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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上仙把天窗窗花揍哭啦 4

作者 : summer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 脱离原型

原型 山河令 周子舒 , 温客行 , 叶白衣

标签 Spanking 师徒 山河令 温周 小圈文学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叶上仙把窗花揍哭啦

749 2 2021-4-17 13:18
前情提要

老温这下怕了,怕阿絮若是还答不出,又是十鞭子,便赶紧抢答:“师兄不该为山庄覆灭自毁自伤,更不该怀疑先师对师兄的疼爱。师兄日后定不再空耗心力,把心思都放在山庄现有的弟子身上。”

叶白衣:“恩,说的不错,这条我就交给你这个师弟了。以后你的师兄若再以此自苦,你代你师傅行山庄规矩,把你这不成器的师兄给拉回来。”说完又侧过头对周子舒说:“以后再这样作死,让你师弟罚你个没脸。”子舒脸微红,知道叶白衣这是放他一马,讪讪的点点头,露出孩子般的神情,没说话。

正文

叶白衣见子舒现在又柔软了下来,便趁虚而入,再次发出灵魂拷问:“所以周子舒,刚刚说错两回了。我再问你一次,你可知你师傅最痛心疾首的错是哪桩?”

周子舒差点都忘了,他还没答对叶白衣的问题,所以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刚说的两条都不对,他心里还有一条,比起前面两个,这个才是浸入骨髓的伤痛,当时和老温都不曾细说。可他知道叶白衣是有意要他剖白,只好硬着头皮说出来:

“是九霄......九霄是师傅独子,本该成年后做四季山庄第六代庄主。师傅临终前,最放不下的,就是九霄。他当时已经说不出话了,可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把我和九霄的手抓在一起,紧紧握了一下,才离去。

“可他那时哪里能想到,他的恶师兄,不仅没保护好他,还为了晋王的一道旨意欺瞒他,致使他愤而出走。后来,九霄......收到假消息,以为我被困孤城,故不远万里赶来救我,最后...最后战死在城外。

“九霄,九霄他至死都不知道,他不顾一切营救他师兄,不过是落入了他师兄和晋王设的麻痹敌人的杀局。他师兄作恶半生,可老天无眼,把报应全报在他身上。”

周子舒说完便闭上眼,眼泪根本止不住,拼命的流。这是他心底最深的伤痛,也是他夜夜折磨他的梦魇。即便是那夜和温客行在房间里,子舒也没有说的这么深。每次想起来,都恨不得将自己挫骨扬灰,碎尸万段。今日叶白衣代师傅问责,子舒不敢有半分保留,把这刻在心底快烂掉的记忆,自虐般重新翻出来。

可没想到,当他把这件事说出来,他堆满愧疚悔恨的心里,好像突然有了一点空间,外面的风吹进来心里,窸窸窣窣的穿过他的身体。身体好像也轻了一些,是好多年都没有过的轻盈的感觉了。他这一刻多想扑在老温的怀里,放声大哭。

可他是周子舒啊,马上反应过来,他有什么资格感觉轻松。他不配哭,不配容易的活着,他活该难受,抱恨终身。他想起当时拦在老温面前,冲着叶白衣大喊:你不配!如今想起来,苦涩的味道从喉咙里一点点升上来。周子舒啊周子舒,叶白衣不配,你又配么?

叶白衣没想到,九霄的事有这么多的曲折,一时也不知该用什么话把他给拉回来。

这时候,全程几乎一直在一旁傻愣的老温,突然挪到阿絮身后,从背后轻轻地搂住子舒的腰,温柔的唤了他一声,“阿絮”。言罢,他又慢慢的把跪的僵硬,正拼命把自己眼泪逼回去,心痛的攥拳的阿絮,轻轻的转过来。他坐在地上,身子比阿絮还矮一截,故能和低头的阿絮对视。只见他的阿絮,刚才被打的七窍生烟都没怎么样的阿絮,言及九霄,痛地生生咬破了自己的唇,牙齿上还有血迹,嘴巴张开,却喘不过气,眼睛也失去了焦距,瞪的老大。老温几乎都认不出,这就是他日日夜夜缠着不放的那个人了。他若是再不抓住,阿絮就会真的像飞絮一样,随风飘散。

老温心痛的几乎又要发作了,可他现在不能垮,于是强按下心神,用力握着阿絮的两臂,看着阿絮,好似要把阿絮刻在自己眼睛里,郑重又温柔地说道:

“阿絮,坏人做了好事,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好人做了坏事,难道就永世不得超生?没这个道理。”

阿絮周身一震,刚还在和自己较劲儿的那根弦,突然一下就松开了。再也忍不住,撤掉了身体里强撑着跪直的力气,猛的抱住老温,把老温扑倒在地上,头埋在老温的肩膀里,再也不压抑地,放声大哭。

叶白衣一看,又愣了,没想到他折腾了这么久,都没让周子舒这个硬骨头,完全放下戒备来。这臭小子一句话,就让傻小子瞬间失守,片甲不留。想来这几句话在这小两口这儿,是有特别的涵义。他看着看着彻底出了神,自言自语道:难寻少年时,总有少年来。

阿絮和老温这边,阿絮整个人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阿絮也把那狗屁体面,狠意自罚扔到九霄云外,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再也不忍耐的哭嚎起来,好似要把几世的眼泪都哭完。他趴在老温身上,感受着老温的体温,和柔软的肌肉,像是睡在一个温暖的婴儿床上。老温看起来也放松了一些,一下一下轻轻抚着对方的背,抱着阿絮微微左右晃动,轻声唤着“阿絮”“好阿絮”,像在哄一个半夜哭闹的孩子。

时间仿佛过了一百年,阿絮好像哭够了,慢慢的收住了哭声,变成了一下一下的抽涕,他每抽一下,脑袋就微微向上提一下,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嘶嘶声,像受伤回家的脆弱小兽,羞怯又委屈地等妈妈来安慰。

老温仿佛看到了十五岁刚接管四季山庄时的阿絮,不,甚至还更小。那时的阿絮,还有那亮闪闪的少年心性,还没有那么重的担子,没有那么沉的包袱,还未强行逼自己露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还愿意接受别人的怜爱,不会长了刺一般觉得别人羞辱可怜他。

老温的心都要被阿絮融化了,用袖子轻轻擦了阿絮哭的泪痕满面的脸,见阿絮齿间有血,轻咬着阿絮的上唇,吻了上去,舌头在阿絮的嘴里转了几个来回,和阿絮的舌缠绵了一会儿,又在齿间扫了一圈,像个小狗一样,把阿絮嘴里的血都舔干净。若是平时,两人在外人面前耳鬓斯磨,阿絮早把老温推开,还会凶他一句,成何体统。可今天的阿絮,却是软的像水豆腐一样,连一贯的嘴硬都没了,只想贪婪的吮吸着生命中尚存的甘甜。

叶白衣被这突如其来的特大剂量狗粮秀了一脸,几乎想好死不死的吐槽一句:“你们俩今天不成亲很难收场。”可话到嘴边还是忍住了,毕竟他心里是真心为他们高兴的,也是乐于看见周子舒那小子,脱下那里外都全是刺的厚重铠甲,露出自己柔软的内核。叶白衣心中感慨,一个人孤独地活了这么多年,如今还能看见这样幸福的孙辈,老天可真是不亏待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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