前辈施舍给我的梦。至于在一切事发之后的不到三个月内,<红月>宣布解散,莲巳前辈在发布会当天给我发信息,叫我下个礼拜去参加大将的追悼会。

 

业内外对于原es偶像的评价褒贬不一,许多与我同期的前辈仍旧坚持着当偶像,不过在我看来,他们已经无法再给予别人希望了。至于我,大将葬礼的当天,我第一次对普通人使用了武力,我看到了大将,他躺在冰冷的棺材里,不再有生机的脸颊被花朵拥簇,我似乎看到他生前被千百万人喜欢的意气风发的样子。从那时起,我决定永不再当偶像。

 

我拜托了鸣上前辈在剧场那边的人脉,替我要到了一个电视剧的试镜,我几乎畅通无阻地成为了一名“演员”。

 

革命失败后波及的组合有很多,本就因彗星秀而摇摇欲坠的流星队更有解散的趋势。守泽前辈跪下求我们别走,大抵是出于不忍,除我之外的所有人都同意留了下来。可只有我知道,一切都毁了,流星队的一切都毁了。

 

我还是退队了,像个白眼狼一样,并且不打算留下属于我,或者流星N的任何东西。事情尚未定数的那几天,我私下联系了原先的后辈,我劝他们别继续了,别再成为下一个南云铁虎了。

 

我今年24岁,我当演员的第七年,我不再当偶像的第七年,大将死后的第七年。

 

经纪人几乎用了三年时间去洗掉我身上的“红色”,他勒令我把头发染回黑色,我照做了,此后再也没有人会叫我杂毛狗,也没人会记得当初憧憬着鬼龙红郎的南云铁虎。时间一长,我开始怀疑自己的真容是否如此,连那早已被染回的几缕红发也是,有一天我深夜从床上爬起来,颤抖着打电话给母亲,询问她我出生时是否有着丝丝红发。

 

我直至今日都不知道大将的死因,起初在意得很,追着莲巳前辈或相关的人员,把他们烦到出去租房子住的地步。我也试过自己调查,但收效甚微。七年后的今天,我也并非不是想继续寻求真相,但面对着经纪人塞过来的一部又一部剧本,背不完的台词,赶不完的通告,这些把我的生活塞得满满的,我每天只有在睡前才能把大将的容貌在我脑海中描摹一遍,只有这时我才恍然觉得,自己还是那个一直在努力着的笨蛋,还是那个可以跟在大将身后的小狗。

 

时间一长,我不由得感到疲惫。我与大将共处的时光被我翻来覆去咀嚼了整整七年,我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大将给我留了许多礼物,他像是对自己的死早有预料一般,从初遇时便赠送我许多或精细或具有男子气概的物品,来供我聊以慰藉。

 

我此时没有善良到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大将”,而是几乎时时默念道“真是狡猾”。

 

我对大将的爱在这七年中似乎被打磨光滑,再也击打不出什么火焰,反倒的,被我夜晚的泪水填满。我时常做梦,梦到大将的尸体被封存在水箱里,他脸色如常,只是像安然睡去的活人一般,大将身旁飘着花,他的身体随那些花一同溶解在水中。我被惊醒,抹了抹以为是汗的泪水。

 

我尽可能的规避和偶像的接触,不是必要决不上综艺,访谈节目的时间和电视台商量好,以免在电梯间碰到偶像。但我不可能永远滴水不漏,前段日子我见到了忍君,他比以前高了不少,我和他在后台打照面,他身后是守泽前辈,之后是翠君,是深海前辈。流星队并没有因为失去一个南云铁虎而变得一蹶不振,一切都像最初那样安定,我和守泽前辈打招呼,他看起来和以前一样,逢人便抱,即使见到我也是喜笑颜开的,我只是迫切地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安然无恙的流星队。

 

但守泽前辈在我与他肩膀相撞时塞给了我一串钥匙,用悲伤到有些淡然的语气说:去看看吧。

 

 

 

……哈,好吧。我仍旧无法忘记梦之咲,即使那被外人称之为黑暗的地方,但那也同样是孕育我青春的地方。很荣幸的是,革命的火花几乎没有溅到我身上,直到我被迫退学,我对梦之咲也仍旧抱有希望的幻想。现在想想,大抵是大将在革命时保护我了吧。

 

一直被大将守护着的我、被称作太阳和幼虎的我、却没能守护住大将的生命。

 

我在自责和懊悔中活过这几年,同样也不怕不安再度疯长。我收下了守泽前辈给我的钥匙,那枚金铜色的钥匙,泛着锈斑和光泽,以极其不自然的姿态躺在我的手心。

 

这不协调的感情也蔓延到我的心脏,从守泽前辈手中收到这样的东西并不能让人感到欣喜,反而激起一种嫉妒——空手道部钥匙的持有者只有我和大将,我的早在部活终止时被负责人收走,而守泽前辈给我的这把,无疑是属于大将的。

 

我绕到梦之咲的后面,从一旁破裂的铁丝网钻了进去。躲过路上的监控,等真正走到偶像科的时候,我才察觉这里何止是离奇又荒诞。

 

这里的每一个角落我都认识,但深海前辈喜欢的喷泉不再喷水,干裂的水泥边缘摇摇欲坠,喷泉中央的雕塑稍显凄凉,像破败的神社供奉的野神。我和忍君经常坐着的长椅也不再神采奕奕地泛着木头的油光,反倒被长年的风雨摧残得如小孩子的骨头一样易碎。

 

我沉默着、在寒风中摇摆着,仿佛有无数灵魂从我体内穿过,我踩过满地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刺耳的撕裂声,仿若这座学院最后的悲鸣。

 

我抬头看门口的那棵大榕树,它居然还活着。

 

不知不觉间,我的手心已沁满了汗,但意志仍旧驱使着我前进。说来可笑,无论我经过了怎样的这七年,我也仍旧记得去空手道部的路,记得大将是如何摸着我的头,如何领着我走过这条路的。

 

我摸索着钥匙,拇指一遍又一遍地抹过那冰冷的金属,试图在上面找到大将的指纹或温度。空手道部的大门上贴着封条,我用摸过钥匙的手去撕它们。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想了很多。我开始思考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找寻大将死亡的真相吗?是为了冷嘲热讽,摧毁一切属于我们的回忆吗?我想,应该都不是,只是守泽前辈交给我钥匙的那一刻,我的身体乃至思想就强烈地盼望着——盼望着再回一次我们曾经共同处事过的空手道部。这对我来说竟如本能一般。

 

扑面而来的灰尘并没有使我惊讶或退缩,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踏进了屋内,直到这时,我才真正地安心下来。

 

这里如我记忆中一样,丝毫不差,只不过变得更加冰冷和不近人情。靠近窗子的桌子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一条黑带,想来是大将的。我把它拿起来,不顾脏污的灰尘,把它贴到脸上。没有预料中的情绪失控,我甚至没在这密闭的房间中哭到失神,只是躺在地面上,怀里抱着这根属于大将的黑带,无言地掉着眼泪。

 

我期盼着大将再叫我一声“铁”。

 

我不再有红色挑染的鬓发在地上胡乱蹭着。我一定很可笑吧,我心想。

 

假如大将活过来,是否能认出现在的我呢?作为演员,不再向往红色的我,是否是他所期望的“铁”呢?

 

直到这时,我才发觉,死去的并非大将一人,还有南云铁虎——任何意义上的南云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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