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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暃晟】恰是梦醒时

作者 : 快递小哥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直系同辈

原型 暃 晟

标签 , , 王者荣耀同人 , 暃晟

文集 暃晟

1441 6 2022-2-17 15:44
“陛下可真是太厉害了!生擒了大皇子呢!”
“什么大皇子,不过就是一个杀了大将军然后逃跑了的叛国贼。”
“不过当今陛下也是真的厉害。如果我没记错,也才执政三年吧。”
“不过,那个叛国贼,好像的陛下的亲哥哥吧。陛下会怎么处置啊?”
“放一百个心,陛下自然有陛下的法子。”
街道各个地方熙熙攘攘,所有人都在讨论当今陛下抓回之前大皇子的事情。
而现在当事人,一个骑在白马上,穿着宫廷的衣服,威风凛凛地往皇宫走去;一个身上血迹斑斑,坐在牢车里奄奄一息。
晟暗暗瞥了路边欢送的人,眼底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丝愤怒。我哥哥轮得到你们嚼舌根,一口一个卖国贼,你们也配这么叫?晟稍微掉转了一下马头,不再去看那群长舌妇。
至于怎么处置,那确实放一百个心,我自然有我的法子。

应付完游行又被不得不去庆功宴的晟满脸戾气。无论是游行时街边的无知之辈还是皇室里那些虚伪的家伙,提到自己哥哥时的嘴脸都那么令人生恶。
晟压低了声音:“真该当场撕了他们的嘴。”
眼前是自己的寝宫,晟知道打开门会应对什么,他很紧张。晟摇了摇头,自嘲道都这么大了,还紧张成这样。将手里的汗随便擦在价值不菲的衣服上,晟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缓缓推开了门。
房间内和自己走时没什么两样,除了满屋的药味和床上那个人之外。
那是他的哥哥,他找了半年之久的哥哥。现在,这个人毫无防备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脸上零零散散地躺着几道刀伤,从胸膛开始就围起了纱布,全身上下没几块好皮。
“哥哥……”晟坐到床边,把手放在了暃的脖子上,感受这皮肤之下微弱的跳动。那是暃活着的证明,他无法不动容。“哥哥……哥哥……”晟低下头,轻轻地唤了好几句,虽然他明白这个人现在不能给自己回应,但还是不死心地一直叫着。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晟也重复那两个字直到自己口干舌燥才站起来走出寝宫。

“陛下,你已经泡了半个时辰了。”门外的女佣的声音总算是唤醒了浴缸里的晟。
“嗯,知道了。”晟随便应了一句,抬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怎么又梦到了?哥哥不是已经回来了么。”
梦里还是三年前那档事——自己和哥哥协力把狼子野心的大将军杀了之后,自己被哥哥击晕,哥哥自己担着罪名逃亡。
不过不一样的是,梦里的他没有被击晕,而是看着哥哥被大将军的手下活活刺死。
晟甩了甩脑袋,给自己穿好睡袍。
想什么呢,哥哥这不好好回来了。

“寝宫今晚早早灭了灯啊。”女佣觉得奇怪,还直勾勾盯着那扇门。
“我们陛下还那么年轻,偶尔犯个懒没什么的。”另一个女佣倒是毫不在意,催促另一个赶紧收拾好换班。
寝宫里晟坐在地上,借着月光看床上那张脸。三年没见了啊,这张脸,好像变化不大,还是当初那个样子。晟伸手将被子里暃的手捞出来,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那不算温暖的温度。
“三年啊,哥哥你怎么这么狠心啊……”
睡梦中的暃皱起眉头,他感觉到自己的手贴着一个暖源,可偏偏又有水滴下来,挺奇怪的。


第二天一早,晟从地上起来只觉得浑身不适,但是一睁眼就看见哥哥所带来的愉悦让他选择忽视身体上的不适。
“哥哥,早安。”晟将那只贴在自己脸上一整晚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或许是在被窝外放了一整晚,硬生生将手冻成了冰块。“是我不好,哥哥。”说罢,晟便捧着那只手,轻轻地搓着,时不时还哈口气。等到那手被自己搓得暖和起来,晟才起身换衣服去和公爵们开会。
望着陛下离开的身影,寝宫外十多个士兵都不明白为什么陛下要吩咐他们把寝宫围起来,除了他之外谁也不能进。

暃好不容易从沉睡中醒过来,可是看见这眼熟的房间之后,恨不得重新倒回去。这个寝宫太熟悉了,暃在这个寝宫里睡过,很多晚。
小时候多半是晟用各种借口让自己陪他睡觉,特别黏人。后来长大些,就是暃死皮赖脸往晟寝宫跑。不过无论如何,暃都是在晟寝宫里睡了很多回,比自己的寝宫还多的那一种。
但是暃现在一点都不想在这里醒来。在外漂泊的三年暃不是没想过有一天重新回到这里,只不过没想到这么快罢了。
晟知道内情,按照那孩子的脾性来看,肯定要保住我的命,那这样内阁那边的公爵肯定不同意,肯定有各种谣言四起。舆论压力啊,暃暗暗叹了一声。保得住我的命吗?暃开始思考,晟会用什么样的方式?会怎么做?保不住的话,会不会在自己死去的时候掉眼泪?
暃摩挲着被子的布料,暗嘲自己跑偏了,还偏得很远。
门被打开了,晟从议事会散会便立马赶了过来。但他没想过会看到醒过来的哥哥。
“哥哥?”
暃看着那个朝思暮想的人站在门口,三年前还能看见一些小孩子的稚气呢,现在倒是褪得干干净净,一点儿不剩了。
“哥哥,三年了啊。”原本欣喜的脸霎时变得狰狞起来,暃本能地崩直了身体,死死盯着眼前一步步靠过来的晟,觉得有点陌生。
是啊,三年了,陌生也不奇怪了。暃开始想,晟为什么非要带自己回来。
晟在床边做了下来,露了个笑容。然后牵着暃的手贴到自己脸上,轻轻地喃喃了一句哥哥。
“哥哥,吓着你了?”
“没有。”
“那就好。哥哥,”晟放下暃的手,细细掖在被子里。“欢迎回家。”
暃看着自己的手,好像刚刚贴上的热源根本不存在一般。暃没想到两个人分别后第一次聊天会这么简短,简短到好像客套。暃看着晟,眼睛流露出几分心痛,原来血缘关系也是可以被时间淡化的啊?自己最亲的弟弟也会用这样礼貌又疏远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啊,暃自暴自弃地想。


当天晚上暃就知道是自己多虑了,恨不得把早上那些心痛都倒到莱茵河里喂鱼。
暃早早熄灯准备睡觉,却怎么都睡不着。或许是前阵子睡太久了,导致现在一点都不困。暃刚想翻个身,就听见门外一片盔甲摩擦的声音。
嚯,敬礼呢,晟来了。
暃犹豫了两秒要不要坐起来和晟聊聊天,却又想起早上那简短到不行的对话,当机立断装睡。
“哥哥。”晟坐在床下,熟练地从被窝里摸到暃的手,贴在了自己脸上。暃闭着眼睛感受着晟用脸蛋蹭自己的手,有点想笑,和小狗似的。
“哥哥,我好恨你啊。”
好嘛,这下笑不出来了,暃想。
“怎么这么狠心啊?丢下我一丢就是三年。来来去去的思念要把我磨死了哥哥。现在我稳定了根基,内阁没人能动我,哥哥你别跑,我一定好好护着你。”
好好好,暃在心里小声的应和着。
“哥哥不知道吧,晟喜欢哥哥好久好久了。”
暃:我也喜欢晟,问谁不喜欢自家弟弟呢?
“哪种喜欢呢?大概是和之前邻国公主一样的喜欢,想嫁给哥哥的喜欢。”
暃整个人都愣住了,想嫁给哥哥的喜欢?暃这辈子都想不到回来之后要面对这种情况,晟居然对自己有这门心思?
“之前没找到哥哥的时候,我就在想,哥哥要是回来了,那我一辈子都不告诉哥哥我的喜欢,让哥哥去和邻国公主成亲。可是邻国公主孩子都两个了。”说罢,晟便低低笑了两声,开心得不得了。“所以哥哥不能和她成亲了。哥哥委屈一点,和我成亲好不好?以哥哥现在的身份,只能哥哥嫁给我了。但是哥哥要如何就如何,我一句异议都没有。所以哥哥嫁给我好不好?”
暃从那种喜欢中缓过来,就听见这一串嫁给晟。如果没会错意的话,那就是说只要自己嫁给晟了,那成婚之后自己就是劳作那一个?
暃笑出了声,吓得晟一抖,立刻放开了暃的手。
“想这么详细,想娶哥哥多久了?嗯?”
“哥哥醒着啊?”
“是啊,听到了晟的那种喜欢,还有要如何就如何。”
晟脸一下子就烫了,支支吾吾地问了一句那哥哥嫁不嫁?
“非得我嫁?”
“是。”晟知道自己弟弟喜欢自己这件事不是很好接受,所以急忙摆出那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这也是救哥哥出来的方法,哥哥假装是我的一个女佣,然后最近内阁大臣也一直劝我结婚,我就娶你。如果问我理由,就说你有孕了。”话说完了,晟死死盯着暃的方向,脸一点点退热,心也一点点凉下来。
暃笑了笑,点头应了。至于后续怎么办那不很简单,摔一下,流了。暃知道这并不是很安全的一个计策,毕竟漏洞百出,但是眼下自己有另一件事情更要紧。“那我要如何就如何,还是有效的是吧?”
“是。”晟点了点头,虽然晟表达的就是可以雌伏于哥哥身下的意思,但晟觉得哥哥好像都不能接受自己的喜欢,怎么可能和自己做那种事情。所以这个是字晟应得毫无压力可言,甚至有点,遗憾。
暃点了点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晟说了一句晚安,等反应过来就看见晟已经打开门跑出去了。
跑这么急,我接下来说的话这么吓人啊?暃思考了一下,好吧,挺吓人的。
都说春梦梦到谁那就是喜欢谁。暃的春梦对象就是晟,还从头到尾都只有他一个。第一次做春梦的时候,暃吓了一跳。梦里自己大开大合的操/弄着晟,任凭他嗓子喊哑了也不停。醒来的暃看着下身的一塌糊涂,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疯了。然后自己就一直躲着晟,特别怕听到晟喊自己哥哥,因为梦里晟喊的,来来去去就两个字,“哥哥”。就这样,暃迎来了自己第二个春梦。躲着反倒起了反效果,梦里自己不仅压着晟,还逼他叫哥哥,逼他叫着求饶。第二天的暃整个人都不好了,觉得现在要是晟出现在自己面前叫声哥哥自己都会失控。暃接受了自己肖想弟弟的事实,但也没打算告诉晟。毕竟是自家弟弟。可是过去三年了。三年里暃的思想在变化,外面开放的思想告诉暃:“随心所欲。”并且当初躲了晟一阵子就让他在梦里疯狂成那样,三年以来那便是更加失控了。晟还刚好在烈火添了一壶油,这下暃心里那些旖旎的心思压都压不住。两情相悦,这下就是上帝来了都不能阻止他。暃笑了笑,三年里真是将廉耻丢了个干干净净。这要是说给别人听,对方骂一句无耻都是轻的。不过没关系,晟那句喜欢好久了就够他兴奋一辈子。
可惜了,晟跑得太快,没来得及知道自己也喜欢他很久这个事实。暃无所谓地勾了下唇,反正不是要“嫁”给他了么,急什么。到时候再边告诉他边……“咳咳。”暃咳嗽了两下,打断自己的思路,再想下去今晚就别想睡了。

过了两周,陛下念在昔日手足之情,将死在监狱里的哥哥亲手下葬。虽然对外说死不足惜,但是却亲手埋了他。国民们:“陛下真是有情有义了。”
过了三个月,举国欢庆,陛下娶亲了。虽说是迫子成婚,但结婚仪式还是举办得很隆重。
暃穿着女士的婚服躺在床上,没想到啊,就这么简单解决了。该说晟的威严到了一定地步了,还是说内阁那群老骨头全是傻子?
门外传来一阵错乱的脚步声,暃依旧躺着不动,脑子里却恶趣味地想,怎么还喝醉了,等下把我对你干的事情忘了怎么办?
房门被打开了,晟踩着有些乱的步子进来,一眼看见躺在床上的哥哥,急忙走了过去。却不曾想刚走到床边就被哥哥压在身下,就听见暃的声音。
他说:“还记得吗,我要如何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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