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ooc作文来了（

他们属于彼此和DC，ooc属于我xd



summary：布鲁斯其实喜欢克拉克很久了，但是他不想说，也不想流露，只是想把这份感情埋在心里，让它腐烂，可是他没有想到，他看做是光明一般的人，也爱着来自黑夜的守护者。





    这是第几次了。布鲁斯不知道，他数不清楚。他在心里又一次批评心软的自己。可是没有办法，那个拥有蓝眼睛小卷毛的外星生物像是有什么奇妙的心理控制能力，面对他的视线，布鲁斯总是没有办法坚硬下去。他撇开目光，低下头继续敲敲打打，尝试去忽略旁边飘动的红披风先生。但是布鲁斯控制不住自己的余光，总会下意识的分一点点注意力给那个人影。



  “B。”布鲁斯听见他这么叫自己。他把心思拨过去一点点，哼了一声，不想说话。“B。”蓝大个不死心地又叫了一句，稍稍飘起来了一点点。啧，布鲁斯脑内不满地咋舌，把头也偏过去了一点点，动了动嘴唇：“说。”



  “B，你今天晚上有时间吗？”



    布鲁斯有些诧异的瞟了一眼快把期待实体化的超人，还是绝情地开口：“没有。”



    他看了看氪星救援犬肉眼可见耷拉下去的小卷毛，好笑的敲了敲桌子补上一句：“不行，今天晚上迪克说好要回来，我得回韦恩庄园。”



    其实那个布鲁德海文小警花根本没有说过。



  “哦那好吧，”克拉克还是有些失望，但是点了点头，“那你想吃点什么吗，我晚上可以去一趟哥谭。” 他比划了一下，“夜巡很消耗体力的，何况你前两天的伤还没有好透。”



    布鲁斯在面罩下眨了眨眼，停下来转身正面看向了克拉克，他真的对氪星人的蓝眼睛没有办法，布鲁斯不露痕迹地叹了口气：“带杯咖啡来吧，冰的。” 他转回椅子快速按下最后几个字符，站起身理了理披风，不知道是否是刻意的，但是他没有再分给超人一丝目光。



    克拉克落回地面，看着那个黑漆漆的蝙蝠快步走出了大厅。他看了看时间，估摸着剩下的几篇稿子要花掉多长时间，最近跟的事件有了新动静，佩里给他加了很多稿，而且后天就是死线，今天要是不写明天自己可能就要埋死在稿件的海洋里。算了，克拉克头疼地摸摸手腕，本来今天晚上也没有打算要赶稿，他停下了心里敲得噼里啪啦的小算盘，大不了偷偷借用一下超人先生的超级速度。



    他看到晚上值班的绿灯和闪电侠说说笑笑地进了大厅，打了招呼就开始赶回大都会。说不羡慕他们吗，不论对是超人还是对记者先生都不太可能。但是那只黑漆漆冷冰冰的大蝙蝠看起来永远都拒人千里之外，感情两个字似乎从来没有在他身上体现过。哦除了自己插手他的夜巡的时候，那种具象化的低气压就算是钢铁之躯也承受不来。



    克拉克今天没有选择飞回家，即使他知道自己时间少得可怜。他其实很喜欢双脚踏踏实实踩在地上，感受地心引力带来的安稳。他慢悠悠地往公寓走去，路程不算远，克拉克透过平光镜看着路面，开始思考要给布鲁斯做什么咖啡。



    他不想给布鲁斯买一杯做好的，黑咖啡或者什么特别苦的，没有一点甜味感受的那种恶魔饮料。他已经够苦了，自己怎么也得给布鲁斯塞进去一点点甜。



    他开始绞尽脑汁地想，费力地在自己的大脑角落翻出几种冰咖啡的做法。eiskaffee*？加了冰淇淋会化掉吧，还有巧克力，他大概不会想喝。克拉克在脑内小本上画了一个叉。 ca phe sua da*？不行自己家里没有滴漏器。爱尔兰咖啡？哦这个要加威士忌，布鲁斯喝酒吗......他想来想去，依旧不知道要给布鲁斯做点什么。



    然后他想到了，来自葡萄牙的一款咖啡，mazagran。



    他曾经尝到这个过来自大洋彼岸的咖啡。他一直很喜欢葡萄牙，位于的欧洲西南部滨海国家。他记得这个国家在大航海时代的辉煌，也向往着坐落在太加斯河的基督像。祂如此雄伟，如此美丽，俯瞰着下方诚挚的信仰着他的人民。



    克拉克回到家，从冰箱冷藏里拿出两个柠檬，回身从橱柜里取出糖罐，一起放到手边。他打开另一个壁橱，习惯性地把手伸向那罐空了一半的雀巢，刚摸到盖子的边缘，又缩回了手。哦克拉克，他悄悄批判自己，让布鲁斯喝雀巢吗？（脑子瓦特了哦你）他把手移向旁边那个银色的小罐子，是康纳落在这里的。看起来像是从布鲁斯家那只小鸟那里顺来的东西。illy，他见过那个牌子，是意大利的一个老牌子。他只打开冲过一回，他很喜欢那种深度烘焙的味道，是一种独特的醇厚，很能让他想起那只蝙蝠的内敛和隐忍，还有他身上背负的痛苦和责任。



    克拉克有些懒得把水煮开，干脆直接摘下眼镜作弊。他把冲好的咖啡放到一边放凉。伸手捞过表皮还有些凉意的柠檬切成两半，挤挤捏捏凑出了半个玻璃杯的柠檬汁。他满意地拍拍手，靠在案台边掏出了手机。时钟显示是晚上十一点半多一点，他看了一下邮箱，没有什么星球日报压榨员工的通知。克拉克松了口气戴回眼镜，走出厨房窝在了沙发里。



    他不想赶稿，他在想布鲁斯。他想拉住他的手，抱抱他。想把阳光渡到黑夜里去，想让温暖渗透到冰山里去。即使那座冰山只有一层厚厚的冰壳，里面包住的是温和的水。



    他看向窗外的月亮，他想到他现在看着的月亮散发出的亮光，正洒在那个人黑漆漆的披风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闹钟滴滴滴响了起来，克拉克惊觉已经凌晨一点。急急忙忙放下手机，没控制住直接飘进了厨房。



    其实剩下的很简单，他把已经凉透的咖啡杯拿过来，想了想还是加了两勺半的糖，然后把那半杯柠檬汁兑了进去。当他十分愉悦地看着自己的作品的时候，他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布鲁斯要喝冰的。



    克拉克懵了，家里不常备着冰块，要现在开始冻时间也来不及。他焦虑地抓抓头发，他不想让布鲁斯喝买来的咖啡，绝对不想。



    他灵光一现。



    克拉克飞快地从壁橱里拿出一个大一点的碗接满了水，他吹了一口气，成功地让水冻成冰块。他高兴地吹了声口哨，把冰块取出来削成小方块，放到准备好的咖啡里。他看看时间，脱下制服外面的便衣，打开窗户飞了出去。



    克拉克来得有些早，那只蝙蝠还没有结束夜巡，他看见蝙蝠侠一个漂亮的挥拳把小混混击倒在地，拿出绳索利索地把他和那几个已经躺在地上的同伙捆到一起。



    蝙蝠侠注意到了那个大都会神子的出现，射出钩爪站到克拉克身旁的屋檐上，递过去一个探究的目光。



    克拉克接收到了蝙蝠侠的询问，举了举手中稳稳当当握着的咖啡：“你点的咖啡。” 他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补充，“委屈你一下喝速溶......”



    面罩下的布鲁斯抬了抬眉毛，蝙蝠侠的一只眼睛瞪大了一点点又缩了回去，伸手接过那个还附带吸管的玻璃杯。



    今天晚上哥谭的天气不错，没有什么阴云罩住月亮的光芒，布鲁斯能够借着月光看清玻璃杯里的液体。柠檬汁和融化的冰块稀释中和了咖啡的深色，月光又给外层的玻璃镀上了一层亮闪闪的光。他叼住吸管啜了一口，咖啡的醇香和柠檬的味道混在一起。



  “Mazagran？” 他咂咂嘴，有些惊喜地瞟向超人先生，“你买的？味道不错。”



  “嘿！你怎么就不能想一下是不是我做的。”克拉克不满的嘟嘟囔囔，打起小旗子开始抗议。



    布鲁斯看着那双委屈巴巴的蓝眼睛心抖了一下，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跳让刚才那一下失常不那么明显：“哇哦我还真没想到你会做这个。”



    但是其实没有什么效果，克拉克还是听到了那一声漏掉的心跳。他好心情地翘起了嘴角，靠得离蝙蝠侠更近了一点。他偏过头看布鲁斯，唯一露出来的嘴巴正在有一搭没一搭地吸着超人牌特制饮料，月光和其他地方射过来的杂乱灯光混在一起洒在他的披风上，目光眺着远处的哥谭夜色。



    他突然就感到了孤独，那种从身旁那只黑漆漆的蝙蝠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法抵挡的孤独感。他就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没有人在乎，没有人欢呼。



    克拉克悄悄把左手探过去了一点，小心翼翼地蹭到蝙蝠侠的手套。他感受到了布鲁斯一瞬间的僵硬，继续坏心眼地勾住了他的手指蹭蹭。



    布鲁斯现在感觉蝙蝠侠所有的灵敏全部抛弃他而去，他定在原地，吸管还含在嘴里，左手拿着的杯子好像下一秒就会被他捏碎。他想把手抽出来，但是又留恋于那点温暖。还有好不容易埋起来的种子久逢甘露一般疯狂冲撞，想要破土而出。



    他现在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控制力。



    自控力暂时没有让布鲁斯失望，他咬着牙把即将出头的小苗压回去。



    克拉克看着布鲁斯的表情，见他没有动作，干脆直接把整只手掌抓进手心。掌心里的那只手顿了一下，理智回笼一般用力挣脱。克拉克不许，加大了力道把那只手狠狠地扣压在这里。



  “你干什么！” 蝙蝠侠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冷冰冰地看着抓住他的手的氪星人。



    克拉克微低着头，不说话，也不放手。



  “别闹了超人。” 蝙蝠侠扭头看着飘在空中的超人，“松开我。”



    他想逃，他想躲起来，他不敢面对也不想面对超人的动作，也不敢去想它意味着什么。



    但是克拉克没有放开，他依旧紧紧攥着布鲁斯的手，像是小孩子攥着最宝贵的东西。



    布鲁斯盯着他看了一会，无声地叹口气：“克拉克，怎么了。” 他动动两个人交叠的手，示意那个大男孩抬头看着他。



    超人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布鲁斯犹豫地捏了捏他的手，但是他没想到下一秒就被裹进了一个被刻意放软的怀抱。



    布鲁斯大脑一片空白，半天想出一句，啊，咖啡要洒了。



    布鲁斯想挣开他，可是他舍不得，今天晚上蝙蝠侠全程不在线，他就是硬不下心来，这个可恶的氪星人永远会让他变得柔软。



    布鲁斯他很怕。他害怕情感，他害怕面对克拉克散发出来的温暖，害怕克拉克直面而来的关心，害怕去发觉他的一举一动下的小心思。他不是发现不了，他只是不敢去做。他怕自己的破碎和肮脏配不上那个光明之子，那个从天降临的神子。



    他害怕被温暖灼伤，即便他向往着它。



    但是就算是再黑暗，再孤单的黑夜，也有耐不住痛苦和寂寞的时候。



    总也会迎来破晓。



    所以黑夜的骑士选择了放纵。



    他选择跌进光明的怀抱。



    布鲁斯放弃般地泄了气，放软了身子，单手摘下了头套，抬头快速在克拉克的嘴角印上一个吻。



    然后他看着大都会的超人先生肉眼可见的恢复了生气。



     克拉克的手贴上布鲁斯侧脸，来回游走，留恋于皮肤的触感。他把头凑过去，清楚的感觉到了布鲁斯轻缓的吐息。没有头罩的阻隔，克拉克能清楚地看到布鲁斯漂亮的蓝眼睛，能够清楚的看见里面漾起的波澜。



    克拉克笑了，凑到布鲁斯的唇边，张嘴咬住了平日里冷冽的线条。



    他终于偷到了属于夜晚的吻。



    布鲁斯吸着气把头搭到了神子的肩窝，一只手攥住了鲜红色的披风。克拉克带着他飘了起来。



  “服了你了。”他闷闷地把热气都吐到了克拉克的肩颈。



  “带我回家。”他对他的光明这么说道。



————————————



几个月之后

克拉克：那天晚上迪克根本就没有回来！

布鲁斯：是你傻

克拉克：？？？你不爱我了







*：eiskaffee：德国冰咖啡，需要冰淇淋，打发好的奶油，巧克力碎，冰咖啡

    ca phe sua da：来自越南，需要咖啡粉，炼乳，冰块，需要滴漏器

    爱尔兰咖啡：需要威士忌，咖啡，黑糖，打发好的奶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