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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校日记 32

作者 : 行车记录仪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全职高手 喻文州,黄少天

标签 喻黄

状态 已完结

1264 1 2021-1-17 10:49
导读
WARNING:睡奸(其实也不到奸的程度)、足交。
  农历年初,蓝雨的管理层集体赴箱根度了几天假,以养精蓄锐迎接返工。

  说是集体,管理层一共也只有四个人。当初魏琛和方世镜约好一起辞职自己创办工作室,拉上了即将硕士毕业的直系师弟喻文州与黄少天技术入股。如今过去近两年,蓝雨的规模没扩大多少,普通员工不比管理层多几个人,好在效益不错,魏琛便颇为大方地将地球仪抛给黄少天说五洲四海任他选,都能去。

  黄少天甚至没选出亚洲去,表示大过年的也别在路上折腾了,就近来趟养生之旅吧。看似贴心好说话,订酒店时却狠狠宰了他魏老大一笔,春节本就是机酒最贵的时候,他还选了最高档的酒店和房型——“来都来了,就要体验最好的啊,你说对吧文州”,黄少天如是说。

  喻文州当然会笑盈盈地说对。黄少天满意了,搭着他的肩跟在工作人员身后往他们的房间走。

  日本服务业向来追求极致的周到体贴,他们办理入住的时候就有人来将行李先行放到房间,现在只需一身轻松地跟着女将走就好。身着和服气质沉稳态度严谨的老妇人不会说英语,更别提中文,好在浸淫日本ACG文化多年的年轻人半听半猜勉强能懂个大概。

  由于订了和室房型,再高档也得打地铺,早晚会有专人来负责将床具铺好和收走。此时房间内便显得格外空旷,除了墙边的橱柜与装饰品外只有一张低矮的木桌,以及窗边的茶几与一对摇椅。女将把另一侧的移门拉开,缘廊的外面是房间附带的小庭院,庭院中央的私汤冒着诱人的蒸汽。

  介绍完房间的布置后女将便施礼离开了。黄少天当着人家的面都要黏黏糊糊地揽着喻文州的肩或者干脆靠在他身上,现在更是兴奋雀跃地拉着他的手往缘廊去,几乎两眼放光地感叹:“文州你看,跟酒店介绍页的图片一模一样!我就是看中他们的露天私汤才订的这里,晚上一定要好好体验一把!”

  跟喻文州相处时黄少天似乎完全没有社交距离的概念,若要追究原因或许得从喻文州本科时向包括黄少天在内的室友们出柜说起。黄少天自诩坚决支持同性恋群体的直男,为表态度,与喻文州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各种肢体接触都毫不避讳,恨不得跟他穿一条裤子,还主动提出读研也一起住二人寝。

  喻文州有时甚至分不清黄少天究竟是太坦荡还是有意撩他,也不可能直白地跟对方说少天你这样真的很不直男我作为基佬很难不动心你要不就向我弯一弯要不就跟我保持适当的距离。他只能一面苦恼一面享受着黄少天越界的亲近黏人,明知不好却怎么也戒不掉。

  就像此刻,黄少天从桌上的雕漆木盒里挑了个造型精美的菓子咬下一口,自然地将余下的一半举到喻文州嘴边,笑眯眯盯着他说:“特别好吃,文州你尝尝看!”

  喻文州心知肚明这家伙是嫌太甜腻吃不掉,却还是张口任由黄少天喂进嘴里,纵容对方也纵容自己。

  这天他们没别的安排,不准备再出门,干脆先洗了澡换上酒店提供的浴衣。黄少天自己折腾了半天也没系明白腰带,拖着尾音喊喻文州帮忙。喻文州握住腰带勒出黄少天纤细漂亮的腰线,仗着他看不见,在背后按女式穿法打了个巨大的蝴蝶结。

  日落后四人一起在魏琛他们房间用了晚餐。传统的日式料理丰盛而精致,吃完也不至于太撑。黄少天已经迫不及待要泡汤,喻文州却还是按住了他先消化一会儿。

  黄少天便披着大衣坐在缘廊上拍庭院和温泉,连同晚餐照发了九图朋友圈。他们的共同好友不必问就知道他和喻文州会结伴出游,在评论里调侃他们度蜜月,黄少天也不反驳,嘚瑟地回复“怎样是不是很眼红很羡慕很忌妒啊略略略”。

  喻文州正对着手机屏幕发呆,听见黄少天突然连声叫他,抬头一看,居然是下雪了。

  墨蓝夜色中,庭院石灯的朦胧橘光下,蹁跹飘落的白雪瓣瓣分明得有些不真实。

  黄少天扔下手机跑过来把喻文州从躺椅中拽起来,“泡温泉泡温泉,此时不泡更待何时!还有比雪中泡汤更浪漫奢侈的事吗!”

  他急匆匆就要往浴室跑,喻文州伸手抓住他背后的蝴蝶结一角,腰带便随着他的动作自然地散开。黄少天拢着衣襟回头,“干嘛呢!”

  喻文州举着他的腰带一脸无辜,“少天不是要去脱衣服?我帮你把腰带解开。”

  黄少天眨了眨眼,大约觉得确实是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么个道理,留下一句“你别光站着啊难道你不泡”进了浴室。

  出来时他只有下半身围了浴巾,还帮喻文州捎上了另一条,递过来说:“其实在外面脱就行,你先去泡吧,我忽然想到一个绝妙的点子!”

  喻文州在温泉里泡了会儿黄少天才端着竹制托盘出来,上面摆了一瓶清酒两只酒杯。他在岸边蹲下,小心翼翼地将托盘稳在水面上,然后目光灼灼地看向喻文州得意道:“看!我是不是很天才!”

  喻文州莞尔,“是,少天很厉害。”

  他透过氤氲的朦胧水雾注视黄少天。看他将左脚的木屐脱下,绷直脚背试探着用足尖点了点水面感受温度,再将整只脚伸进温泉划拨了两下漾出几圈涟漪,踩回岸边的石头上时水珠沿着小腿滑落,在他脚下洇出一块深色的湿痕。

  然后黄少天解下围在腰间的浴巾挨着喻文州那条搭在一旁的木架上,在岸边坐下,先伸了双腿到温泉中,再撑着石头缓缓入水。他扶着托盘克服水流阻力向喻文州走过来,吐了吐舌头说:“石头都那么烫!我坐了几秒屁股都要烤熟了!”

  “是么?”喻文州挑眉,作势往水面下望,“我帮少天看看?”

  黄少天如临大敌,“喻总可别惦记我的屁股,我很直的!”

  他一边夸张地叫着一边紧贴喻文州坐下,倒了一杯酒递过来,接着给自己也倒上,与喻文州叮地碰了杯,“泡汤赏雪饮酒,哪怕度蜜月也不会更惬意了。”

  喻文州轻轻晃动酒杯,垂眸看着其中略微起伏的酒液,笑了笑说:“蜜月的重点在于同行的对象吧。”

  “我觉得现在同行的对象就很好啊!”

  又是这样。黄少天话太多嘴太快,语气也总是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让人忍不住怀疑他说出口时有没有过脑子、明不明白这种话意味着什么。

  泡了几分钟黄少天便受不住温泉的高温,光着身子坐到了岸上。喻文州皱眉道:“那么冷的天,小心着凉。”

  “刚从温泉里出来不会觉得冷,真的。”

  “少天自己下来还是我拉你下来?”喻文州握上黄少天的脚踝。跟腱贴合着他的虎口,两侧突起的踝骨抵着他的食指和拇指,皮肤温度比他刚从温泉里拿出来的手低一点,喻文州下意识地握得更紧了些。

  黄少天在他手中扭动起来,讨饶道:“别别别,你一拉酒要翻了,我自己下来!”

  喻文州松开手,捻了捻拇指与食指。

  他们喝完一瓶清酒后上了岸。黄少天喝得更快也更多,踩着木屐短短几步路都要走不稳,摇摇晃晃靠喻文州隔了半湿的浴巾揽着他才进的屋。

  他在卫生间用冷水洗了把脸出来时仍两颊通红,把浴衣当浴袍敞怀披着,脚步虚浮地飘到被褥旁直接栽下去,闭着眼口齿不清地呢喃:“文州晚安……我先睡了你随意……”

  喻文州无奈又好笑,掐了一把热乎乎红彤彤的脸蛋,帮人把被子从身下抽出来盖好,再去洗漱关灯。

  后半夜时喻文州从一个被八爪鱼紧紧缠住往深海里拖的噩梦中惊醒,然后发现这并不全然是梦——黄少天不知何时完成了在睡梦中从自己被窝到另一个被窝的高难度位移,还考拉似的四肢并用挂在了他的身上。

  他们不是没有在同一张床上睡过,黄少天的睡相称得上良好,不知今晚是否因为喝了酒才格外不安分。

  是真的不安分,挂在他身上不算,横跨他腰胯的那条腿还一下下蹭动着,喻文州只能猜测黄少天在梦里骑自行车。然而喻文州不是自行车,是个生理机能正常的男同性恋。黄少天的浴衣堪堪挂在小臂,大半都拖在被褥外的叠敷上,除了一条内裤跟全裸没太大区别。他光裸的腿不仅蹭得喻文州的衣襟也即将散开,更是蹭得喻文州全身的血液都往胯下涌。

  半夜三更被撩起火来,即便始作俑者是黄少天,喻文州也没法保持淡然平和的心态——抑或正因为对方是黄少天,他才更压抑不住挟着火气的欲望。

  略微挣了一下没能把人挣开,喻文州干脆掀了被子。黄少天打了个激灵,将他缠得更紧,似乎恨不得整个人黏在他身上。其实房间内空调打得很足,喻文州被黄少天贴着都快要出汗。他一手圈着黄少天手腕一手握着对方小腿将人扒开并随之起身,黄少天成了四肢大开仰躺于叠敷上的姿势,浴衣散乱地垫在身下。

  昏暗中喻文州垂眸静默地盯了酣眠的黄少天片刻,松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却顺着小腿肌肉的曲线向下滑,握住了纤秀的脚踝。他跪坐在黄少天双腿间,将对方的整条右腿弯曲抬起。白皙修长的腿在夜色中笼着莹润的柔光,几乎像是玉琢而成的。喻文州右手覆上黄少天的小腿肚摩挲揉捏,不知是不是温泉的作用,掌下的肌肤格外细嫩光滑,仿佛握了一尾鱼稍不留神就会从手中溜走。

  喻文州卡着踝关节将黄少天的胫骨到足背掰作一条笔直的线,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显得脆弱而情色。他低头吻上去,从足背轻柔地啄吻到透着浅桃色的圆润趾尖,惹得脚趾怕痒地蜷了蜷。

***

  入睡前黄少天确定自己已经有六七成醉了,毕竟以他躺下后失去意识的速度,很难说他究竟是睡过去的还是昏过去的。

  然而事实证明他至少没有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转醒时眼皮重逾千钧,黄少天没能马上睁开眼——几秒后他会无比庆幸这一点。

  下一个发现就是他的右腿正被人举在半空中。大约仍有几分醉醺醺导致身体反应比较迟缓,在他挣扎或者出声之前,眼睑终于掀开一道缝隙。黄少天眯着眼往脚下看,举着他的脚的人是喻文州。

  然后黄少天重新紧紧合上眼。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随即两个疑问在脑海中不分先后地冒出来:为什么大半夜的喻文州要举着他的脚?为什么自己在这种情况下要闭眼装睡?

  未及思索,他已经得到了其中一个问题的答案。足心陡然被一样滚烫的、柔软而坚硬的、带着黏腻湿意的东西戳上,黄少天浑身一颤,可他甚至顾不上担心会不会被喻文州察觉,心底疯狂尖叫着“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同时哆嗦着眼皮往下瞄。

  ——就是他想的那样。

  喻文州拉下了内裤,正用勃起的阴茎顶端抵着他的脚心磨蹭。房间内没有开灯,黄少天也不敢将眼睛完全睁开,其实看得并不分明,然而仅仅是感受到足心有限的肌肤相触就让他麻了下半身。

  马眼流出的前液将黄少天的脚底沾湿,浑圆龟头拖着湿迹缓慢地向足尖游弋,在同样圆润的脚趾上画圈。黄少天极力克制将脚趾缩紧的冲动,脑中如同被轰炸过乱糟糟的一片狼藉,竟想到了膝跳反射——遥远的中学时代老师讲过膝跳反射是什么来着,非条件反射?所以大脑能控制吗,可是即使大脑能控制膝跳反射也不可能控制得了他对此刻遭遇的生理反应吧!如果一个真正睡着的人被这样对待会有反应吗,会的吧!那么喻文州应该也不会发现他在装睡?话说回来他都任喻文州这样了,出于礼节即使发现也该装作没发现吧!

  至于他为什么要任喻文州这样,黄少天此时没有余裕思考。

  不着边际的头脑风暴并不妨碍黄少天在喻文州狎亵的逗弄下全身酥软发烫,仿佛又被高温的泉水围裹起来。他死死攥着拳让指甲掐进掌心,用手上的疼痛分散些许注意力,才能克制着不大幅度地挣动。但哪怕肢体动作能够控制,血液涌向胯下的趋势却完全不受他的意愿影响。何况他不仅没盖被子连浴衣都没穿好,身体反应根本无法遮掩,鼓起的内裤将他的情动暴露无遗。

  睡着了也是能勃起的吧!黄少天自暴自弃地想。

  将脚趾都玩得濡湿泛红还不够,喻文州将饱胀的龟头嵌进脚趾与脚掌交界处的凹沟里,左右反复地滑动,分泌的前液都渗入趾缝里。黄少天实在难以自制地将脚趾蜷起来,却像是要将喻文州的阳具夹得更紧。只不过是右脚被狎玩,他却有种正被喻文州彻底侵犯肏弄的错觉,羞耻感挟着无法抵抗的快感浪潮般向他打来。

  黄少天的脚底被喻文州的体液涂抹了个遍,滑腻湿黏又透着一丝凉意。然后喻文州捏着他的脚踝一掰,让脚掌贴上硬热的柱身。黄少天的呼吸与心跳愈发急促紊乱,他才意识到先前碰到的只是龟头而已。

  喻文州握着他的脚前后挪动起来,自己跪坐着不动,就像是黄少天主动踩着他的性器磨蹭似的。肉冠的棱角来回刮过足弓,蚀骨的酥麻瘙痒从脚底顺着脊椎一路蹿升至颅顶,沿途撒下火星将全身的血液都点燃,黄少天仅存的理智都用来抑制自己不要在地上发情一般扭动起来。他从未发觉足底的肌肤也能这样敏锐,连盘虬于硬挺肉柱上的青筋都可以描摹出来,甚至感知到其中细微的勃动。

  生理性泪水润湿了黄少天的眼眶与睫羽,他蓦然觉得有些委屈。既委屈喻文州竟趁他醉酒这样欺负他,也委屈自己为什么要躺着由对方欺负……还被欺负得很舒服。

  右脚在喻文州掌握下移动的幅度愈发大,前掌时不时撞上沉甸甸的囊袋,后来干脆被按在了上面,踩着鼓鼓囊囊的睾丸按摩。黄少天在情欲熏灼下意乱神迷,有些分不清脚下的动作到底是受到喻文州的牵引还是出于隐秘的自愿,又觉得好像这只脚已经不属于自己,而是喻文州手中的一件性爱玩具。

  喻文州将他的腿抬得更高,屈膝指向天花板。黄少天还没反应过来姿势的变化,就感到已经十分熟悉的胀硕龟头戳进了自己膝窝浅浅的凹陷处。

  黄少天从未想过这种地方也能用来玩弄,整条腿都抽筋般痉挛了一下。喻文州却没有在意——抑或刻意忽视了——挺动腰胯一下下顶撞着他的腿窝。饱满的伞状冠头冲击在关节处纤薄的皮肤肌肉上,性交似的肏弄让黄少天整条腿软得彻底,似乎骨骼都被情热融化作液体。他抿着唇用牙齿咬着腮帮的肉才勉强没呻吟出来,鼠蹊处仿佛有好几股暖流横冲直撞,酸胀得要命。

  待喻文州终于低喘着将精液射在他的膝窝里时,黄少天只觉得自己好似也高潮了一次,快感在脑中烟花般炸开来,眼前都被白光笼罩。喻文州的精液沿着他的大腿流到腿根,黄少天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还不将自己的腿放下来,或许正是为了看这个荒淫的画面。直到他感觉浓稠的体液从内裤的边缘往里渗,喻文州才缓缓把他的腿放回地面。

  轻微的脚步声响起并逐渐远离。黄少天心知喻文州不会放着他不管,便仍闭着眼躺在原位。卫生间响起几秒的水声,随后喻文州走了回来。他捏着黄少天的脚踝再次将右腿抬起,接着黄少天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被热水打湿的纸巾柔和地擦拭。

  喻文州从膝窝开始,溯着精液留下的痕迹往下擦,来到腿根时还挑起内裤向里蹭了蹭。然后他换了张纸,将黄少天的足底也擦过。脚趾得到了格外细致的照料,喻文州将纸巾伸入每一道趾缝,从趾根缓慢地擦到趾尖。

  黄少天觉得自己腿上的寒毛一定立起来了,他没想到擦脚这种事都能被喻文州做得如此情色。未经触碰的性器已经硬得不住淌水,被内裤束缚着,前液洇湿的布料贴在身上滑腻微凉。黄少天有种如果喻文州再弄下去自己会直接射出来的感觉。

  不过将自己留下的体液擦干净后喻文州便把黄少天抱回了他的床褥。将他放下后,喻文州以指腹在他腿间支起的帐篷顶端狎昵地点了两下。正在黄少天以为他要帮自己撸出来的时候,喻文州却替他拢好衣襟,又盖上被子。

  ——然后这人就回到自己的被窝里睡下了。

  黄少天千辛万苦忍了那么久差点因此破功。他完全难以置信,喻文州居然自己爽过就不管他了!他一动不动任凭喻文州……这样那样,对方却就这么放置了他!还有没有天理了?

  而喻文州躺在他不远处,应该不会立刻睡着,黄少天连自己动手纾解都不敢,只能硬着头皮也硬着分身继续装睡。

  装着装着他便在不知不觉中重新陷入睡眠。第二天被闹钟吵醒时由于醉酒后遗症黄少天头昏脑涨的,皱着眉眯着眼哼唧了好几声才清醒过来,也想起了半夜的荒唐遭遇。

  他猛地扭头往旁边看,喻文州已经坐起身,似乎已经观察了他一会儿。

  黄少天一时不知该以什么态度面对喻文州,是要直白地挑破质问还是要装无事发生——可如果要问还得解释为什么没有当场制止——那么是要跟他拉开相处距离还是要保持原状。他愣怔着便被抢占了先机,喻文州对他露出曦光般温柔和煦的微笑,语气十分自然:“少天早安,昨晚睡得怎么样?泡过温泉我睡得很舒服。”

  “……”黄少天感觉被子下自己的右腿抽了一下,扯起嘴角回答,“我也睡得……挺好的。”

FIN



虽然不太能阐明思路,但在我性癖系统中这篇对应了30。
其实一开始想写的只是2.5k字往后的部分,前面没什么实际意义的内容主要为了说明小黄都是自找的(当然即使他不自找,我也坚决捍卫小喻对他做任何事的权利!都能干!随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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