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tter和你上床了。”

在Snape教Potter第一节失败的大脑封闭术课结束后的下个礼拜六，Snape从学校回家与Voldemort一起吃晚饭时听见Voldemort冷不丁地说。

Snape喝到一半的红酒直接喷了出来：“Lord，你讲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不是笑话，是真的，Severus，”Voldemort一脸玩味的瞧着Snape失语的表情，“就在昨天晚上，在猪头酒吧。”

“Lord，你该不会觉得我最近搞到了时间转换器，能够做到一边和你陪Lily玩一边跑猪头酒吧和Potter上床吧？！”

“你当然做不到这一点，”Voldemort同意，“但确实有个容貌和你一样的人和Potter上床了，导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终于赢得你欢心的可笑幻想。”

“复方汤剂？那看来Ginny Weasley终于找到了能让她逼着Potter奉子成婚的巧妙方式。”Snape冷冷道。

“对，”Voldemort的声音充满赞赏，“她也的确努力了——我从Potter的视角看到她采取了一系列手段确保自己怀孕。很有野心的女孩不是吗？选择了和Dark Lord一样的高超手腕，她应该在Slytherin，而不是Gryffindor.”

“作为这种暴行的直接受害者，我对你和她的‘高超手腕’不敢苟同。”

“暴行——可你现在看起来比原先当间谍的时候自在多了。”Voldemort说，“你拥有了你原先没有的家庭，笑的次数也比我在你记忆中看到的多了不少。”

“那是因为我原先十八岁的时候因为仰慕你加入食死徒，”Snape冷冷说，“结果被Dumbledore和你通过一系列手段把这种仰慕扭曲了爱。现在的我是被你拆成碎片又重新缝合起来的坏掉的玩偶——”

“不是玩偶，是妻子，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

“好，我是你的女人——你现在说我是什么我都接受。”

“所以我很好奇，等回到Hogwarts之后面对Potter你会如何反应。”Voldemort魅惑众生的脸上带着孩子气的笑容，令Snape联想到那种天性残忍往蚂蚁洞里浇开水的漂亮小孩，“你是会直接打碎Potter的美好幻想，还是用你多年间谍生涯训练出的天衣无缝的演技配合Ms Weasley的计划在那位女士主动摊牌前将他蒙在鼓里？就观众的角度，我比较喜欢看后一种展开，这样戏剧冲突比较激烈，比较有观赏性。”

“Lord，你的恶趣味令我作呕。”

“这可不是我设计的——这是那位危险迷人而富有手腕的Ginny Weasley的功劳，是这场游戏中的额外惊喜。”Voldemort愉快地说，“就我通过魂器链接对Potter大脑的观察，我建议你采纳后一种——如果没有任何缓冲直接摊牌，Potter可能马上就会疯掉，提前结束游戏。”

Snape发自内心的为Potter悲哀：这倒霉的Lily的儿子已经成为了Voldemort的新玩具，自己还全然不知。可但凡被Voldemort相中的玩具都免不了毁掉的命运——Snape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因此周日早上他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到Hogwarts的地窖，发现Potter早就等在外面，手里还拿了一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的时候，他简直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这个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活在谎言中的黄金男孩。

摊牌？在Potter陷进去太深之前告诉他一切都是假的——然后呢？让他去珍惜那个不惜作践自己也要得到他的红发女孩，让他们两个在一起。Snape觉得这确实是一个解决困境的出路，毕竟对Potter用Obliviate的自己本质上比Ginny Weasley也高尚不了多少，都是通过扭曲这个男孩的方式让他避免被Voldemort毁坏的命运。既然如此，他选择利用此刻Potter对自己产生的错误感情中断Potter对自己的荒唐想法，将他推向Weasley，同时给通过魂器链接一直看戏的Dark Lord一点他喜爱的“戏剧感”。

迅速做出决定后，Snape嘴角挂着一抹冷笑看着Potter兴高采烈地冲过来：“Severus，我等了你好久——”

“你找我做什么，Potter？”

“Severus，”Potter充满爱慕的绿眼睛在看清Snape脸上的表情之后变得惊愕，“你为什么——”

Snape打断Potter的话：“是什么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你可以叫我‘Severus’了，Potter？”

“可你——你前天晚上明明说你爱我，还——还把你自己献给我，”Potter结结巴巴地说，看起来又痛苦又委屈，“你为什么今天变了个态度？”

爱Potter还把自己献给他？！Snape因为Ginny Weasley为了哄骗Potter和她上床说出的肉麻台词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拼命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耐着性子回答：“我们都醉了，这算不得数。”

“什么？！算不得数，这可是我和你的第一次——”

“只是你的第一次，boy，”Snape以近乎怜悯的表情看着Potter，“你该不会忘了，我是Dark Lord的妻子了吧？”

提到“Dark Lord”之后，Potter的脸色霎时雪白，手中的玫瑰花也掉在地上，过了好久才用生硬的口吻道：“我记得你在大脑封闭术课上对我说，你要求我学习大脑封闭术的理由是我看到的景象让你产生了困扰。”

“没错，毕竟我是个正常人，没有让别人窥探和丈夫如何做爱的变态爱好。”Snape盯着Potter和Lily一样湖水绿的眼睛冷漠开口，并揣测着通过魂器链接听到这句话后的Dark Lord脸上的反应。

Potter眼中的温柔完全消失了，变成了Dumbledore刚被杀死时，追着Snape念Crucio的疯狂憎恨的眼神：“那我很好奇，你丈夫在得知你和我做过之后的反应。”

他高兴的要死，生怕这场闹剧演的不够精彩他看的不够尽兴。Snape暗想，嘴上回答：“他压根无所谓，因为他知道我对你不过是玩玩而已。”

Potter的声音难以遏制的拔高：“玩玩而已？！”

看，这就受不了了。Snape在心中嫌弃道，嘴上依旧毫不留情：“看来你的Occlumency还是不过关，Potter，这点无聊的事就让你情绪起伏成这样。”

“我他妈为什么要继续跟你学习Occlumency，在我得知你是个玩弄人心的婊子之后？！”

“玩弄人心的婊子——很高兴你终于看清了我的真实一面，Potter，”Snape嘴角上扬露出满意的笑容，这说明他的话术终于达到了他一阶段的预期——让Potter因为对自己的厌恶断了念想，现在该向第二阶段努力了，“那么你应该理解，在一个婊子身上浪费感情是极其不明智的，特别是一个被Dark Lord塑造出来的、只用于取悦他的婊子。除非你在你跟Dark Lord的意识链接中找到了看GV的龌龊快感，否则我认为你必须即刻停止你这不健康的嗜好，通过Occlumency彻底屏蔽掉Dark Lord的思想。”

Potter现在以一种警觉的表情盯着Snape因为Occlumency略显空洞的黑眼睛：“你在用大脑封闭术，Severus，虽然我现在按你的说法学的不怎么样，但我能看出来你什么时候在使用它掩藏自己的真实看法。说来说去，你就是在故意贬低自己激怒我，之后诱骗我老老实实的按照你要求的学习大脑封闭术。”

这麻烦透顶的Potter为什么在总是在该精明的地方是个蠢货，该蠢货的地方变得精明？“McGonagall应该已经和你说明了学习它的重要性和紧迫性。”

Potter同意：“她和我说了，你认为如果我不屏蔽掉Voldemort的思想，我早晚会被他搞疯——但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我能很清楚的区分我和他的思想，我还能利用这个链接看到Voldemort的情报——”

“疯子都认为自己是正常的，Potter，你的认为不能作为评判依据。”

“那凭什么你的认为能当做评价依据？”Potter针锋相对，“你说Voldemort的思想能把人搞疯——可你一直和他在一起，你们隔三差五的做爱。按你的说法，你也应该被Voldemort搞疯才是。”

你说的真对，Potter，我他妈就是一个戴着黑魔王夫人光环被Voldemort搞疯的斯德哥尔摩患者，只不过你看不出来而已：“我不明白，你为何总要揪着我和Dark Lord不放——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爱你，我想知道我爱的人是什么样！”Potter怒吼道，清癯的脸颊上染上了愤怒的薄红。

注：
1 Obliviate 一忘皆空
2 HP：LVSS你俩耍猴呢（笑容扭曲），可怜的HP，耍着耍着就坏了（替HP默哀三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