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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米翻译6《 (In)Complete Works (不)全集 》

作者 : ChelleSu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APH UK,USA

标签 英米

文集 不证自明 Puella/Mithrigil

522 6 2020-8-30 13:48
导读
作者:Puella_nerdii
https://puella-nerdii.livejournal.com/114125.html

特别可爱的一篇,是Puella为某个活动写的。英给米补习莎士比亚,但我觉得他其实不适合干这行hhhhhh

时间点:译4“不证自明”之前一段时间,也就是快要稿起来之时。影射二人关系那段太好笑了,快醒醒

*关于作者、授权问题以及这个系列的翻译说明请走合集第一篇 英米翻译1
(In)Complete Works
(不)全集



“这儿。”英国说,咕哝着把第一个箱子抬到桌子上。箱子在桌沿压了一下,他能听见纸板撕裂的声音。“这是第一箱。只剩三十七个了。”
“三十七?”
“对,三十七。他写了三十八部戏——”
“然后你每部戏都有一箱?”
“《哈姆雷特》有一整柜。”英国说:“但是的。”
“英国,你没必要把整个仓库都清出来。”
“很显然有必要,如果我想让你察觉你缺了多少储备。”
“嘿!哇,这不公平。我知道莎士比亚。”
“噢是吗。”
“当然了。”美国说,开始复诵:“罗密欧,罗密欧,你为什么是——”
英国把全集从箱子里挖出来,砰地扔在桌子上,动静大得让美国惊跳了一下。
“除了那对青少年傻瓜之外的一些东西。“他说:“让我们从头开始,好吗?”

***

“老兄,”美国说,语气很强烈,接着他又结结实实重复了一遍:“老兄,他把他们烤成派了?“
“对。”
“然后他把他们喂给了他们的老妈?”
英国忍不住露出一个微笑。美国瞪着摊在腿上的《泰特斯·安特洛尼克斯》,脸上是一副惊奇的表情。英国已经很长时间没看过这表情了,那时美国还是个小男孩,会对着英国为他从船上卸下的每一个包裹拍手惊叹——
不,他提醒自己。“噢是的。”
美国皱起眉毛。“所以你是在说莎士比亚更像一个,我不知道,伊丽莎白时期的昆汀·塔伦蒂诺?”
英国此前从未想到过这一类比,不过——“我猜确实有相似之处。在引用和改编老故事这一点上,当然。”
“还有那一大堆对话。”
英国嗤笑:“莎士比亚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滔滔不绝。“
“哈姆雷特不是有四小时长什么的吗?”
“美国,”英国说:“在一个昏暗舒适的剧院观赏演员把威尔的每句话当作神圣的宣言来吟诵,并且融入尽着最大努力心怀尊敬、保持清醒的观众当中是一回事;而在一群形似暴徒、极度了解剧院惯则的人对现场演出的自由议论中观看威尔的戏剧又是完全另一回事。更别提一些自视甚高、不把原稿放在眼里的演员了。我说威尔写下的人物真实同步地生活在舞台上时,是认真的。曾经的舞台充满了意外,也必须如此。它们扎根于这个世界,你最好相信这些事某种程度上都曾确凿地发生着。”
美国眨了一会眼睛,似乎在吸收这段话。至少他做到了这个程度。“就像谋杀。”
“是的。”
“外加食人族。”
“你似乎异常迷恋那一点。”英国说。
“我原先不知道莎士比亚里还有吃人。”美国回答,摇了摇头,用口型默念着“吞噬她自己诞育的骨血”。
能让美国陷入这种几近无语的状态——看来英国仍亏欠威尔良多。“你应该读一下《西班牙悲剧》。”
不知道美国听见了没有,因为他接着道:“为什么人们总说这是他最差的一部戏?”
“他们对那个时代抱有一些幻想。”英国说,进而低声抱怨:“见鬼的文艺复兴节。不,如果你问我,他最坏的戏是——不,不,绝对不行。“
“...啊?”
“仅仅是提到‘莎士比亚最坏的戏’这句话都会聚集起一场塞满评论家和学者的风暴。我现在不想对付那类东西,特别在他们必定会半途开始争论作者的时候。相信我,我们逃出来之后要是脖子竟没有断,都能算得上幸运。”
美国咳嗽了一下。“所以,呃,显然那一整套血腥复仇的玩意还没真的消失。”
“几乎一点没有。”
“但这出戏挺棒的。”美国说:“差不多——我不知道,差不多是僵尸机器人海盗等级的棒。莎士比亚没写过僵尸机器人海盗,对吧?”
“没有,但《哈姆雷特》里有海盗。”
“...《哈姆雷特》里有海盗?真的?”
“对,第五幕。”英国微笑,只是当他的目光投向那个等待着被拖过来的大柜子的尺寸时,那笑容就略略消退了。“让我给你找找...”

***

“所以你觉得哈姆雷特疯了吗?”
英国把头埋进前臂里,呻吟了一声。
“...英国?”
“我恨这个问题。”英国说,尽管此刻那是一种减弱了的钝感的恨。他抬起头。“我刚才提醒过你别召唤出那群学院的家伙。”
“噢对。”美国没有道歉,但他的笑容显得有点难为情。“好吧,总之他想和他妈上床,那是很——”
“美国?”英国说,维持着尽可能和蔼的语调。
“干嘛?”
“如果你再在我面前提起这种屁话,我就会去耶鲁,把哈罗德·布鲁姆拖出他的办公室,然后强逼他把自己的蛋给吃下去。看他能不能对此也做一套弗洛伊德的解读。”
实际上,不管美国有没有提起这种理论,他方才形容的那副场景都不能算是完全让人不快的。
“你在挑战某人不要对一个提到了蛋的场景做出弗洛伊德解读。”
“是的。“
“英国?那真是一个很难很硬核的挑战。哈,硬。”
英国翻了翻眼睛。“噢是了,对你来说这全是一个长篇黄色笑话。另外别胆敢说我知道你想说的话。”
美国的脸上闪过几个十分滑稽的扭曲神情,最终成功咽下了他堵在嗓子眼的大笑声,松开了咬着的嘴唇。明显他觉得这事挺可爱。“ok。”他说,有点喘着气:“所以哈姆雷特不想和他妈上床。”
“当然不!行文中绝对没有任何迹象显示哈姆雷特想和他母亲睡觉。看在见鬼的份上,他斥责她乱伦。几种形式的乱伦,但不是字面上那一种。”
“...等等,什么?”
“旧时的逻辑。丈夫和妻子经由婚姻化为一体,因此葛楚的二重婚姻导致她实际上在与自己上床。”
美国如此频繁地眨着眼睛,让他看起来开始像个猫头鹰一样。“所以是自己和自己乱伦?”
“如果你想那么说的话。”
“哈姆雷特有毛病。”
“是的,他的确有。“

***

“我不明白。奥赛罗用一个枕头闷死了苔丝狄蒙娜,对吧?”
英国点头。
“但爱米莉亚走进来问是谁做的,她说没有人,是我,我自己。也就是说他没把她闷死。也就是说她还能呼吸。也就是说她根本不应该死!”
“不,她必须死。悲剧的形式要求这样。”
“但他杀死她的方式根本说不通!”
“美国?”
“怎么?”
“威尔写过复仇的鬼魂,一个人的头被换成了驴,婚姻之神下凡将戏剧导向终局,一座雕塑为着相似的理由复活,气仙和四条腿的半人野兽,女巫在空气中显形或消失——更别提那出戏中的其余所有部分了——还有被一头该死的熊‘追下’,而你认为苔丝狄蒙娜的死说不通。”
“呃,”美国清清喉咙:“所以我们能说说考狄利娅的死了吗?”

***

“行吧,”美国说,放下《雅典的泰门》。“这太惨了。”
“让我们接着讲点历史剧吧,好吗?”

***

“老兄,”美国吹着口哨:“理查是个混蛋。”
为什么这么难抑制这个微笑?“的确,如果你想看一出关于混蛋们的戏,那就是《约翰王》。我得说不管比喻上或者字面上都是。其中甚至有一个角色就叫‘私生子‘[*bastard,混蛋,也意为私生子]。”
“而且他也真是个私生子。”
“是的,有时也被称为理查,说来奇怪。”
“他管每个人都叫理查。“美国说,翻到了前面的角色列表:“理查,或者乔治,或者爱德华,或者亨利——说真的,他在名字上多点创新又不会死,是吧?我是说,玛格丽特在说爱德华,已经死了的那个,然后国王是另一个爱德华,而且不是爱德华的儿子爱德华——是国王爱德华,不是死了的爱德华,嘿这还押韵了——但理查的另一个兄弟又有一个儿子叫爱德华——”
“那不是威尔的错,他在援引历史记载。”英国不耐烦地说:“这就是为什么他们互相用头衔称呼对方。头衔是不一样的。”除非出现了重新分配,那在剧中描述的年代确实发生——不,英国不想再卷入那个头疼的问题。
“是啊但他们都有差不多无数个不同的头衔。”美国说:“他们就不能用前名吗,或者用姓?他们那时候有姓吗?”
“他们有,”英国说:“然而他们都被冠姓为金雀花,所以也没什么帮助。”
再次,美国摇了摇头。“你的历史真让人迷惑。”
“试试切身经历一遍。”英国说,几乎压抑不住他的抱怨。

***

在断了几只笔、用了一沓纸、美国多次宣布“我放弃了!”之后,他们终于多少弄出了一个能看的家谱。
“这应该能帮你理解剩下的了。”英国说。他点点波林勃洛克的名字:“废黜了理查二世的亨利波林勃洛克,就是《亨利四世》上下篇中的亨利国王。亨利五世是他的儿子,亨利六世则是的儿子。之间甚至还有更深的串联——”他翻到《理查二世》的人物列表:“这里提到的潘西们就是《亨利四世》上篇中担当反叛先锋的那些。”
“噢,”美国说,然后:“更多亨利,嗯?”
“哈尔和霍茨波,是的。两个无法共存于同一片土地的哈利。这个名字上的并行就是幸运的巧合了。”
“对那一句来说,是啊,我猜。”
“不只是那一句。”英国说,把书滑回给美国——尽量滑回,因为那本巨著重达十斤,不过他还是办到了。“这些历史剧的中心议题——不单历史剧,你可以说威尔的大部分作品都多少带有类似色彩——就是统治权。关于亨利的三部曲在询问哈尔将会成为哪种国王,展现他可能成为的,并以所有其他的哈利们为先例。”
“我以为他们都是亨利。”
“哈利是亨利的小名。哈尔也是。”
“啊哈。”美国说,扬起眉毛:“那霍茨波也是亨利的昵称了?”
“是亨利的昵称。”英国承认:“但不是所有亨利的。霍茨波之所以叫霍茨波[*Hotspur,有暴躁的人之意],缘由就和你能想到的、管任何一个人叫霍茨波的缘由一样。”
“他是个挑起反叛的鲁莽的家伙?”
“没错。”
美国翻了个白眼:“真够原创的,莎士比亚。“
“原创?噢,他们不在乎这个。他们都在无耻地互相剽窃,可恶的小窃贼们。”英国极具感情地说。
“等等,他们干嘛?他们偷彼此的作品?”
“情节、人物,有时整场戏。”英国抱着有点过度的享受态度悉数每个词,但如果在谈论伊丽莎白时期的戏剧时都不可以展露些富余的情绪的话,又有什么时候能如此呢?
(詹姆斯一世时期的戏剧,也许。或者化装舞会。那些该死的化装舞会。)
“那版权怎么办?”
英国大笑得都要散架了。

***

“我区分不开这些喜剧。”美国埋怨。
“并非所有人的名字都一样。“
“但剧情都一样。“
一股严重的抽痛正在英国的眉毛背后聚集。他按摩着那处:“我们讨论过这个了,美国。”
“不,真的。某人结不了婚,所以所有人跑进一个森林,然后某个女的女扮男装,接着经常就是些次要情节,大家联合起来让一个笨蛋做很笨的事,最后每个人都结婚了。”
“当然每个人都结婚了,这就是你如何判断它是个喜剧。“英国说,闭起了眼:“死亡或婚姻。第一个是悲剧,第二个是喜剧。”
“是啊,但我说的其它那些呢?”
“证明了你还没读过。”英国目不转睛地怒视他:“有重复的元素,但根本不像你认为的那么多。”
“我没有认为,我是在说——”
英国咕哝了什么,将全集扔回美国腿上。
“哎——嘿,英国,干嘛——”
“我在给你展示你的文化资产,你这傻瓜。”他发火道:“现在打开那本书翻到《维洛那二绅士》。是时候上速成班了。“
“是啊,直接卡到我蛋上的速成班。”美国嘀咕,皱着脸。他的确好像比平常更夹紧了两腿。“噢,踢蛋游戏也是某个优良的莎士比亚传统什么的吗?”

***

“所以普洛丢斯甩了他的女朋友朱莉亚之后出卖了他最好的朋友就为了勾搭凡伦丁的女朋友。他还威胁过强奸她。”[*维洛那二绅士]
“这,”英国咳嗽:“对。”
“他是个混球!她看上他什么了?”

***

“所以狄米特律斯在看到赫米娅的那刻就把海丽娜抛到脑后,试图让赫米娅嫁给他,然后告诉海丽娜,我不懂,去女修道院——”[*仲夏夜之梦]
“无疑不是个修道院。女修道院在那时意味着妓院。”
美国的眼睛瞪得如此大,以至于眼白几乎要吞没其它部分了:“等等,所以当哈姆雷特告诉奥菲丽娅——”
“一点不错。”
“好吧那一幕现在完全变味了。”
“的确是这样。”
“无论如何,”美国重新看向腿上的书:“即使在她向他告密了赫米娅出逃之后,他还叫她走开。”
“是的。”
“他是个混球!她看上他什么了?”

***

“所以勃特拉姆说他宁愿死在战场上也不愿娶海丽娜,告诉她只有当她获得了他的戒指并怀了孩子,他才会叫她妻子,接着他就彻底看上了别的女人。“[*终成眷属]
“是的。”
“他是个混球!她看上他什么了?”

***

“所以福斯塔夫实际上给两个女人送了一模一样的情书?”[*温莎的风流娘儿们]
“是的。”
“而且他还用‘夜晚’[night]押韵‘骑士’[knight]。”
“是的。”
“并说他们应该做那事因为他们都老了而且热衷买醉。”
“是的。“
“他是个混球!她们看上——噢,我猜她们没看上他什么,哈。”
“不,不,她们没有。“
“当我没说。“

***

“所以克劳狄奥宁愿相信基努里维斯[*饰唐-约翰]——”
英国的下颌紧咬着,连牙齿都在发痛了。“永远别,”他尽可能地开口:“永远别再提那个选角。看在他妈的份上,布拉纳[*饰培尼狄克]。”他声音不算小地补充道。
“随便吧。克劳狄奥宁愿相信一个被他们称作‘私生子’的角色也不相信希罗?”
“是的。”
“他是个混球!她看上他什么了?“
“诚实地说,”英国答:“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一直因为培尼狄克和贝特丽丝喜欢那出剧。”
[*贝特丽丝总是充满挑衅态度,但又机智乐观。培尼狄克是个聪明且颇具口才的朝臣,认为她目中无人。两人见面常互不饶人地斗嘴。可亲王觉得他们是天生一对便各种撮合他们。两人相爱了,不过都十分骄傲不肯低头。]
美国思索了一下,点点头。“是啊,好吧。”他说:“他们是挺赞的。”
“他们确实。”
“即使他们老是否认。我是说,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想要对方。他们本身可能也知道。他们必须得知道,说真的。当你着实很喜欢某人却又不想承认时就会打那种嘴仗。还有当你十二岁的时候。”
“我很难不同意。”
“哈,所以我是对的。”美国说,啪地合上了腿上的书,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微笑。英国无法去想自己有多么希望把那个得意洋洋的表情从他脸上抹掉,让那对嘴唇停止拉伸并且松弛下来略略分开,仿佛已经准备好迎接——
干。
他咳嗽:“是的,对了一次。”
“嘿,我很多事情上都说对了。“
“哦真的吗。“
“当然!莎士比亚喜剧里的这么些男的全都是人渣,这点我就说中了。”
先前的年代有不同的标准,英国真该这么讲,可惜他没那个心力了。“...好吧,我猜是的。如果我说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永远不会放过这一点,是不是。”
“是啊。“
“讨人厌的傻蛋。“
“死板的老家伙。”美国重新看着那套全集,摇了摇头:“太明显了。说实话,如果他们能仅仅承认一下,就会轻松得多。”
“不错,可他们都非常骄傲,没人愿意先投降。要是他们确实像你说的承认了,那也就不会有接下来的剧情了,不是吗。”
“猜是这样。”
英国微笑:“所以我是对的。”
美国哼道:“对了一次。”

***

“他是什么样的?“美国问。
英国暂停了《暴风雨》的录音——是这出戏的最后一幕,正好停在普洛斯彼罗准备永久抛弃他的魔法前。“知道吗,这么多年之后真的难以形容。他的很大一部分现今都与他的作品融合了——区分两者不容易。”
“但你认识他,对吧?”
“我们相熟。”英国笑道:“我很喜欢他。”
“喜欢他。”美国重复,挑动着眉头:“所以你们俩是双背兽那样的关系吗。”[*可追溯至奥赛罗,指两人面对面尚床,像一头有两个背的野兽一样。见译4。]
“与其他某几个我不会提名字的国家所做的范例正相反,因为我比那只见鬼的蛤蟆更讲规矩,并不跑去和自己历史中的每个重要政治人物或者艺术家睡觉。”英国叹了口气:“另外,他与自个的作品结婚了,甚至他妻子也比不上。”
“啊哈。“
“我在告诉你事实,白痴。威尔从不给自己太多空闲。他总在阅读,总在书写,总在排演,总在搜寻...部分出于他的职业,自然,但是,好吧。他不是个与世隔绝的人,可他确实把大部分时间花在工作上,甚至在他应该到外面饮酒作乐的时候。”英国记得他伏在某个酒馆的桌子上,纸张和墨水四处散乱着,一两只闲置的羽毛笔插在他空的大酒杯里。“我想他手里不抓着点纸就不舒坦。“
“那他后来为什么不再写了?”美国问。
“我的确好奇他是否将自己看成普洛斯彼罗。”英国说:“我从未觉得他有那么强的控制欲——他笔下的角色们恐怕不会赞同,然而我也无法询问他们。其间还是存在着相似,我认为。这是他写的最后一出戏,舞台留给了他的继任者,给了一个新世界。他参与塑造了那个新世界,但他的角色已经改变了。是时候离开了,我想他知道这一点。”
有一阵子美国没有说话,只是咬着下唇。“这就有些扫兴了。”他最终说。
闻言英国略低下头。“他走之后必然再不相同了。”
“不相同,肯定。”美国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桌子:“可——也许不完全是坏事,你知道?也许他准备好离开是因为他感觉他们离了他也能行。噢美丽的新世界——”
“有这样的人在这里。”英国接了下去:“你还记得这个。”
“我前阵子才听到过。”美国挠了挠后颈,看着天花板:“不过——是啊,我猜我记得。“
“米兰达指的是从那个她儿时起就抛在身后的世界前来的访客们。”英国说:“因此算是某种颠覆。”
“但对她来说依然是新的。”
“是的,我想你说对了。”
美国展露出一个微笑:“听上去我今天经常是对的,啊?“
英国哼了一声,却回答:“看来你还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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