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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文存档】宁离

作者 : 05_z91雜食造雷俗人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金光布袋戏 慕容宁 , 莫离骚

标签 宁离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木头人短篇

52 0 2023-3-11 14:02
导读
【宁叔愿望三连:耍剑喝酒要美女/算了,美人就行】
【骚哥:天几道宁为什么要改愿望,可我以前叫天之道】
【根据出场设定的宁叔九岁遇到八岁莫离骚】
【温文尔雅烟雨大爷看了后都想起来挥几下斜阳顺便口吐芬芳】
少年枕着手臂躺在床上睡不着,倒不是因为与家人过了新年兴奋的,只是有件事一直在心头令他很好奇,暗自斟酌了没一会儿便用手肘轻轻撞了撞躺在身侧才要入睡的好友:“离骚可有何心愿?”
被延误了大好睡眠时光的小少年也不恼,但也没有被天剑慕容府的十三爷“关怀”的惊心,只慢悠悠地开口道:“这嘛……每天能睡个安稳觉吧。”
“莫、离、骚!”好嘛,咱十三爷倒是先不高兴了,直接坐起翻身压在莫离骚身上,揪着人衣襟贴着脸,一字一句地低声怒喊。
作为入府时间不长的“新人”莫离骚完全不怕这位喜怒无常的十三爷,抬起一手轻轻推开慕容宁已然在不自觉中微微放松的一只手,带着些许慵懒的声音道:“麦闹咯,该你咯。”
“什么?”慕容宁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的说完咯,宁,你的心愿呢?”
“哈!自是不改——用最好的剑!饮最烈的酒!娶最美的女人!”
“嗯,那就是咯,你我都没改嘛。”莫离骚收了方才的正色眼神,打了个哈欠缓缓闭上双眼,躺好。
“你!”慕容宁想骂,但一时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词来,至于学自己大哥……天剑慕容府的大爷若是知道自己十三弟这么干估计会乐得斜阳剑直接飞过来的。
“麦闹咯,睡吧,新年快乐,晚安。”莫离骚防止慕容宁的“二次骚扰”毫无感情的迅速说完符合佳节的平常吉祥话之后立刻入睡。
“……”慕容宁跟个小大人一样抱着手臂就这么跨坐着盯着安心入眠的莫离骚,本指望对方会被自己盯得发毛醒来乖乖“招供”,可等了一会竟是听到了微微的鼾声!气得慕容宁抱着双臂躺在莫离骚身侧,气鼓鼓的小脸上眉头微皱。
真是的,好不容易等到他要过生日,却偏偏得到这么个答案。
小皮孩!
此时虚十岁的十三爷并没有意识到在吐槽九岁的莫离骚时把自己也骂了进去。

待到又一年火树燎焰之时,天剑慕容府又是一派忙碌却井井有条的热闹景象。
“宁,可有何心愿?”
“天剑慕容府的男人绝不变心!”
得到如此回答的莫离骚小手一摊:“呐,师傅,不是我懒,最好的剑就算拿得出也轮不到我来送,最烈的酒我也没准头来评断,最后一项更不可能了,慕容府的女孩我都认不全……”
“X恁老X!油嘴滑舌!府上总共也没几个女娃儿你这都分不清还指望你来替宁弟把关!到时候我都半边身子入土了!”本来教又是两手空空什么都不准备的莫离骚好歹问问宁弟想要什么表示表示,此刻慕容烟雨直接气得想教训这个妄想逾矩的大徒弟。
“……”目睹了这“变故”的慕容宁只无语地站在原地心道:大哥,你离骚被带沟里去了。
“就是嘛,今年我也没个合宁心意的东西送了啊。”
“我X……”这才意识到什么的慕容烟雨又要口吐芬芳了。
“咳!大哥……”慕容宁及时阻止自己生辰这天仅存不多的“实际礼物”——大哥能在一天里忍住不超过三次“出口成脏”。
“……”慕容烟雨只得深吸一口气,忍住不骂,一个手指稍稍用力点了一下莫离骚的额头道,“你个小兔崽子给我去把剑法都演示一遍当作送宁弟的礼物好了。”
一个踉跄没站稳,莫离骚退了几步才在门口稳住身形,却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脸问了一句不是人该说的话:“师傅,是我们慕容府所有的剑法吗?”
“废话恁个多?!你知道多少就演示多少!接着!”慕容烟雨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只感叹自己这天才大徒弟什么时候能不要这么无意识地说气死人的话,而后直接把挂在一旁的长剑丢了过去。
莫离骚也不再多言,伸手接过扔来的剑,像模像样的一抱拳,却是冲着慕容宁眨了下眼,眉目微微一弯,随即直接旋身而去。
剑气震的花瓣随人纷飞。
竟是真的将所有剑法都演示了一遍。
不同招式之间还衔接的很自然。
慕容烟雨惊喜之余更多的是欣慰——有些招式他还没正式教过莫离骚,只在偶尔教导时提了几句,却让这大徒弟拼拼凑凑的演化出完整的剑法。
慕容宁也愣住了,却是因为莫离骚方才那昙花一现般的一笑。

“我X!宁弟你就不能换个?!次次让莫离骚偷懒!”
“宁弟倒还真是孩子,想法依旧的单纯直接。”
“我倒觉得这样挺好的,初心不改,人还小,可心存高远啊。”

慕容宁莫名的和自己赌气一般,突然就想到去年兄长、九姐开的玩笑,立刻生出了“谁要和他莫离骚一样是小孩?!我早长大了!明天就出去闯出一番天地来叫大哥他们看看!”的想法。
而后第二天,府里还真就没他十三爷的影儿了。
“我X尔XX!一张床上还听不到人跑的声!”
莫离骚被慕容烟雨骂骂咧咧地从被窝里提出来一起出门找才逃家几个时辰不到的十三弟。
不多时,差点闹得附近一家小店风雨飘摇的慕容宁一脸生无可恋的被自己大哥拎着后衣领丢回府。
莫离骚一脸反正陪着罚站完就去睡一觉补补没什么大不了的样子。
可慕容宁甚是憋屈,双手捧着劫寒剑高举过头顶撑了一个时辰,手酸得直发抖,硬是咬着牙忍住不垂下来缓缓。
“宁,找到最好的剑了吗?”怀抱着持之不败挨着慕容宁一起站着的莫离骚突然开口这么问。
“没。”慕容宁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那饮到最烈的酒了吗?”莫离骚微微侧身来看向慕容宁。
“才走这么点路,附近哪儿有别的什么烈酒?”慕容宁白了对方一眼。
莫离骚一歪上半身又问:“最美的女子可有寻到?”
“你这不问的废话?!”慕容宁手上的劫寒剑竟是微微嗡鸣。
“那……”莫离骚又站直了身子,望着天边的火烧云,道:“宁是还想出去咯?”
“肯定的!”慕容宁骄傲的一昂首,随即想到了什么,立刻站到莫离骚对面,伸手拉住莫离骚的衣襟把脸凑近,“你不许告密!”
“那宁可以选个我不知道的时间再走也不迟。不过……”莫离骚一歪头,双眼却是看向慕容宁的劫寒剑,“宁,你的手放下来咯。”
“莫、离、骚!”天剑慕容府的十三爷,不需要任何人提醒。

装乖巧是不可能的,毕竟天剑慕容府十三爷突然吃素就很不合常理,于是,慕容宁开始在府里闹得翻天覆地,终于能够趁乱而逃。
无愧自己被大哥追着打的时候趁机练的速度,这下慕容宁跑的倒是又快又远。
可还是被慕容烟雨提着衣领抓回来了。
但是“练习”次数多了,慕容宁的把握也就大了。
尝试的第三年,慕容宁成功逃家。
可才闯荡没多久,慕容宁就发现了不对劲的。
江湖哪怕再冰冷的刀光剑影,也敌不过无常变换的人事。
一年里,慕容宁也顺路帮了不少小忙,好不容易有机会作一番大事,却才意识到,自己为了捉拿这四处虐杀的奸诈贼人竟是不眠不休了好几天,莫名地突然想起了那一身红衣的少年。
随即慕容宁觉得不能自己一人“受苦”,便使尽了方法教那原本毫无悔过之心的贼人痛苦哀求。
那贼人说当初他孩子只想喝一碗粥。
那些权贵却和串通好了一般,都用棍棒把他打个半死。
有一家甚至直接将他妻女夺了去。
次日这贼人看见自己的妻女冻死在路边。
他说他杀了人没错。
可那路过的女子呢?
并非权贵,只是碰巧看见那双血红的眼。
人啊……
黑、白,定的太死,可真烦。
麻烦。
心烦。
到底是谁在逼谁成了而今的谁呢?
望着不堪折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诉苦却又猖狂怒吼自己从来无错咬舌自尽的贼人。
慕容宁迷茫了。
慕容宁不明白,这贼人瞪得那么大的一双眼里,那滴泪,到底有没有想流下来过?
突然间,好后悔,没听莫离骚的话,先好好睡一觉。
慕容宁失魂一般的返回,却在快接进慕容府时被出来不知道多少次的家人一把拉了回去。
大哥发火了,却不是因为慕容宁。
慕容清去世了。
慕容宁这才想起,第一次逃家之前九姐好像就说要去闯荡,虽然大哥不甚赞同,但也没拦着。九姐武艺不差,却是行侠仗义不曾留名天剑慕容府,对外也只称化名,不过自家兄弟过生辰必是要回来的。似乎是自己后来那几次逃家,就没怎么看见过九姐的身影,只记得偶尔有那么一俩次带着哪个武功还行的仁兄来过家里,后来……
后来慕容宁在外一年,便再无九姐音讯。
直到此刻。
慕容烟雨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安排人找尸骨的找尸骨,查死因的查死因,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慕容宁这才收敛了。
没心思闹了。
他心里很乱,也很空。
这个家似乎突然安静了许多。
是了,其他兄长,也是死的死,伤的伤,退隐的退隐了。
渐渐的天剑慕容府也逐渐隐没在尘世中。
慕容烟雨脾气依旧那么暴躁,但没当初慕容宁回来时那么大火气了,可能是觉得,什么都查了一点却什么都没抓住……
一片赤心肝胆,都白费了吧。
累了,真累……
“正常嘛,睡一觉就好咯。”
哈,这时候,也就他莫离骚能说出这种话来了。
也只有他莫离骚会在慕容府重出江湖顶着腥风血雨之时还能习惯的出门收信了。
自然,也只有他莫离骚能这么从容地踏着剑阵缓缓走来。
行令剑围起,雅剑三绝出。
墨书离骚,剑点飞霜。
慕容宁原以为,最好的剑,杀伐果决。
直到大哥走之前对他说“宁弟,听话”。
他才觉得,最好的剑,就在天剑慕容府。
由最初的十三剑客各自的佩剑,随着岁月更迭,衍化万千。
无论是木剑斜阳,还是精钢铁扇,抑或是持之不败——
护得顾念之人、杀得烦扰之乱,便就是最好的剑。
为求生者开血路,送亡命者入鬼途。
一念作剑,一心为剑。
仅此而已。
至于那最烈的酒,也许是悼念已故至亲之人时灼烧愁肠的一碗清冽,也许是快意生杀之后、向着天地间的活气高举相敬的那一坛沉淀岁月的微浊。
但最美不过……
“离骚……”
“嗯?”
“你这次回来救场,怎还是那招行令剑围?”
“宁,你想说什么?”
“你的【烟柳——画桥】呢?”
“宁——”
天剑慕容府二当家故意学着总剑司的语气念了那招,成功地惹恼了总剑司之后终于能开怀大笑。
笑够了,慕容宁忽而抬头望月,感慨道:“人真麻烦,凡事都非要给个限死范围的定义。”
“所以?”莫离骚也不独自喝闷酒了,望向慕容宁。
慕容宁转过脸来,与莫离骚对视一笑:“我只要最美的人就行。”
“哦?所以,宁也觉得我剑术高绝,天资过人,英俊潇洒,风度翩翩,为人和善,处事圆融,备受青睐吗?”莫离骚缓缓举起酒壶要往嘴里送点润润喉。
“莫、离、骚,你不觉得你的形容有点偏题吗?”对于莫离骚不接招这情况,慕容宁一向是只能干着急。
“宁,我记得你说过,天剑慕容府的男人绝不变心的。”饮罢,莫离骚淡定地再次与慕容宁对视。
于是,天剑慕容府十三爷决定做回当初的自己:“这世上还有谁名字是‘天剑慕容府’?嗯……难道说……离骚你改名……”
“宁,我也开始觉得人麻烦了。”莫离骚选择打断对方,还是独自在这屋顶上赏月、吹风、喝酒为妙。
“有吗?”慕容宁再次笑了,比以往还要轻松,还要真实。
此刻,只想着,莫离骚虽然有时说的不是人话,但自己也曾做过不是人干的事,那么……
他慕容宁不娶也可。
“离骚,你入府那日起便穿红衣,莫不是想嫁我?”慕容宁见莫离骚不与自己搭话独自饮酒,便继续这么肆无忌惮地开口调笑。
“宁,麦装醉,好好喝酒,困了就睡。”
“我说真的,女人不过是一个定义……”
“宁,我可是用大好的睡眠时光陪你熬夜……”
“那不喝了。”慕容宁一把按住莫离骚的手,直接把人推倒在屋顶上。
“宁?!你确定?”
“离骚,天剑慕容府的男人,敢说敢做。”
最好的剑已在手,最烈的酒已入喉,那只需最美的人……
相伴此生,无悔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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