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0134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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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说英雄谁是英雄 温瑞安群侠传 戚少商 , 苏梦枕
标签 戚苏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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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8-14 13:28
- 导读
- 冤种忠犬江湖豪侠×心机绿茶武林至尊
自从看了港戚深情表白:
“只因为一人——苏梦枕”
“我对自己发誓,只要一天苏老大需要到我,就算火海刀山,戚少商也照样可闯”
“金风细雨楼是苏老大的心血所在,我不希望它毁在别人的手上”
我就已经狠狠磕到这对cp了!!
谁不喜欢死心塌地的年下忠犬!!我激情搞了!!
幕后BOSS系苏梦枕,日常被苏推开除苏籍的基因突变超魔改异种,不能接受港苏设定的人慎看!!
因为他真的很不苏梦枕,港苏没有心!!
*本文所有角色均为群侠传背景
*前情提要(看过可忽略):
①王小石结拜大哥为关七,和苏梦枕交集甚少,虽应白愁飞邀约帮忙对战狄飞惊,但从始至终没有加入过金风细雨楼
②王小石喜欢温柔,温柔喜欢白愁飞,白愁飞却觊觎权力帮帮主李沉舟的妻子赵师容,得不到也要毁掉;白愁飞亲手杀死赵师容并甩锅元十三限和朝廷,促使李沉舟发疯造反走向绝路
③戚少商和苏梦枕是至交好友,情同手足,戚少商放言:为苏梦枕,刀山火海也照样可闯!
④雷纯一早死在苏梦枕怀中,过去多年,直到雷损透支生命和关七对决落败后,才揭露她并非自己的亲女儿
⑤雷损死后,苏梦枕缠绵病塌,一边提拔白愁飞做楼主,一边又写信请戚少商下山助拳,让白和戚成为双楼主,二分权利相互制衡
⑥顾惜朝与白愁飞狼狈为奸,做内应在酒水中下毒,设计剿灭连云寨,与众叛徒一起围杀戚少商;因中白愁飞惊神指于左肩,对掌寒气攻心,戚少商不得不断臂自保
⑦白愁飞招任劳任怨进金风细雨楼,又把二人放在苏梦枕房前看守,不让任何人进门探望,以养病之名行囚禁之事
⑧狄飞惊为了对抗关七,主动给苏梦枕传功疗伤,后期六分半堂势弱,他又为了对付白愁飞听从苏梦枕的指令,在暗中救下断臂残血的戚少商
⑨白愁飞在和王小石的最终对决中落败,重伤泄气时被苏梦枕一刀捅穿胸腹,抢了人头,连他最后想死在王小石手里的心愿也未成全
⑩迷天盟灭,权力帮亡,六分半堂臣服,放眼江湖唯金风细雨楼独大;苏梦枕利用白愁飞扫清敌对势力,又于众目睽睽之下手刃这江湖败类,赢得满身清誉;看似重病缠身处处示弱,实则步步为营机关算尽,苏梦枕拿得起更放得下,终成武林至尊,一统江湖
“咳,咳咳——”
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扰了戚少商的美梦,他暗道这恼人的噪音是要作何,怎的如此清晰接耳,却是睁眼一看,仿若仍在梦中。
原来他正拥着苏梦枕酣睡。一床金绣的薄被盖在两人身上,随着苏梦枕咳嗽时压抑不住的颤动,从他身侧滑落,露出光裸的脊背,还有肩颈处深深浅浅暧昧的红痕。
“咳咳咳——咳咳——咳——”
本是美好旖旎的画面,却被这咳喘毁了。
苏梦枕咳着,已尽力捂住双唇,可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仍旧从指缝间泄出,好似叫他把心肝脾肺都从喉咙里吐出来一样,听得人心里发紧。
戚少商不敢多想旁的事情,掌心翻转渡去一道雄浑内力,让苏梦枕靠在自己胸口,慢慢抚平躁动的气息。
“你醒了?”苏梦枕终于缓过劲来,拖着沙哑的嗓音开口道:“是我吵醒了你吧?”语气间颇有些自责。
“没事……”
同那咳喘争一口气已是不易,戚少商又怎会责怪苏梦枕吵醒了自己?他现在又清醒不少,回忆起昨夜的事,只觉荒唐离奇——
可它偏偏又已经发生了!
从前他视苏梦枕如兄长,满腔忠义热血驱使,没曾想世事难料;白愁飞阴谋设计,顾惜朝反,连云寨灭,唯剩这残躯;又惊闻苏梦枕此前暗地谋划的诸多行径,戚少商身心俱疲,几欲辞行……
又怎么走到这一步?
颤动的睫毛遮住了大半眼瞳,从这个角度望去,好似褪去凌厉外壳的苏梦枕透着淡淡的疲倦与疏离。没有那高耸的发冠和猩红的袍子,苏梦枕也破天荒显得人畜无害起来,叫人全然忘了群龙之首武林至尊的尊威,只想拥护着他在怀中安睡。
欸,嘴边的梦枕叫不出去,昨日两人争执的画面还在眼前……戚少商心里五味杂陈,他本就不该把苏梦枕想的太过完美的,或许苏梦枕也有什么不得已而为之的苦衷……
“天色尚早,我这毛病倒是不看时辰,平日挨挨也就罢了,你若要睡,屋子对面还有个客房…”
“这床够宽敞了,你还怕我被挤下去么?”
事已至此,为何还要如此生分?戚少商听得直皱眉头,宽大的手掌摩挲着底下细腻的肌肤,只叫他生出万般不舍。
“苏老大可还记得,昨日留我的是你,答应我的也是你……难不成你说的话,就这么容易反悔么?”
他这般埋怨,苏梦枕自是咽下话茬,但那双唇开合几度,终究没有吐出什么像样的句子。
戚少商故作平静的错开视线,默默守着这份温存。他不愿清醒,更不愿看见苏梦枕躲闪的眼神,不想听到他冷漠的回答,好似他们之间只有些冷冰冰的交易与利用似的……
他当然不会相信外人那些挑拨离间的话!可苏梦枕没有解释,也没有坦白,只叫他恼火为何两人之间不像往昔那样赤诚相待,自己又怎么沦落到要去猜测苏梦枕的心思究竟是何的地步了?
他们难道不是亲如手足的兄弟吗,自己难道不是苏梦枕最信任的人吗,更何况——
脑海中不禁跳出一些昨夜的情景……压抑的喘息,破碎的呻吟,还有苏梦枕红着眼眶伏在他肩头微微抽气的样子……攀在后背的手,指甲浅浅的,就算欺负得狠了,也抓挠不出什么痕迹……
如果这是梦的话,胸腔里这剧烈的心跳声,耳旁这轻柔的呼吸声,难不成都是假的吗?
没错,他们已然亲密无间,不分彼此了。
要知道,当兄弟时戚少商便已心甘情愿为苏梦枕赴刀山火海,下碧落黄泉……如今更进一步,好似两情相悦,仿若亲密恋人,他又有什么不愿去做,又有什么不肯相信呢?
苏梦枕当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并没有推开戚少商,也没再说任何不适时的话,只是这样埋在挚友的怀抱中,享受着片刻安宁。
俩人挨的好近,那温热的吐息扫在戚少商壮硕的胸肌上,好像一片羽毛划过……惹得他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根本没法再闭眼入眠了。
顶着戚少商灼灼逼人的视线,苏梦枕也有些不自在。沉默了一阵,他终于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支起胳膊便要起身。
却听他唉哟一声轻呼,还没撑起半道呢,又捂着额角扑通摔回榻上——
“没事吧!”
戚少商顺势把人接住,还未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只听一声轻笑,苏梦枕苍白的面上忽然舒展开几分春雪消融般的温度。
清冷的眉眼透过长发空隙,染上丝丝缕缕柔和,任凭戚少商何等风流博浪,得见此间场景,也怔愣得一时做不出反应。
“嗯?这……”
原来是那曳地的青丝铺散于床榻,因这相拥无间,已然大半缠在了戚少商的右臂上,苏梦枕一动身,便像那牵丝戏偶似的又被拉拽回去。
这等场面着实少见,连他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来。
“呵……我怎么也忘了这回事了。”
苏梦枕笑得有些释怀,戚少商却犯了难。如今他已斩去左臂,仅有一只手可用,若是寻常藤蔓绳索之类的东西,运功震散也就罢了;但现在缠绕其上的脆弱发丝反叫他不敢轻举妄动,若一不留神扯断几根头发,估计苏梦枕还未说话,他自己都要先开始心疼起来了。
“没事,我来解吧…”话音未落,苏梦枕已抚上了戚少商的右臂。
他抬手轻轻地划过皮肤,白皙的指尖被底下古铜色的手臂肌肉衬得仿佛在发光,那力道却微不可查,小心翼翼好似摆弄什么古董珍玩。
是了,苏梦枕自然是宝贝他的头发的,戚少商顿时了然。
这江湖上人心浮躁,争抢的事情太多,打理过肩的头发已是麻烦事,再要像苏梦枕这般一头青丝蓄到与人齐高的,那更是少之又少了。
这飘逸秀丽的长发,寻常人家自是养不出来的。苏梦枕出身名门,一路执掌金风细雨楼到现在,虽说混迹江湖已久,可接触的人和事无不上乘,养尊处优也是正常的。
在此之前,戚少商也曾踏进过这间屋子。当日刚好撞见苏梦枕坐于案前,身后立着三个低眉垂眼的侍女,两个依次排开,双手于胸前托捧,一个站在侧方拿着玉梳,一边走一边慢慢梳顺这匹倾泻而下宛若丝绸的秀发。
若没有人服侍,苏梦枕与这高挑身量同档的长发岂不是要垂落到地上,这怎么使得?
戚少商自己出门的时候只会随便绑一下头发,也不过是寻常披肩马尾,所以看见苏梦枕对镜梳妆的正经模样,一时间很是新奇,兴致勃勃在旁边观赏了许久,找过来做什么事都一并忘记了。
啊,不过现在想来,他是早已深陷其中了……
到底是看发还是看人?又或者,只是因为这人,所以才觉得这青丝极美……在这绝佳的观赏角度,正趴在自己手臂上认真分拣发丝的苏梦枕,侧脸很是专注……却没注意身侧的薄被越滑越低,已然露出大半柔韧的腰肢,一些惹眼的淤痕还浮在表面,戚少商无法克制的开始回想自己对这具身体做过的事情了。
终于,最后一缕发丝被苏梦枕完好无损的从戚少商的右臂上解了下来。只是还未等他开口,这任人摆弄的强壮手臂忽的动作起来,一瞬便钳制住不设防的脆弱脖颈,而后又覆上火热湿润的亲吻。
“少…少商!别……唔嗯……”
两人又滚作一团,紧贴在一起。戚少商动情的深吻从身侧流连到了那双薄唇,轻咬上去,很容易便撬开了唇齿,像品尝清甜蚌肉一般,伴着苏梦枕呜呜咽咽的零碎抗议一并都吞吃入腹。
推阻的力气实在太小,苏梦枕下意识抵在戚少商胸膛的双手几乎没使上劲来,而两人相拥的温度又那么热烈……这难道不是默许么?在这毫无睡意的清晨重温一次昨夜的美好……
想到这里,戚少商便有些等不及了。把怀里微微喘息的恋人重新压至身下,看他眼神迷离中又带着一丝羞愤的样子,兴致便愈发膨胀,恨不得就此纠缠交融揉为一体,再也不要分开。
却是此时,骤变突现。
苏梦枕忽然脸色一白,咬牙抬手便是一掌拍在戚少商左肩上,只叫他猛地往后退了三尺,后背直接砸在床架上撞得哐当一声巨响!
竟然是带了劲力的一掌!?
他为何要这么做?戚少商惊异的望去,却见苏梦枕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直在床榻上溅开点点殷红。
“梦枕!”
这口血吐完,苏梦枕当即脱力软倒下去。戚少商忙不迭把人搂进怀里,心疼得好似也在滴血,只恨自己为何冲动冒犯,竟叫苏梦枕伤重至此?
“咳咳——咳咳咳——”
苏梦枕终是压抑不住,蜷缩身体开始咳嗽起来。他咳得很是急促,却不忘紧紧握住戚少商的手,拧着眉头在艰难喘息中试图安抚枕边人慌乱的心绪。
“咳咳,咳……”
“梦枕?你怎么样,没事吧?都怪我……”
戚少商心如刀绞,难过得说不下去,只怕苏梦枕像那水中月镜中花,怎么抓也留不住,如虚似幻,过一阵风便会飘散而去似的。
“不关你的事,咳咳……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这些病本就治不好,吐两口血罢了,死不了……”
说到生死,这屋子里最后一点旖旎氛围也被冲散了。
逐渐升起的朝阳透过窗户洒落一片金黄的光晕,戚少商就这样默默搂着心上人,静静坐在床沿。
在那好似欢欣,又好似痛苦的眼神中,在那被阳光照耀着的俊美面容下,仿佛藏着未能说出的,苏梦枕却知晓的一句……
一句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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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少商决定要走。
啊,不是要离开金风细雨楼,只是单纯的要走出这个房间而已。
苏梦枕问他:“少商,你还愿不愿意继续当楼主,同我一起?”
他想,应该是时候拒绝双楼主这种位置了。
从前他当楼主的时候,与白愁飞互为眼中钉肉中刺,为了除掉他,白愁飞灭了连云寨,囚了苏梦枕,冻毁了他一条左臂;直到一切尘埃落定,他才明白苏梦枕所谓的不信任白愁飞,需要他来牵制抗衡,不过是众多铺垫环节中的一截……
苏梦枕到底是怎么想的呢?现在计较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就算被利用,戚少商也是心甘情愿的,毕竟他入京就是为了苏梦枕啊……既然有人要害苏梦枕,戚少商替苏挡刀就绝不会有半点犹豫。
如今苏梦枕一统江湖,已是群龙之首、武林至尊,没人能与他抗衡了,那这双楼主还有什么必要?
但苏梦枕的眼神太过真挚,语气也太过温柔,要知道他平日对外可不是这样……所以在这里,在这二人独处的时刻,戚少商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也根本不想让苏梦枕因自己升起半点伤心难过的情绪。
于是他只能答:
“好。”
戚少商起身开始穿戴衣物,他站在床前,阳光便挡了大半。如石雕般魁梧雄壮的胸腹肌肉间,遍布各类刀枪剑戟留下的疤痕,大大小小甚是扎眼,令这本该完美的身体变得支离破碎。
苏梦枕见了,却总说这是英雄的铁证。
只因戚少商满身伤疤,却唯独背心光滑平整,保持良好。这不奇怪,戚少商是真英雄、真豪杰,他自然不会逃跑,更不会背面迎敌,所以他的伤都在胸口面门,这理所当然。
在那隆起的背肌上,蜿蜒描绘着一条须发飘飞的青色神龙,角似鹿、爪似鹰、掌似虎,威仪棣棣,神异非凡,正如其人。
转过头去,苏梦枕正望着他的背影发愣。
他跪坐在榻上,膝上盖着被子,披散的长发从肩头滑到床沿再垂落到地面,一阶阶弯折,好似一条柔美的瀑布。
苏梦枕见戚少商注视过来,勾起唇角给了个安慰的浅笑,不过……因为方才吐血的缘故,此刻那双唇被染得艳红,笑起来好似勾魂夺魄,直叫人心跳都慢了半拍。
戚少商呼出一口气,走过来弯腰捡起垂地的发丝,小心放置在榻上,又掏出一块手帕,轻轻擦去苏梦枕唇上的鲜血,然后揣进怀里。
他找来苏梦枕常穿的那件厚实的白狐裘,仔细拉拢披好,最后在桌上倒了一杯清水,递给苏梦枕说:“你先休息一下,留在这不要走动,我去问问药煎好了没有,待会儿就端来。”
戚少商拿起剑,用深红的披风遮盖住左边断臂,走到门口,顿了顿,忍不住又回头去望苏梦枕一眼。
雪白绒毛簇拥着一张平静温柔的脸,那令人心安的视线正聚集在自己身上,那眼神中的信任和依恋……
戚少商推门而出,脚步轻快,迎着朝阳与春风。
屋里只剩下苏梦枕一人。
这很正常,这本是苏梦枕的屋子,他喜爱独处,也喜爱清净,平日里没有必要是不会有别的人进来的,就算是一言不发的侍女……
在戚少商离去后,本该挂着温暖笑意的苏梦枕,一瞬间仿佛抽离了所有情绪,变得高深莫测、冷若冰霜,把这充满暧昧痕迹的寝室都染上了沉寂。
他仰头饮尽手中的清水,豁然起身,拖拽着狐裘两三步走到桌前,动作很是利落,完全没有方才倒在戚少商怀里那副虚弱无力的样子。
这是自然,苏梦枕是群龙之首、武林至尊,他必不可能柔弱,他自然是要强,要威严可怖,还要气势凛人。
砰砰砰——
此时,侧边响起有节奏的敲击声。
“进来。”
苏梦枕眼皮都未抬,背对着侧门自顾自又倒了一杯清水。
门开了,跨过门槛走进一位斯文的青年文士,正是金风细雨楼大总管——杨无邪。
他见苏梦枕背对自己,赤脚踩在地上,也不惊讶,只是默默把头低得更深,并拱手道:“禀楼主,昨夜元十三限已传回密信,称其愿为金风细雨楼效劳,不过他又借口时机未到,还要我们多多配合协作,并未直接动手。”
“呵,他倒是两头下注,谁也不想得罪罢了。”
“楼主英明。其外调查报信人一事,因追查至城郊撞见王小石出手相助,我们的人怕打草惊蛇,没有继续跟踪试探……此事,是否需要派人调查王小石?”
“不必了。”
苏梦枕逆着朝阳,高挑的身形在地上投出极长的黑影,都快要蔓延到杨无邪的脚下,叫他不得不往后退步,仿佛踩到这影子也是对苏梦枕的某种冒犯似的,弯腰垂首好不恭谨。
“王小石若是知道此事,应该早就打上门来当面质问,怎会一人默默出京……看来戚少商确实守口如瓶,报信人的话一个字也没透露出去,是我小看他了。”
这冰冷的句子回荡在房间内,叫杨无邪拿不准苏梦枕的意思,他瞧了瞧巍然不动的身影,好似被这气魄慑住,开口便道:
“楼主恕罪,我们未能发现幕后主使的线索,还望宽限几日,戚少商那边…”
“戚少商那边你们不用插手,我自有办法对付……”苏梦枕顿了顿,径直放下手中的杯盏。
“现在当务之急是查出报信人的身份,我金风细雨楼何时有如此不智之人?必定是有势力在背后教唆挑拨!既然找不到,那就先去六分半堂试探试探狄飞惊的反应……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不是诚心归顺楼里的聪明人。”
“是,楼主。”
杨无邪躬身许久,面上也无丝毫不满,苏梦枕披着狐裘立在桌前,良久未有出声,他便识趣的准备退下……
“对了,还有一事。”
苏梦枕忽然转身,好似想起什么事情。
“请楼主吩咐。”杨无邪停住脚步,却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只恨自己不能两眼长在后背。
“墙上这些东西,拿去同白愁飞一起烧了吧。”
那目光穿透屏风,打穿间隔,带着不可一世的冷漠和孤傲——
“留在这里,也是妨事。”
那阳光照不见的阴影深处,林林散散挂着一些书画,仔细打量,似有书【愚弟白愁飛贈兄長蘇夢枕】类似的字样,出于谁手一目了然。
可为何会悬挂至此?
杨无邪却只答: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