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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MMDE

作者 : 异端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elsword,艾尔之光 Master , Mind,Diabolic , Esper

标签 MMDE add

106 2 2020-7-23 12:22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他刚刚躺下没多久。



  这并不是个很好的夜晚,厚厚的云层从下午开始布满了天幕,理所当然地阻隔了月光,加之以令人烦闷的绵绵碎雨,空气潮湿的让身上的衣服似乎都沉重了几分。



  ——起码没有雷声,但当哐哐哐的不速之客造访时,这一丝的庆幸也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洗个清爽的澡确实让他觉得好受了些,可惜被温热的水流携走的疲惫和烦躁又被唤了回来。



  他翻了个身,门口依旧奏着单调又恼人的乐音——这个比喻也很讨厌,演奏者像是不知疲惫,甚至是愈演愈烈,相互作用力难道消失了吗。



  来者是谁他心知肚明,这个点这个天气,如此急切地想来寻他乐子的只有那个疯子,指不定又是在小巷子里和人干完架拖着一身的伤、攥着沾了受害者血的匕首、冒着雨雾时不时笑几声一瘸一拐地走过来的。



  ……好了,再不去开门的话那扇可怜的木头又要被刻上奇怪的东西了。



  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从床上爬起来,随意地把长发束在脑后,踩上了拖鞋。



  





  

  diabolic esper的记性并不很好,但他能发誓自己无论在哪里都能找到回master mind家的路。



  对,你的就是我的,反正我的你也不会想要。



  ——你要我也不给。



  怀揣着这样的逻辑他更加得意了,反握刀子在门上碰撞了足足五分钟,不愧是他也觉得有点累了,刀刃上某个倒霉蛋的颜色还没被小雨给洗干净。



  觉得碍眼了,于是他用手指在门上比划了几下,抓着刀子就打算开始即兴创作,然而另一边的脚步声越来越响了。



  于是他的杰作被掐死在了摇篮里,险些赔上自己的脸——门被刷的一下推开,反应够快的他后撤一段距离恰好保证不会被撞到。



  他抬头,借着屋内的灯光看清了他的冤大头臭的要死的脸,和之前每一个类似的夜晚一样,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深夜容易被点燃的东西有很多,当然他否认自己是故意挑对方情绪最容易波动的时候露面的,毕竟他不喜欢那种苦大仇深的眼神。



  于是他笑了。



  



  master mind用极其恐怖的表情对着那个咧开嘴就露出一口尖利的疯子,遗憾的是在刘海的阴影下冰冷而沉郁的眼神没能产生该有的威慑力。



  “你刚刚准备干什么。”



  嗓子很干,微哑的声音。



  “我正打算给你刻个大——”



  “大什么。”



  他审视着对方身上的伤,一如既往的都是些抹点红药水就能了事的,唯一出乎他意料的……看着不速之客手上眼熟但糊着暗红色的水果刀,他好像知道家里那把的去向了。



  “——大,猫咪。”



  他看着面前的人自顾自捂着肚子狂笑起来,猜测自己的脸色估摸是越来越难看,于他而言diabolic esper的笑声是这个世界上最难听的,虽然说他的哭声也很难听——噢,这家伙一般是一边哭一边笑的,这样一来就很难说是哪个更难听了。



  “给你三秒钟时间滚进来,然后把不该带进屋子里的东西丢在玄关。”



  就算不开门,疯子照样有办法进来,既然避免不了,他就想尽可能地略去损失。



  所以他漠然地抱臂站在旁边,看着他笑嘻嘻地把刀子随随便便丢在地上——连同身上被绝不是他的血弄脏的衣服一起,看着剩了条内裤的家伙大摇大摆地走进浴室,看着水从底下的门缝漫出来一部分。



  ……畜生,又不拉浴帘。



  他没好气地把散乱的一片收拾掉,拉开柜子拿出隔三差五就要用一次的医药箱,然后坐在沙发上打了个哈欠,伸手揉着胀痛的太阳穴。



  他们算不上有什么好交情,完全是de单方面缠着他,至于他……或许没法承认厌恶这样的日常。



  他们确确实实是同一类人——他甚至是能想象de是如何躲过那一拳,然后精准地将刀子刺进对方的大腿的……又或者是腹部,那具瘦削的令人难以置信的身体基于疯狂而爆发出了近乎极限的力量,足以去摧毁,去撕碎。



  是很爽快的,也是他不能做的。



  他们不一样在于,master mind永远不会轻易表露出那份扭曲的感情,他更乐意在心里挖一个大坑,把它投下去,连着其他一些早就在里面的一起发酵,然后以更加理所当然又可怖的形式二度出现——



  diabolic esper对此一清二楚,因此他不止一次调笑说他喜欢穿白衣服是因为黑的都沉淀到里面去了,并且表示如果有机会把mm开膛破肚就亲眼看看。



  他不在乎他掩藏住的那些扭曲和恶意,正如同对方不在乎他表现出的那些疯狂和残酷。



  某种意义上来说你们俩真是天生的一对——记得有谁曾经这么半开玩笑半嘲讽地调侃。



       ——然后当天晚上这个谁的家门就被de敲响了。



       ……贫嘴作孽啊。



  



  

  水声停了,一会儿,门也开了。



  master mind确信对方身上穿的都是自己的衣服,此刻昏昏欲睡的也就没怎么计较。



  de光着脚一踩一个水印子,绕到沙发后面极其亲昵地环抱住他的脖子,然而,耳边的低笑随着手臂力度的加大变得越来越刺耳。



  他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但他觉得自己又似乎是知道的,这个世界上好笑的东西太多,硬是要追问反倒没有意义,在压迫感和窒息感的双重作用下,他习以为常似的继续冷静思考着。



  疯子的行事是不需要动机的,欲望也好,一时兴起也罢,理由总是旁观者摁上去的,当事人也就因此对它们不屑一顾。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已经消失了,他转了转眼珠,盯着面前那个半开的医药箱;想叹气,却深知此时只会顺势咳嗽起来,也就放弃了。



  没有持续太久,感到无趣了似的,声音戛然而止,与此同时负担也一下子减轻了,但他并没有因此觉得轻松几分。



  diabolic esper爬上沙发的靠背,就这么向下滑,然后才在master mind旁边坐端正了。



  两人都沉默着,他熟练地给他上药,丢掉那些沾着组织液的棉球,把医药箱放回原位。



  做完这些,他听见了像是自言自语的东西。



  ——“结束以后,去哪里好呢。”



  对于疯子,尤其是面前瘫在沙发上装死的这个,他向来是没有多余的好奇心的,大多数时间是他只是在听着那些断断续续的述说,半梦半醒的de会很难得的像个正常人一样,语调平稳,逻辑清晰。



  他隐隐约约猜到了到底什么要结束,但他更清楚那只会是什么的开始,或许停止高速行驶的火车很困难,改道却是他拿手的事情。





  



  

  把de抱起来的时候,他对上了一双清亮的眼睛,纯粹而坚定,恍惚间似乎怀里的并不是那个不择手段的垃圾,但下一秒,那双手以能掐出淤青的力度扣住了自己的肩膀,而那张嘴更是不客气地咬上了自己的脖子。



  ……他确信那个牙印子能留到后天。



  嗯,果然,雨根本没有停,只是细密了而已。



  master mind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窗外,接着一巴掌拍在diabolic esper的屁股上。



  ——换来另一侧对称的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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