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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钱组】《当时明月在》

作者 : linlinlin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黑塔利亚 王耀 , 阿尔弗雷德

标签 金钱组 , 米耀

文集 国设合集

214 3 2024-8-31 21:16
导读
金钱组世间物新春企划48h
1.23 0:00
主题词:梦醒。国设。本质复建作品。

“回头就当做初次遇见。”

坏事做得太多,事情又做得太绝,如果真有一天被人打击报复,阿尔弗雷德大概也不会感到太意外,但是这个假想,也只存在于他和马修的抱怨里,毕竟没人能越过美利坚完美的防空系统,袭击到他的本土上来。



所以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头痛欲裂的阿尔弗雷德,第一件事是去找抽屉里的抗原试剂,他发誓他要是阳了以后就绝对不去什么单身派对凑热闹了。只不过翻了个身一伸手却掏了个空,他立马清醒了大半,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完全陌生的卧室里,先排除自己饮酒过度,还在醉生梦死的阶段,圆窗外刺眼的阳光更让他确信昨晚是真没回家。



这房间太狭小,连装饰都是陌生的,但也说不上差,而且还算崭新,总之是挺对他的口味,可能这房间的主人最近怀旧复古的情绪前所未有的高涨吧。但想起自己充满现代科技感可以彻底解放双手的卧室,阿尔弗雷德还是没忍住点评这复古到离谱的装修,他下床转了一圈,通过油画风格和工艺品的编织技巧,百分之八十确定这是19世纪的玩意了。



19世纪,也不算遥远的事情,对他们来说不过弹指一挥间,但也快过去两百年了,回忆起来那时候他还是个没满一百岁的新生国度,还和白宫吵着他要去中国,阿尔弗雷德哑然失笑,即使是在21世纪,他仍然在和白宫吵着要不要维持跟中国的贸易。



白宫大概也是习惯了他想一出是一出的性格,直到这会儿也没打来个电话问候一下自己的祖国,哦提到电话,阿尔弗雷德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任何现代科技存在,在21世纪,可能没有手机,但不至于没有电话。



就在他费劲心机寻找电话线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了,一个水手打扮的人冲进来朝他高兴地大喊,“先生,我们终于到广州了!”



阿尔弗雷德只差把问号写在了头上,饶是他已经见惯了千奇百怪的稀奇事儿,面对这种毫无逻辑的事情也只能先愣在原地静观其变,水手看他如此淡然也是奇怪,这与他之前兴奋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好像那个还在海上就迫不及待眺望远方的人不是他一样,“先生?你怎么?”



能不判若两人吗,本来就是两个人,阿尔弗雷德无语,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挥手让他暂先出去。他先走到窗前,望向船舱外的景色,其实心里有了大致的猜想,可亲眼看到这幅景象才敢完全确认,船员在甲板上鸣放礼炮向这座城市致意,同时升起国旗,停留在港口的船舶同样也朝他们鸣炮致意,阿尔弗雷德数了数,总共十三响,如果他的记忆没出现错乱的话,这象征着北美十三个州,就和他国旗上星星的含义一样。他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日历,随手翻了几页,果然没错,1784年,8月28日也就是今天,被人用红笔画了个圈。



他大概永远也无法忘记这一天。



1783年9月,历时八年,北美殖民地终于脱离英国正式独立,但是在喜悦的背后,是因战时大量印钞,导致货币贬值、通货膨胀,国内经济一片凋敝,密西西比河被安东尼奥·费尔南德斯·卡里埃多切断,而海外贸易之路则完全被亚瑟·柯克兰封锁,他不能坐以待毙,否则为了独立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要想在经济上不受制于人,他必须再找一条新的商贸之路。



于是1784年2月2日,在他最伟大的总统乔治·华盛顿——即使当时他还未当选——生日当天,一艘货运商船在欢呼和礼炮声中从纽约港启航。



阿尔弗雷德还记得中国皇后号这个名字,毕竟是他亲自取的,想忘也很难,当时想着既然英国有女王,那中国必然就有皇后,于是这艘船被命名为THE


EMPRESS


OF


CHINA。反正后来想想也没有错,二战时他自诩是The


Hero


of


the


world,于是顺理成章在冷战结束登顶时称呼自己为The


King


of


the


world,但比起这个平平无奇的称呼,现在他更喜欢中国人称呼他的方式——American


Empire。与Emperor对应的,无疑是Empress。他真的很喜欢王耀在政治词汇上玩的游戏,中国文化博大精深,骂人都不带脏字,但唯独对他,这些都没有用,一是他根本不听,二是这些年王耀对他多少是失了耐心,甚至不吝啬用大白话骂他。



有些好玩的是,不体面的分手,自然需要歇斯底里的撕扯,才能证明那些年的情爱与时光,说来也不算错付。



情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阿尔弗雷德已经记不清了,他连二战时候的事情都回忆不起来了,他不懂为什么有人在怀念二战时候的他,他绝不否认他是英雄,但作为英雄有什么用呢,理想主义在浑浊的世界又有什么用呢。让美利坚成为世界第一的从来都不是英雄主义,无数的天时地利背后只不过是因为他足够强大,而要想维持这份强大,他只有不断地掠夺,从全世界,哪怕是太空也不例外。



回到18世纪更像是一场梦,且无疑是场噩梦,这对于现在的美利坚来说是万万不能接受的,没人在经历锦衣玉食的生活之后,还想再回到那个贫苦困顿的年代。



阿尔弗雷德自暴自弃地闭上眼,期待着一觉醒来,梦就会醒了。可当他再次醒来时,眼前的景象无一不在告诉他,这个荒唐的梦还没醒,许久没去故宫,他早就忘了内部构造到底是什么样子,只一瞬间,他看到鸟笼里锁着的夜莺,再看窗外昏黄的色调,就明白了,这是清末的紫禁城特有的氛围。



和那段时间是杠上了是吧,阿尔弗雷德痛骂这该死的莫名其妙的穿越时,有人推门进来了,他抬眸看去然后瞪大了眼,还留着长发,穿着长袍马褂的王耀,正朝他缓步走来。



他妈的,这不会是个春梦吧。他狐疑地打量着这个王耀,确定不是自己的幻觉,也不是什么狗屁春梦。



王耀在他身旁坐下,看他呆愣的样子轻轻皱了皱眉,然后在望向他眼睛时笑着舒展了,“怎么,还没睡醒?”



“大概率是。”阿尔弗雷德清了清嗓子,年轻人充满活力的嗓音让他极其不适应,明明都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事吗?”



王耀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别告诉我你忘了。”



“……睡迷糊了。”阿尔弗雷德扯了扯嘴角,好在王耀并没有纠结他这拙劣的谎言,让赶紧他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



“去哪?”



王耀瞧他一眼,“虎门。”



这回轮到阿尔弗雷德心惊,历史上没发生过这事,虎门销烟时王耀虽邀请过他,只是他碍于亚瑟·柯克兰的面子并未到场,怎么在梦里,变成他们同行了。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不知道收拾些什么东西,他又没住过他哪里知道,时间就在无意义的消磨中浪费了,王耀派人来接他的时候,阿尔弗雷德反倒松了口气,王耀看他两手空空上了马车,倒也不惊讶,“你还真是一如既往地随心所欲。”



阿尔弗雷德全当夸奖收下了,他自然地在王耀身边坐下,“反正你又不会不管我的。”凑得近了还能闻到香料的味道,温暖细腻的香甜味但含着辛辣的凛冽,又有檀香特有的安神震惊,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些,差一点就贴在王耀身上,然后他就听见一声冷笑,“我现在就能把你扔进护城河里你信不信。”



闻言阿尔弗雷德识趣地坐远了些,保持着他不能把自己丢出去的安全距离,1839年他和王耀又不熟,再说清末的王耀对洋人没什么好印象,这又是在中国,保不准真被扔出去了,他都没地说理去。



一路上他都在悄悄打量王耀,好像有什么变化,但好像又什么都没变,怪只怪他这段记忆里的王耀,并不是那么清晰,而关于清末的事情,好像总是带着一层朦胧的纱,他说不明白是为何,就只好放弃。



以后来的视角来看,虎门硝烟是第一次鸦片战争的导火索,但当时的王耀并不知道。以阿尔弗雷德的角度来看,这一趟无疑是个错误,但他无法开口,可亲眼看到虎门销烟的景象,他也顾不上什么蝴蝶效应、祖父悖论,他问王耀,“有一件事,如果你提前知道,做这件事会使未来变得异常艰难,你还会去做吗?”



他们站在高处,将其下场景一览无余,空气中都是令人作呕的味道,连阿尔弗雷德都用手帕捂紧了鼻子,王耀脸上却波澜不惊,这并不是他第一次破釜沉舟,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背水一战,他转而对阿尔弗雷德发出疑问,“那你现在后悔波士顿倾茶了吗?”



“没有。”阿尔弗雷德笑了,有些想法他们总是不谋而合,多余且无用的默契,“我从不后悔做过的每一件事。”



王耀侧目看他,或许不论什么时候,美利坚永远都是那个美利坚,从来都不曾改变。



从虎门回来阿尔弗雷德就在紫禁城里住下了,反正他整天赖在王耀这里,也不知道紫禁城对宫里莫名多了个洋人怎么看,其实宫里的生活并不无聊,任何事物对他来说都很新鲜,但明显王耀感觉十分无聊,他对阿尔弗雷德本人更感兴趣一些,阿尔弗雷德不得不搜寻着脑海里的记忆,从哥伦布如何发现新大陆讲到独立战争怎么艰难地打赢,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照在地上像一层白霜,阿尔弗雷德不说话了,室内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真是稀奇,他很久没有度过这么平静的夜晚了,月黑风高适不适合杀人他倒是不知道,但灯红酒绿的夜晚一定能将人的灵魂抹除。



月光是清冷的,也是神圣的,就是不知道它能不能洗涤人的心灵。



王耀翻了个身,轻声问他怎么不继续说了,阿尔弗雷德含糊地嗯了一声说,讲完了。随后传来一声轻笑,王耀意味不明地说着,不是还有一段没说?阿尔弗雷德不明所以,王耀也不继续追究,只说夜深了,快睡吧,梦醒了或许就是新的一天了呢。



阿尔弗雷德应下,他确实困了,他又看了眼王耀,或许明天就能回去了呢。



太阳照常升起,阿尔弗雷德被阳光晃了眼睛,才不舍的从睡梦中悠悠醒来,脑子清醒的时候他的心也凉了半截,这床板简直比还石头硬,不可否认他确实睡了个好觉,但同时也意味着,他根本没回去。



转头看到枕边人时,阿尔弗雷德心里又有些庆幸,还好他还在。他翻了个身观察王耀的睡颜,王耀睫毛颤了两下,明显已经醒了,但不想搭理他,阿尔弗雷德干脆低头吻了上去,甚至没来得及细想为什么他们会睡在同一张床上,因为王耀没拒绝他,早安吻这种事情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但对那个年代的他们,实在是无比唐突的事情,所以王耀没有拒绝甚至纵容他的所作所为,这实在是在意料之外但又情理之中。



抛去他自大自恋的人生观,王耀喜欢甚至偏爱他这种事情,是全世界有目共睹的,绝非他分手后恶意杜撰甚至诽谤诋毁前任,没有人能拒绝他的张扬耀眼,正因如此也没有人能与他和平共处。



国与国之间的斗争并非是你死我活,但对阿尔弗雷德来说必须如此,他牢牢占据着世界第一这个位置,不惜任何代价也不允许别人觊觎分毫,他甚至不在乎史书将如何书写他,有什么区别呢,就算名垂青史,就算是罄竹难书,到底不都是在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他太复杂,他当过英雄,也成为恶龙,他亲手种下名为自由的种子,又在别国扼杀了它的萌芽,他可不糊涂,他是整个世界最精明的人。他自然知道,当感情被加注在利益之上,那么一切心动都不会被承认,因为永远这个词永远没有永远。



但好像,成为1839年的阿尔弗雷德,也不是什么坏事。



放松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中秋时候西洋画师给王耀送来了一幅画,写实派来画中国这些花鸟树木总有些说不出来的怪味道,但王耀照单全收,赏了画师不少银子,说到底是中秋也算是一番心意。阿尔弗雷德疑惑不解,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开放了?但他也没好意思问出口,嘟囔着还不如给我,然后从一堆画里挑挑拣拣找出来自己喜欢的那一幅。



《最后的晚餐》自15世纪成画以来,一直是西方画家争相模仿的对象,一方面达芬奇的优秀天赋令人羡慕,一方面这画的内容取自圣经,能有几个西方人不信上帝的,就算没读过圣经,全凭道听途说,也能对其中的故事侃侃而谈。



恰巧阿尔弗雷德就属于这类人。他可一点也不虔诚,宗教对于他来说只是工具,他可不想沦落到被世界看笑话,哦可怜的阿尔弗雷德就是这样被他们的拥护者折磨、分割、绞杀、碾压、切碎、烹煮、炙烤、最终走向灭亡。



可怕吗?也不一定不是现实。



王耀凑过来看他,点评说宫廷画师技巧不错,但比起原画来还是差了几分神韵,或者说是灵魂。达芬奇这类的天才,总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留下独属于自己不可模仿的痕迹。



阿尔弗雷德见他感兴趣,追问他道“你猜猜上帝爱谁?”



这个问题,王耀哑然失笑,叛徒是一目了然,爱那是真看不出来。但他又不想这小鬼得意,于是反将一军,“反正现在不爱你。”



阿尔弗雷德丢了手里的画,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但很快他又平静下来,无所谓,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上帝迟早会站在他的身边。



“管他的呢,”他从背后环着王耀的腰,靠在他的肩上,“现在你爱我就够了。”



王耀摇了摇头,“你知道什么是黄粱一梦吗?”



阿尔弗雷德开始纠结他话中的黄粱一梦,这一纠结就过了大半年,美利坚的商队终于再次来到了广州,王耀将消息带给他的时候,他只想说谢天谢地,他们真的没有忘记自己的祖国还在异国他乡。



临近春节,就算是紫禁城年味也很浓,早已经不是清朝初期满汉相互仇视的年代,习俗融合的最后,是民族的再次融合。阿尔弗雷德打算住到年后就走,一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1840年,二更不知道怎么面对王耀。于是喜气洋洋的春节,只有阿尔弗雷德显得忧心忡忡,他早在虎门的时候就问过王耀,就算如今再问一次,结果必然也是一样的。



爆竹声中一岁除,即使到了深夜,也仍然能听到稀碎的烟火声,阿尔弗雷德倚在桌边,抱怨为什么春节不包饺子,王耀正在写贺签,闻言抬头瞅他一眼,“谁说过年一定要包饺子的。”



“春晚说的。”



王耀抿了抿唇,对他的无语溢于言表,阿尔弗雷德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胡话,他连忙转移话题,“你这红包是准备给谁的?”他来紫禁城少说半年了,也没见过宫里有小孩子,难道是给弟妹的?那么大的孩子也不害羞。



然而王耀把写的这张塞进了他的怀里,他勾起一个像是恶作剧得逞的笑,嘱咐阿尔弗雷德,“等回去再打开。”



“不就是一张纸吗,也不值钱。”他虽嘴上抱怨着,身体倒是诚实,小心翼翼地把它放在胸前,却发现脖子空落落的,他连忙摸了一圈,才想起来南北战争还没开始,狗牌在当下的时间线里当然不存在,他松口气的同时也有些失落,到底是陪伴多年的东西,还是有些丢东西的失落感。



王耀送他到宫门口,下雪地滑,阿尔弗雷德差点摔倒,他跺了两脚,而后惊讶地发现砖缝里还有冒芽的青草,风雪漫天,春天的脚步却已经悄然来临。



“我想把它掀了。”临行前他依旧依依不舍,和往常一样撒娇。



“你最好只是想想。”王耀视而不见,“这块砖比你的年岁还大。”



“真的假的?”



王耀斜他一眼,“六百年。”



好嘛,直接翻倍了。



活跃气氛失败,阿尔弗雷德不再言语,他受不了离别的伤感,就像大多数美式电影的结局,欢笑总是比泪水多,信仰之跃固然震撼,可世纪之吻才打动人心,符合主流之道。



他也想给王耀一个离别之吻,但可惜的是,这个年代的阿尔弗雷德没有这个勇气,而现在的阿尔弗雷德,不屑于这种方式。



他要南下广州才能随着货轮回国,坐在马车上听随行的人聊天,这座宏伟的皇家宫殿,始建于永乐四年,永乐十八年才建成,阿尔弗雷德学艺不精,但也知道永乐是明成祖的年号,换算成公元历法也就是1406年。



他终于意识到不对,1420年建成的故宫,到1840年怎么可能是六百年。



阿尔弗雷德赶紧让马车停下,他急切地从车上跳下来,然后回头朝紫禁城奔去,他一向是信奉人生是不走回头路的,或许是想要知道的这个答案在他心里非常重要,才让他头也不回地踏上返程。



王耀站在太和殿前,像是一早就料到他会回来,以他对阿尔弗雷德的了解程度怎么能猜不到呢,甚至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认出了他,王耀颇有些无奈,“说了让你回去再打开的。”



紫禁城的夕阳和阿尔弗雷德刚来的那天一模一样,照在王耀身上,此时却看不出任何日暮西山的凉薄,阿尔弗雷德万分懊悔,他早该知道的,即将落下的夕阳怎配和初升的太阳相提并论。



“我没打开。”阿尔弗雷德反驳道,他没有上前一步的想法,随着太阳落下,阴影逐渐笼罩大地,摆在他面前的是难以跨越的时间洪流,“六百年,哪里有六百年。”



王耀却笑了,实际上他也没有说漏嘴,六百年一粟,沧海一梦,他就矗立于此,见证朝代更迭、历史变迁,一个又一个人、一个又一个国家从新生到死亡。因为知道虚幻的梦境最能体现一个人真实的欲望,既然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也不妨陪他做这场黄粱美梦。



向来好梦易碎却不易醒,而他们必须醒来。



阿尔弗雷德看了他好久,才转身离开,大雪落了一地,偌大的殿前只有他的脚印。



而有人在风雪中巍然不动。



多无私大度的情人却非他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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