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817187
-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明日方舟 傀影 傀影 , 博士
标签 明日方舟 , 博士 , 博傀
状态 已完结
-
770
10
2022-6-9 13:56
- 导读
- 老规矩,前排排雷:私设博士。详细见人设·新,第二只,主角并不是罗德岛原博士而是一个临时指挥官,假名为“赫尔墨斯”。
猫→先生
PS:先生的助理=送葬人(送葬人和先生的互动可以看一看合集)
文中就以“先生”称呼阿赫了
能接受的话↓↓↓
“您……是否有想过,如果,我当时,未能挣脱那些黑暗的束缚,我的双手将会染上洗不尽的罪恶而丑陋不堪,我的身躯将会因承受不住噩梦的侵袭而腐烂。”
归途中,小猫用着怯懦懦的声音问着身边一袭黑衣的冰冷男人。小猫依旧穿着那套华丽张扬的戏服,却收齐了所有的尖刺,蜷起身子,温顺地卧在“主人”身边。
高个儿的猫猫低下头,靠在比自己矮了半个头的先生肩上。他身上的伤太重了,黑夜像是一块沉重的幕布,盖在他身上,似乎是要将这具纤细的身躯压垮了。
不安、恐慌和后怕侵袭了脆弱的灵魂,汗水打湿了发尖,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他看上去脆弱得和即将枯萎的玫瑰一样,等待雨露的浇灌。
哪里还有素日里那个阴郁刺客的模样,明明就是雨幕下丢弃在无人小巷、装在破旧纸箱里、等待被收养的小黑猫。
“从来没有。因为我相信你能认出这件衣服,也能认出这个象征罗德岛的标志。”
先生凑在尖尖的耳朵旁边,轻声说。明明他的语言是那么温柔,像是恋人之间绝对信任的山盟海誓,可没有温度的血魔就连呼吸都是冰冷的,酒醉的胡言乱语也比他此时说的话有分量。
他将手放到了小猫的下巴上,轻轻地扫弄,安抚着毫无安全感的宠物。如此暧昧的动作刺激的敏感的小猫一阵一阵的发抖,尾巴扫过衣角发出的沙沙声说明了他此时不合时宜的兴奋。
“那您为何如此信任我?”明明他自己都不信任自己,否则他也不会一直被恶劣的过去缠上。
内疚的小猫垂着头,连着头顶可爱的尖耳也有些无精打采的贴在头顶,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平稳,像是在极力抑制着什么。那双琥珀色双眼像是融化了一般,流出晶莹的泪珠。
“是啊……为什么呢……”小猫看着先生流转的蓝色眼眸,他觉得自己跌入了星空,那一片冰冷温柔地环住自己,企图笨拙地表达温暖,他半眯起那双好看的眼睛,吝啬地藏起了眼中的大半星河。
先生故作疑惑的语调像是放着上好饵料的鱼钩,轻而易举地勾获了傀影。
等待的时间总是那么熬人,魅影将自己肮脏扭曲的爱意深藏在剧院的下水道中,而自己摇着破旧的小船,唱着预演了无数遍的情歌。
傀影觉得自己的心跳在不受控制地隆隆作响,他们违背大脑的意愿,露骨的表现自己的情感。
不过没关系,时间会降解那些不该出现的感情。
“你是罗德岛的干员,你向罗德岛献上忠诚,我自然也应该如此信赖你,这天经地义,不是吗?”
先生轻飘飘地说,随即揉了揉小猫脑袋上委屈巴巴的耳朵。
猩红的灯光打在舞台中央,死神装扮的主演放声歌唱。
被剧团长亲自教导的学生就是不一样,他像是一朵艳丽的石榴花,胸前大片的裸露在灯光的蒸腾下变成了娇嫩的粉色,更别说被黑色手套包裹的双手随着音乐的进行而划过白皙的胸膛,勾走了几根遮掩的锁绳,隐秘的两点随着动作若隐若现,更别说一双狭长的眼睛半眯起,展现出蛛网般的诱惑。
艳俗吗?
先生耳边是观众奇怪的骇笑,转头看,他们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粗喘的声音似乎已经盖过了美妙的歌声;他们无神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舞台上的主演,露骨的眼神似乎是要将无辜的小猫生吞活剥。
不。
先生垂眸,狭长睫毛洒下的阴影让他的双眼看上去阴郁得有些吓人。
那份狂热明明是被压抑、被否定的自我。
他生来就是艺术的孩子——他应该在最富丽堂皇的歌剧厅里上演时下最火热的剧目,享受着另一份虚构之人的命运
真恶心啊,那种眼神……
先生翘起腿,支起一只手撑着头,做出思考的样子,另一只手则习惯性地敲着扶手,像是在呼应舞台上的乐曲。
他突然就想为这场表演加上一点乐趣。
随身带枪确实是一个好习惯,赫尔墨斯突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他勾出一个温柔却危险的笑容,阴暗的眼睛在一瞬间变得柔情,手指轻巧地勾出放在枪带里的一把左轮,像是见到了许久不见的老朋友,也像是见到了久违的老情人,泛粉的指尖温柔划过流畅的枪身,又在枪尾凸起的地方打着转儿,像是在模拟着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这才是活脱脱地勾引,毫不掩饰的展现自己美丽的欲望,放任自己的理智被吞噬,将灵魂献给恶魔。
或许他可以省掉上供灵魂这个麻烦的举措。他就是恶魔本身,他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恶意,他坚信自己夺来的才是最好的。
而后,他感受到了自己胸前冰冷的触感,他想起来了,那是他的萨科塔助理送给他的护身符——显圣吊坠。
那是一颗产自拉特兰的子弹,它应该直直地射入任何一个萨卡兹的体内,蚕食掉恶魔过高的体温,宣扬着洁白圣明的正义,而不是悬挂在一个萨卡兹心口上方十公分的地方,保佑着邪恶的异端。
护身符的作用,本就是牺牲自己换来一丝不可能的希望。
子弹上膛的声音在恢宏的交响乐的掩盖下是显得多么卑微,几乎没有人发现观众席上小小的异变。
弹巢转动的声音是多么悦耳,像什么打击乐器的滚奏,激烈又热情。
先生举起枪,放到了自己嘴边,伸出舌,枪械特有的硝烟味刺激得大脑更加兴奋。
“希望可爱的小猫咪可以在我死亡之前恢复理智,你一定可以的,对吧?”
黏连在一起的单词听上去是那么诱人,秀色可餐的让人忍不住撕裂他。可惜无人在意这份美食。
他起身,慢慢走向第一排,离主演最近的地方。
先生觉得自己也被同化成了一个疯子,否则向来冷静自持的他怎么会像瘾君子一样迷恋于这种拿生命当赌注的游戏呢?
空无一物的左手不自觉地捏成了拳头,而一直垂着玩枪的手突然停下,举到了自己的太阳穴旁。
“咔。”
扳机按下的声音细小又空灵,什么都没有发生。第一发在几乎所有人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宣告了先生的幸运。但是先生敏锐地发现那对被宽大帽子不自在地抖动了一下。
担心?还是在震惊他的大胆?
无所谓那片刻的失态是因为什么,他只是需要更多的刺激让小猫回到罗德岛,他向来不择手段。
手段是什么不重要,人们只在意奉上的果实是否完美无缺,轻浮又残忍。
‘连野兽都不如’,先生挂着愉悦地笑容,在心底毫不犹豫地骂自己,‘野兽残忍的坦荡,你的残忍就像寄生在阴影里的虫子,见不得人,真恶心。’
先生走在延伸至舞台的过道上,左手抚过一排排红色的座位,有些百无聊赖地甩着枪,似乎在等下表演的下一个高潮。
先生暼了一眼台上的主演,突然就有了把小猫拖到赌博深渊里的冲动。
他眯起一只眼,举起了拿着枪的手,他瞄准着优雅地转了一个圈的轻盈小猫。
“咔。”
小猫的运气不错。
先生放下枪,继续平静地走向第一排,离舞台最近的那一排座位。
就是观众太不配合了。
或许是先生的动作太过分了,骇笑看客们僵硬的转过头,用满是血丝的眼睛不满地看着他,低声的怒吼像是浪潮一样奔涌而来,强大的推力积压着脆弱的人类身体,或许他们看到血花才会满意。
先生不少“绅士”的手中已经紧握起了坚硬的权杖,只要他再有任何不敬的动作,他就会受到惩罚。
就连小猫的歌声听上去也更加高昂,他仰着头,被源石攀附的脖颈在灯光下闪着妖艳的光,像是狰狞的荆棘囚禁着的白天鹅,他被折断了宽大的翅膀,被怪物锁在了舞台上供人玩弄和观赏。
声带过高的颤抖频率似乎是想夺取破戒者的生命,先生觉得自己的鼓膜一阵一阵的抽痛,下一秒就要被震碎;眼前是光怪陆离的幻想,扭曲的人体像是一根根面条蠕动着着;而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肆意地玩弄,一根巨大的金属管通入了他的喉道直直地上软绵的胃袋,没等他适应就开始搅动,搅的所有一切都开始错位。
“咔!”
第三枪。
先生没有任何犹豫地在耳边按下了扳机,空旷的声音让先生再一次兴奋,也换来了歌声的轻微停顿。
他还剩下最后三次机会,小猫也只剩三次机会的时间了。
可恶啊,这才走到一半……
先生不自觉加快了脚步。
太可惜了,这种赌博游戏明明面对面才是最刺激的。
紊乱的脚步声是不和谐的音符,先生觉得这样扰乱一场表演是极其不礼貌的行为,但此时他管不了那么多,时间不等人,继续放任小猫胡作非为,他恐怕就会因为这美妙的歌声而沦为那些看客中的一员。
更难办的是那些美丽又危险的石头,过度使用源石技艺的后遗症恐怕会让小猫变成完美的源石雕刻品。
先生看着站在舞台边起舞的主演,突然就觉得毫无保护的边缘变成了无底的悬崖,小猫被强制套上了永不停歇的红舞鞋,双脚不受控制地在危险的刀尖上起舞,只要再往外一步,他就会跌入深渊,宽大的披风会像猩红的深渊巨手接住他,免得他分身碎骨。
傀影一点都不适合红色,那样热情又奔放的颜色只会衬得自卑阴暗的猫猫更加痛苦。他应该被黑暗禁锢,被一点一点剪断指甲、剔掉傲骨、剥断思想。
“我能接住你吗?”
高卢的语言是那么优雅,像是一杯上好的红酒,入口的感觉仿佛丝绸,润滑又细腻,细细回味之后才能发现它的香醇与浓厚。
先生站在舞台下,张开双手,那把银色的铳器在灯光照耀下发出夺人心目的光,衬得黑魆魆的洞口像是什么张牙舞爪的怪物,只需一个眨眼的时间,它就会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扑倒纤细的人,咬开白皙的脖颈,让鲜血在里面慢慢蜿蜒成小溪。
“咔!”
“咔!”
“……”
第四、五声接连响起,从枪口起发出的细微空气暂停了一切,歌声戛然而止,主演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自愿踩下了深渊,落入了那个一袭黑衣的怀抱。
在第六声危险的枪声爆发前,猫猫伸手挑走放在扳机上的手。长时间的表演吸走了他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猫猫化作了一摊液体,软绵绵地摊在先生身上。
清凉的薄荷夹杂着清淡的硝烟味,就好像一个沐浴在阳光下的少年带着肆意的微笑,他面对的不是另一个与他相配的、温柔又可爱的高中女孩,而是一个脑袋被子弹开了小洞的尸体。
两种极其不和谐的气息,应该是危险的,但猫猫有些痴迷地追捕这样的味道。
“您抓住了我。”
傀影用着沙哑地声音说,轻的像是奶猫伸出自己的爪子和自己的主人玩闹。
只可惜骇笑看客们快要掀翻屋顶的吼叫太过恼人,先生听不太清怀里的猫猫在说什么。
只是剩下的不是他该管的事情,提前部署好的干员们会解决掉那些根本不懂音乐的行尸走肉。
回岛之后先生做的第一件就是拖着不省心的小猫去医疗部进行一次全面检查。
那个该死的剧团根本不在意他们主演的死活,他们透支着这只脆弱的生命,沉迷于歌声带来的愉悦,丝毫不顾那些罪恶的源石从脖颈延伸,最后聚集在心脏,绽放成一朵黑色的玫瑰。
“我……”
傀影似乎拒绝去医疗部,他低着头,细碎的发丝挡住了俊秀面庞上慌张地神情;他有些慌张地企图挣脱先生对他的钳制,可惜先生的手像是什么坚固的镣铐,死死地钉在了他的手上。他已经为罗德岛添了太多的麻烦,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资格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
本来周身气场温和的先生在小猫仅仅吐出一个单词之后就瞬间变得冰冷,那双天生含着笑的双眸威胁似的半眯起,敏感的小猫下意识地感到恐惧。
“我应该不需要再重复,干员傀影,不管你做出什么,罗德岛永远都会为你敞开大门。”
先生生拉硬拽着手中纤细的手腕,不禁怀疑剧团实在虐待他们尊贵的主演先生吗?居然那么瘦。
“难道我把你带出来,就是为了听你这样的忏悔录吗?”
先生一个转身,将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猫猫压在了墙上。
那是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姿势,像是野兽霸占着自己辛苦捉到的猎物——小猫的手被高高按过头顶,很难继续发力;冰冷坚硬的墙面硌得单薄的脊背阵阵发疼,难受的猫猫不住左右扭动依次来挣扎,却被另一只手按住;更别说先生的腿微微曲起,不偏不倚正好卡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抵在某个无法启齿的地方。
“请放开,这个姿势实在是……”太过羞耻。
薄脸皮的猫猫低下头,向来用沉默面具包裹的他根本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耳朵尖也泛起了羞涩的粉。
猫猫状的草莓大福,浑身上下都是酸甜可口的气息。
先生无端联想着,我们不应该对可爱的大福初次苛责。
看来以后小兔子给的甜点有了新去处,甜能够分泌足够多的多巴胺让猫猫解除多余的警惕心。
先生虽然更想把可爱的草莓催生成更加通红的番茄,但现在还是把不听话的猫猫押入医疗部比较好。
“嗯嗯,那就乖乖做检查,好了给你吃草莓大福。”
那个像是哄小孩子的语气明明更加羞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