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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土】国王的新柜门

作者 : 罐头狗汤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银魂 冲田总悟 , 土方十四郎

标签 冲土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比格和公务员

433 7 2024-7-28 20:11
导读
AB文
前篇:夜间嗅觉混乱
后篇:怜香无香惜玉非玉
略去一些难以启齿的前情提要,土方先生以相当悲壮的形式弯掉了,事件相关人物还好巧不巧不偏不倚是他那位该死的同事冲田。当然这事是悄悄发生的,保密级别是S+,谁敢泄露出去就砍了谁的头。有必要澄清一下,虽然客观上确实变成了homo,他和冲田可没在谈恋爱,两人之间也没有半点情侣应有的浪漫甜蜜氛围,依旧是纯洁的职场上下属兼头号冤家对头关系;究竟纯不纯洁这一问题有待商榷。土方先前还抱有某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自己惨烈献身压制了总悟的易感期症状是事件的结束,结果完全搞反了!这根本就是开头,像站在山顶往下丢了颗雪球,现在它越滚越大越圆越快,已经快要演变成独立小行星了。
短短三周,他俩发生不当关系的次数已经两只手数不过来了,土方次次推脱,也次次推脱无效。冲田起初还会跟他客气客气,装模作样地讲几句啊不行啦我要压制不住信息素了我要暴走了我要昏迷了——效果极好,土方先生一听就哑火。时间久了,他直接连惨都懒得卖了,反正无论对方的心情有多复杂,最后也总会由着自己胡来的。
不过说句实话,要堵住柜门还是比较简单的,毕竟在真选组范围之内,除冲田以外的所有人都是标标准准拿得出医学证明的Beta;即便一番队队长和副长翻云覆雨整整一夜,队士们也没法通过嗅觉察觉出任何端倪,顶多是发现今天副长面露疲态、嗓音沙哑,连发火都发得中气不足,然后挨个憋出一句“副长,多喝热水”。没人会往那方面联想,更别提拆穿这桩突如其来的恋情了,毕竟土方先生的情况大家都知道,他可不是会纵情声色到处乱搞的类型,纯得吓人!
冲田纠正:是蠢得吓人才对吧。
土方从没觉得自己愚笨过,至少也比混蛋冲田聪明吧,但最近他越来越觉得信息不对等是件坏事;他不止一次质问总悟,死小子你是不是吓唬我呢,真有病就去医院挂个号?……不是骂人,我讲认真的,哪有Alpha的易感期像你这么长,别当别人是白痴不会查资料啊!
“那全是你的问题嘛,土方先生。”冲田话说着,便抬手去摸他一刻钟前刚被自己咬过的后脖子,土方立刻把领巾又往上提了提,同时警惕地看看周围有没有路人,生怕被人看到没消掉的牙印。
“讲啥呢,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怪土方先生不是Omega而是Beta,和你标记也好结合也好全都是治标不治本,效果差得不行,只能多重复几次了。”
“真活腻了是吧,这都要怪到我头上?!而且那种事也不是非由我来承担吧,既然Omega契合度高,那你怎么不去……”土方的眼神闪烁一下,“当我没说。”
他们正要拐过街角,斜刺里突然窜出个叼着果酱面包全速奔跑的学生,要不是土方及时把冲田往后拎了一把,她估计已经和冲田撞一块儿去了。喂,看路啊!他朝着那人的背影喊道,不过对方跑得实在太快了,完全没听到土方讲话的样子。
“找别人?那怎么行。”冲田斜着眼睛瞥土方,把他攥在自己外套上的手拍掉,“这些全是土方先生作为男友理应承担的责任吧,与其抱怨个不停,还是尽早适应比较好。”
此言一出,副长险些叼不住烟,连发梢都在透露着抓狂的气息:“去你的,我哪里答应做你男友了!不对,压根就没有表白环节啊!”
队长比了个OK的手势:“那就炮友。”
其实把炮友解释为“那个经常拿火箭炮轰你到脑袋冒烟的朋友”就行得通了,但土方暂时拒绝和冲田成为任何前缀、任何形式的朋友。副长按着这事打死不外传,自然有其良苦用心:试想一下,要是其他人发现他们在私底下这般那般,当即学坏不学好可怎么办?大家纷纷拉着亲近的同事大肆发展不当关系,整个屯所一夜间变成恐怖的职场恋情地狱,到那时,他就不得不真的忍痛勒令所有人滚去切腹了。
“土方先生,你才该带头切腹。”冲田提醒他。
讲这话时,两人正躲在真选组屯所的卫生间内。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会趁着没人在这里搞一些所谓的临时标记行为。冲田对此执念很重,也不知道他的判断标准是什么,总之隔三差五就要拽着土方来咬一口;土方心想我的脖子好端端的,压根没长那什么腺体啊,这家伙啃来啃去的有何企图,磨牙?颈后的皮肤被咬破了,流出一点点血,然后结了很薄的痂,被犬齿尖轻轻蹭过时会发痒。土方偏着头坦承了自己的感受,冲田懒洋洋地应了一声,随即重重舔过他初愈的伤口,把人弄得浑身一激灵。
出意外的话,比如就在这个瞬间,哗啦一声,那是木门拉开的声音。真选组局长近藤先生站在卫生间外,最先映入眼帘的是自己熟识多年的好兄弟、侧着脑袋贴墙站的土方十四郎——那瞬间十四脸上的神色相当离奇,拧眉抿嘴半眯眼睛,像在竭力忍耐什么痛苦,可耳根子又红透了,愣是从憋屈中强行透出了几分羞涩——近藤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土方也没给他细看的机会,当即把表情切成了瞠目结舌,随后又摆出一张麻木的死脸。而近藤先生第二眼所看到的,则是自己熟识多年的另一位好兄弟、从土方十四郎肩上抬起头来望向自己的冲田总悟;总悟正环抱着十四的腰,似乎想和他打个招呼,被十四抵在胸口的手推了一把,最后并没有出声。
近藤没想到卫生间里会是这样一番情景,还特意扭过头去看看外面的标示牌,确实是卫生间没错。他把目光重新移回自己那两位在墙角手脚并用抱作一团的好兄弟,正欲开口,却被土方抢了先。
“装置艺术。”他说。
近藤问:“啊?”
被摁在墙上明显情况不妙的土方,缓慢地、坚定地吐出一口气,说道:“……我和总悟。这是装置艺术。主题定在厕所里的装置艺术,不用觉得奇怪。”
冲田看他一眼,然后朝近藤点点头,表示土方说得对。
近藤犹豫道:“啊?哦哦,我还以为你们在打架,虽然不太懂装置艺术是啥,但这样压着不要紧吗?”
“不要紧的,是土方的艺术细胞临时大爆发,他完全乐在其中呢,心率都到160了。”冲田说,“近藤先生,你不是来上厕所的吗?”
局长一拍脑袋,哦哦哦,差点儿忘记正事,遂解决三急问题,解决完了还被副长提醒要洗手。他边开着水龙头搓手,边惴惴不安地问:十四,总悟,你俩真的没问题吗?又因为啥事吵架了?是不是腰闪了,为什么一直定在那里动也不动啊?
土方的表情微不可察地抽搐一下:那个,装置艺术……要融入环境,不可以随便乱动的。
不管怎么说,近藤对这两位亲密合作且职业素养极高的新晋艺术家肃然起敬,离开之后还不忘到处跟人宣传,副长和一番队队长正在卫生间搞艺术呢,咱们真选组的审美水准大大提高!问是什么类型的艺术?这我也不太清楚,没有没有,不是往墙上画画,十四刚才跟我说啥来着,哦对,人体艺术!
于是大家都冒着切腹的风险赶来围观人体艺术,把卫生间的门拉开一条小缝,自上而下排着五六双眼睛,争先恐后地往里瞧。可惜来晚一步,两件组合装艺术品早已溜之大吉,未在此地留下半点痕迹。
——是真的什么也没留下吗?
真选组鬼之副长土方十四郎,淫邪秽物毁灭者,杀伐决断的江户城节操防线,眼中容不下半点伤风败俗之事,会对视野范围内一切放荡之徒降下无差别的罪罚。听说他的名号被不少人设成了安全词,一些个外表威风凛凛天不怕地不怕的家伙,在床榻间听到一句轻飘飘的“真选组副长查房来了”,便会当场弹跳起身穿好裤子靠墙抱头蹲下,过程总耗时不超过五秒。
副长在城里的Alpha与Omega群体中可谓声名狼藉:原以为他只是一块样貌出众的木头,想不到这人Beta当惯了,完全懒得和特殊人群共情,攻击性极强。土方隔三差五放出“阉了你这信息素走狗”“要不要用我这把刀来帮你剃个度”“不想打抑制剂就改为注射蛋黄酱吧”之类的狠话,众人都对他又恨又怕。不过最近坊间一直有流言,说土方基因突变了,要么就是被外星人捉去改造了,也可能是被信息素之神延迟若干年选中了,他一介Beta身上竟也有了信息素!催情效果几乎没有,但气味是货真价实存在的,信息素浓度甚至比某些劣性Alpha在易感期散发出来的都高。天呐,怎么回事!
副长本人对此似乎一无所知,没有采取任何干预措施,就这么每天带着满身的信息素味道逛来逛去,路过的每一个嗅觉功能正常的Alpha或Omega都能闻到。时间长了,有人提出了一种大胆的猜想:说不定他的性别并没有发生突变,原先是Beta现在依然是Beta,只不过是被哪个胆大包天的Alpha标记了,自身并未察觉到身上有信息素残留,才会搞出现在这幅局面。然而经验人士不赞同这种想法,理由是标记一个Beta可比标记Omega难多了,信息素在没腺体的普通皮肤上根本留不住,没一会儿就散逸光了;要达到土方这种效果,除非是他日日夜夜和固定的Alpha伴侣耳鬓厮磨,通俗点讲,就是浓度太高腌入味了——怎么可能!信这个不如信鬼之副长挚爱的香烟和蛋黄酱分化成功了。
当然了,这些风言风语半句没传进土方先生的耳朵。他作为一个全职工作狂,成天和那帮嗅觉不灵光的同事待在一块,谁都没察觉出异样,冲田往他身上留信息素这事便自然而然地成了灯下黑。怎么会有这么粗心的人,每天都记得提醒一番队队长随身携带抑制剂,却忘记了确认一下自己是什么情况;两人同行出巡时,打了短效抑制剂的冲田什么味道也没有,端的是清清白白,他的信息素却忠实地残留在土方身上,简直像用别人的名片印了自己的名字。
冲田把脑袋半探出窗外,吸了吸鼻子,说:土方先生,这附近好像有个发情期的家伙妄图对市民图谋不轨哦。
副驾驶上的人手撑车窗发出一声冷笑:天都没黑就敢出来造次,还真有种,直接过去把这败类吓成勃起障碍就安分了。话音刚落,他又想起什么似的,挑起眼睛瞥了冲田一眼:喂总悟,你要不要紧?不是都说这种场合会导致其他Alpha跟着发癫吗,我一个人去就行,你留在车里。
冲田握着方向盘摇摇头:土方先生,这是分化之后头一回碰到类似情况呢,不试试看怎么知道真实反应如何,一起去吧。
靠一手循味定位的绝活,两位正义使者及时杀到案发现场,副长二话没说就拔刀将那狎亵之徒逼至墙角,冲田队长则将衣衫凌乱坐倒在地的受害者扶起身来,平安送到了窄巷外。兴许是占了稀有性别的便宜,那登徒子长得比普通人高壮不少,可眼下被刀刃抵着喉咙,照样吓得脸色惨白、两股战战,话也讲不清了:“兄兄兄兄兄兄弟……”
“谁他妈是你兄弟!看好了,警察证,你被捕了!”
这人立刻赔出个丑恶的笑脸来:警官、警官,对不起对不起啊,我知错了!信息素飙上来了一时鬼迷心窍,看您的情况应该也是Alpha,肯定懂这事有多难熬吧……
“不巧啊,还真就不懂,我活这么多年从没闻过那啥素是什么味道呢。”土方说,“总悟,你带着抑制剂吗?拿一支过来。”
他的表情迷茫起来:“啊,居然不是?可是警官,你自己身上就带着信息素啊,可浓烈了,都快把我的盖过去了……”
土方懒得同他再多废话,扬手往人脖子上劈了一记,这人立马老老实实地闭了嘴,失去意识瘫倒在地。冲田给罪犯注射了易感期应急抑制剂,然后铐上手铐,一路拖回警车边丢进后座。土方用力甩上门,然后一手撑在了主驾驶车门上,强行拦停了冲田的开门动作。
“土方先生,你又要做什么?”
副长直勾勾地盯着队长看,摆出了审讯重犯时才会有的恐怖表情:“我这普通人体质居然会被认错,感觉你知道点什么,解释解释呗。”
不过,两分钟后,土方先生就会为自己的求知欲感到后悔。他听另一位当事人详细描述了自己是如何在半知情的情况下,被一遍一遍又一遍地沾染信息素、频率之高以至于临时标记都变成了半永久,再加上他没法像正常Omega一样让两种气息融合抵消,最终演变成了走到哪带到哪招摇过市的状态——事实太残酷,土方没法接受,只觉得阵阵气血上涌,差点当街抱着根电线杆把自己咣咣撞死。才刚撞了一下,他就不自觉地联想到,如今自己的处境貌似也和电线杆差不多,而站在身边插兜旁观的这位施虐狂,就是故事里那条领地意识旺盛过头的……狗。
愤怒之后便是平静。意识到自己劳神费力遮掩这么久全作了无用功,土方连发火的气力都丧失了,瘫在副驾驶座上,两眼无光地吸着烟。就算明天的报纸就头版头条登出真选组畸形恋情专题报道,恐怕副长的心中也不会掀起任何波澜了。此刻,他只剩最后一句话想讲,那就是指着那家伙的狗鼻子喊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咋想都是你的错,别擅自把其他人当作你的所有物啊!
冲田拉起手刹、解开安全带,然后捉住了土方戳在自己鼻子正前方的手,平稳地朝下按去。这双圆眼睛里没什么强烈的感情,往哪看都有种好奇宝宝看世界的感觉,和他对视得稍久一些,分明是自己比较占理,土方先生却隐隐地心虚起来——仔细想想,那堆不明不白的事也都是经过我默许的,自己好像并不是完全没责任;但假如在这时候服软了,总悟立马就会蹬鼻子上脸,气焰愈发嚣张,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除非,好吧,除非这死小子现在就诚心诚意地就此事道歉、然后再真心真意地表白一遍,我也不是不能考虑……副长的心思太深,另一人都凑到自己面前了,他还在皱着眉紧锣密鼓地排演内心戏,斟酌该如何体面且不失风度地承认这段感情,思考后续两人之间的关系会如何发展,直到冲田终于肯吱声了:
“白痴土方去死。”
前排的动静闹得实在是太大了,感觉整辆车都在跟着晃荡。有时候需要明白一件事,当相处方式已经恶劣无理到了至低点的时候,两个人之间再做出什么事就都不稀奇了;和普通情侣之间那种蜜意浓情正怡一吻的浪漫不同,他们前一秒明明还在争吵,后一秒便顺手掐断车内的警用电台,揽在一起亲得难分难舍了,像凌晨三点突发奇想起床抄起小提琴拉出刺耳锯子声的怪人邻居。冲田将右手搭在他脖子上,揉按后颈时故意蹭过那几个小小的伤口,土方一把拽住他的领巾,呼吸急促地质问道:你在我身上留下的气味,究竟是哪种香型的?
他随口应付道,啊,就像几种便宜水果香精混在一起,让别人隔着十米就以为你在嚼泡泡糖的样子。这纯属冲田按照脑中出现第一件物品展开的杜撰,实际的信息素气味远比单类香精复杂;他分化出的那款则像是若干种植物糅合在一块,薄荷与茴香层层漫开,混杂着少许柑橘类的酸甜。鼻子碰在一块儿,这个有什么味道都闻得清的神奇嗅觉,那个却是纯粹的基础款漂亮摆设,信息素中有再多奥妙,土方先生也一星半点都闻不到。他只是单凭直觉识破了冲田的胡扯,要对方讲得再详细一点,该不会真的是彻彻底底的甜味吧?……
后座传来了一声轻轻的惊叹声。
土方抄起刀往后猛力一戳,车内重新恢复了安静。冲田探头往后看看,犯人似乎是被刀鞘歪打正着捅中了关键部位,当场疼得第二次昏迷了。他坐直身子,假模假样地叹了口气:哎呀,其实土方你可以找他问完标准答案再动手啊,现在又得额外找队士来把人搬下车了。
他好像暂时想通了,留下一句“急什么,反正你迟早会亲口告诉我的”,便开门下车,自管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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