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257877
作者 : 木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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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绝代双骄 小鱼儿与花无缺 江小鱼 , 花无缺 , 江玉郎
标签 鱼花 , 花无缺 , 玉缺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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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9-6 14:49
- 导读
- *清水
*性转江玉燕吧,伪君子x真君子缺妹的故事
*大量鱼花描写
*跨剧拉郎《绝代双骄》郑嘉颖的江玉郎,基本当成性转江玉燕就行。
*大量鱼花描写。
江玉郎第一次见到花无缺时,并没有十分惊讶,因为花无缺的样子同画上的玉郎江枫模样一般无二,他早已在父亲密室里见过。江湖有名风流潇洒的男子瞧见花无缺的风神也自愧不如,花无缺穿着的也不过只是件普普通通的白麻衣衫,但那种华贵的气质,已非世上任何锦衣玉带的公子所能及,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粘在了花无缺身上,瞧直了眼睛。
江小鱼也是久惯花丛的人,平日相处的是牡丹美人铁心兰,他此刻也目不转睛地瞧着花无缺,一边拼命用胳膊肘子捅着江玉郎“瞧见了没?瞧见了没?我说什么来着?你不要不认账。”江玉郎皱了皱眉微微侧身,有点嫌弃地躲开了江小鱼的胳膊肘,他新换的烟青锦缎的袍子被江小鱼蹭的皱皱巴巴,让他似乎在花无缺面前又低了一头。
江小鱼之前同他讲,他活到如今,只见过两个人称得上是丰神俊朗,一个是他的父亲——江南大侠江别鹤,另一个人是花无缺,江小鱼说起花无缺就没完没了,说花无缺并不是十分聪明,然而对他用什么样的手段都不会有用,算来算去吃亏的只会是自己。江玉郎听江小鱼把花无缺说的天上有地上无就打断了江小鱼的话,说他还不相信世上有这么一个人,江小鱼诡计多端,诓出来一个想象中的人物来骗他也说不定,他看不透江小鱼。
“而且就算是有这么一个人同我父亲一样丰神俊朗,也应该是我,你说的仿佛他是我父亲的儿子一样。”江玉郎叹了一口气,想要为父亲也为自己争回一点场面。
江小鱼冷笑了起来,甜蜜的神采从他脸上散去,他瞧着江玉郎的眼神冷冷的仿佛瞧着一条狗“你做他的奴才还差不多!你照着他学,也只不过是画虎不成反类犬。不过只要你还活着,你就总能见到他。”
当时江玉郎的打扮不可说不华贵,他的长相也是一表人才的佳公子,就算是他不和人说他是江别鹤的儿子,也绝对不会有人小瞧他。而江小鱼从头到脚打量着他,仿佛在瞧一件物品,最后江小鱼定睛在江玉郎的腰间,一块羊脂白玉雕成的白玉老虎上,然后笑逐颜开,面上的疤痕都似有了神采。
“我要同你打赌,要是我带你见到他证明我说的不假,你就把这块玉给我。”
江玉郎知道自己本不应该答应江小鱼,江小鱼太过狡猾,无论是谁挨上他准要吃亏。可是那句“奴才”激的他失去理智,江别鹤原名江琴,是玉郎江枫的奴才,是他们父子心里一直以来的一根刺,一朝为奴终身下贱。江别鹤给儿子取名玉郎,也是一直以来提醒此事,有些东西刻在骨子里,就算是改头换面一朝出人头地,也改变不了。只是他不懂为什么父亲要把这痕迹加在自己身上,他瞧见玉郎江枫的画像才知道,父亲不只是恨自己的那段过往,还有就是他对玉郎江枫的着迷又自愧不如。
江别鹤在江玉郎十二岁生辰那天送他一块玉佩,整块羊脂白玉雕成的白玉老虎,栩栩如生。也是那天江别鹤摸着他的头,瞧着江枫的画像叹息,教他君子要温润如玉,爱惜羽毛,不过做君子也要讲究“拟态而不可求真”,心里还是要狠辣些,要是表里如一当了真君子,在江湖上离死也不远了,江玉郎心跳如擂鼓,知道这是教导也是警示,随身携带的玉佩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他们两父子不可告人的耻辱秘闻。
江玉郎把白玉老虎交给了江小鱼,说“我认输了,你说的没错”。江小鱼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两弯线,白玉老虎是名贵之物,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到了江小鱼这样没名没姓的浪子手里就是催命符。江玉郎之前和父亲提过江小鱼是个不能小看的威胁,只是当时江别鹤往来俱是江湖有名的大侠,并不把一个小鱼儿放在眼里,而白玉老虎落在小鱼儿手里,江别鹤对他的想法必定会大有不同。
白玉老虎还没有在江小鱼手里捂热,江小鱼就拿着它朝着花无缺冲了过去,揽着花无缺的肩头,亲热地说要送他一个礼物,要他猜猜是什么。江玉郎才反应过来江小鱼不是为自己而拿的玉佩,而是借花献美,他早觉得江小鱼单凭一张嘴皮子就能抱得仙宫的美人归,把金山银山搬回家。
花无缺猜不出来,江小鱼就伸展手指,小心翼翼地把白玉老虎捧在花无缺眼前,说是白玉正好配他一身白衣。
花无缺笑道“这是你哪里弄来的?”
不等江小鱼回答,江玉郎就上前一步,认领他是白玉老虎的主人,也是江别鹤的儿子。江玉郎早知道江小鱼和他相看两相厌,但凡能给江小鱼添堵的事情他是不会放过的。江小鱼在花无缺背后狠狠对江玉郎做着鬼脸,难能可贵这是江玉郎第一次让江小鱼吃亏。江玉郎想,江小鱼必定是喜欢花无缺的,他知道江小鱼甩下铁心兰那一天,铁心兰哭的眼睛红红,江小鱼瞧也不瞧这绝代美人一眼,说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男人动了感情就等于把命交在了别人手中。江河湖海中无忧无虑的鱼儿不应该有感情牵绊,其实说到底,不过是因为江小鱼还没有遇见花无缺。
花无缺摇了摇头,握起江玉郎的手,把白玉老虎放在江玉郎手掌心,说是“君子无故玉不离身,这样宝物与江公子正相配。”羊脂白玉微凉伴着花无缺的指尖拂过江玉郎的手心,江玉郎却觉得手心都发烫了起来。“花公子不如去我府上小坐,家父也久仰花公子大名,一直想得见一面。”,然后扭过头对着江小鱼笑意盈盈的说“世家公子哪有用白玉配白衣的,这就是小鱼儿你不懂了,不过你不懂也不足为奇。我那里有一块碧色翡翠,才配得花公子。”说罢冷冷瞧了江小鱼一眼,言下之意是他和花无缺才是一路人,许多东西是他江小鱼不懂的。江小鱼嘟嘟囔囔,嫌这些东西太娘娘腔了。
花无缺答应了去江玉郎府上一坐,却婉拒了江玉郎赠礼的请求,花无缺说的话总是那么谦恭,那么有札,但这情况却像是个天生谦和的主人向奴仆客气。主人虽是出自本意,奴仆受了却甚是不安。江玉郎认识了花无缺,又让江小鱼吃了亏,觉得神清气爽,他承认江小鱼夸花无缺漂亮的举世无双并没有说错,只是小鱼儿说花无缺绝不会吃亏被骗,应该是小鱼儿是被迷的色令智昏在说傻话,来日方长,他还要一试这位谦谦君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