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077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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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异性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崩坏三 崩坏3 崩坏3rd 奥托 , 奥托·阿波卡利斯
标签 奥托 , 奥托·阿波卡利斯 , 奥莲 , 罗刹人 , 崩坏三 , 崩坏3
状态 已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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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1-30 11:30
- 导读
- 今年夏至写的,拖到现在发多亏了lof让我想起了这个网站
庆祝折剑录莲宝立绘的诞生作
以折剑录背景脑补一个中式奥莲凄美爱情,原著风但是不尊重原著设定(连番外彩蛋也不能算当个if或死作者脑抽)
梦境+一点花吐+身份转变(当然仅在梦中才有的操作)(众所周知梦里啥都有)+狗血
我流罗刹人纯良中带着一丝腹黑,以及还有毫发丝栗对普通生活的“痴想”(这里设定奥托薇拉的逝去只是让其深埋,神州的鲜活生命及那些梦境让这份“痴想”稍稍唤醒。但“痴想”之所以是“痴想”是因为它终会幻灭。此设定只是脑补不参与讨论)总之没有500年后那个老毕登那样城府颇深。众所周知罗刹人来神州是找仙人复活卡莲不是旅游但这和他某天烦闷时小李子会扯他去外面散心没有关系(反正折剑录还没更完就丰富一下罗刹人的神州之行吧)
罗刹人在神州都要靠虚空万藏翻译他肯定不懂神州博大精深的文化内涵啊是不是但是毕竟是天命大主教高情商(他虽然没了……)+出类拔萃的领悟能力是基础的。
另外交了党费(x)
糖没多少(这对有糖吗?)莲其实也没多少笔墨所以也不打tag了。
灵感源于——《芙蓉雨》
ooc预警
罗刹人版奥托预定(是罗刹人不是崩铁的罗刹!这里和崩铁罗刹没有任何关系)
素裳是李素裳的简称也和崩铁素裳没有任何关系!
cp仅为奥莲!奥莲!奥莲!奥裳是朋友!李素裳的tag也没打奥裳解放过我莲!
农历五月初四,云雨。
“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素裳姑娘,今日闻你吟诵的诗句中,已有不下十句中含‘莲’或‘荷’等字语。敢问这二花在神洲有何缘由,令诗人如此喜爱?”
“罗刹人你来于外地,此花你自然是不知情。在神洲,莲和荷可互通,为同一种花,又称‘芙蓉’。荷花也称得是君子之花。其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其茎‘中通外直,不蔓不枝’,其香‘香远益清,亭亭净植’,而其又生于水中,‘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象征品行高洁之人。自古便有不少文人墨客以莲自比,称莲咏莲颂莲之诗词更是数不胜数。今日便觉你稍有些烦闷,不打紧吧?此又正是夏至时节,我带你去莲池边一饱眼福。”
“姑娘可真是热心。只是这莲花我还是见过的,就不烦劳姑娘带我前去观赏。更何况这雨还未停,连我们立足之处都快要被浸湿了,呵呵。”
正说话间,素裳才渐觉衣下末纱处似已沾滴雨。
“啊,也是。这个道“梅雨”,可能一连几天都不喘气地下。今儿又是‘斜雨’,连最挡雨的飞檐都要冲天拜它几下,直呼‘别下了,别下了’,哈哈哈……”
“呵,飞檐,‘飞檐’,‘飞檐走壁’……不过在这飞檐下,我倒是闻见了一味清香呢。”
“我闻闻……咦,还真是荷花的味香。有诗言‘斜风细雨不须归’。罢了,今日我也无归家习剑之趣,索性带罗刹人你一同遨游去!”
“素裳姑娘,这雨……”
话音未落,素裳却已拉起他的衣袖,冒雨径直顺着香味向东边一路小跑过去。
东港,莲池酒楼边。
“船家,船家,还有快船吗?”
“姑娘,您二位也要在雨中畅游?”
“正是,我欲与这位金发公子在这池上游玩一宿,去见识传说中的‘奇花’。不梢船家开船,我等自行划桨。上岸后船钱一并付于你。”
“那我便在此等姑娘了。”
“呵呵,素裳姑娘,平日也有这些闲趣吗?”
“闲趣无时都可有,只是不常实现罢了。罗刹人,这船不怎么稳,似有些晃,你要小心。”
拔了梯,见船渐离行岸,素裳摸索着抽出一支竹篙和一杆桨,摇摇晃晃地向湖中心驶去。湖面浮萍甚多,下藏游鱼嬉戏,素裳便一点岸边青苔,一道划桨,那浮萍在船后划出一道水路,惊得水中鱼连连跳起,慌向莲叶下逃窜。素裳抬头一远眺,却见半池雨中尽是粉嫩嫩的初荷尖角。淅雨不曾消褪此色,却融于其香。偶有戏鱼鳞虾下嬉,蹦出些许水花沾来,或沾花叶,或沾素裳轻纱。素裳却已默语,蓦而叹道:
“虽不是‘当春乃发生’,但也算是知时节的好雨。荷花满池,下偶有鱼虾嬉戏。水溅于藕花薄裳上,池雨不分。水育荷,雨又沾荷香,以为‘荷雨’。”
“虽同为荷,但远眺池中那支蓝白荷最为亭立清香。”
“素裳姑娘,你的衣裳已被水浸,不如换我来划?”
正叹道,却不知已出船舱檐的避雨处。这雨又是斜雨,若非罗刹人出舱提醒,素裳的薄衫只怕被水沾湿得更多。素裳慌忙应道:
“不用了罗刹人,你在舱内待着便好。”
“舱内有些寂静,纵是良辰美景,独我一人观赏,可否有些无趣?不如我和素裳姑娘一同游观?或是小叙几句?我对神洲风光是所知甚少呢。”
见他这般诚恳,素来心直口快的素裳便轻笑着应答下来:
“好吧罗刹人,你与我一同来游赏。”
“还有你不必再以‘姑娘’作敬称。直乎我名‘素裳’或‘李素裳’便好。”
“我也有名字的,素裳何不对我直呼其名?”
“你的名字在神洲甚是罕见,估计全神洲内都没有比你更长的名字了吧。比经书还拗口,还是叫你‘罗刹人’吧。”
“……哈哈哈,那就依素裳吧。”
未至中央,船也不再行前,任其顺水漂荡。水上初有古琴声拂,如鸣佩环,映衬清雨。
“原来这附近的行船也不少呢。”
“这并非独是那支荷花的盛名。不知从何时起,每到夏至小暑时节,就有不少游人,或是诗者,或是官员,必在此处一游。稍有名气的会在湖心亭或酒楼上留下诗篇,引后者纷纷效仿,我先前念的不少诗篇都取于此。诗人们纵步相随,行船词景自会变多。题目也偶有变化,近来兴盛‘睹物思人’之情,雨天正是赋诗词的佳时。”
“有时真想作上几句。以前游山玩水的时候,大都是我独往,很少有同行。今后若有朝一日出了师门行走江湖,纵使结交遍天下豪杰,大多时候还是孤身一人吧。”
“素裳今后打算去哪游历?”
“天下之大,四海内皆可为家。不过我对你们那儿的兴趣不小呢。”
“呵,是吗?这可让我想起了一位故友,我曾经也有过带她四处旅行的念头呢……神洲……”
“神洲怎么……”
言未罢,一转头,船终于停至湖中心,素裳得已一睹那支瓣顶带微蓝的白荷清莲,果然不负芳名。
“好一支玉荷呐。”罗刹人也叹道。
于此,素裳问起罗刹人:
“那你那位故友现在在何处?”
“……”
素裳忽察觉到,这位温和俊美的“行商”自她说出“思人”时就似有些微妙变化。问及“故人”,更是如此。他翠如碧波的眸泛起涟漪,似是“感慨”,似是“彷徨”,似是“忧伤”,又似是“悲愁”。
“她已经逝去了。”他轻叹一口气。
“……”
向来活泼开朗的素裳也不免微阖眼眸,不再看向那位公子,傍眼看去却忽觉得船身的木刻像是荷叶下两只依偎的鸳鸯。
“素裳,你方才道莲花是‘君子之花’?”
“……正是。”
“她名字中正好带一个‘莲’字。你方才道在神洲诗词中,雨最能勾起忆和情,这无边丝雨也是细密如愁,但仅以这荷雨又怎将我对她的思念尽数道完?如若我以神洲诗韵格式作赋,或是以此池荷眉叶为画而名扬天下,但空有一派夸赞之名又有何用?”
“且那夸赞本应属于我那一个人。”
罗刹人的目光在白荷与舟侧来回徘徊。
“挽不回天人两隔的结局,只是深刻心底的痕伤,徒有羡慕一只画船上双刻的水鸟的妒意罢了。那无用的功名才华,也不能实现我同她在梦中相遇的愿景。咳……”
“罗刹人,你……”
那是素裳从未见过的奇象:
有如毛羽般的轻物却从罗刹人的咳声中飘然而至,其形优美,色洁白如玉,末稍还带些湖蓝,不偏不倚正落在罗刹人掌中。那公子再一提嗓再咳,却有更多此物如落花从口中飘零,无一不落于手心。
“这是……”素裳拈来一片,瞥向池上,霎时惊呼:
“是莲花花瓣!除蓝顶外同池中那朵如出一辙!”
这一呼,罗刹人也惊了。
“罗刹人,你来时还将一束花瓣藏于喉中?这是甚么醒脑提神之医理吗?还是你也钟情此花?”
“我不知道……我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当时我只觉嗓内有如什么东西堆积,吞咽不下,其也不似唾液也不似痰,索性咳出,谁知……”
“真的不是什么病症吗?”
“好在除此之外,鄙人身上并无他事。”
“那便好。以往我只听过笔下生花,步步成莲,可谁知今日你却直接将盛名的白荷咳吐出来了,也算是一味祥兆。以你的见识,你莫不是什么山什么海里的神仙?”素裳笑道。
“姑娘言笑了。也许只是我焦虑思念过度,以致积劳成疾出现幻觉罢了。”
“……”
玉佩声式微,琴音已隐。天色渐成暮,雨却有愈下愈大的兆头。素裳抬头环望船首尾:
“……‘白雨跳珠乱入船’呐。”
“素裳,时辰不早了,你进舱歇息吧,换我来。”
“不,罗刹人,我想听夜钓老渔翁的一席谈吐。相比之下,你更需休憩。”
“……”
罗刹人知道这姑娘要守一夜的静船了。这雨怕是三更半夜都不会停,哪有什么老渔翁在此夜钓。虽是不担惊她会着冷,也奈何他拗不过这姑娘,只好略作苦笑:
“‘江枫渔火对愁眠’么?”
“舱内暖和,左右各有一张小席,姑娘若疲乏就进来。”说罢便转入舱内。
小楫轻舟,梦已入云端。素裳倚船待时,被拍船水花惊醒,才觉后半夜寒彻多寂寥。
是丑时末?还是寅时初?素裳不经意猜测着。雨却不知何时已停,天上星云稀疏,月光黯淡。那几名老渔者如约而至,纵是今日出渔却不打鱼也少不得一如既往地隔船闲叙这个环节。舱内似是有鼾声,看来罗刹人睡得很安稳呢。
素裳松了一口气,拿出随身携带的竹简,就轻晃月色和湖上灯火而阅,也能听得渔者谈今日今年的收成和其他闲杂事。
却不知舱内人醒时心似水波生寒,又如水中揽月,在梦中回还又惊觉独自凭栏徘徊,更为寂寥。
究竟何为“回还”,又该如何“回还”?徒留烛盏长卷,倒头却只落得一声轻叹与泪痕轻掩。
酒醒正如烟散。醒时无交欢,醉后各分散,只留得一盏空杯、一片狼籍、与一难断心弦。
甚么“借酒浇愁”,借酒浇愁愁更愁。
素裳在外听得的鼾声,正是同他的醉意一道传出。然他梦中的“回还”,与他的“愁”和冷雨寒水一同形成“清寂”。
同是江南梅雨时节与莲池边,那雨的阵仗似是比船上还要大。但梦里不在船上,身边也空无一人。初来时背后的巨大灵柩不知何时成为一张白色八角琴,甚至自己的身份也有了转变——“琴师”。因其相俊美尔雅,除操琴外又善诗书画而有诸多雅号。
行至酒肆边城镇处,发觉店铺林立却灰暗好似发霉,百姓始终闭门不出,独留自己雨中徘徊。偶有行人路过好心劝向避雨,一觉就如被抽去魂还阳三刻的干尸。
“这雨要一直下到午夜才停,每天如此。”
“哎,”琴师也觉自己有些头重脚轻,但迟迟不愿离去,蓦而解琴欲弹,发觉古琴两边的木刻好生熟悉。细观,一边为池上白荷,另一边则是舟下鸳鸯,栩栩如生。
他不知道自己在弹什么曲目。曾听素裳道是一曲献与知音的名曲。他不知道弹了多久,那曲子没有终尽,因为结尾失传导致流传最广的便是循环。此刻不存在的琴技的确着到好处,有少妇将楼上帘巾挑起,直呼弹得每一遍都有不同韵味。直至子夜时分,他才抱琴延来时路而归。奇的是琴师自大雨时至,又自雨停离去,期间未备伞防雨,归时又滴雨未沾。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乐曲时有变化,琴师先前就以玉相使不少女子垂帘观之。而今凭琴音又使天公肯作美,雨停时分愈来愈早。虽琴师归去时愈向早,但街坊每日都能恢复些许生机。琴师的声名传遍开来,引来一众女子的追慕,却终有一扇玉帘紧闭不开。琴师却知道那帘后正是自己日思夜慕的梦中人——名为“卡莲”的西洋女子。
梦和实际的距离最让人捉摸不透。也许已经记不清她的容貌?可是她才离去多少时间?但那模糊的记忆究竟是否私自将她的面容改变?梦中的琴师并非能和罗刹人一样思考,他只能用琴音吸引她,才能得以与她对视一眼。这引得众女埋怨讥笑:“如此深情却是倒头来空淋一身水,淋湿自己还空弹戏!”
他却不知帘内女子每日为他开得一道隙,并透过缝隙将他的一举一动、一丝一眸、一情一线移至画布上,如此直至他彻底离去,无人知晓。
最后一日的微雨带着荷香,琴师似乎觉察到那帘后的一丝蹊跷。他故意以发丝遮住眼眸,她看不清他的神情。
他最后留下的,只有一朵蓝白相间的莲花。
此后,这片街区再无阴雨。
他离去那天的子夜,月色清朗,紧闭的门帘大开,挂出一幅月影画卷——他乘着月光离去,背影模糊,好似一支金黄睡莲。
……
……
……
轻咳致睡意全无。梦醒时总是如此清冷空虚。
手边又是一片花瓣,蓝白相间,顶蓝末白。
罗刹人无心虑之,起身将其扔入水中。霎有一蓝白莲从入水处生出,真和池中那朵如出一辙。
小风吹至,吹得酒醒。微冷,便出舱寻时辰。他心中忽生不该有的羡意——眼前的这位姑娘,她日后或许可以整日放逸于清淡的云水之乡。
素裳的竹简已阅至最后一片,晨曦照出最后一句:
“不知东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