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1829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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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Luxiem NIJISANJI EN voxAkuma
标签 mobvox , vox右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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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2022-8-30 22:11
- 导读
- 各种意义上这是一份“免责声明”:
为了防止有人误会,我要先说虽然本文以第一视角展开但这并不代表作者就有恋童情结,请不要多加揣测作者与这篇文章中情节的联系,我描写这种情节不代表我就有这种经历。二次元炼你随便炼,三次元请立马报警。如果有人正处于那种倾向,请保持理智,任何人都不可能将一个幼小的孩子作为所谓爱人,或者与幼童之间有情欲的发生,那很变态而且犯法,并且我建议去实施一些针对性的治疗。
本文没有任何皮套人受到伤害皆为二次创作。
本文有关家庭教师职业方面都是我随便乱写的如果与你印象中的有偏差不用管那一定是我写错了而且我主要想描写的也不是那方面专业的如果有写错的看个笑话就行。
码一个洛丽塔小盒
此篇应为mobvox
在我开始寻找我的下一份工作时,我的旧相识十分热情的为我引荐了一份作为家庭教师的工作,是一对生活在一坐偏僻郊区的夫妇,正为他们的儿子招一位私家教师,我自然是很乐意的,对这种需要准备阅读和教案的相关的工作,我可以拿上我所有的书籍,假使能在工作时必要的放松,那可最好不过了。
愉悦的接下了这份委托,我的老友就代替那对夫妇转告我请准备好相关的一些材料,然后再下个星期天即可将东西全部搬到郊区他们为我准备的房间,这对夫妇提供的所有条件显然都是极好的,我也是相当庆幸与惊讶,并且内心祈祷这对夫妇的孩子也就像他们开出的条件一样好,而不是令人头痛的小鬼头。脑海里似乎又响起了难以管教的小孩子的蛮横又粗俗的声音,我不禁失笑,理了理衣领大跨步向那不远处的住宅走去。路边开了很多山茶花,让我感觉赏心悦目,新鲜的郊区空气在我脸上拂过,我感到这里的确是一个我新工作的好去处,至少目前看来是这样。
在与那对夫妇简要的交谈了关于他们孩子的一些教育方面的问题,以及我的相关准备工作,他们似乎对我很满意,并且说明天开始就可以正式开启我的工作。在这相谈甚欢中,我大概了解了这位夫妇的独生子的一些情况,我从我一个家庭教师的方面给出了一些正向意见,然后我在这场交谈中给出意见的机会就变多了,不过我并不在意,这可能也是存在于我工作中的一部分。
那位夫人有些忧心忡忡的向我提起了一些根本没必要的关于思想观的问题,要求我回答正确或者不正确,我微笑着向这位母亲解释着孩子行为上与思想上的差异,不过根据他们的描述,我反而更期待这位孩子到底是怎么样的孩子。那对夫妇还相当关切的把我送回了房间。
当我收拾好一切的时候,我坐在床上休息,门外响起什么东西接触地板的声音,还有猛然的撞击声,我被吓了一跳,只是第一时间有些惊愕的站起身来去打开门。一个留着长发的小女孩一只手扶着地面,半坐在地板上,另一只手手轻轻抚着受伤的脚腕,门开了,转过头来看向我,我才发现这似乎是一位男孩,正抬着无辜的眼睛看着我。那是一双多么漂亮的眼睛,刘海有些长了,半遮着一只眼睛,在楼道暖橘、微暗的灯光下闪着一种绚丽的光彩的、那双漂亮眼睛看着我,他偏着头,在这橘光下,手揉捏着腿的姿势是多么晦暗不明,身后拉长了一片斑驳模糊、律动着的阴影。
他从地上撑起身体站起,低低的说了一句话,我没听清,但我想可能是打扰了、不好意思一类的话。我突然意识到,因为那对夫妇只有一个独生子,这个男孩,这个有些突兀出现在这里的男孩,就是我的工作服务对象,而他刚才可能是从楼上走下来,在楼道这里摔到了吧。
我柔声说了一句“你还好吗?我是你的父母为你新聘请的家庭教师,你是摔倒了吗?”
那个有着一双漂亮眼睛的男孩用手将过长的刘海弄到一边,注视着我。我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跳出我的胸膛,他用他那对眼睛促使着我将接下来的话更快速的讲完,“我有一些处理擦伤的药,我想你应该需要用到,请过来吧。”
他显得有些拘谨,缓步走来,我转头去拿处理伤口的药,“稍等一下,希望你的伤口不算太痛,”我喃喃自语:“嗯…在这,你过来吧。”我用了一些带的可饮用的水慢慢倒在那个男孩脚腕的擦伤,小心翼翼的冲洗。手轻轻的按压那个位置,我问,“痛吗?”他点了点头,我更加小心的,开始往他的脚腕一点一点的由内向外擦拭着碘伏。
他的皮肤很苍白,让我想到了我准备的一些教案和材料,打印纸的颜色,皮肤的每一处迂回像是纸上的皱着的纹痕,青色的血管被苍白的皮肤突出,他的脚踝很纤细,我对这个孩子的第一感觉是并不太健康。
他坐在床上,手扶着床板,只是低头看着我,我疑心我刻意的观察被他发现,无意中加速了擦药的进度。但似乎又并没有,他甚至还在哼着一首节奏舒缓悠长的歌,另一只没被伤到的脚轻轻在我面前摇晃。
如果动作幅度大一点可能会踢到我,显然他并没有这种恶作剧的想法,只是轻微的晃着腿,在我眼里展示着那白而浅淡的肌肤,从中长的阔腿裤中露出来的一些肌肤。他在我面前乱晃着,我不知道他漂亮的眼睛是否还在盯着我看,也许在好奇的扫视着这荒废已久又被重新整理好的房间。他的肤色,他苍白的肤色,只是皮肤上浅淡的一点点红,让我想起了来这里的途中的山茶花。
“家庭教师先生?”他喊了一句,我正在处理伤口的手一抖,有些疑惑的抬头看向他,“家庭教师先生?”那个男孩笑盈盈的低声说道,又喊了一句,他站起身来,不顾我的动作只是站起来就要往门外走去,“你去哪?”我呆愣着发问,边合上碘伏的盖子,我看着他慢慢走出去,感到内心什么东西一下被充满又一下空白,搅动着一些隐秘的神经。
如同鬼魅一般跪伏在我的腿边,在一种青涩的边缘试探般往复着。皮肤紧贴,一些湿痒的汗在表面上,脸色带着一种混沌难辨,一种闪过去的印象。只是贴在我的腿边呼吸,吐出一些粘腻的气体,粘杂在皮肤上像一只蚂蚁爬过的路途,痒,我不确定我的大腿处是否光裸,又或者是一点纱样的质感。他贴着我的顶端呼吸,温热的,一些湿粘的异样感,就像一个带着湿气的洞穴滴落下来的一些雨水。我被他招摇着的手暗示着贴近,他的一根手指,那样轻佻的压着我颈端,下移到系的一丝不苟的领结,像个怪胎一样断断续续喘着气,脸上表情的印象更让人感觉模糊,这个怪胎,小怪物,那样子的媚态,没有任何的交流,仅仅是一些调情的游戏。
带着一身的麻痒与一些身体下诡异的反应,什么东西软塌塌的粘在我的皮肤上。我带着惊愕感望向窗外,迷蒙的夜,我站起身来,内心阵阵发慌与茫然,梦里那个怪物一样的男孩今晚将不再出现,而明天却是要正式的与他交流,梦里连那双眼睛都没有,而我却确确实实的感到那个怪胎,便是即将我要教授知识的男孩。迷蒙的夜,一些稀稀疏疏的树叶相互间碰撞着发出声响,我隐约听到风撞击窗玻璃发出的细密声音,低鸣,直到我再次入眠,那细微的低鸣仍旧不绝。
“你醒了吗,先生?”那位夫人在外面喊道,我听到瓷器碰撞的声音,什么东西被放在了地板上,我大声回应了一声,整理着我有些歪斜的领带。那可亲的夫人为我端来了一顿轻便的早餐,悄悄的离去了。我将它们拿进来,摆在桌子上,小口的啜饮着牛奶,转过头从行李处拿起一份文件翻看,将会用到的一些摆到一边。
脑海里突然闪现了一双美丽动人的眼睛,微张的嘴,伏着身体顺从的模样,一些细密的喘息。我立刻将牛奶放下,单手扶着桌子急促的咳嗽着,喉咙中涌上来的一些如同火燎的体感,我疑心这是一种来自卑劣的情罪的审判,魔鬼想要让我窒息而死。咳嗽慢慢微弱下去,我好像看到那个男孩动弹着的腿,浅淡的山茶红,我突然感到畏惧,一种来自某种道德感的胆寒。我举起瓷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