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与内容无任何关联
*原人格属捏造描写
*含我流现人格最枫
*与序章有出入部分
*全文共6k5
这篇文是我听着月光一边码出来的,一口气便写到了这个数量
我很喜欢这篇文里面的原人格枫,也希望你们喜欢。
———————————————
——铃声迭起。
而那张被她递着向前交过的答题卡上,姓名栏中带着有些歪扭的“赤松枫”三个字,却与她这个人无来由生出了些许的不协调。
赤松并不在乎这些——她随即便斜挎上提前一个课间便收拾整齐的书包,脚步带些匆忙离开了教室。
她直奔教学楼角落废弃的音乐教室。
约是几个月前她便和管教室的老师达成了什么协定,那间废弃不用的教室能随意为她使用,而她则负责那教室的日常卫生。
她来到了那里。
旁的桌椅板凳抑或乐器都尽数被拿走,却独有架钢琴独自静立在那偌大的教室之中——而此刻却多了个她。
孤寂。
——空旷到孤寂,而她站在钢琴之前,凝望着那被刻意空缺出的片片空地,但那却又好似不是如此——赤松真正在凝视的,是她那早已支离破碎的未来。
她坐到琴凳上,调节到适合自己的高度,随后将自己的两只手都放在洁白的琴键之上。
她享受那带来的微凉触感,虽然那在她记忆之中已然有些生疏。
赤松试探着按下几个琴键。
——有几个没有出声,更有好几个声音与标准音存在着微妙的差异,在她耳中逸散出些许不协调感。
她似乎明白了为何它还遗留在此。
虽说透过还完好的键盘声中流露出的每道琴音都纯洁而无瑕,但这却不能掩盖那少数的走音,还有静灭。
——它和她一样,是被抛弃的音乐。
下意识间,她手上动作换作了旋律,而不仅仅是单调的音。
虽说已有许久没碰过琴,但她却没有丝毫生疏,在指尖流淌的旋律仍然那样自然,若要忽略掉那因钢琴走音而产生的不协和音程。
——但却只有左手。
赤松的右手仍轻放在键盘之上,哪怕琴键的温度逐渐与指尖趋于一致,纵然她的左手仍在进行着精妙绝伦满溢着天赋的伴奏。
她尝试着让自己的右手指尖流动起来,但那却终究只是徒劳。
被切割掉数条神经的手,再跟不上那藏在心中的所有一切,只能勉强做着笨拙的蠕动,而在手腕内侧,无法忽视的——那不算明显,但在她白皙的腕上却那样突兀的痕迹。
那象征着一位绝世天才的寂灭。
因为一场车祸——就这样戏剧性地毁了她所有的骄傲与自尊。
在前往钢琴展演的路上,而参与那场殿堂级演出的优秀钢琴家中,她是年龄最小的一个。
那毁掉了她的右手,还有她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希望。
主刀医生道那是个奇迹,在这种情况下她的右手还能一定程度下受大脑的控制,还能留在她的手腕上而不至于直接截掉,或许算得上是绝无仅有之事。
但是赤松再无法用右手做旁的精细事情。在卸下石膏的第二天,她在纸上画了琴键,当指尖久违地触碰到它——哪怕仅仅是画出来的自欺欺人,她却仍然那样喜悦。
而正在那时,她发现自己的右手再无法如往日般随心而动。
再没有任何意义。
医生说她的右手虽说如此却再不能做任何精细运动,包括写字,还有弹钢琴。
她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没有人知道钢琴对她意味着什么,除了她自己。
——那是她作为『赤松枫』活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也是唯一的意义。
而这意义此刻便被那样轻而易举间毁灭。
她没有流泪,更没有表现出丝毫感情。
直到第二天,在浴室之中,浴缸里满溢了温热的水,她的右手正浸在其中,赤松跪坐在浴缸之前,任由着水逐渐自下而上打湿衣袖。而浴缸之中,一抹红色正在水中蔓延。
她的面庞因为失血而显得有些许苍白,但那嘴角却满溢着笑意。
后来那失败了,虽说她在死亡线的边缘徘徊,但却最终被拉了回来。
她的眸中再没有了光。
她灵魂中最重要的一部分被取走了,而最为可笑的是,在旁人眼中那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东西。
赤松枫已经死了,死在了那万树摇落的秋,死在了那场车祸之中,而留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是名为『赤松枫』,却失去了灵魂以及钢琴的空壳。
她开始练习用左手写字,但灵活得与右手别无二致的手却写不出那般飘逸娟秀的字迹,而是歪扭幼稚到可笑。
后来她过起了平凡的生活,将自己隐没在人群之间。
她不愿和任何人打交道,而在与管理老师的争取之下她得到了那间废弃的音乐教室,连带着那架坏掉的钢琴的使用权。
渺无人烟的教室,走了音的钢琴,连带着手残废了再无法奏出完美曲调的前·天才钢琴家,某种程度上,倒也算得绝配。
她极少在那处弹琴,不过是仅仅将手放在琴键上去享受那种感觉,仿佛如此便能回到曾经做好起手式,让指尖即将流动出琴曲的时光。
而今天不过是她临时起意,而回首一看,那正演奏的乐曲,却是那首《月光》剥离开主旋律只空余下左手伴奏的部分。
她前所未有般开始怀念起还能够弹奏完整的钢琴的日子,那时她还是完整的赤松枫。
她离开了教室,并且正在考虑要不要把“那样东西”寄出去。
——在考场上她捡到的,那属于某位不知名同学遗落在她暂时用来考试桌子桌洞里的报名表。
——弹丸论破第53届自相残杀正在招收十六位超高校级。
她听说,那家制作公司和尖端的科研公司达成了合作。
她听说,那里可以把她的右手恢复。
她听说,那能让她重新拿回已经死去的那部分灵魂。
鬼使神差地,她在答完试卷剩下的时间中,用不甚熟练的左手填写起那张表格。
在“希望拥有的才能”一栏中,『超高校级的钢琴家』几个字似乎格外用力。
她再度背上包离开了教室,但那填满了的表格却被她拿在手中,从装满了教科书与文具的书包里拿出。
不知为何,她无来由间不想把它继续放在书包里。
赤松拿着它走出教室,随即便步行在一贯的放学路上。
或许这便是改变了她一生的一天。
“……弹丸论破?”
她同他擦肩而过,在那条路中。
赤松下意识间回头看过,而对方也同样向她看去。
他的帽子被压得极低,但她却看见了藏在那帽檐之下的金色眼眸,跟她的头发颜色有一点像。
而随后那双眸便亮了起来——他朝她走去。
“你也喜欢弹丸论破吗?”
她思量了片刻,随即便对此做出回答。
“嗯……算是吧。”
那种玄妙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满溢,虽说她并不认识对方,但自己却对他生不起多的反感。
她曾经看过那个系列的综艺节目,抑或是说在没有钢琴的那些日子中,是它陪伴着她度过了那段日子。
她喜欢其中第九部的钢琴家,她有着金色的长发,在自相残杀中用优美的琴曲鼓励大家不要放弃希望。
看样子他算得上弹丸论破的狂热粉丝,而对此他能做到如数家珍。
他一直自顾自地说,但她却没有因此生起哪怕丝毫厌烦——或许是因为那种玄妙而不可言说的感觉,亦或许是她那随着灵魂一同死掉的心再难泛起任何波澜。
她不过是静静地听。
她没有看时间,只是凝视着他的眼眸。
——她从那之中,看出了曾经的自己。
那个热爱钢琴到极致,把自己的一切生命燃烧在那之中的天赋卓绝的少女钢琴家。
“那个,忘了自我介绍,我是B班的最原终一……请多指教。”
他在话音暂告段落之后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还没有朝她做过自我介绍,但他本人好像对此并不是非常擅长。
B班吗……
就在她班级的隔壁呢。
“我是赤松枫,三年级A班,请多指教。”
明明就在相邻的班级,但他们却从未见过,却在这样的场合相识,只不知说什么好。
他朝她伸出了手。
犹豫了数秒之后,她伸出左手回握。
同样在那一刻,最原露出了了然的表情。
“是因为……车祸吧。”
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此刻被他提起,她带些错愕地注视着他。
“因为刚才赤松同学拿报名表用的是左手而不是右手,一般而言的左利手不会用这种拿法,而握手的时候赤松同学伸出的则是左手,甚至故意将报名表转到右手拿着,而这样的原因应该是你不想让我看见右手吧……
“再结合两个月前的那场钢琴演出中本来预定会前往的赤松同学突然缺席,而那之后的一个多月中赤松同学一直没有来学校,而且那条路上那天刚好出了车祸……”
但他话音未落,却被她兀自打断。
——而她的话语中,带着少有的强硬,还有不知怎么而出现的崩溃。
“不好意思,虽然很抱歉,但是最原同学,我希望你,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他看见了她眸中神色的骤变。
他能理解。
——那是一个人最为珍视的东西被毁灭的绝望,那是她灵魂被带走的死寂。
他的推理没有谬误,如果再继续下去,如果再深一步……
他捕捉到那之中的真相。
“所以说你参加弹丸论破也是为了……”
他开始对面前的女孩产生了些许不适感,因为她把他百分百在乎与热爱的弹丸论破当成能够重拾她梦想的工具。
而他不会知道,他的这句话到底给她带来了什么。
她似乎对此十分在意,而所谓的“温柔”“婉约”都被丢到了一边。
“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你不会明白,你一辈子都不会明白钢琴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话音落后,她顿了片刻,随后的话语中却失去了先前的一切情感。
“如果能让我可以再弹钢琴的话,无论什么,我都愿意去做。”
他终于明白了。
他终于明了先前她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到底是何来由。
——那是同类之间的相互吸引。
某种程度上,他们是一类人。
“虽然说你对弹丸论破的态度和定义让我很不爽……
“不过某种程度上,你和我一样。赤松同学,钢琴对你,就像是弹丸论破对我。”
后来她忘了她对最原说了什么,大概是又闲扯了几句不相干的他们就各自回了各自的家。
她认为他们以后会再无交集,哪怕在那一刻,他即将把她最害怕的黑暗过往摊开在她面前。
那张表格,最终被她重新藏在了书包深处。
或许那不过是她生活中可有可无的插曲而已——至少她自己这样认为。
抑或是说,没有任何东西能再让她的心中泛起波澜。
——赤松没有想到她还会再见到最原。
那是第二天的放学之时,她照例前往了无人问津的音乐教室。
她没再弹琴,而只是坐在那钢琴前方。
夕阳为那一切都镀上金边,眼帘微垂间呈现了暗色的阴翳。
她保持着正要按下第一个琴键前一瞬的动作,仿若时间亦在那一刻定格。
随后——门被推开了。
她朝那方向看去。
是最原。
许是因为昨天之事的缘故,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同他说些什么,一来二去反倒是他先开口。
“……对不起。”
那到底是为什么而道歉呢?她不知道,她对此更不甚好奇。
但她更知道的是,她并没有特别生他的气。
她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只凝视着他的眸,片刻后反倒是他有些许不好意思而移开了眼。
“钢琴对我来说……”
她话音未落,他却接上了话。
“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我知道。”
后知后觉间,她才同样发现了这一点。
——他们都有自己在乎的,被奉为信仰的东西,而这在他们心中的地位无可比拟。
这是名为“赤松枫”的空壳和名为最原终一的人类的第一次真正相识。
他没有说出来的是,他曾经听过她的演奏,在曾经被父母以弹丸论破官方限定版设定集为代价让他去看的那场钢琴演奏会上。
他看着她身着礼服,金色的长发被盘在脑后,而纤长的指尖接触琴键流露出的那种温柔的乐曲又让他想起了弹丸论破。
他因此而开始无来由地猜想,他觉得这样的角色有资格被赋予超高校级的头衔,他觉得她适合在自相残杀中用琴声给他们带来希望。
无论何事都能联系到弹丸论破——或许这就是他最原终一的本质。
想必他在她面前把此道出时她的反应也不会比昨天的他平静太多,因为这本就是与她无可割裂的部分。
钢琴是她的信仰,是她奉为至高无上的存在。
后来他们一同并肩坐在琴凳上,出乎意料的是两人并没有说太多,只不过是静静地坐着。
直到她看了看手表到了离开的时间,他们才先后起身,最后一同承包了那间教室的卫生打扫。
在那之后的赤松常见到最原,虽然他们互相不常说话,而仅仅是那样坐着而已。
她开始逐渐习惯身边有这样一个人出现在她的面前,偶尔他们也会说一些形形色色的事,包括有什么人侮辱了他们的爱好——然后被两个人一起鞭尸,但大多数时候他们都谈自己喜欢的事,她谈钢琴,他谈弹丸论破。
不知为何,他们却都不讨厌对方,反倒多了些微妙的适应感。
她一开始还还仅仅以为他不过是混在茫茫人群那平凡的普通人中的一员——就算并非如此也对她没有甚多的影响,但逐渐她却仍然能感受得到,或许他带来的已经不仅仅是如此。
她在右手半残之后整个人显而易见地变得阴沉下来——或许这样说并不真切,而是独属于她的许多东西被硬生生抽离,包括她曾经在聚光灯之下面对钢琴时不由自主散发的那一抹光彩。
但时间推移之际,她却不知觉间对她身边的他展露出笑容。
她逐渐发现他在她心底开始占据愈发重要的地位,而并非简简单单的同类相吸。
偶然的那天,他们又谈起弹丸论破。
“所以说赤松同学,你……
“会去吗?”
面对着他询问的话语,她却仅仅回以了无可奈何的微笑。
“我不知道。
“按理说应该是要去的,但是那张表还没有被寄出去,而且就算是这样我也不一定会被选上。”
最原没有说旁的话,他也不会告诉赤松他在十几个小时前刚刚把写了自己名字的报名表封入信封投进邮箱,而那信封上面写着的收信人地址正是弹丸论破制作组的办公楼。
她将左手放在琴键上,而下意识间手指在琴上翻飞,旋律却不因只有左手的弹奏而显出半分单薄——那是首复调琴曲,左右手弹奏的是分开的旋律,合不显突兀,分亦不会有颓势。
而当她弹过一个片段后,无来由地,她突然朝他开口。
“最原君,要一起来吗?
“你来当我的右手。”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那昭示着她愿意把她信仰的一部分同他分享。
他听见自己说,好。
她打开手机相册——他偷偷朝那看了一眼,结果发现里面存的大部都是钢琴的乐谱,倒的确是她能做出的。
她在那之中翻找,最后选定了其中的一张。
她开始一个音一个音告诉他弹奏的技法,她纠正着他手型的错误,她教授他手指的切换。
她静静聆听他用略显生疏的技法演奏着同一段旋律,她看着他由着生疏逐渐到熟练,透过那她又看见了曾经初识钢琴的自己。
她将左手放在了对应的音域,随即便示意他开始。
她一直在配合着他,随着他的速度而逐渐迁就。
那首曲子算得上是极为简单的入门曲——因为照顾到最原她才选择了它。
她能听出曲子中每一个不协调的音,这来源于她的绝对音感。
那首曲子的名字——写在放在钢琴谱架上的手机琴谱的最上头,叫作踩到猫儿。
她悄悄录了音,而它则被她存在了手机里,与曾经她演奏过精妙绝伦的琴曲放在一个文件夹中,而那加入时间最晚的一段录音文件的内容,却是右手的演奏还有些生疏的,已经变了调的《踩到猫儿》。
一曲终了,她微微偏头看向他。
她凝视了他许久,然后朝他轻声道:“谢谢。”
她似乎明白了自己要做些什么——她打算把那张报名表寄出去,她要成为,她要至少成为那之中的一部分。
“最原君。”她道,“我们这也算得上是四手联弹了吧。”
他大脑当机的片刻却无法反应得出她要说些什么,半是神游之间他点了点头。
“我决定了,我今天就会把报名表寄出去,最原君你也投递了报名表对吧……”——这是她少有做出的推理,而此刻她却极为坚信这点,“最原君这么喜欢弹丸论破的话,一定会去的对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说好了。”
话音落后她稍顿了顿,随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似乎又变回了他们初遇时她的样子。
“如果我也被选中了,那么我一定要用我的两只手弹琴给你听,我要给你弹我最喜欢的曲子,是德彪西的《月光》。
“说好了哦。”
他没再说任何话,只是轻点了点头。
再后来的数天,最原没再来过音乐教室,又过了几天后赤松也不再来了。
那变了调的踩到猫儿,是她与他见过的最后一面。
但是她却知道,她坚信一点,那便是他们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日子便那样流水般地过,于她而言那仍是一贯的千篇一律,后来面试复试她便也那样过去——她甚至忘记了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只是记得那之中蓝色长发还戴着眼镜的工作人员微笑着让她普通地等着接下来的通知,再后来她在回家的路上被绑到了才囚学院,她在人群中看见他的身影。
她被强烈的光芒笼罩,在脑内传来的阵痛之中失去了意识。
她再醒来时,却发现自己正身处音乐教室之中——那空旷得到了孤寂的地步,除了钢琴之外只零散摆着几张课桌椅,却让她感到有些许久远的熟悉之感。
她坐在钢琴前——在这种情况下或许只有钢琴能让她暂时安定下心绪。
她两只手同时按下了第一个音符,而乐曲在她的指尖中流动,随后满溢。
而柜子发出了响动——似是有什么人在从里面往外推柜子,随后门开了,而里面的人也顺势从柜中出来,并也因此摔在地上。
——她朝那个方向看去,而他也同样看向她。
赤松看见面前的少年藏在帽檐底下的是一双金色的眸,而那颜色跟她的长发有几分相似。
她同他对视,正如同他们真正的初次相遇。
即是初遇,更是重逢。
“我是『超高校级的钢琴家』赤松枫,请多指教。”
“我是『超高校级的侦探』最原终一……请多指教。”
他站在她身旁,只静静听着她的演奏。
一曲终了,她微微偏头看向他。
而与此同时,一种久远的熟悉感在她心中漾起,虽说毫无来由,但她却并不讨厌。
她有一种强烈的想法,那便是对面前名为最原终一的少年说些什么,但具体要说的内容却在记忆中模糊。
她不会知道,那是来源于她脑海深处那个残余着的另一个她。
而『她』想要对『他』说的话语,她更无法回想。
——我来找你,实现我们的约定。
-END-
来补充一些彩蛋。
1.那场车祸真的是意外,完完全全的意外,所以赤松不会也不能怪罪给任何人。
2.复调乐曲是钢琴曲的一种,例:《三部创意曲》系列。区别于某些左手为右手做伴奏的曲子,复调乐曲的左手和右手都有单独的旋律,也正因为此复调乐曲的练习难度远远高于一般的曲子,问就是当时我练的时候被难到怀疑人生。
3.其实赤松之前一直在犹豫,是和最原一同弹完琴的时候才正式决定的。开始她弹丸论破的是一首走了音的踩到猫儿,戏剧性的是结束她弹丸论破的也是走了音的踩到猫儿。
4.最原和赤松一起弹的踩到猫儿跑调是琴的原因,即客观原因。
5.面试赤松的工作人员是白银,她很喜欢赤松,所以在53期的剧本里把赤松写成了整场自相残杀的灵魂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