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383463
作者 :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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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型 常规
分级 大众 多元
标签 oc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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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8-11 23:18
- 导读
- 爱抵一切。
他抱着板子,身边是来往的人们,他们大多说说笑笑,不会低头来发现一个乞儿。偶尔会有几道探究的视线从头滑到他面前的板子,上面用粉笔画着一只蝴蝶和一朵花。
人群是温暖的,他把手缩进袖子里,蜷缩在路灯和木板间。腿好像没有知觉了,胃很痛,好冷。暖黄色的灯光无论如何也无法媲美太阳,没有同样的光芒,没有相当的热量。
他把头低得更深,或许今天的人们心情都很糟糕吧。夜更深了,很多时候他会庆幸,这里仍旧会是炎热的夏。可有时候他又会想,为什么不是严寒的冬呢?可惜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祖母,手里也没有火柴。
有人在为维持生计苦苦挣扎,有人在为灯红酒绿迷醉,但不会有人在意一个不知名的流浪者,更不会管他是否缺衣少食,是否饥寒交迫。
妈妈,你是否让上帝听见我的祈祷。
他出生在仲夏夜,他的名字是堇。
有人曾擦去堇的眼泪告诉他,世界上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
他相信,他牢记。
可母亲不喜欢他,从始至终。她像是一只蝴蝶,为花朵们报以最大的热情,永不疲倦地侍弄,直至生命最后一刻。对于堇,她不会打也不会骂,她会为他做美味的点心,读睡前故事,唱晚安曲,也仅此而已。她漠视着属于堇的一切,她的所作所为似乎不过是在扮演完成一个母亲应该做的事。
所有人都对堇说,她爱他,正如同一个真正的母亲一样。他点头,和微笑的母亲一同沉默,他们说,你们果然是母子呢。
于是,他安静地看书,在母亲离开花圃时请教问题;他安静地吃饭,在母亲摆正餐布后默念祷词:他安静地拨弦,在母亲离去时弹奏一曲。
七岁这年的仲夏之夜,蝴蝶弄丢她的发条,倒在玫瑰丛里。大人们伤心地举办一场葬礼,海拉夫人抱着蝴蝶最爱的野蔷薇,狄米特先生摘下他又高又大的帽子,最伤心的莫过于希波小姐,她哭得几乎晕厥,她是多么的期待蝴蝶为她戴上橄榄冠*呐!
贝芙·索菲娅·罗曼诺夫·伊丽莎白,亚斯兰*最高贵最美丽的公主,永远沉睡在鲜花的簇拥中。
亚斯兰的丧钟足足敲响七天七夜,圣洁的白鸽终日盘旋在水晶棺的上空。至于无人问津的小王子,猎枪让他不得不放弃沉默,逃离亚斯兰。
没人知道销声匿迹的亚斯兰王子是如何远渡重洋出现在乌月的国土上的,或许谁都不相信一个七岁的幼童可以做到这样的事吧。
毕竟,哪怕是一场风寒,一次落水,都可能让尊贵的王子丢掉性命。当然,拥有人鱼魔法的王子是例外,可惜我们的亚斯兰王子远远不足十六岁。
但无论结果如何,其实亚斯兰从来没有拥有过一位小王子不是吗。全世界都在讣告亚斯兰蔷薇陨落的悲痛事实,世界为公主叹息,世界被公主欺骗。
时间总有着神奇的魔力,它能让伤口结痂,它能让记忆淡化。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不说,就没有人再知道这个——秘密。
所以,海拉夫人用扇子遮住浸满泪水的紫色眼睛,狄米特先生不小心将家族手杖折断,希波小姐一口气放飞一百零一只本土化的“孔明灯”。
梦幻和美丽的亚斯兰啊,鲜花是她的笑容,泡沫是她的裙摆;
自由和歌声的亚斯兰啊,风暴是她的泪水,飞鸟是她的眼睛;
亚斯兰,噢!亚斯兰。
蒲公英带来你的祝福,海螺中传来你的呼唤!
亚斯兰,噢!亚斯兰。
——《布朗史诗》
睡前故事时间:《兔子和蜂蜜罐》
很久很久以前,在大森林还是一片灌木丛的时候,。小动物们都很高兴,自从这片土地
乌月*在隆重的祭月节迎来了一位特殊的客人,大祭司如是说。
天潢贵胄——乌月的冠冕,他盯着他的占星师,想要说什么,十二玉旒却阻碍起视线,话被咽下喉咙。
“陛下,”他的占星师先开口了,从巨大的机械造物前起身,为他斟满水天一*,“天色已晚,尽早歇息。”
“华月,痛。”他顺势撑着额头,眉宇间显着痛楚。
占星师无奈地转到他身后,指尖轻轻地按压在他额上,殿中的朝秋香燃得愈来愈浓。
“雀儿当真会离开乌月?”天潢贵胄皱眉,举国皆知乌月大祭司的预言从不会出错,可是,景星凤凰——他们的小雀儿,就是连都城都没有出去过。
金枝花萼思量片刻,“陛下何必忧心,雀儿自小聪颖,君子六艺,五行八卦,何者不精通?刀叉剑戟,斧钺钩叉,何时不耍用?”
“话虽如此”,天潢贵胃不可置否,“说到底还是雏鸟,从未见识过风中雨。”
金枝花萼莞尔一笑,露出“就猜到你会这么说”的神色,“臣已为景凰殿下送去双鱼录。”
观星台上,景星凤凰捧着芙蓉糕吃得正欢,让华星秋月看着忍俊不禁,“慢些吃,这儿又没人跟你抢。”
护食的小雀儿哼哼唧唧,嘴也不闲着,“我还没学会瞬移!”这话说的奇怪,但华星秋月倒是唯一知道这芙蓉糕和瞬移之间联系的人。
他伸手理平披风上的褶皱,指腹间捻起雪沫,乌月已是隆冬。华星秋月散开大殿的帷幔,领着几片天雪入了火炉,茶香渐渐蒸腾。
“好一出红炉醅雪。”肩上忽然多了一份重量,他下意识地拢起,又想起身前身后的两个人还在“敌视”中,随即拍走环在腰间的手。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