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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离】黑金

作者 : 十摩拉可以吗

分级 大众 异性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原神 胡桃 , 钟离

标签 桃离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璃港艳情录

7137 182 2021-12-20 15:53
导读
大量血腥描写,慎重打开
非典型g向,轻微hurt/comfort要素
  从龙脊雪山回来的那天,钟离的脸色有点苍白。他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区别,但是胡桃却知道他此时要虚弱上许多。
  是不习惯那样恶劣的低温所以感了风寒?还是被雪山上什么污浊的东西冲撞了?又或者是远赴蒙德璃月的交界之处实在太过劳累?不管怎么样,胡桃都有那么一点点生气——自家客卿被借出去帮忙,却搞成这个样子回来。她既气不懂得照顾自己的钟离,又气没把客卿送回往生堂、只让他独自归来的旅行者。而就趁着她一边牵着钟离的衣袖一边低着头兀自生闷气的功夫,男人已经走到了自己屋子门口,糊弄完了一通说辞,在她眼皮底下欣欣然揪出了自己的袖子,轻巧的把胡桃关在了门外。
  这下胡桃更加生气了。
  屋子里面传出细碎的窸窣轻响,床帘被放了下来,钟离大抵是已经躺在床上了。有低低的咳嗽声响起,很快又被强行减弱了声音。钟离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屋子里一下子安静了许多,甚至安静地有些过于刻意了,就算胡桃再怎么贴在门缝上也一丝动静都听不到。只能坐在门口干着急的小姑娘,干脆抱着腿环着膝盖,蹲坐在门口愁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从窗缝里射进来的阳光恍的她眼花。门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过,要不然靠着门睡过去的胡桃一定会摔一个屁股墩儿。本来只是因为钟离没照顾好自己而有些生气的胡桃这才开始有点心慌了。她慌慌张张跑去嘱托仪倌煮上感冒茶,又大步跑回钟离的门口,气都没喘匀就鼓起胸膛撑起老板的架子,咚咚敲响了屋门。
  ‘翘班当然要扣工资’,胡桃理直气壮的想,‘不过好像也不给钟离发工资,发了他也不带,更何况工资都不如他每个月乱买的东西花的钱多……那就、那就不给报销!接下来一个月、不、一个周,不管买什么都通通不给报销!’
  与已经咬牙切齿想好欺负人手段的胡桃相对应的是,屋子里面没有回应,一丝一毫的声响都没有。越来越心慌的胡桃慌张的直接推门闯了进去——她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半掩的床帘之间从床榻边沿垂下的胳膊。那是她家客卿的右臂,而从手套和衣袖间露出一截手腕恍惚一瞥居然惨白的没有颜色,就像是什么没有生机的岩石。胡桃一瞬间愣在原地。她是对直面死亡有经验的行家,她见证过无数的或体面或不体面的离别,也无数次的将不愿意接受至亲至爱之人离去的现实、徘徊在阴阳边界的生者劝返。可此时胡桃才意识到,就算无数次的面临离别,离别本身就是让人无法习惯、无法轻易接受的事情。
  胡桃跌撞的跑过去,猛地一把拉开了布帘。钟离躺在那里,向着床的内侧偏过头,发辫凌乱的在枕头上散开。他没有盖被子,合衣躺在床上,看样子昨天摸到床沿就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只是沾到床铺就立马昏睡了过去。脑子里面一团乱的胡桃赶紧伸手去摸他的鼻息,她举得手都有点僵硬了,才敢确认钟离确实是有呼吸的。
  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小姑娘突然想起自己还有另一只手。于是她又手忙脚乱的去摸钟离胸口。隔着层叠的衣服布料,男人的胸腔微弱却规律的起伏着,虽然很模糊,但确实能感觉到心脏在她的掌心下跃动。脑子里面绷紧的那根弦一下子松懈了,胡桃长舒一口气,竟然有种劫后余生一般的喜悦感。
  然后她悚然意识到,放在钟离胸膛上的掌心里摸到的东西,绝对不该出现在人类的身体上。
  那东西比周围的肌肤突出许多,将衬衫都撑得微微鼓起,质感无比的坚硬,还有着隔着衣料都锋锐的棱角。这到底会是什么?这就是钟离昏迷不醒的原因吗?
  三两下扯开男人的外衣和衬衫,在裸露出来的瓷白胸膛中央,胡桃看清了那本不应该出现的东西的模样——那是一块几乎和她手掌差不多大小的结晶,颜色是看起来就让人联想到死亡与不幸的浑浊灰紫色,像是干涸凝固后的血。那东西深深地嵌在钟离胸口的皮肉里,随着胸腔起伏的弧度颤动,闪烁着令人不适的暗色光芒。晶体和人类躯体的交接处的皮肉拱起泛黑,就像是被不祥的气息传染到一样,从那近乎腐败的创口之中不断渗出来的血也是同样暗沉的灰紫色。
  胡桃不知道为什么这可怖的东西会长在她的客卿的胸口。她好不容易冷静些的脑子又开始发懵,有些不敢置信的颤抖着伸出手手轻轻摸了一下结晶的边缘。她还在不自觉又竭尽全力的给当下的场面找着借口——或许这是什么只有钟离觉得有趣的恶劣玩笑?或许这东西并没有长在钟离的肉里,只是凝固在了肌肤的表面?但她所有可笑的期许都落空了。只是轻轻的触碰了一下泛着黑气的伤口边缘,似乎陷入昏迷的钟离就猛地颤抖了起来。他喉咙间溢出短促的闷哼,眉头紧紧地皱起,紧接着竟是硬生生从昏迷之中痛醒过来睁开了眼睛。
  他的瞳孔一时间是彻底涣散的,眉间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苍白布满冷汗,但他很快就从剧痛之中找回了自己的神智。那双金眸聚焦之后有些冷淡,审视一般打量周围的时候简直像日光下无机质的冰冷石珀,在看到一脸忧色的胡桃时又快速融化柔和下来,化成一汪粘稠又温润的蜜浆。
  钟离眉间还因为痛楚微微蹙着,那点虚弱的倦意很快就转为对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小姑娘的不赞同。胡桃手里正抓着钟离的领口,现在那价值不菲的衬衫不仅被扯得变了形,就连上面贝母的衣扣都不见了两颗,很明显已经不能再穿了。钟离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他想要教育胡桃两句女孩子不可以这样,又想说这可是他非常喜欢的衬衫,可胡桃瞪着他的样子让人心软极了。小姑娘担心的眼眶都红了,努力瞪大眼睛想要憋住眼底闪亮亮的泪水,还抿着嘴撑出想要说教的老板架子,却又一张嘴就带了颤音,把那点好不容易撑出来的气势全都哭的没了影,钟离也就识时务的把那点绝对会招惹胡桃不痛快的话咽回了肚子里,转而三言两语向这种情况下格外不好糊弄的胡堂主解释他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
  “是杜林的骨殖。”
  旅行者跋涉千里,只是为了用龙牙插入魔龙仅剩的心脏汲取力量。钟离并未靠近。他站在入口处远远地注视着那庞然大物,又扭头看向外面白茫茫的天地。雪花不断地飘落,在龙的骸骨上积攒起厚厚的一层。不管是龙的遗骸还是寂静又低温的环境都让钟离觉得不适,会有这种想法出现,他大概是变得更像是人了吧?于是钟离放任自己开始想念那个永远热闹的港口,在山体内部开始回荡咆哮一般的轰鸣时才陡然从自己的国度之中回神。
  不知道是哪一片雪花破坏了积雪的微妙平衡,他们遇到了雪崩。
  从积雪之中撑着玉璋护盾漫步而出,雪山的天地之间依旧苍茫一片。胸口传来轻微的刺痛,钟离低头去看,他的衣服被划开一条口子,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有着一道闪烁金色光芒的伤口,在他伸手附上去的时候就已然愈合了。
  那真的只是非常微小的伤口。钟离并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但是很快他就发现,已经愈合了的血肉还在继续增殖、硬化,一开始像是一小片龙鳞,又扩大成形状狰狞的深紫色结晶。晶体之中蕴含的紊乱力量裹挟着金色的碎屑往复流动——那是他自己的血。
  “所以、要怎么办?”
  胡桃并没有那么关心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更加关心该怎么解决掉客卿胸前这个危险的坏东西。
  “应该是遗骸的一部分留在了我的体内,只需要找到它可以了。”
  他没再继续说下去,胡桃却已经从他云淡风轻的语气里听出了隐藏的含义。钟离还在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她,胡桃知道那是委婉的逐客令,可她偏不让坏客卿如意。她抓着钟离的手腕,一边大喊着“我才不走”一边疯狂摇头,脑袋后面的两束辫子就像是摇晃的小狗尾巴一样啪嗒啪嗒拍打着自己肩膀。钟离又开始叹气。他一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耍脾气的胡桃,应对的方法也只会一招,就是对这样状态下的胡桃的要求全都答应下来。他只思索了片刻就抬手凝聚出一把岩制的利刃,捏着刀刃把刀柄递到了胡桃的手里。
  “我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尽情的做吧。”
  小姑娘颤抖着手接过了小刀。她甚至没注意到钟离为了安慰她而特意在刀柄上弄出的梅花,只是怔怔的双手握着刀柄,发颤的刀尖抵在钟离的锁骨下方迟迟不敢落下。男人胸口的结晶像是活着的生物一样鼓动,涌动着令人心中压抑的暗色光芒。那块晶体的边缘还在缓慢向着四周苍白的肌肤蔓延,胡桃甚至能看到周围健康的肌肤被翻滚的结晶一点点吞噬,变成同样冰冷丑陋的晶粒。
  不能够再拖延下去了——胡桃咬紧牙关,手中的小刀猛地落下。
  她以为自己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量,可发软的双手却根本使不出力气,只在结晶的侧上方划出了歪歪扭扭的一道浅浅血线。一只冰冷却沉稳有力的手握住了她不住发颤的手腕。胡桃抬起脸,愣愣的看着握住她手的男人。她不知道此时自己脸色煞白,比即将被剖开胸腔的钟离脸色还要白,样子也滑稽又凄惨,鼻头和眼眶都红红的,额角脸侧全是大滴的汗水,默不作声直掉眼泪儿。钟离在看到她这幅模样的时候还有心情露出一个安抚而无奈的笑容。他带着温柔的笑意开口,“所以说我来就好了,堂主你——哎,何必如此。”
  他嘴里继续柔声絮叨,手中却不容拒绝的一转一接把胡桃手里的那把小刀夺了过来,“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堂主不如出去喝杯热茶?对了,这次从雪山带回来的银毫就不错,用初沸的雪水冲泡会有非常独特的香味,想必配上霓裳花做成的茶点一定很不错。”
  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还有空惦记着从雪山带回来什么破烂银毫?明知道钟离每次外出都会给她捎带自己觉得有趣味的礼物,自己最近也确实喜欢霓裳花为原料的小点心,胡桃还是觉得满肚子的委屈和怨怼,又都在钟离沉稳包容的目光下消弭的无影无踪。
  钟离轻轻推了推胡桃还带着血的愣住的手,“去玩吧。很快就会没事了。”
  胡桃点头,劈手从他的掌心里夺过了刀。
  像是突然就游离在方才恐惧惶恐的情绪之外,胡桃以一种绝对冷静近乎旁观者的可怕镇静重新握住利刃。她还有空观察了两眼刚才没发现的精美雕花。就算是钟离随手造出来的器物,上面的梅花都精致又生动,娇弱的花瓣卷起纤妙的弧度,像是下一秒就能绽放出真正的花朵似的讲究极了。
  胡桃也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非要留下。她相信她的客卿可以很好的自己解决,绝对比她来更加熟稔——可她就是不能够接受让自己的客卿一个人,带着奇怪的诅咒,用匕首剖开自己的胸膛。
  刀尖抵在钟离的肌肤上,胡桃稍稍用力就划破了那层皮肉,露出下面带了些许暗色秽气、因为紧缩而颤抖的肌肉。这把刀是如此的锋利,划开人的躯体就像是划开还没冻结实的冰层,胡桃沿着结晶和血肉的边缘剖挖,只觉得一切流程都行云流水般无比的顺畅。
  她这才反映过来自己是有经验的。为了给事故中躯体残缺的逝者送葬,她会割去腐朽的部分,把凹陷的身躯用棉花和木头填补整齐,用钢针和鱼肠线缝合冰冷的皮肉,仿佛正拿着女红用的针线描绘自己的满腔心意。她能让逝者在最后一面里不留下一点能看出来的痕迹和遗憾,但那是没有呼吸没有温度的人,而不是像钟离一样虽然肤色苍白触手冰凉,却有着因为疼痛而有些紊乱和呼吸,和在她的刀尖下微弱起伏的胸膛。他是确确实实活着的,只不过此时像是尸体一样安静,似乎正在被割开皮肉的人不是他、方才只是被触碰一下就惊醒的人也不是他一样。
  刀尖抵到了晶体的侧边底部,胡桃倾斜刀身,顺着晶体的边缘斜斜的剜下去。有深色的血从刀刃行经的地方缓慢的溢出来,看起来粘稠而骇人,散发出令人不适的腥味。‘是沾染了污秽的血液吧?’胡桃想着,‘钟离会感觉到疼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问出口就能得到答案。胡桃手下依旧沉稳——对待工作她一向是无比认真的。刀刃还在向着结晶的下方穿刺过去,胡桃背后冰凉,厚厚的制服都被冷汗全数打湿。岩刀的尖端被坚硬的什么东西止住了去势——是钟离的胸骨。那轻微的颤动在刀身上传递下去,经由刀柄传递到胡桃的指尖,手腕,小臂……一次又一次的放大,最终另胡桃心头止不住的震颤。
  可她手还是稳的。刀尖几乎已经顺着结晶的边沿剜过一圈,最开始的割痕之中才流尽了污浊的毒血,有新鲜的血成股涌出。那血也和污血一样是冷的,带着点若有若无的清浅香气。为什么人的血是冷的、还有香味呢?并且还那么的明亮、居然在室内的烛火下闪烁着黄金般的色泽,就像里面裹挟着金屑在涌动——是了,钟离说他自己的身体和常人不同、当下大抵就先用这个理由解释过去吧。然后胡桃看到那些在白皙的肌肤上顺着胸膛向两侧流淌的金红色血液,在没入衣料和被褥之前就凝固成了金色圆润的固体,一枚枚闷声落在衣褶之间。
  是摩拉。
  而能够生产摩拉的只有那位已经魂归高天的——
  胡桃忍不住看了一眼钟离。男人半阖着眼睛,嘴唇紧抿唇色苍白,眉头微微蹙着,额间沁满了细密的汗水。他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血出现的异状,或者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胡桃探究的视线,所以干脆闭上眼睛装傻。‘无所谓了,就让他先糊弄过去吧。’胡桃在心底咕哝,‘或早或晚,总归我是要讨回来的。’
  她讶异于自己竟然能在这样的时候无比冷静的思考,而不是被自家老古董的真实身份或者流的到处都是的金色血渍弄得失去思考能力。空气里的冷香愈发浓郁,冲散了毒血腥膻的余味,那香味让胡桃有些恍惚,她的精神仿佛游离在躯壳之外,只剩下身体还在以精准的可怕的动作在钟离的胸口切割。
  ‘是在做梦吧?如果是在做梦就好了。’
  她手下的刀仔细沿着结晶的边缘剖完一圈,在晶体的斜下方使力轻轻撬动,将那块巴掌大小的诡异晶体全数剜出。无视似乎还在颤动的伤口,胡桃又继续在模糊的血肉里寻找着,直到确认没有一丝结晶残留她才放下小刀,小心翼翼的用指尖捏住那枚嵌在肋骨之间的作恶的骨刺,将另一条龙遗留的怨愤遗骸从璃月的龙的胸腔之中带着血肉拔出。那根苍白的尖锐骨屑之后紧带出最后一股深藏在心包处的污血,之后才有鲜活的金红色的龙血涓涓的从伤口处流淌出来。
  把骨刺和晶体妥善的保管好,确保钟离绝对不会再度被那东西伤到哪怕一点,胡桃才长吁一口气。她忧心忡忡又带着点骄傲——看吧,就说本堂主无所不能——看向自己的客卿时才发现,男人已经再度合上眼睛睡了过去。他脸色还是虚弱极了,但至少比刚才多了几分人世间的活气儿。不管怎么样,胡桃确定这是好事儿。
  钟离的胸口的伤口看起来骇人极了。而就在胡桃伸长胳膊够来纱布和药酒又回过头来的这一眨眼的功夫,方才还露出森森白骨的伤口就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仅剩的一片尚且裸露着肌肉的也在淡金色的光芒之中在胡桃的眼皮子底下长出了崭新而完好的肌肤。胡桃这会儿不担心了,又开始对钟离的身子好奇起来。她仔仔细细的凑到白皙的胸口观察了好久,才敢确认眼前的胸膛上就连一丝一毫的疤痕都没有留下,只剩下满床零散的金币证明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她的幻觉。
  胡桃歪歪头眨眨眼,轻巧的跳坐在床沿,晃着脚小声哼着现编的摇篮曲,一枚一枚的从衣领和肌肤的夹缝里挑拣出金币。她把客卿被扯的松垮的领口掩上,有点心虚的努力了好久,最终还是没能把衬衫恢复成板正无损的样子。放弃一般糊弄的合上领口,给男人盖上一旁的薄被,小姑娘想了想又伸出手去,把钟离长发间的几枚摩拉攥在手心,直到把那金属捂得发烫。
  嘿咻一声跳下地,胡桃放轻步伐向着门口走去。将要触碰到门扉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回头看了一眼睡过去的男人。这次有好好地、乖乖地在床上睡着,不再像刚才进门时看到的场景那般让人惊骇了。她这才发觉自己手软的不行,就连推开门都会抖个不停,腿上也没什么力气,单单是走动时撑住自己的身体就让她疲倦极了。
  ‘明天好好的休一假、老古董和本堂主一起。’她琢磨着,‘作为探望身体不适的员工——他只能是往生堂、只能是胡桃堂主的客卿,不能再是其他的什么身份了,她才不会允许——的慰问品……帝君的土偶就很不错吧?’
  力气一下子充盈了胡桃的身体,毕竟谁能够坦然面对即将动身去收集璃月所有型号的帝君土偶的雀跃感呢?更何况……
  想象着明天会在钟离脸上会看到的无奈又愕然的表情,虽然手还有些发抖,但胡桃还是眼神发亮,捂着嘴嘿嘿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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