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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真羂】吊桥效应

作者 : SK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咒术回战 羂索 , 脑花 , 真人

状态 已完结

336 1 2021-7-26 20:47
导读
以前搞的一点愚人节贺文,双箭头,很怪,不建议阅读

写这篇的时候“羂索”这个名字还没公布,也是我第一次用“它”这个代词来写羂索,感觉很奇特
阿真の场合:

真人爱上了 “夏油杰”。他意识到这件事的时机和这件事本身一样,像个愚蠢的玩笑。但事实无法否认,他不怎么清楚爱的定义究竟是什么,也来不及仔细研究自己灵魂代谢的这种新产物,甚至不知道爱究竟算不算他能够产生的东西,就在疑惑和迷茫中坠入了爱河。

“爱”是什么呢?喜怒哀乐中有它吗?真人尝试着从人类的情感中区分或组合出“爱”来,却一无所获。他懂得灵魂的构造,看一眼就能明白任何生物的本质,看“夏油”当然也清清楚楚,不过“夏油”怪得很,他的灵魂极其古老,比真人见过最老的古树还要年长,但又不像巨树那样繁茂、脉络般四处延伸。真人在他四肢和躯干之中都没有看见灵魂,而那具身体里有灵魂的地方只有额头,头顶,那小小的一块。他的灵魂蜷缩着,占据夏油杰颅内的小空间,像缩在窝里打盹的动物,更像虫类蛰伏在阴暗的墙角。真人为它的形态而着迷:这么小的一块“人”,究竟算不算一个人呢?

“夏油”和真人制作的压缩人类不一样,导致他变成现在这样的,可不仅仅是一个扭转变形的过程。他一定是很早以前舍弃了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名字,成为了某个别人,才逐渐变成了今天这样。真人讨厌“舍弃”这个概念。自己的东西就是自己的,怎么能说松手就松手呢?他一开始没搞懂为什么“夏油”肯放弃自己曾经的肉体,不过后来他想了想,被他触碰了灵魂的人类理所当然就是他的,肉体和灵魂都应该被他完全占据,用或不用都光凭他的意愿。“夏油”一定也是这样,既然是他自己的身体,怎么处置都是他的选择,包括现在这具曾经属于别人的身体也是,他拿来了就是他的,真人就心甘情愿地叫他“夏油杰”。

他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真人有看见灵魂乃至触摸和改变它的能力,他爱的也是那个灵魂,又小又古老又强大,光是跟他谈笑着,真人就沉溺在了他的任何话语之中,哪怕他不理解“夏油”所说的话,这种交流也令他感到无比舒适。他会更想看到他,比起对漏瑚、花御和陀艮而言,他对“夏油”似乎要疏远很多,不过他们之间依然有着一种怪异的吸引,真人靠近他,就像肉食动物靠近雪地里残存的血气,嗅着味道找向猎物的鲜嫩肉体,但最终发现的只是另一个捕食者,等待着他到来的、食物链上一层的捕食者。

但这些吸引都不足以解释“爱”。

真人毫无头绪,只能跟着自己的本能去做自认为正确的事。他爱这个人类。于是他向他学习。这是真人作为一个聪明的咒灵最先作出的反应。他立刻理所当然地认为,爱就是需要自己向自己所爱的人学习。他们立下”束缚”以确保安全,然后他们战斗,用不带咒力的拳头和钝器,在四周都是镜子的空旷室内像某种充满力量的舞蹈一样与彼此周旋。“夏油”的拳头打在他脸上,身上,或者抬起腿踢向他的腹部,任何招式他都一一学会,原样奉还,从“夏油”身上换出几声吃痛的喘息。

每次他们对打的时候真人都早晚会脱掉上衣,露出光滑的背部和布满缝合线的手臂,但“夏油”很少露出那么多皮肤,最多也就是穿紧身背心,真人就一边左右躲闪他的拳头一边看着他的肌肉紧绷着起伏。他的视线停留最久的地方便是“夏油”额头的伤疤,那里离他的灵魂最近,也最脆弱,可是按照束缚的内容,真人不能触碰那里。“夏油”没有信任他到足以让他触碰自己灵魂的程度。

一想到这里,真人就会懊恼,虽然他也清楚自己并不是多么值得信任的存在,但他对“夏油”可没有什么阴险的打算。他只是太好奇了:不管真人如何触碰到他的身体,他几乎都没有什么反应,哪怕被打伤,身上出现淤血和青肿,正常人应该疼得龇牙咧嘴的状态,他也不会发出呻吟和尖叫,最多也就只有一声沉闷的、埋怨般的沉重呼吸。

他等不及想看点以前自己没见过的风景。
    ......

脑花の场合:

不管是作为诅咒师,还是单纯作为一个人,它都不觉得爱是一种情绪。快乐也好,悲伤也好,按照真人所说的理论,都是人灵魂代谢的副产品,但“爱”并不属于它们中的任何一种。它活过了上千年的时间,在漫长的生命里不得不扮演了无数个不同的角色,过了这么长时间,它发现爱是一种反应,人类本能所造成的生理反应:当你感到自己爱一个人时,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但愤怒的时候也会这样。爱作为一种生理反应,是可以被自己控制的。

    一千多年的生命里它从来没有爱过谁,也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能力,甚至爱本身对于它的大业而言没有任何必要,只会拖累自己。它自以为很了解爱,也成功地利用它而杀戮,但它所有的算计里都没有料到,爱会以一种无人可以预判——哪怕是它都没法做到——的方式降临。

真人。年轻的咒灵,在它积累千年的才智和狡诈面前他显得很愚蠢,不过它也不得不承认,这个诅咒在某些方面天赋异禀。真人学得很快。它花了好几个人的一生才学会的道理,他一天甚至一夜就能领悟。虽然熟练程度和城府远远不及它,但已经非同寻常。它对人类的恶深有体会,自然也比别人想象的更要了解真人,这个咒灵很快就能达到他的同类从未达到过的巅峰,到那个时候才是它动手的时机,而现在……它本以为自己能一直当个引路人。

起初是他们战斗的时候,它第一次有了特别的感觉,不是来自它目前寄生的这具躯体,而是来自它自己,颅内似乎感觉到一阵又麻又痒的颤动,那种感觉让它瞬间分了心,真人的拳头重重落在它腹部。它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而对手若无其事地笑了。“对手是我的时候,怎么可以想别的事情呢,夏油?”他问。

它从短暂的慌乱里恢复过来,重新站稳,双手握拳,感受着这具绝佳的躯壳肌肉绷紧,关节转动,韧带伸展,呼吸逐渐回复节奏。它很喜欢夏油杰,他的身体像一部精密仪器,在它的掌控之下完美地运作着,好像天生就是要让它占有的贡品。

    相比之下,真人的身体更像一件武器,哪怕他不使用术式改变形态,咒力凝聚成的肉体也永远在像液体一样流动,产生变化,没有任何瞬间可以捉摸。它直起身,和真人碰了碰拳。

“抱歉。”它微笑道。

它拒绝多想。



真人在外面百无聊赖地蹲着,把手指变成各种形状,玩起了翻花绳。

“夏油?”他听到门吱呀一声打开,他的“夏油”从淋浴间走出来,他立刻就跳了起来,迅速把自己恢复原状。

诅咒师跟他打了个招呼。它腰上围着浴巾,湿漉漉的头发垂下来,滴着水。

“怎么了,真人?”它问。

真人看起来有点紧张,视线没有跟它接触,而是看着它脚下的地板。

“夏油,你知道‘爱’是什么吗?”真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双手揣在口袋里,不安地开始了小范围踱步。

它没想过要如何给真人解释,这种时候被问起也是意料之外。经过短暂的思考,它回答,“爱就是非常喜欢,特别郑重和严肃的喜欢。爱代表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对你来说极其重要,而你无法失去它。”它觉得在真人的理解范围内,这算是一个合理的解释。

真人揉了揉眼睛,沉默了一小会儿,好像在思考什么特别重大的决定。它正想问问他为什么突然提出这种事情,真人就抬起头来,苦闷的表情从脸上消失了,只剩下独属于年轻人类的那种坦然和信心。

“夏油,我想……”他小声说,“我觉得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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