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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苏】仿生锦鲤会梦到电子蝴蝶吗

作者 : 鹤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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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黑塔利亚 王耀 ,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标签 黑塔利亚 , 中苏 , 王耀 ,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369 15 2022-6-20 22:41
导读
是和群友瞎讨论的产物
金今老师原话:“机械锦鲤,住在油井,时常到加油站偷喝零号柴油,机缘巧合的情况下,遇见加油站工作人员伊利亚和加油站旁边超市的阿尔弗雷德(?)”
(这真的是碳基生物想的出来的吗?)
大概就是一段人机相恋的神经病故事
机械油鱼耀×加油站打工人苏,还有一个被秀的阿尔弗雷德
所有科技全他喵的是我瞎扯的,参考了刘慈欣的《三体》与甜甜女士的《残次品》
“你说,仿生锦鲤会梦到电子蝴蝶吗?”






1.
我,法外狂鱼王耀,今天被一个并不普通的打工人制裁了。
身为一条非常有自知之明,时常在被抓边缘试探的机械鱼,我平时都会在油井中锻炼自我,之后在那些风和日丽的日子里潜入加油站横扫饥饿做回自己——直到今天被抓。当然我沉痛反思,觉得并非我技艺不精,而是那个抓我的人实在是太好看了。
爱美之心,鱼皆有之。我瘫在桌子上痛苦并快乐地看着那个忙碌在厨房中的身影。啊他真的是那种,非常稀缺的好看,那双璀璨的红眼睛一下子就戳中了我的心巴,我恨不得跳起来一个潇洒地甩尾大喊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老婆。
后来,我确实是跳起来了,但并不是因为我要大喊老婆,而是那个人端来一盆水——救命啊我会坏的!爷是机械不是真的鱼啊——
我:“老婆你不可以这样!我要泡油里嗷!!”
人类懒散地挑了一下眉,三分薄凉三分不屑四分漫不经心地说:“终于开口了?”
咦,奇怪,他怎么一点也不害怕……不是他怎么一点也没关心我喊他老婆。
啊,我懂了,一定是我风流倜傥气宇轩昂的外表打动了他,他爱上了我。





0.
后来我和伊利亚开始了愉快的同居生活,具体表现为我在鱼缸里喋喋不休,他充耳不闻,我继续逼逼叨叨,他威胁要把油倒了给我泡水里。
呜呜,老婆好凶,但是我好喜欢。
在一个黄昏,他下班回家,正靠在玄关处休息,看起来迷迷糊糊的。我很懂事没有过去吵他,只是盯着他一缕发尾感概我老婆真他喵的好看.
忽然,他瞟了我一眼,问道:“你会变成人吗?”
那必须的,我不仅会变人还能拖地洗碗做饭晾衣服,堪称居家管理小能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拆迁装修不在话下。
我:“可以啊,但是我必须得有回报,不然这个机制启动不了。”
他垂着眼帘,红眼睛隐没在深沉的雾霭中,宛如童话中以夜莺鲜血浇灌出的玫瑰。我没有心脏,但是却有什么在我空荡荡的胸腔中不规律的震动了几下。
“好啊,你要什么?”他认认真真地问。
其实都是我胡说八道的,压根没有什么条件。我张了张嘴,那句调笑般的“做我老婆吧”被囫囵吞下去,舌尖阴差阳错地滚出一句“我想要贴贴。”
说出来的时候我愣了一下,他也是——不过还是点了点头。
我很久没变人了,刚转化完成的时候一个踉跄差点跪下去,标准的“大哥大嫂过年好”。膝盖弯到一半被捞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不仅软还弹,虽然我理论知识一套一套但是这个威武壮观的画面还是第一次遇到,身为人间高质量油鱼,我红红火火恍恍惚惚,感觉自己马上要被洗面奶洗出两管机油。
他的胸腔在震动,声音隐隐约约传来:“太冷了,王耀。”
那怎么办,我还得连着油上锅加热一下是吧。


1.
和美女同居,好;美女是我老婆,好上加好。但是俗话也说的好,物极必反乐极生悲,我被限零号汽油了,又是两管机油从我忧郁而明媚的帅脸上滑下来。啊,零号汽油,无限美好,啊,我的亲亲老婆,无限美好。
这就是著名的“你选我还是选游戏”吗?
但是我是谁,勇敢耀耀,不怕困难。
伊利亚总是很累的样子,一回到家总是倒头大睡,问吃没吃也只会得到含糊不清的语段,大概是“外面吃过了”。虽然我很想抓着他疯狂摇晃并大喊“外面东西不干净我给你做饭”,但是他确实很疲惫,我实在不忍心打扰美女睡觉。
他睡觉,那我只好忍痛割爱依依不舍的跑去加油站喝零号汽油了。
在那个月黑风高杀人夜,我正拿着加油管吨吨吨,余光瞥见一个身影,不知是哪位精神小伙在这黑不溜秋的夜里出来感受人生思考哲学。我默默捏紧加油管,盘算着要不要让他遭受一回社会的毒打,这个打扰鱼吃饭的死胖子。
但已经不需要了,这个傻子也瞟到了我,满脸不可思议难以置信大喜过望地指着我大喊:“我giao,王耀你个崽种!”
???怎么还骂人呢。
我皱着眉缓缓举起手里的铁质加油管,他三步并两步冲过来晃我的肩:“我,阿尔弗雷德,星海军事学院和你同班的,后来我去了中央军部你跑去边际了,欸对了你看见伊利亚了吗,他也是......“
也是什么?
什么和什么?
我是......我不是一条鱼吗?
旁边寂静的密林中传来一声尖锐嘶哑的鸦叫,黑色的夜幕无风自动,原本正常的大地顷刻间裂开一条狰狞的口子,无数双灰暗的手密密麻麻攀附而来,阿尔弗雷德猝不及防,被捂住嘴击穿头颅,尚在挣扎的躯体无力垂下,那些灰色影子将他吞没,又钻回缝隙。
口子不见了,一切安安静静,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僵在原地,死死盯着地面。
“王耀?"
伊利亚?
他是什么?
我没有回应,只是怔愣着盯着他,拼命地想从回忆里扒拉出一丝一毫关于”阿尔弗雷德“与”伊利亚“的记忆,但却一无所获。他喊了几声,见我不应,便走过来看我。
“回家了,给我做饭。”
“......哦。”



0.
他是不是有什么在瞒着我。




1.
伊利亚又困得要歪在椅子上睡着,我拿家里仅有的鸡蛋青菜面条给他弄了个荷包蛋焖面,他勉强打起精神来,结果吃的又差点一头栽碗里。我赶紧推开碗托住他的头,心想这人真的不会加着加着油就和车主的车来个深情拥吻吗。
他侧过头来看我,银发散在我手上,红眼睛闪得像是弯月,潺潺流出溪水。
“小耀,你是把盐当糖放了吗?”他评价。
“不可能,”我下意识反驳,“我在厨房杀了二十年鱼,怎么可能连糖和盐都分不清。”
伊利亚看着我笑,像是一只慵懒的缅因猫。
我企图拿过来尝一下,刚把面夹起来,伊利亚就出声提醒:“你不是机械做的吗?”
我一愣,面“啪叽”一下掉碗里。与此同时门被“哐”一声砸开,背后蹦出一只本应该死掉的阿尔弗雷德,门外面是无数蠢蠢欲动企图进来的灰暗影子——不仅是门外,窗户外也有,它们疯狂扭动着,似乎下一秒就要蜂拥而至,却被看不见的屏障所阻挡,徒劳地攀附吞咽,无法再进一步。
阿尔弗雷德被我俩身边的粉红色气泡砸得猝不及防,脸色在逃出生天和还不如不来两个极端中反复横跳,相当精彩。他没看我,反而指着伊利亚痛心疾首:“你把人找出来了居然不告诉我!”
伊利亚:“告诉你又能怎么样,你看看那些‘潜行者’,说得出来吗?”
阿尔弗雷德:“你居然也不说?你还撑得了多久啊老东西。”
伊利亚:“醒来对他未必是件好事,我他妈不是还在铺垫嘛。”
我一拍桌子:“事已至此,你们都给我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们说的每一句话都将成为呈堂供词——伊廖沙你先把你自己怎么了交代清楚。”
伊利亚目光飘忽遮遮掩掩:“没什么,年轻时比较狂,精神力透支有点厉害,老了扛不住了。”
阿尔弗雷德:“你听他放屁,他多少次深入敌军腹地单枪匹马杀回来,精神领域崩溃了两回才退的二线,这次为了救你冒着脑死亡的风险进入你的精神领域——你再多拖一会,那概率就涨一点。”
我:“伊利亚!”
在人类将脚步踏往无边宇宙的同时,为了更好操控曲率驱动光速飞船,科学界大胆提出假设:将人脑与机械相连,通过人的精神领域进行操控。一开始这个荒谬的想法遭到嘲笑,后来又以“危害人类精神安全”的罪名被有心者埋入历史的灰烬。后“塌缩”开始,所有CPU处理器难逃畸变的命运,这项结合才从历史的故纸堆中被重新翻出,经过几百年的改良,早已渗透进人类所有轨迹。
而精神力就成了人类操控机甲的钥匙,由此构筑的精神领域越浩渺越稳定,则精神力越强,如果精神领域遭到无法重建的冲击,则会导致脑死亡。
我撸起袖子蠢蠢欲动:“怎么醒过来,快说。”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一个格挡,戳到了边上又开始打哈欠的伊利亚,后者精神一凛回以飞踢,踹完了回答到:“我先跟你讲一下沉睡前的你,唤起的碎片越多,顶层梦境崩塌得越快,我们进入底层的概率越大。”
“底层?”
“底层是最接近现实的意识海,那时候精神波动最大。守在病房的操作者会立即捕捉并辅以刺激,促进你醒来——但是还有进入中层梦境的可能,那样就不太妙了,我们尚且可以通过指引物提醒自己不要迷失,但是......”他缓慢眨了一下眼睛,像是要把我刻在心里,“你就危险了,那里是你最害怕的东西,你会失去自我。”
“我之前触及了你潜意识的恐惧,”阿尔弗雷德晃了晃手上毫无光泽的表,像是一条与梦境割裂的逆行线,“那些影子将我拽入中层,但是hero还是出来了,嘿嘿。”
“你的指引物是什么?”我转过头问伊利亚。他托着腮,那双红眼睛盯着我,“是你啊,王耀,”他回答,“没有你的世界,都是假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脏那一块跳得那么厉害,却又不自觉地要落泪。
......似乎为了这一句情话,我等了九年。




1.

有什么好说的?
我和王耀是在一次星际海盗突击中认识的,那时他刚从学校毕业没多久,青春特有的朝气简直要从他身上溢出来,又天真又理想主义,仗着年轻一人操控三台机甲,声东击西战术穿插,也不知道哪琢磨出来的野路子,打得那群海盗猝不及防。
我那时候精神领域崩过一回,没办法上前线,只好坐镇后方。上校见了王耀,眼睛一亮,说是有我当年的风采,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要我多教教。他其实不太需要我教,什么穷凶极恶的人见过一遭,也很快收了滥好人的性子,却还是会跟着我,一口一个老师地叫。
第二次精神领域崩溃是因为中央混进了奸细,将我们的巡逻路线透了个底朝天。那时境况危急,我临时编出几个分队,散落攻击,一切听从通讯频道指挥。本来弹药就没带够,人手也不足,高强度精神透支使我勉强能用的领域再一次崩溃,而王耀发觉我精神网脱落,立刻接管我的机甲与指挥权。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王耀抱着我,眼泪一滴一滴砸下来,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我头痛得厉害,也不碍他条理清晰报告战况,最后接了一句我们可能都要死在这里了。我那时候脑子昏昏沉沉,下意识说到:可以啊,一起死就算殉情了。
他傻了,我当时也傻了,要不然那个嘴怎么不受控制。正当我准备眼睛一闭两腿一蹬假装死了,就听见王耀说:
太好了老师,我还以为是我一厢情愿有始无终......我可以吻你吗?
后来我才知道那小子公共频道没关,所有人还有那个姗姗来迟的援军都他妈的听见了告白听见了水声,什么叫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谢谢我那看热闹的同僚,我真的不想明白。
后来小耀和我调去中央,某天因为政见不同大吵一架,牵扯了许多许多陈年旧事。我的控制欲,他的偏执,所有积攒下来的事,一次性爆发彻底。他即刻提交离职申请,再次回到星系边缘,我没有开口,没有挽留。
而这一散就是九年。




1.
我确实后悔了,无数次的夜我辗转反侧,再多的梦境也抓不住我逃离的星辰。同样的,我曾无数次幻想那场争吵没有发生会怎么样,但是却发现它无可避免;我又幻想王耀低头了该多好,却悲哀地发现我所爱的就是那个清澈明亮的小理想主义者。
终究是败者为寇,我连撕破脸皮都不如他坚定,说走就走说散就散,九年了回一趟中央述职都巧妙避开我。
结果分手后再见就是医院的重症监护病房,他差点死在边防战役中,被搜救人员捞起来拼拼凑凑,好歹还有个人形。那时候为了唤醒他,联盟先让阿尔弗雷德进去,结果被王耀潜意识排挤,死都找不到人。后来没办法了才找到我——是因为王耀昏过去前死死攥着刻有我的名字的手链,那玩意粗制滥造得很,估计是他九年间自己做的。
我当时一边听一边想:原来不仅我是输家,他也溃败得狼狈。
其实医生提醒过我风险,但是我更想要他滚回来,怎么样都好,大不了让他在我坟前哭,哪个现任受得了这个气?四舍五入就是给我守寡,我赚翻了。
要是进去了出不来,那也没关系,中央的勾心斗角我吃不消了,若能在幻境里平淡相爱,那就让我们在虚构的浪漫里共度此生。




1.
我听得如鲠在喉,暗淡的记忆被一字一句逐渐敲醒,如同宇宙初始,时间以无序的塌缩与重构记录年月,能量在每一次爆炸中流淌,星云交错重叠,无数物质的碰撞诞生行星,白矮星与黑洞。电子随每一次聚变散射,歌咏无边漠世;中子无拘束地舞蹈,再被属于它的质子捕捉,或衰变。
......梦境在碎裂。
无数悲喜奔涌而至,走马观花般流经我的眼前。我咀嚼那不再遥远的红尘,坠入浩渺无垠的星海,那些丢失的故事再度被漆上色彩,斑斓得叫人落泪,可我哭不出来也笑不出来,唯有星子无声,我的旧红尘拉住我的手,用力把我扯进怀里。
我们隔着空白的九年,兜兜转转跌跌撞撞,最终在这片由记忆与虚幻搭建的星云里久别重逢,星辰还是一样的星辰,人还是怀里的人。
我问:“我就一条鱼。你怎么认出我的?”
他啧了一声:“就你那个红绿相间的阴间配色,和你那条秋裤一模一样。”
原来,原来。
我愣了一下,之后大笑。他也是,失重的眼泪飘落进NGC2237星云绚丽的光彩,幻化为从前的光影,镌刻时间,金属,还有那些失去姓名的骸骨。
来吧,走啊,我的爱人,请随我一同坠落。
你若问我去哪?去做一捧弥散黑夜的星火。





1.
往上是浮幻,往下是人间
——他们明灭其中游离其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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