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625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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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咒术回战 虎杖悠仁,两面宿傩,伏黑惠,伏黑津美纪
标签 伏虎 宿虎 all虎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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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1-5 11:08
- 导读
- 宿→虎→←伏
普通高中生paro 宿傩和虎是表兄弟,宿傩在本家悠仁在分家这样的设定
阴间酸奶 暴力预警
不要踢小狗,还有一句忠告:xp是自由的,所以大爷快去看医生吧
没有后续啦!欢迎想象三人今后的故事
1.
宿傩养过狗。
老家是个阴森森的大宅,在原本就尖刻又排外的京都城郊占据着大得不必要的土地,家里的佣人会早早跪在房门边等他起床、服侍他穿上繁琐的和服。家业很大据说还有几个分家散落在日本的某些角落,偶然听到父亲和狐朋狗友喝大了酒,带着鄙夷和恶意的笑,聊着说每年总要给几个分家打发点年金礼物,就为了在生意场上落下一个慷慨包容的好名声。
“不过也没多少钱,就当施舍流浪狗几根骨头。”“那骨头已经被老兄你啃得干干净净了吧?”又是一阵带着酒臭的哄堂大笑。
宿傩自己不喜欢把分家当狗这种比喻,倒不是不尊重他人这种无聊理由,只是再怎么想要否认,血管里还留着千丝万缕联系的血液,分家是狗那么本家也不是什么人罢。
父亲不怎么回家,意思意思给他买了条小狗陪他玩耍。正值盛夏,庭院里的樱花树上花已经开得烂掉了,叶子正不要命地从枝丫里钻出来,他做完了每日的功课,走去和正在纳凉的父亲还有一群懒得记名字的叔叔问好,白色的小狗就蹲坐在父亲的脚边接受父亲的抚摸,就在那里等着他的到来。
狗就叫狗,宿傩没给他起名字,也不怎么需要陪他玩,食物和散步也全部交给佣人,狗只是他心烦了摸两把的玩具。父亲听说了也没什么意见,听说还夸赞他“不会玩物丧志,要是每天和小狗滚在一起反倒丢了两面家的人。”一直到宿傩上了初中,狗还养在房间附近的狗窝里,狗喜欢他,哪怕被训练地不会大声汪汪叫唤,看到了宿傩走近还是会摇着尾巴撒欢,发出呜呜的鼻音。
只有一次宿傩考试时发呆没有拿到年级前几名,父亲难得地阴着脸把和他课业无关的书籍全都丢出门去,罚他跪在狗窝边反省。宿傩表面上点头说对父亲的决定没有意见,都是自己看多了闲书的错——心里实则火大地压不住,气得指尖发麻。
跪了三个小时过了晚饭时间,父亲叫佣人传话说不用跪了,要记得好好反省。宿傩甩开伸手来搀扶的佣人,因为腿脚跪得失去知觉差点摔倒,狗这时候跑过来蹭他,对情绪敏感的畜生自然收到了“主人心情不好”的信号。只是宿傩可没有心情逗狗只觉得它烦人的可以,还没完全恢复知觉的腿一发力,坚实牢固的木屐踹上去,小狗翻腾着被踢出了两三米发出有点凄惨的悲鸣。自觉没用几分力气的宿傩也不在意佣人们纷纷掩着嘴惊讶,回了房叫人别来打扰。
在那之后宿傩发现狗开始怕他,曾经远远瞥见了就要奔过来讨好,现在反而犹犹豫豫在他边上徘徊,似乎是想要靠近又不敢的样子。原来狗是这个样子的啊,宿傩难得有点兴趣,主动走过去拍了拍头,小狗仿佛受到了鼓励,摇头摆尾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情一般往他的怀里钻。宿傩心想不愧是狗,一点都不记仇,狗看他笑了尾巴都要摇飞出去。
自此宿傩便有了个新爱好,他逗着逗着狗突然一脚把小狗踢飞出去,看他扭动着在地上爬起来呜呜抱怨,自己压抑不住的虐待冲动便得到满足,欣赏够了小狗想靠近又不敢的姿态后他会主动示好,只要摸摸下巴挠挠耳朵加上一两颗零食,小狗就冰释前嫌和他全世界第一好。身边的佣人已经被他整治地服服帖帖,没人敢去老爷那里打这个小报告,不如说既然狗主人已经在踢了,自己心情不好也可以踢一脚的吧。
2.
快要上高中的时候狗死了,宿傩没什么情绪起伏只是叫佣人埋在樱树下面,他从京都的初中部直升东京的本校高中部,父母也不在意死了只小狗会影响他的学业,意思意思问他要不要养一只新的,早就有生意伙伴物色好了名贵犬种。宿傩在餐桌上回答父母自己在东京住的是公寓,课业之余应该也没心思养狗,父母那边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顺便提起了仙台那边有一支分家只剩下个老头和孩子,老头在春天病逝了,他们作为本家出了钱把孩子安排到和宿傩同校。
“叫悠仁,反正东京的公寓够大就安排和你一起住了,那孩子很本分,坚持要负责公寓的饭菜和洒扫。”父亲喝了一口味噌汤,放下碗继续说“说是一直和爷爷住,做饭还可以,你要是吃不惯就说,我们再安排厨师和佣人过去。”
母亲接过话茬叮嘱道“相处得不好也和家里说,打发一笔钱让他出去过日子,倒是宿傩别委屈了自己。”父亲没说话点了点头,宿傩道了谢之后三人相对无言。
从出租车上下来宿傩看着相比京都热闹轻浮了几倍的东京街道皱了皱眉头,推着箱子走向父母在市中心购置的高层公寓入口,一个染了粉色头发的不良少年靠在旁边的栏杆玩手机,听到声音看到宿傩招了招手露出蠢爆了的灿烂笑容“是宿傩吗?我是虎杖悠仁,今后就要住在一起了,请多多关照!”
看着这张和自己有九分像的脸,宿傩心想:
这不是又养了一条吗?狗。
3.
虽然说就当养了条狗,宿傩对悠仁还是没什么兴趣,冷处理悠仁的示好,对悠仁的态度等同于对待空气,偶尔说几句不要吵我,两个人语气说是表兄弟或者室友,不如说是合租的陌生人。
敷衍掉父母对于要不要派厨师佣人的询问,在本家吃惯了京都风格精细的清汤寡水,悠仁擅长的口味偏重家常菜反而是他对悠仁最感兴趣的部分。
高中一年级已经过去一半,悠仁虽然和宿傩不在同一个班级,撞破宿傩本性还是比宿傩自己预计得要晚了不少。刚开学的两周还有人分不清悠仁和宿傩,现在大概是上到校长下到清洁工,当一个粉色头发少年只是自己视网膜上几颗像素点大小的时候就能分清那是两面还是虎杖。
一开始同学们只是谣传着两面家里是混黑道的,到后来大家开设赌局两面宿傩手上到底有几条人命,悠仁一直在替他说话。
“宿傩大概只是不太爱社交吧,他家里人也很好,叔叔阿姨对我都很温柔,在爷爷过世之后也帮了我很多,总之都是好人。”他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旁边的同学只是摇了摇头说虎杖被骗得够惨,同桌的伏黑惠拍拍他的肩膀叫他别太在意。
而那天放学看到宿傩带着本校的不良少年和外校打架纯属巧合,虎杖抄了近道去买打折鸡蛋和水果,当他闯进那条后巷的时候外校的人已经被悉数撂倒在地上。其中一个似乎是大哥的人趴在地上给宿傩垫屁股,手臂被不自然地扭转到背后是脱臼了的样子,手指正被宿傩捏在手上一根一根掰出脆响
“我对你身边那个不好好穿衣服的女人啊,真的没有什么兴趣,倒是觉得你这种不听人话没教养的东西应该好好回炉重塑一番。”宿傩说一段就停一下,掰断对方的一根手指,等待着对方回荡在巷子里的惨叫声逐渐降低为呜呜哭咽再继续。
“什么嘛,宿傩哥竟然说别人没教养。”旁边的小弟叽叽喳喳开着玩笑。
“宿傩哥可是京都的大少爷,在场的可没人比他更有教养了。”说这话的人被宿傩瞪了一眼,悻悻闭了嘴。
宿傩体味着骨头和筋腱发出哀鸣的触感,冷不丁有几个小弟直接惨叫一声被人捶进墙里,抬眼看到悠仁站在自己旁边,把那只手从自己手下拉出来“住手吧。”他说。
直视着悠仁的眼睛,耳边小弟们叫嚣的声音都弱了下来,宿傩被打断的不爽瞬间化为快意。“啊啊,管家婆出现了,真没劲,今天你们捡回来一条命,滚吧。”外校的几个人架起自己老大连滚带爬地离开了,悠仁也跟在他们身后,深深看了宿傩一眼离开了。
呵呵呵,他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副受伤的表情也太有趣一点了吧。
“不小心,踢了小狗一脚。”宿傩捂着眼睛说道。
4.
在那之后宿傩难得有逗一逗悠仁的心情,悠仁大概纠结了两三天,在餐桌上问起了宿傩那天发生的事情,被他用对方的女人看上自己,恼羞成怒来挑衅,自己只能应付一下搪塞了过去。悠仁似乎很能接受这样的理由,马上变回了每天对他扬起笑脸问他晚饭吃什么的粘人小狗。这不是和摸摸头挠挠耳朵一样的效果嘛,宿傩在心里暗自发笑。
暑假来临,宿傩是一定不会留在东京的,钢铁丛林的东京实在和他合不来,父母难得主动来接他,在餐桌上戴着虚假的面具夸赞悠仁的厨艺,很少跟父母出门应酬的宿傩吃得胃痛。随后到来的假期除了被父母带去温泉放松心情之外只有读书读书读书,父亲以高中之后要一边学业一边开始学习接手家业为由,给他布置了更多的课业。
某天睡前他拉开房门看月光洒进房间发呆,突然想起虎杖悠仁在假期前似乎说过伏黑惠要和他一起留在东京,他们这种高中生的暑假是怎么度过的呢?通俗文学似乎有提到过,高中生的暑假会和朋友去海边,会参加祭奠之类的活动……那为什么我在这个夏天躺在本家的老宅里,想到了养在东京的,那条分家的狗。
回到了东京后的宿傩带着这份疑惑和奇妙的不满,越发喜欢挑衅悠仁了。少女当众向他递出情书,小心翼翼询问可不可以试着交往,他接过粉嫩的信封嗅到香水味,皱起鼻子丢进垃圾桶里,女孩哭出声来,而他敏锐捕捉到悠仁在人群外皱着眉,向他投来不赞同的眼光。
偶尔在化学生物实验室帮忙的悠仁路过偏僻的走廊,那里是办公室和活动室区域,平常很少有学生经过。他听到卫生间里的嬉笑声和哀求声,于是走进去看见宿傩踩着不知道哪个班级的同学肩膀,以踩到鞋子为由叫他舔干净。自然会过去阻止的悠仁扶起害怕到哭出来的同学,他看了一眼宿傩,见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于是带着同学回到教学楼人声鼎沸的那一侧,心里默默感慨明明是同一栋楼,这两边却像是被分割成两个空间一样。
想起悠仁对自己投过来的不赞同的目光、对自己皱起的眉头,自己作为小狗的恩人,小狗想要对自己献上全世界的善意,但是当恩人伤害了其他人,做出自己无法承认的事情时,小狗迷惑地抿着嘴,内心满是迷茫——宿傩就情不自禁会笑出声来。
但是他意识到这条新养的小狗不会像以前的小狗一样,蹩脚的借口和抚摸渐渐失了效果,悠仁不再端出可口饭菜同时询问为什么宿傩会这样做,甚至宿傩主动拿出他精心准备的理由,得到的也只有悠仁没什么感情的,“是吗,下次注意吧。”叫宿傩烦躁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法控制悠仁的紧张情绪叫他睡不着觉。
5.
悠仁的爷爷很早就给他讲过,两面家本家坐落于古老威严的京都,本家老爷是一个十分宽厚温和的男人,哪怕爷爷只是两面家分支的分支也会每年新年收到礼品。而少爷和悠仁差不多大,应该也是一个值得尊敬的少年。
所以他一直崇拜着本家,这种崇拜在悠仁的爷爷过世后达到巅峰,作为本家的两面家主和太太主动向孤立无援的他伸出了援手、安排他去东京上学,这些他从小就没想过的事情正在一一发生着,爷爷教导过他要回报他人的恩情,那他自然要努力报答两面宿傩。
而这一切他觉得理所应当的理念正在动摇着,宿傩的恶劣和两面家对他的好意正在两端拉扯。于是他转向自己最好的朋友寻求了帮助。
“我曾经是不良少年,”伏黑惠讲起自己的事“只会把一切付诸于暴力的那种,看到不公平的事情就会想着去打倒对方,把初中周边的不良少年都收拾干净了。”悠仁笑起来“没想到伏黑还有这一面。”
“所以说我看到过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很多十分恶劣的人,骚扰女同学,欺负教学楼后的流浪猫狗。”伏黑拍了一下悠仁的头,叫他不要打岔“但是那些人眼底的恶意都没有像两面宿傩那样深,他不是什么好人,更不是你的恩人。”
“如果可以的话,离他越远越好,虎杖,他很危险。”伏黑总结道,而悠仁也表情严肃地状似思考着什么。
“你在想什么。”伏黑不习惯这样的安静,主动开口问悠仁。
“我在想去找津美纪姐要伏黑不良期间的照片——我错了我错了,快停手!不要挠痒啊!”伏黑和悠仁闹做一团。等到闹够了也笑够了,伏黑喘着气对悠仁认真地说“我是认真的,虎杖。”获得悠仁的点头“我知道伏黑是为我好,我会认真考虑这件事的。”
6.
“我觉得你没必要搬出去,跟钱有关的话,你的日常开销还不如我父亲在外面养的两匹赛马贵,本家养得起你。”宿傩是后来从父母的联络那里得知悠仁提出要搬出高层公寓的消息,他从自己的房间走出来暂停了悠仁正在看的电影,用力拍了一下茶几。
坐在地毯上看电影的悠仁吓了一跳,随即背起了准备好的理由“总觉得一直让叔叔和阿姨资助太过意不去了,虽说是亲戚但是关系这么远还厚脸皮住在别人家里有点丢人。”他挠了挠头发“我已经满16岁了可以出去打工了,现在课业也不忙,打工的工资足够生活费,我连工作都找好了,现在只需要一份交给房东的担保书和押金。”
他有点担忧地看着宿傩表情阴晴变换了几次,补充了一句“叔叔阿姨已经同意了。”反而叫宿傩更加火大,摔门回了房间。
悠仁并不知道上个星期的事情,那天他陪着伏黑从医院里出来,自从伏黑告诉他伏黑的姐姐津美纪身体不好一直在住院,他就开始主动陪伏黑去探望照顾。津美纪姐姐也很喜欢悠仁。
趁着伏黑去和医生商讨病情,津美纪给悠仁讲起伏黑作为不良少年期间的事情“我因为他总和别人打架发了不少火,他上了高中我还有些担心,现在看来真是白操心了。”病床上的少女手腕比普通人瘦上几圈,随时都会折断一样,她伸出手臂握住悠仁正在削苹果的手说“惠真是别扭还不坦诚,和你做了朋友、有你在旁边之后他才渐渐愿意和我讲自己的一些心事。”
“哪里,我也受到伏黑很多照顾。”悠仁赶快停下手中的水果刀,把津美纪的手塞回被子里“津美纪姐的手好冷,快放进来暖和一下。”
“悠仁是个温柔又坚定的好孩子,”津美纪顺从地把手放好,对他笑眯眯地说“怪不得惠那么喜欢你。”
“津美纪!”似乎在门外偷听的伏黑闯进来,看见病房里愣愣地有点脸红的悠仁和依旧笑眯眯的津美纪,突然涨红了脸,丢下一句“明天再来看你”就把悠仁扯了出去。
两人一路跑到医院前的公园里,伏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脸却越来越红,害得盯着他的悠仁也被传染,两个高中生就这样面对面红着脸,一直到溜着小狗的人路过,小狗对他们汪汪叫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我姐姐她……”伏黑似乎说到一半停了下来“……我的确喜欢你,”他鼓起勇气抬起头,虽然脸红得像煮熟了一样直视悠仁的眼睛,似乎要从悠仁眼里挖掘出回答。
“我也喜欢你,伏黑。”悠仁笑起来,凑过去和他额头顶着额头拥抱着。
“既然这样……要叫惠的吧?”伏黑嘟囔着,去扯悠仁的手,两个人站在原地把彼此的手攥在手掌里,傻乎乎地笑起来“嗯,惠也要开始叫我悠仁。”
离公园不远的便利店门口,买了浓缩咖啡的宿傩刚把吸管含在嘴里,就看到远处正在腻腻歪歪的新任情侣,虎牙咬穿了吸管,宿傩咂舌一声“啧,好恶心。”
看着悠仁似乎心情很好地整理行李,宿傩坐在客厅中央的地毯把搅拌咖啡的汤匙摔在茶几上,“说是要独立生活,实际上是要和小男朋友同居吧。”他突然发难吓了悠仁一跳。
意识到宿傩发现了自己跟惠的关系,悠仁愣了一下反问“我和惠怎么样跟宿傩没有关系的吧。”
“的确没有,就是感慨一下啊……”宿傩端着咖啡从地摊上站起来,一步步逼近悠仁“依附着爷爷,然后是两面家,接下来是伏黑惠吗?虎杖悠仁,只有依附着他人才能活下来,真不愧获得了这样的姓氏。”
他欣赏着悠仁被激怒的表情,自顾自继续说着“虽然你的生活方式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我特别特别,喜欢小狗,所以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在想,这不是新养了一只小狗吗?”
“一只被我踢开也会不断跑回来朝我摇尾巴的狗。”他举起咖啡杯,将滚烫的咖啡倒在悠仁刚刚叠好的衣服堆上,趁着悠仁去抢衣服的空档一拳打在悠仁的腹部。
悠仁吃痛弯下腰,紧接着膝窝被狠狠一脚踢得跪下来然后被按在地板上,慌乱间抓挠着的双手在抓破宿傩的面颊后被左右交叉着按在地板上,宿傩的膝盖一左一右压住他的手背叫他痛得嘶了一声,咬着牙看宿傩俯身过来。
手指摸了摸脸颊的伤口,尖锐的疼痛和指尖的鲜血让宿傩更加兴奋起来,他把血蹭在悠仁的嘴角,捏着悠仁的脸仔细端详。
“这不是,完全不是狗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