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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炭】《心海》

作者 : 昆仑君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鬼灭之刃 富冈义勇,灶门炭治郎

标签 义炭

文集 海潮映斜阳

419 3 2021-1-2 00:39
导读
这是一篇完全延伸鬼灭之刃的同人,如果你在阅读中读到了熟悉的对话,不要怀疑,他就是原模原样出自鬼灭之刃原著的!真的很不容易翻原著一整天!然后剧透警告!刚入鬼灭坑的可爱不建议使用(当然如果你坚持的话,就看吧!哭了别找我!)

请食用。

又名《富冈义勇的对炭内心戏》
快一点,再快一点!富冈义勇脚步不停,脸上面无表情,眼里却微微带了些焦虑。
是鬼舞辻无惨的气息!
然而,他还是来迟一步,当他赶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穿绿格子外褂的少年,被一个明显是刚刚变成鬼的女孩压在地上。
斩杀!富冈义勇毫不犹豫的拔刀砍向女孩的脖颈。
那个男孩看到了他,连忙抱住那女孩向一旁打滚,躲开了他的攻击,他站直了身体。看着男孩,义勇问:“为什么要护着她?”她是鬼啊!要斩杀,为什么要护着她!
男孩大喊着:“她……她是……我妹妹!!”那女孩在男孩怀里挣扎着,嘴里发出啊啊的声音。
义勇只觉得心中好笑,他面无表情的吸了一口气,问:“你说那玩意儿,是你妹妹?”
男孩哽咽无语了。
不能再等了!再拖延下去,那个女孩迟早会爆发,会……杀了男孩!当机立断,义勇飞身上前,将女孩抓在自己手里。
男孩大惊,他大叫:“祢豆子!”
富冈义勇冷漠的抬起头,他轻呵,“别动!斩杀鬼是我的工作,你妹妹的首级,也将被我一刀斩下。”
真无情啊!义勇看着男孩手忙脚乱的向他解释,祈求他放过那变成鬼的妹妹,可他却不为所动,依旧残忍的告知真相:鬼会吃人,一旦变成鬼,就再也变不回去了。
“所以……”他举起了刀,刀尖指向女孩的脖子。
男孩大惊,他慌张的跪下来,卑微的祈求,“求你不要杀她!请手下留情!我求求你请别杀我妹妹!求求你了……”
富冈义勇心里没由来的愤怒,他大吼,“不要把生杀大权交给别人!也不要惨兮兮的跪地求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愤怒,他嘴里吐出残忍至极的话,脸上的表情看起来扭曲又可怕,他甚至抬起手用刀指着男孩。
义勇想,也许被刀指着的,应该是自己才对!懦弱胆小的自己,一直被保护的自己……他看到男孩脸上的表情错愕又悲伤,义勇稍稍冷静了一下,他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多不近人情,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有多令人绝望,可是,时间不能倒流……
假如我能再早半天抵达,你的家人们也许就不会死了……义勇终于明白,那些愤怒,都是对自己无能的自责,是他的不及时,导致了又一场悲剧的发生,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咬牙,将刀刺进女孩的肩膀。
男孩瞠目欲裂,“住手啊!”
义勇再一次被人类那种舍生忘死也要保护家人的情感冲击到了,当那把斧头削掉他的一簇头发时,他知道,这个男孩赢了,当女孩挣脱他的束缚,护在男孩身前时,他知道,自己输了。
这对兄妹,也许真的有所不同吧……他打晕了两个人,并决定引荐男孩成为一名鬼杀剑士。
后来,富冈义勇记住了这个男孩的名字,他叫,灶门炭治郎。

受主公大人所托,他与蝴蝶忍一起来到那田蜘蛛山,分头行动后,他救下了一个带着猪皮头套面具的少年,那时,他心里忽然就涌动起一丝波澜。
那个男孩,灶门少年,可能也在这!那他现在处境如何?听猪头少年说,他被巨木击飞了,那他现在又身在何处?
富冈义勇没有慌乱,他将重伤的猪头少年绑了起来,防止他继续乱动以免受伤更重,然后马不停蹄的继续去找人。
灶门炭治郎。
希望他还没有陷入险境!
好在,这一次,富冈义勇及时赶到了,剑技施展,流动的水波切开笼罩向炭治郎的血丝网,义勇松了一口气,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救下炭治郎后,心中萦绕着的忐忑不安竟然消失的一干二尽,他背对着炭治郎,说:“能坚持到我赶来,真不错。之后就交给我吧!”
眼神一凝,义勇看向下弦之五累,对方暴怒,使出血鬼术,千万条红丝凝成刻轮,向义勇袭来,然而此时,义勇站在炭治郎身前,忽的觉得万千思绪都平静了下来,他运转起水之呼吸。
“全集中,水之呼吸,拾壹之型,凪。”
霎时,周围的气场全都沉静下来,水波平澈。
血丝散开了,仿佛富冈义勇面前有一道柔和的无形屏障,将一切攻击轻柔的卸去了力道,凪,正如富冈义勇此时的心境一样,心如止水。
富冈义勇砍下了下弦之五的头,救下了炭治郎和祢豆子,看着在地上奄奄一息抱着祢豆子的炭治郎,他走过去,踩在上弦之五消散后留下的衣服上,低头看着那个男孩,他已经长大了,体格健壮,习得一手杀鬼之术,不再是第一次见面时那样弱小了。
但是……
“不要同情吃人的鬼。就算有着小孩子的姿态也无关,只是个活了几十年的丑陋怪物!”富冈义勇面无表情的说。
意料之中的,炭治郎反驳了他,“为了给被杀的人们报仇雪恨,为了不让更多的人受害,我当然会毫不留情地将刀砍向鬼的脖子!但是为自己身为鬼而痛苦的人,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的人,我是不会践踏他们的!”
义勇愣住了,他微微皱眉。
“因为鬼也曾是人类。也曾是跟我一样的人类!所以,请把脚拿开!它们不是丑陋的怪物,鬼是空虚的生物,是可悲的生物……”炭治郎反驳着,脸上的神色倔强不屈。
义勇再次因为炭治郎的话而动容。他看向昏迷的祢豆子,脑海中一个个身影不禁浮现了出来。
“你……”真的做到了,保护好了自己的妹妹,也成为了一名优秀的鬼杀队成员……
他从蝴蝶忍的刀下救下了炭治郎和祢豆子,尽管与蝴蝶忍之间的对话不太愉快,但富冈义勇清楚的明白着自己和其他的柱不一样,他知道自己的作为不太被人喜欢,可,他不想承认,也不想被这样点破,他反驳蝴蝶忍,尽管他知道自己的反驳苍白无力。
若不是当初的那件事,他也许都不能成为一名鬼杀队成员,更不用说与鬼杀队的人和睦相处……
违反队律,他还是决定救下炭治郎和祢豆子,也许,这是无能的自己,唯一可以为那个少年做的了……
柱合会议上,他独身一人站在众柱之外,他一直都这么做,因为他知道,自己其实不配做一名柱,水柱的位置,不应该是他的,外人看来,富冈义勇冷漠孤僻,实则,他只是一个懦弱的无能之人,与众位柱们站在一起,他还没有那个资格。
但,他还是和鳞泷左近次先生一起为炭治郎和祢豆子做了担保,也许,这不仅是给炭治郎和祢豆子的一次机会,也是给自己的一个走出来的机会吧!
富冈义勇低着头,面无表情的想 。

又一次召开柱合会议,主公大人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富冈义勇坐在边上,听着天音大人提出斑纹的事,他听到时透无一郎讲述他引出斑纹的经过和条件时,义勇低下了头,他默默的想,自己做不到的吧,毕竟他严格意义上来说,根本不算是柱。
在天音大人离开后,他也准备告辞了。
“这些都与我无关,你们六个人商量吧。”
面对风柱,蛇柱和虫柱的先后质疑和劝阻,他沉默了一下,冷淡的说:“我跟你们不一样,就这样吧。”
我怎么能和你们一样呢?你们每个人都经历了艰险,一步一步靠着自己走上柱的位置,我不一样,我甚至,连进入鬼杀队的资格都没有!
富冈义勇自暴自弃的想着,脸上不动声色,最终岩柱悲鸣屿行冥留下了他,他静静坐在一旁听其他的柱商讨着如何引出斑纹,自己却没再说一句话。
坐在众柱之间,他却觉得自己压根与他们不在同一个世界,好像被单独隔离在另一个空间,是那样的另类,格格不入。
每个柱都被分配了训练任务,只有他没有,他独自坐在居所中,日轮刀放在身旁,神思游荡。
直到炭治郎的到来。
“抱歉!打扰了!富冈先生!”
“打扰了!义勇先生!是我,灶门炭治郎!”
“你好!那我进来啦!”
义勇觉得自己应该是听错了,进来?是他把“回去”这个词听错了吗?
炭治郎打开了门,一脸笑容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热情地向富冈义勇表示了自己伤愈归队后想和他一起特训的事情。
“不行。”义勇拒绝了。
炭治郎鼻子动了动,说,“为什么呢?我有闻到一丝愤怒的气味哦,你为什么会生气呢?”
义勇心念一动,他看着炭治郎纯澈的眼睛,于是他表示自己是因为炭治郎没能将水之呼吸练到极致而生气的,事实上,他其实是对自己的退缩而感到愤怒,他说,“水柱空缺的当下,必须尽快找人来继任水柱才行。”
炭治郎很是不解,他问道,“水柱空缺?不是有义勇先生你在吗?”
富冈义勇看着炭治郎,他拿起自己的刀,站了起来,语气近乎冷酷的说:“我并不是水柱!”
他离开房间,头也不回,“回去吧。”不要再纠结于我这个无用之人了。
那一瞬间,炭治郎明锐的嗅觉捕捉到了从义勇先生身上散发出来的落寞气息,可能连义勇自己都不知道,他独身离去的背影有多萧条,炭治郎想起在那田蜘蛛山上,蝴蝶忍说的话。
“抱歉啊,看来你没有自己被讨厌的自觉啊!我说了多余的话,真是不好意思!”
义勇先生他其实,一直都没有真正和鬼杀队的成员们一起好好相处过吧!炭治郎这样想着。
富冈义勇不爱说话,平时一个人清清静静,而炭治郎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平静。那个少年总是不分昼夜的对义勇碎碎念,不曾停下半刻,义勇为此十分困惑,四天后,他认输了。
一天,他和炭治郎走在木桥上,天空湛蓝,草地茵绿,他突然对炭治郎说:“我其实并没有通过最终选拔。”
炭治郎惊奇的问,“哎?你是指在紫藤花山上举办的最终选拔吗?”
富冈义勇向炭治郎娓娓道来,在最终选拔上和锖兔的故事,末了,他用一种剖析自己的语气说:“像我这种一只鬼都没有打败,纯粹依靠别人救命,我这样真的也能算是通过最终选拔了吗?我这种人,是没有资格成为水柱的。我甚至连与其他柱并排而站的资格都没有,我与他们不同,正常来讲,鬼杀队内不该有我的容身之处。能有机会与柱切磋,自然最好,我身上是不会出现斑纹的……但锖兔的话,应该可以轻松做到吧!”
他不敢回头去看炭治郎听过这番话后的反应,逃避似的,他用压抑的声音说出最后的话:“不要再缠着我了,这是在浪费时间……”
他对锖兔的愧疚,对当初自己那么弱小的自责,他将锖兔生前穿的衣服上的花纹缝做自己羽织的一半,以期可以带着锖兔的那一份在鬼杀队里,斩杀恶鬼,以减轻自己的自责,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当初在选拔中,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也许那样,锖兔就可以活下来,成为最强的水柱,引出斑纹,在最终决战中斩杀无惨。
为什么活下来的会是我富冈义勇?我现在的一切,都本该属于锖兔啊……
他失魂落魄的往前走着,直到少年的声音传来。
“义勇先生!你不等我一下吗?义勇先生……”身后传来跌跌撞撞的急促脚步声,炭治郎的腿还没有好,富冈义勇垂下眼睛,却没有停下脚步。
“义勇先生!你真的不想把锖兔托付给自己的东西……继续传递下去吗!”
风夹杂着太阳温暖的气息,他脸上忽然一痛,想起了多年前,锖兔打的他那一巴掌,和说的话。
“不许再说类似【如果死的是自己就好了】这样的屁话!”
“你绝对不能死!”
“你一定要把这份,姐姐豁出性命,托付给你的未来……”
脑海中,死去的茑子姐姐微笑,锖兔严厉的神情,还有炭治郎……
他们都在说,继续传递下去!懂了吗,义勇?
是啊,他怎么能忘记呢?
义勇回头去看炭治郎,少年暗红色的发丝被微风打乱,暗红的眼睛纯澈无比,满怀关切的看着他,他忽然找到了自己继续努力下去的理由,一束如烈阳般灼热的光芒,将他带出了泥沼,蒸发尽了所有的污浊,让这一潭浑水,重新清澈宁静。
他说:“炭治郎,我知道这来的晚了些,但我同意加入集训了。”
可是炭治郎却严肃认真地说,“义勇先生!咱们来比比谁荞麦面吃得更快如何?”
富冈义勇:“……???”为什么?不过既然是炭治郎提出来的,就陪一陪他吧,也许是他想吃荞麦面了,不好意思说出来,才找个借口吧。
嗯,义勇如是想到。

加入特训后,富冈义勇和炭治郎都一起更加努力的磨练自己,他们都各自有着自己的目标,去努力奋斗,有各自想保护的人,去拼尽生命守护。
这天他在和风柱不死川实弥对战的时候,炭治郎来了,他闻出了实弥喜欢吃萩饼,义勇了然,他想着,自己是时候要和大家搞好关系了,于是他打算今后把萩饼带在身上,送给实弥,炭治郎也表示出了对这个主意的赞同!并且决定也这样做,义勇看着炭治郎微微笑了,真好啊,他还可以遇到炭治郎这样好的,与他志同道合的人,
义勇想着。
炭治郎很健谈,他和富冈义勇说了很多话,可义勇不太擅长言辞,只是静静听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异常融洽,富冈义勇觉得这样的生活简直不能再好了。
然而,恶鬼未消,无惨未死,生活永远不会宁静!
远处传来轰鸣,是产屋敷大人的宅邸,义勇猛地站起来,看着那爆炸的地方,他瞠目欲裂,与炭治郎一起,连忙赶去。大战一触即发!
鬼舞辻无惨,万鬼之主,众人设下重重陷阱,却依旧被分散开锁进鸣女的血鬼术中,好在,富冈义勇和炭治郎没有被分开。
两个人配合默契的斩杀着鬼,义勇始终面无表情,炭治郎一时被义勇的镇定折服,眼神崇拜,义勇不解,我做了什么嘛?炭治郎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直到,信鸦传来蝴蝶忍阵亡的消息。
义勇咬牙,忍战死了,他又失去了一个伙伴,看了看炭治郎,他暗下决心,一定要保护好炭治郎!
突然,振动传来,上弦之三猗窝座从上面攻来袭向炭治郎,富冈义勇绷紧牙关,快速上前为炭治郎解围,炭治郎的战技不知不觉中,进步神速,甚至有了柱的实力!他一面为炭治郎欣喜,一面又为他心疼。
当初那个只能在雪地里绝望的祈求他不要杀了他妹妹的懵懂少年,如今已经为了保护他人的生命与尊严,不再被那些恶鬼夺去,变得如此强大……
他握紧手中的刀,坚定内心所想,他一定要,守护好炭治郎!酣畅淋漓的战斗展开,他竭尽所能的施展战技,一次又一次,拦下袭向炭治郎的攻击,他不屑的拒绝了猗窝座的搭话,然后被一脚踹飞。
后背剧痛中,义勇奋力赶回,及时的砍下猗窝座的双手,他说:“我现在很生气,因为我的后背很痛,你刚刚的那下把我打飞了好远啊,上弦之三!”冷静的外表下掩藏的暴怒与后怕,差一点点,又置炭治郎于险境!差一点点,又将眼睁睁的看着炭治郎受伤,甚至失去他!
他胸腔轰轰的响,暴怒的面庞上,浮现出水流斑纹。一刀挥下,将斩杀恶鬼的意志融入行云流水一般的剑技中,他不能让炭治郎再入险境!
酣战中,他的体力渐渐不支,猗窝座却依旧未受到重创。又是一击,他的刀,被折断了。眼看着对方将要一拳将他击穿,炭治郎突然爆发,一刀切断了猗窝座的手。他看向炭治郎,惊愕的发现,炭治郎头发眼睛的颜色,还有呼吸,都变了,这一次,是炭治郎救了他!
猗窝座展开最终术式,将力竭的二人打成重伤!可他却没有发现,炭治郎悄无声息的到了他身后。
猗窝座没有发现!砍下去啊炭治郎!义勇在心中呐喊。
炭治郎:“猗窝座!我要一刀砍断你的脖子!”
富冈义勇:“……!”蠢货!你干嘛喊出来?
然而,炭治郎攻击力巨大的一招,成功砍下了猗窝座的头。可猗窝座却将自己的头扶回了脖子上。不能让他得逞!,义勇掷出断刀,穿过猗窝座的头。
然而即使如此,他的身体依旧未消散,猗窝座向炭治郎攻击,一脚将炭治郎踢开,炭治郎撞到墙壁上,重伤!
“炭治郎!”富冈义勇大喊,刹那间心中的恐惧攀升到极点。他咬牙捡起断刀继续向猗窝座攻击,却收效甚微。他看到猗窝座的身体向炭治郎走去,于是他嘶喊着,脸上神色狰狞:“等等!我……我还没死呢!想杀炭治郎!必须先踏过……我的尸体才行!”
浑身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耳朵失聪,眼前发黑,然而一句话却始终萦绕在脑海里。
要把被人托付的希望继续传承下去……
我绝对不会,再让任何家人和伙伴死在自己面前!
我要保护他,我要保护炭治郎,正如他之前拼死保护我那样!
猗窝座向着富冈义勇冲杀过去,这时候炭治郎从昏迷中醒来,他已经握不住刀了,只能一拳打向猗窝座,富冈义勇瞪大眼睛,。猗窝座要发动最强的攻击了!
“不要管我……”他大吼,炭治郎却向他冲来,将他扑倒在地,他抬起头,发黑的双眼看到自爆的猗窝座残躯上蠕动长出血肉,却又忽然停止再生,化为飞灰了……
义勇想,猗窝座也放下了他的执念了吧,炭治郎真厉害啊!好像每一次,他都能点醒那些在迷途中的人人鬼鬼,就像是炙热的太阳,是生机与希望……
“炭治郎……”炭治郎已经失去意识了,义勇来不及说完也昏迷了过去。他们都太累了。

短暂休息过后,二人分别清醒。他们得知了时透无一郎和不死川玄弥的死讯,来不及悲伤,又即将迎来最终的决战!
鬼舞辻无惨!吸收了珠世小姐,分解了将鬼变回人的药物,恢复了!
富冈义勇和炭治郎,终于正面对上了无惨。炭治郎一瞬间呼吸急促。义勇也皱着眉头,咬着牙,眼中血丝遍布。但他还是对炭治郎说:“炭治郎!冷静!我叫你冷静!”
可怎么能冷静下来!义勇心脏快速跳动着,不要说炭治郎了,每一个因为无惨而被迫痛失家人和伙伴的剑士,在面对无惨时,都不可能冷静!但他必须这么做!他要保护好炭治郎!!!
无惨扭曲的言论让二人几近呕吐,他们向无惨发动攻击,这是最终的战斗!
眼睁睁看着炭治郎被无惨击中右眼,打到重伤,他大喊着,却无能为力,鬼舞辻无惨,太强了!
越来越多的柱集合起来,一起面对无惨,愈史郎将战场转移到地面上,所有人都奋不顾身的攻击着无惨,但是无惨的再生能力太强了!刀刃刚划过他的脖颈,他就已完成了再生!义勇看着剑士们前仆后继的以血肉之躯保护他们,他身体里的血液激烈燃烧,一定!一定要!杀了无惨!
“被我打伤的人,必死无疑!睁大眼睛看清楚吧……”无惨冷漠的说。
义勇脑中一片空白,他看向炭治郎,少年的右眼已经被无惨血液激发出的细胞增生成了一个恐怖的肉瘤。
无惨说:“我在攻击中掺入了自己的血液,这大量的血液不会让人变成鬼,他们与剧毒同样,会疯狂破坏细胞,最终致人死亡!”
“灶门炭治郎已经死了!”
绝望涌入义勇的胸腔,但是他不能停下挥舞手中的刀,他大喊着,拜托村田救治炭治郎,回过头来,又拿起新的日轮刀继续战斗,他不能停!一旦停下来,就会有更多的人死去!可是伤口中钻入了无惨的血液,柱们渐渐脱力。
手握不住刀了!这时,实弥为他挡下一击,向义勇大吼:“下次再敢发呆!老子就亲手宰了你!”
义勇抓起刀用尽力气施展战技,他不住的告诉自己,别胡思乱想!你还能战斗!要不辱水柱之名!奋战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茶茶丸突然出现,将药剂送给柱们,无惨的血液被遏制住,情况大有好转!
愈史郎的血鬼术,通透境界,赫刀,苏醒的炭治郎和觉醒的日之呼吸!
继国缘一留下的破绽,传承的希望!珠世小姐的四种剧毒,限制住无惨!猪突猛进,霹雳一闪,彼岸朱眼,日之呼吸!拼尽全力!赌上一切!坚持下去!纵然我身俱灭,定要将恶鬼斩杀!
太阳,终于要升起来了!
炭治郎的日轮刀狠狠插进无惨身体中,将他牢牢扎在墙上。富冈义勇睁开眼时,无惨快要挣脱了,他冲上前去,从后面保住炭治郎,仅剩的左手与炭治郎仅剩的右手一起,抓住日轮刀,刀刃变红,绝不能让无惨逃离。
阳光照射了过来,无惨化出了肉甲,将炭治郎吸了进去。
“炭治郎!”富冈义勇伸出手,却已经无力阻止。就像那无数次一样,茑子姐姐,锖兔……最后都只留给他渐渐消失的背影,他徒劳的伸手,却什么都无法挽回……
众人强忍心中悲伤,不能让无惨逃跑!万众一心!拦住他!阳光啊!快将他化为尘埃吧!豁出一切!无惨的身体终于开始消散!!!
可是这代价未免太过让人难以接受……
岩柱悲鸣屿行冥,霞柱时透无一郎,蛇柱伊黑小芭内,恋柱甘露寺蜜璃,虫柱蝴蝶忍,炎柱炼狱杏寿郎,产屋敷主公大人,珠世小姐,还有数不清的鬼杀队剑士和……灶门炭治郎……

富冈义勇从无边的黑暗中挣扎着醒过来,他用力甩开身边的隐,尽管胸腔里都是火辣辣的,几乎无法呼吸,他还是大吼,“炭治郎他人呢!他还好吗?”
隐的身形僵硬了一下,手忙脚乱的想要拦住他,但是他还是看见了,垂着头,跪在那里的炭治郎,没有呼吸没有脉搏,断臂处的血迹已经发黑干涸。
他脑海中轰的一声响,所以,炭治郎还是死了吗?
泪水夺眶而出,他踉跄的走过去,跪在炭治郎面前,头抵着头,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受,他呢喃着。
“我又没能保护好你……”他想起了几年前因为他迟来一步而全家惨遭无惨毒害的炭治郎。
“到头来,我每次都在被别人所保护……”锖兔,柱们,炭治郎,甚至是主公大人……
内心的空洞涌出止不住的痛苦,“对不起,祢豆子,对不起……”
胜利的代价,未免太过沉重……
富冈义勇沉溺在无尽的自责与悲伤中,几乎要陷阱去了,突然,那与他相抵的额头动了,他茫然抬头,眼角还残留着水渍。
炭治郎睁着眼睛看着他,他脸上鬼化的肉瘤渐渐消退。
义勇心里忽的重重一响,无尽的恐慌让他全身颤栗。
“炭治郎!”一个隐呼唤了少年一句。
手臂凭空再生,在富冈义勇错愕的目光中,炭治郎攻向他身边的一个隐。
“快闪开!”富冈义勇大喊!心中的不敢置信和恐惧被放大到了极点,他指尖发颤,但还是快速救下了被攻击的隐。
太阳出来了,阳光下,炭治郎身上出现被炙烤的痕迹,他大叫着,看上去很痛苦。
他将隐们护在身后,用尽全身力气大喊:“不要发呆!快退后!”
隐迟疑着:“可是,炭治郎他……”
富冈义勇心里涌现酸楚,眼里的泪被他强忍着,他死死盯着炭治郎的身影,嘶哑的继续喊着,“所有还能动的人,快拿起武器武器集中起来!炭治郎被变成鬼了,必须把他固定在阳光下消灭掉!”
天啊!他在说什么!他要亲手将他的光,狠狠掐灭吗?
富冈义勇面容狰狞,他心中的痛楚已近乎麻木。
“赶在炭治郎杀人前将他消灭!”
富冈义勇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单手握刀,冲了上去,砍向炭治郎,日轮刀刺进炭治郎的身体,炭治郎反手抓住他的头发,义勇没有松手,他不能让炭治郎逃到背阴处去,泪水还是没有忍住,他闭上双眼,身体的剧痛却抵不过内心的煎熬。
“拜托了,炭治郎,请就这样,逝去吧……”
那将他从黑暗处带出来的光,终于要被他亲手熄灭……
你知道什么是日落吗?富冈义勇知道,他曾经历过三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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