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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布莱克兄弟亲情向] 太阳病

作者 : rentingrain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哈利·波特》 雷古勒斯·布莱克,小天狼星·布莱克

标签 无cp 清水 HP同人 亲世代

185 1 2020-8-30 15:45
导读
小学五年级暑假写的小天狼星吧征文(打下这几个字我泪目了)

真の小学生文笔

时间点跳跃迷惑预警
    雷古勒斯喝下那盆魔药前,想起了许多事情。

    他首先想到的是哥哥。

    想到他苍白而扭曲的童年对哥哥的盲目崇拜;想到了他拼命想调和哥哥与母亲那水火不容的关系;也想到了哥哥雨夜出走时,被自己平白渲染出的凄戚与苦涩;想到了哥哥离家后,自己一度对他的,刻骨铭心的恨意……

        想到了自己而今终于理解了哥哥的信仰,理解他为何甘愿为一个莫须有的追求放弃了和“长子”与“继承人”的头衔。

    ——不是正义,用正义涵盖一切未免太过苍白。

    ——不是公平,公平带着太浓的政治色彩,再者世上根本没有所谓的绝对公平。

    那是一种复杂又单纯,纠结又美好的东西。至少,它是善的、是美的。

    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他带着微笑,喝下了第一杯魔药。

    魔药如烈酒般直贯而下,一路狠狠的灼烧着肺部、食道和胃粘膜。此时他的心脏正以从来没有过的速度跳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抽搐着裂开。他不可抑制的咳嗽着,张开手,不沾阳春水的十字上竟沾着一缕血丝。

    “啪嚓——”

    昂贵的玛瑙杯控制不稳摔在地上,溅起一地棱角锋锐的晶体。双手死死的攥住石盆,为了使自己不要再轻易摔倒。关节处攥得青白。

    接着是疯狂的抽搐,出于本能他问道,还能坚持下来吗?

    不会的,他随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克里切一向恪尽职守——即使主人要求它伤害自己。

    他紧闭双眼,摆好姿势迎接新一轮疼痛的袭击。

    渐渐的,镂骨的痛感让他模糊了意志……


    那是西里斯·布莱克准备离家出走前。

    “嘿,雷古。”雷古勒斯闻言蓦地抬头,“什么事,哥哥?”

    他挑了挑眉,突然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两面旗子。一面刺绣风格繁复精美,以银和绿作为刺绣的主色调。旗子的中央赫然盘踞着一条大蛇;另一面旗子的色调则明快的多,金红相间,一头威风凛凛的狮子占据了这面旗的大半。有力的斜体字精心刺绣出10个金光闪闪的字母——“Gryffindor”

    雷古勒斯交替着审视这两面旗子,微微皱了皱眉头。

    “怎么样,雷古,你觉得那一面比较好看啊?”拖着长腔,戏谑的口气,看好戏的表情。

    雷古勒斯的眉头皱了起来,“哥哥,你要拿这两面旗子干嘛呀?”

    “送给,我亲爱的妈妈的礼物啊……”

    “哥哥……”

    他的声音渐渐飘向远方,一股钻心的痛楚把他拉回现实。

    盆里的魔药似乎一点都没变少,雷古勒斯苦涩的皱起了眉头……

    克里切把已经修复了的玛瑙杯,颤抖的递到他面前,脸上的表情敬畏又惧怕。

    他尝试着对克里切鼓励的笑笑,然后又毅然喝下了第二杯魔药。

    感觉像是矗立在海里的礁石,上一波痛楚还未完全消退,新一波浪花就再一次无情的打在了满目疮痍的岸礁上。

    疼痛再一次鞭打着雷古勒斯的神经,不同于刚才,那种痛是镂骨铭心的,而现在的痛却是无限的膨胀感给他带来的痛楚——全身好像要爆开一样,时而麻痒无比,时而疼痛难当,好像上千只墓室里的疽一起啃噬着你的脑髓,那种痛再一次剥夺了他清醒的意志……

    那是在西里斯出走之后。

    卢修斯·马尔福为了尽一个“布莱克家族未来的儿子”的责任,跑过来安慰雷古勒斯的母亲。

        此时的布莱克夫人,已经拿着雪茄烧掉了西里斯在家谱中的名字。家谱的最末端,还能看见一个焦黑的小圆洞——它曾经属于Sirius。

    我们踱到西里斯的房间,卢修斯小心翼翼的撩起长袍,生怕碰到了什么“脏东西”,就像一个不可一世的国王穿着最华贵的袍子去接见他最穷苦的子民。

    “这旗子真傻,”雷古勒斯评论道,随即注意到那是不久前西里斯叫他评判的两面旗子之一。

        旗子几乎还和几天前一模一样——耀眼的红色和金色,过分夸张。

    同样的,他也皱了皱眉头。

    在他看来,红色与金色过分张扬,就像一瓶烈酒,只能供莽夫一时畅饮,却绝比不上回味悠远的干邑。那是起义军的颜色,是平民的颜色,却不是应当属于贵族的颜色。

    “贵族总会兴起的,雷古勒斯。”卢修斯拍着雷古勒斯的肩膀,意味深长的笑了。

    疼痛终究没有放过他,等他再次清醒时,发现自己已经衣衫不整的跌坐咋了那条布满阴尸的河边,姿势十分危险。

    克里切铜铃般的大眼睛闪着泪花,一见雷古勒斯醒来就大哭道:“克里切该死!克里切该死!克里切不是一个好的家养小精灵!克里切害的雷古勒斯少爷这么痛苦……克里切该……该怎么给女主人…交代……”

    “好了,克里切,”雷古勒斯少爷试图安慰它,可是克里切毫无反应,反而更猛烈的哭了起来。他只好命令它,“克里切,闭嘴!”它才乖乖的闭上了嘴,两个眼睛里依然闪烁着泪光。

    他踌躇着,带着本能的抵触,喝下了第三杯子魔药。

    又是一番不同的感受,前两杯毒药送入嘴里时,他还能控制住自己不要出声,而这杯却让他不可抑止的叫出了声。声音如武士刀般凄厉的划破洞内几乎凝滞的空气……

    魔药狠狠的冲击着他的神经末梢,关于一切的不好的感受都被调动出来,发动猛烈的攻击。仅有的一点抵抗机制在冲击之下失去了效率。白细胞激增,却还是不能与毒药分庭抗礼,一切都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

        他开始发疯的想撕扯什么东西,可是着手之处除了坚毅的大理石外一片空白,克里奇早已躲了起来,他只好发疯似地撕扯自己的皮肤,曾经白嫩的四肢鲜血淋漓。

    痛苦的火舌舔舐着他,就像一棵老树的被爬山虎纠缠一样。它们用锋锐的獠牙一次次切开脆弱的皮肤,不费吹灰之力的插入真皮层、脂肪和神经末梢。所有的痛苦都被挑起来了,不只是“疼痛”一种触感。

    “滚!你给我滚!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布莱克夫人的尖叫回荡在布莱克家族的府邸。那是一种愤怒之声,说不清是是风的愤怒还是人的愤懑。

    “好啊,好啊,”布莱克夫人凄厉幽怨笑了,“不管你再怎么逃,也逃不脱黑暗的宿命,逃不脱黑暗的姓氏,你能更改的了这些铭刻在血液里的东西吗?!

    “人定下来的东西人难道不能更改吗?!人生是自己选择的,还有……”西里斯狠狠一顿,“我不叫西里斯·布莱克!”

    “那你还能……”

    “我叫Sirius White,Sirius Potter,Sirius Wesley,Sirius Longbottom,总之就是不叫西里斯·布莱克!”

    “那走吧,”她狂怒了,疯狂的抄起最近的家具向他砸去,“布莱克家里的宅子外人不容玷污,啊?走啊!西里斯·怀特,西里斯·波特,西里斯·韦斯莱……滚啊!叛徒,堕落者,泥巴种!”

    “我这就走,你以为我巴不得留在这里吗?!”他冲自己的母亲大吼道。疯狂的跑上楼,一路上带倒了许多布莱克夫人珍爱的名贵瓷器。把一切东西拼命的塞在行李箱里,然后犹豫了一下,对这几张仍然贴在墙上的照片扫射了几个永久黏贴咒,再把那张格兰芬多的旗帜挂了上去……

    雨夜,大雨倾盆,狂风在咆哮。伴随着夫人怨毒凄惨的嘶声诅咒,少年摔门而去,临走前对着阴沉沉的家谱发射了一个粉碎咒。
   
    “我受够了!”

    布莱克夫人狂怒地点燃雪茄,手因愤怒而不停的颤抖。她将那烧红的烟头死死碾在那个曾经属于“西里斯·布莱克”名字上……

    “嗤——”挂毯被烧穿了,至今那个焦黑的小点后,还能看见一块被烧焦的墙壁……

    第四杯、第五杯、第六杯……

    不同的痛楚反复锻打、浇筑着他的身体,使他变得分外麻木,同时又格外敏感。大面积的痛楚对他已经不算什么了,但偶尔出其不意的疼痛还是能不停地深入他的骨髓。
这次的魔药开始给他制造幻象,他看到曾经仰慕的女孩正娉娉婷婷的站在面前。

    “你来这里干什么……罗莎……”他断断续续的问道,“快回去……赶快离开这里……”他不顾一切的驱赶她,又想尽办法不要伤到她。他手舞足蹈,在空气中乱抓一气,企图她被自己的丑态给吓走……

    他蓦地惊醒,然后全身抽搐,接着,他仿佛看到儿时的自己出现在一片金色的森林,西里斯正在那里玩魁地奇。

    西里斯转过身来,看到雷古勒斯正畏畏缩缩的站在那,他嘲讽的一笑,丢给了他一把破扫帚,然后开始了比赛。

    他不知道比赛的内容是什么,只是跟着哥哥飞呀飞,然后是一张放大了的,哥哥嘲笑的脸,在一串诡异的笑声中,哥哥越飞越远……

    他不知道哥哥去了那里,只能在原地飞呀飞,现在他已经明白了。

    一阵新的疼痛袭来,把他从思绪的洪潮中揪了出来,转而回到了更为现实的痛楚中。接着是第七杯魔药……

    没有别的幻象,只是痛,纯粹的痛,似乎切断了自己联通一切其它感觉神经。它包围着他,若说刚才的痛就像一条河,人在河里拼命的挣扎,企图逃脱致命的漩涡;那么这次的痛就像大海,完全把他淹没了,淹没了他的神经,意志以及其他触感,甚至连本能都被颠覆了。

    痛,如此纯粹,如此伟大!

    第七杯时雷古勒斯已完全没有任何思想,也没有任何思想的余地,他终于完全败下阵来……

        他开始不由自主的惨叫,企图撕裂自己的皮肤,脸部等裸露的部位以被抓的鲜血淋漓,一声声野兽般的哀号回荡在石洞里,一圈又一圈……

    克里切的哭喊,雷古勒斯越来越弱的呻吟和海面上似血的残阳交织、回荡在这个日渐黑暗的世界里,唯有见海面上的万丈金龙。

    悲怮。

    克里切声嘶力竭的哭喊着,看着阴尸把他的主人拖入湖底,一阵涟漪过后,湖面归于平静,好像从来没有什么事发生。

    雷古勒斯看到的却不是这些,克里切的哭声在他耳边模糊着了,他看到了一束光,他无需知道是什么,只是往前走。在光束的尽头,他的哥哥骑着扫帚跑了过来,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头发……

    “呐,我终于知道你到哪里去了,西里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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