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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东】周末

作者 : 阿恒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铠甲勇士 李炘南 , , 吴东杉

261 12 2023-8-21 00:27
导读
他们有的时候着急,着急着建立更深的更亲密的关系,恨不得对方身上时刻都带着自己的标记,有时候又缓下来,会把时间揉碎再掰扯开,让每一秒都变得磨人漫长起来能多享受一会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刻


周末的清晨下了雨,东杉睡得浅被雨水打在玻璃上的啪嗒声吵醒,但雨声不大,声音好像因为有东西轻轻盖着他的耳朵把声音隔开显得有点沉闷。

东杉闭着眼伸手在耳朵上摸了一把,摸到了一个温软的热源。因为体质原因,贴在他耳朵上的手是发烫的连着把他的耳朵也捂得热了起来。

“醒了?”

炘南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调懒散,东杉没睁眼抬手把手臂搭在炘南的小腹上,整个人都靠了过去。

“不是要下午才回来吗?”炘南省东区的比赛已经临近末尾,想着要去机场接人于是熬了个通宵把工作做完后,困得眼睛也睁不开,声音沙哑。“提前结束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像是给猫咪顺毛似的头发被很轻地揉了一把,东杉哑着声哼了一句,垂着脑袋额头抵在炘南腿边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睡了过去。

东杉的工作量是最多的,几乎是沾着枕头就睡,大概十分钟呼吸又重新平缓下来,因为半闷在被窝里,打在他腿上的气息滚烫又灼热。

东杉熬夜了,让他多睡会。

在心里默念两遍后,炘南忍着想要把人弄醒的冲动,把东杉的手握在手里捏着玩,然后在Ipad里随便找了段独奏音乐会的视频看了起来。

东杉的体温低,离了被窝刚刚还有点温热的手一下就冷了不少,微凉的手指反射性地勾着他的手指蜷缩起来,像婴儿在抓握物品一样紧紧握着,然后翻了个身整个人都贴进他的怀里。

夏季怕热东杉穿了件薄薄的短袖,露在外面的皮肤压着他,东杉的身体出奇的软,耳朵、手指、手臂....都软,皮肤比普通人要白,甚至因为常年在研究院里黑白颠倒呈现出一种几近病态的白,只要他稍微用点力就能留下一块明显的红印。

炘南垂眸看了会压在他身上睡得正熟的东杉,伸手掀了一下东杉衣服的后领用指腹碰了碰东杉后颈上的一颗小痣。

恶劣地摁着痣揉了揉,直到颜色变深揉出一块印子才满意地停了下来。东杉闭着眼动了一下,哑声开口:“做什么?”

“没什么。”看着东杉后颈上那块明晃晃的红印,炘南心里莫名有种被填满的占有感,手掌贴在东杉的后颈上慢慢感受手心下的皮肤变温发热,然后缓慢维持在和他持衡的热度上。

他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东杉了,东杉工作忙起来的时候经常把自己闷在实验室里不眠不休,穿在身上的衣服显得整个人看起来单薄,比之前又瘦了不少。

炘南皱着眉把被子往上捞了一点。东杉的体质原本就差,加上因为工作而不规律的作息,背后几条蜿蜒可怕的伤痕已经无法愈合,每每摸上去都有种让他胆战心惊地后怕。

“东杉。”

“嗯。”

他以为东杉已经睡熟了,抱着人喊了一声,东杉没睁眼,哑声应了他一句,分不清到底是清醒着还是在梦呓。他就抱着不说话,又过了一会,东杉好像有点忍无可忍地捏了一下他的手指:“不说就睡觉。”

炘南笑着把Ipad关掉放在一旁把人捞到怀里,“睡觉。”

东杉:“不许笑。”

炘南把脸埋到东杉的肩窝里在上面留下几个湿漉漉的吻,“没笑。”被东杉抓着衣领轻轻往外推,“太热了...别贴着我...”

炘南被这双标行为气笑低头去咬东杉的手腕,东杉疼得闷哼一声,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地,拧着眉疲惫地睁开眼去看人。

偏偏这人还横啃在手腕上用尖牙反复碾压就是不松口,他只觉得自己好像被头狼一口咬住命门,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犬齿下汩汩地颤动着。

耍小孩子脾气。

东杉弯着手指去摸炘南的脸颊,垂下眼皮盯着虚压在自己身上的人。

炘南松开咬出血痕的腕子低头亲了亲,眸色沉沉的看着他。有点凉意的嘴唇贴在上面,像是在讨好又像在爱怜,把他刚刚那点昭然若揭的怒气全给亲没了。

东杉叹了口气,对着炘南他根本发不出火。两个人对视半天,只好揪着人T恤的前襟把人拉回来当个会发热的长抱枕,脸贴在炘南的颈侧蹭蹭,梦呓一般,“我中午想吃火锅。”

“我给你做。”炘南揉揉他红得发烫的耳朵,手掌扣住他的腰把他揽进怀里,另一只手圈着他的手腕,发烫的手心就这么贴在那块被咬出血痕的手腕上轻揉着,血管一突一突地发疼。

炘南低头去亲东杉,冷白的脖颈一下红了个遍。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过面了,在厨房里、沙发上不带情欲地接吻,触碰,缠作一块,像是一对分笼隔开饲养的猫终于有机会见面,互相在对方的身上磨蹭着留下自己的气味和标记。

窗外雨珠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好像窗外就是泉和溪。

而他们只是慢慢地接吻,慢慢地呼吸,在缓慢的时间里情意如同野草般疯长,被风轻拂过缠绕在一起。

雨在傍晚的时候停了,天色被暴雨冲刷过后显得格外干净,一片云也没有。两个人简单解决了一下晚饭就决定去公园散散步。

地上坑坑洼洼的小水坑里盛着一小片天空,颜色靓丽,公园里的植物淋了一天的雨,枝叶上都带着水珠,翠色欲滴。

路边有小孩穿着走路就会吱吱响的童鞋被父母扶着兴奋地踩着水坑玩,踩得裤子被水洇湿一片。

他们手牵着手在公园赤色的砖上散步,走一会停下来看了会公园广场上正在打太极的大爷大妈,又继续往前走去看公园中央的湖,夕阳金光闪闪地把光全部洒在了湖面上,波光粼粼地美得像一副油画。

天气燥热,树上蝉鸣阵阵,炘南眼前有漫天的霞光,有在冰淇淋的小摊,有叫他丢了魂的爱人。

夜风撩过湖面吹得东杉发丝飞舞,几缕头发遮住了那双亮得让他受不住的杏眼,刺眼的光把东杉的脸照得柔和秀美,温柔清澈。

东杉身上是天生的凉意,垂下来的手和他十指紧扣在一起,手臂相贴,在闷热的阳光下是根融化不了的糖水冰棍,是说不出的清凉。

他们有的时候着急,着急着建立更深的更亲密的关系,恨不得对方身上时刻都带着自己的标记,有时候又缓下来,会把时间揉碎再掰扯开,让每一秒都变得磨人漫长起来能多享受一会两人待在一起的时刻。

东杉如同一株缓慢生长的植物,被霞光揉进柳荫里,身上的色彩那样斑斓柔和,光裹挟着东杉,镀了金边,照得他几近透明,好像高树枝头上的一团雪,一口含着只有软和凉。

他想起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东杉总是被他气得耳朵发红,现在也经常通红一片,掩在头发下能看见红得柔软的耳尖。

东杉微微侧过头来看他,嘴唇都被光照得发亮,水光泠泠地像是雪化开溶成一滩水,深色的眼睛被光照成蜜棕色,好似被盛在琥珀盏中的一股泉,轻飘飘的一眼,温柔勾人。

东杉是漂亮的,他见过东杉还没留过胡子的时候,漂亮得打眼,一张怎么看都像高中生的娃娃脸和严肃的实验服也盖不住的软糯气质,在帮他检查数据的时候总要被几个路过的实验人员惊奇地看一眼说:“博士从哪挖来的学生?”东杉又气又羞,脸颊软软的气得鼓鼓的,后来留着胡子逢人就说自己二十三,俏得嚣张。

“看什么?我脸上有东西?”东杉疑惑地摸了一下脸,看炘南看得认真就又摸了一下,什么都没摸到。“有。”炘南眼尖瞥见东杉眼睫上落了一根细软的絮,伸手去捻,东杉就微微低下头整个人又贴近几分任他去摸。

东杉的唇色很浅,菱角似的嘴润润地微张着,唇沿是淡淡的粉色往里延伸是一片殷红,依稀能看见一点粉色的柔软舌尖。

拨开飘絮后,又心痒着伸手撩了一下粉色的嘴唇,被东杉抿着唇咬了一口,瞳仁里含着光,眼尾藏情,三分纯情,三分勾人,还有四分又气又羞。

“大街上的,乱摸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的扣在一起,炘南脸上不显,心里却有点雀跃躁动起来,偏过头去和东杉咬耳朵。

“我觉得你很可爱就摸了。”

东杉本来就因为长得年轻之前老是被一些年纪小的实习生当成学弟,最听不得被人说可爱,是男朋友说的也不行。

气得东杉当即红着脸颊恶狠狠地瞪了钢琴家一眼,轻薄的衣服被夜风鼓起一角,好像裹挟了满怀的爱意,又好像一只即将要振翅飞翔的雄鹰。

他看着东杉抿起的嘴角,头发下露出的一小截因为气羞泛粉的修长脖颈,胸腔里好像一下被塞满了甜味的棉花糖和云朵似的满足起来。

到了晚间,天色完全暗了下来,墨色渐渐泼开又被路边暖黄的灯光隔离开来。

两个人站在玄关换鞋,东杉扶着鞋柜弯下腰去捡被踢进柜底的拖鞋,就被人扣着腰扶了起来,后背压在鞋柜上。

他上衣单薄,明显能感觉到贴在腰上灼人的热感,从脊椎直窜进了大脑里。

炘南把手从衣服下摆探进去揉了揉,东杉的腰瞬间僵住甚至瑟缩了一下,他们靠得很近,呼吸间全是东杉身上的味道,冷冽好闻。

他的手指微微蜷曲在东杉的小腹上摩挲,好像在把玩一件名贵瓷器似的,东杉就在他的手下软软地发着颤,他还要再往上,手腕立刻被东杉攥住拉开,连声音都在发抖:“干什么?”

炘南没回,一手扣着那截细瘦的腰,一手撑在鞋柜台面上倾身和东杉接吻。东杉的嘴唇又凉又软,像薄荷味的棉花糖,轻轻咬一口好似在咬一块糯唧唧的冰糕,生怕咬坏了都不敢用力。

鼻息交错在一起,湿热黏糊。东杉被炘南的手心烫得想躲,但是他被牢牢地圈住,像是残忍地禁锢。炘南的手是滚烫的烙铁,在他腰腹上缓慢移动,在反复确认着领地和侵略,在上面打下一块一块的烙印。

像头狼猎捕食物,不疾不徐,缓慢地享受着猎物瑟缩的模样。

手机在裤兜里响了起来一震一震的,东杉从迷离的状态惊醒分神,嘴唇上立刻传来被啃咬着的刺痛,“专心一点...”炘南的声音低哑,像是深海里引诱水手的波塞人鱼。

“万一有急事...”东杉含糊着避开湿热的吻,偏开头喘气,炘南眯起眼睛去亲东杉柔软发凉的耳廓,忍了又忍才把人松开。

手机响了好一会,东杉看看手机又看看在帮他换鞋的炘南,弯下腰嗫嚅着嘴唇在炘南的脸上轻啄一口。玄关的灯是暖白的,能清楚看见炘南漆黑的眸子里闪着细碎光,像流着光的钻石,像深夜噼啪作响的篝火,亮得他受不住。

脸上的热度半天降不下去,只好直起身随意揉了把脸低咳两声,确认自己声音不会很奇怪才接起电话。

“美真。”

美真把几个紧急的数据问题打包发到了东杉手机里,又把功能损坏的问题交代了,才问:“你怎么这么久才接?我都打了三遍了。”

炘南淡淡的声音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你说呢?”

美真:“......哈哈哈,我还有事,你们忙你们忙。”

东杉无奈地看了眼被挂断的界面,抱着电脑和演算纸坐到客厅的大桌前工作去了。

实验室本来就是废弃之后重新投入使用的,在受到几次强行断电后有几块功能主板损坏得极为严重,年久失修的主板也是几年前的老配置找不到能适配更换的,只能反复往上贴入补丁保证运行使用。

炘南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半干搭在前额上,整个人从背后圈住他的时候,身上带着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气将他整个人都包了起来,就这么湿着头发把脸贴在他的颈侧。

“怎么不吹头发?”东杉没抬头伸手在炘南的头发上摸了一下,湿发被冷气吹得发凉甚至发尾还在向下滴水,水珠贴着他的颈侧流进了锁骨里,再往下滴进他的衣服里。

几缕潮湿的头发贴着他,滚烫的呼吸全落在他肩窝里,像只在依靠着猫薄荷提神的大猫。“炘南,”手指落在炘南发烫的耳朵上挠了挠,“去吹头发。”

“没找到吹风机。”炘南的声音很软,闷闷的,刚洗完澡还有点水汽的意味,像在撒娇。

二十岁才刚刚出头,果然还是个小孩啊。东杉心里感叹道然后去捏环在他腰上的手,“在浴室柜子里。”

靠在他身上的大猫“哦”了一声又蹭了好几下才抬头松开手去浴室。

隔着房门能听见房间里吹风机在工作的声音,和着雨水拍打窗户玻璃的啪嗒声此起彼伏,在安静的客厅里随着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地放大,一高一低,好似优美演奏的乐声。

他心里有点鼓胀的满足感。

因为工作和比赛的原因,他们两个经常会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面,只有他一个人在家时几乎空荡得怕人,但现在他可以通过各种声音轻易确认炘南的存在和陪伴,确认他不是一个人。

看着演算纸上写得密密麻麻的公式和数值想着今晚就得赶出几个损坏补丁。东杉揉揉眉心把心思集中在繁琐的数字上。

炘南关上吹风机缠好线重新放回柜子里才客厅去。客厅的灯开得亮,东杉就坐在客厅的大桌前,背对着他安安静静地看着电脑屏幕,略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一言不发,认真严肃。

好像听见他的声音,东杉打着字的手顿了一下没回头,“吹干了吗?”

他晃悠悠地走过去站在东杉的手边看铺了满桌的演算纸,“吹干了。”东杉听了不大信,眼睛还盯着屏幕,但空出手摸了一把他的头发又揉了揉,“我今天要晚点,你先去睡。”

东杉的手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敲击,指节修长分明,软白的指尖摁得发粉。

知道东杉不把事情做完不会休息,他待在这东杉也不好认真,只好低着头去讨了一个吻,“早点睡。”

东杉笑了一下没抬头:“好。”

过了一会又走回来,手上拿着条毛毯盖在东杉身上,确认把露在外面的手臂都盖住了后才转身回了房间。

东杉拢了拢身上的毯子,把脸埋在里面,灰色的薄毯上带了点炘南身上好闻的味道,淡淡的,包着他,柔软轻盈。

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终于把补丁修完打包发给了美真。他被毛毯上的味道引得困倦打了个哈欠站起身来活动着坐得发僵的身体。

窗外漆黑夜色如墨,只剩下头顶的灯还散着暖白的光,好像是深海里会发着光的奇异生物。

怕吵醒炘南,他在书房的浴室里洗了澡,换好睡衣出来才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躺在床上,手边的人立刻条件反射地翻了个身,手臂搭在他腰上,轻轻一用力,把他抱进怀里。

两个人的呼吸立刻纠缠在一起。卧室里是浓稠的黑,能听见布料极轻的摩挲的声音和近在咫尺的炘南的呼吸声,平稳绵长。

他的视力要差一些,在黑暗中看不见东西,眨了一下眼睛也只能看见一团漆黑。

好像睡得不舒坦,搭在他腰上的手臂收紧,炘南蜷了一下身体,整个人都往他怀里缩,曲着腿在他小腿上很轻地划了一道,脸颊睡得发烫就这么贴在他的胸前,烫得他的心跳一下乱了个彻底。

沉默间,炘南突然动了一下,抬着头在他下巴亲了一口,分不清是清醒还是梦呓:“东杉...我好想你...”

他低着头,手臂环着炘南的肩膀慢慢抱紧,侧脸埋进枕头里,大约过了一会才小声的回了句。

“我也是。”





——————

“炘南呢?”

“去蕙姨那吃饭去了。”

“所以昨晚怎么样?”美真坐在一边挤眉弄眼的,“你想怎么样?”东杉好笑地看了她一眼。

天气已经热得吓人,晴润的艳阳天,温度直逼四十度。东杉是最怕热的,身上依旧穿着衬衫西裤但袖口往上折了两折,露出一小截小臂,线条流畅贲张。

东杉的皮肤白,腕骨分明,显得左手手腕上一块红色的咬出来的血痕非常晃眼,白雪落梅似的,大咧咧地就把印记露了出来。

“我不敢想。”

美真捂着眼睛只说非礼勿视,转头回归工作的怀抱。东杉不置可否,低头把研究报告上传了才说了句:“你还有不敢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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