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迁新居】全站开放中
注册 / 登录
支持我们
浏览分区作品
原创 二创
登录
注册
Wid.2164969
【未完成已废稿】极寒之牙

作者 : 小猴二代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克苏鲁神话 克苏噶 , 亚弗姆扎

55 1 2021-9-13 20:36
“就是这儿了。”老头指着这片区域说。

斯特维亚小镇坐落在斯堪的纳维亚山脉附近,群山环绕,与世隔绝的山谷处,小镇所带来的生气得以给误入寂静冰原中的人们一点惊喜。森林是宁静的,积雪是宁静的,小镇就这么被宁静庇佑,远离了一切都市感,独守自己悠远的记忆。纵使是在一年中最寒冷、人迹罕至的时节,屋内的火炉和烈酒也能让一切看起来温馨质朴。这里虽然没有进入北极圈,但纬度也足够高了,度过冬季的漫漫长夜,临近仲夏的阳光更显得弥足可贵,阳光下广袤的白色草原闪烁,洋溢着橙黄色的温暖,令人心旷神怡。

我脱下靴子,意图与木屋内的温暖来个更亲密的接触,而不是让暖浪来个“隔靴搔痒”,隔着窗户,我看到屋檐上参差不齐的冰锥,它们就像嘉年华上那些礼品游戏的靶子,总让人有将其一并击落的欲望。

我本意是想来这里滑雪的,但森林里枯木石块较多,没滑两下就摔得一身湿,掺着泥的雪钻入脖颈,打湿了羽绒服里的毛衣领子,湿漉漉的感觉就好像冒着毛毛细雨走过没有遮掩物的大街,虽不至于感冒,却叫人闷闷不乐。于是我在看到了供滑雪者休息的木屋吼,便打定主意先在那里休息一会儿。

木屋里并不是空无一人,我推开门时,一个老人坐在屋里的木凳上,正在火炉旁边喝着暖水瓶里的水,只是火炉里并没有跳跃的炉火,里面只堆着各种垃圾和杂物,不过即使如此,室内外的温差还是有的。我看见墙边靠着一套滑雪工具,大概是那个老头的。

我把滑雪板放下,老人家开口:“年轻人,你也来滑雪啊?”

“不完全是。”我坐到长凳上,答道,老人一般都很随性,简单的开头就能让两个陌生人聊起来,于是我也懒得忌讳,同他攀谈起来,“主要是想体验一下自然风光。”

“这里温度一直都比较低,太靠北极圈了,对想来看雪的人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好地方。”他答道,“不过小镇知名度还是太低了,现在又不是看极光的好季节,估计来的人会越来越少。”

“您是本地人?”我问道。

“不完全是,我是几年前移居到这里的。”老头抿了一口热水,“可惜我没带酒——这里有些不怎么出名的自然奇观,我觉得如果宣传到位,甚至可以吸引很多游客来的,但可惜没什么人知道。不过这样也好,人一多我就不想再在这个小镇待了,吵闹。”

他的这番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您能说说是什么奇观吗?”

“当然可以,不过言语描述太过匮乏的,我甚至可以直接带你去看看。”

这是阳光明媚的正午,所以白雪才能显得温柔可亲,若是寒风刮起外加夜色笼罩,它们便一改往常的和蔼可亲,变得冷冽残忍。我同老头踩着积雪沿着陌生的路翻过一座小山,又绕着另一座山的山脚走了好一会儿,这才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就是这儿了。”老头指着这片区域说。“常年不化的冰原,以及这些冰柱。”

我看向这片雪白的荒漠,在积雪和冻石之间确有几个诡异的冰柱。它们大概有一座石碑那么高,分布零散,里面似乎冻结着什么生物遗体产生的灰烬,勾勒出几个人类的形状,我怀疑是我过度联想了,要不然晚上若是来到这里,我定会被冰柱里面的黑色身影吓晕过去。

我指了指那些冰柱:“那里面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随后老头露出坏笑,就像那种做恶作剧的小孩子一样,“也许你可以上去摸摸它们?”

其实不用他暗示,我也有这种冲动,一股无名的好奇感驱使我走近些,观察那些鬼魅般的轮廓,然后将手搭在冰柱光滑的表面上。

或许是满目洁白的纯粹,或许是太阳的格外明媚,在触碰到那造型奇特的冰柱后,我似乎陷入了某种冥想或者是白日梦之类的,因为我的脑内出现幻觉,现实的光景似乎在模糊。我看见苍白冰冷的火焰在宇宙燃烧,从中飘散出的雪花一如通常火焰的火星。在宇宙中那永恒的活火周围,唯有它与周围的猩红格格不入——想想地球上那些白化病患者们吧,它们大多数沦为自然或是人类社会的弃子,且不论传说中苍白色的米戈会被母群唾弃,动物园里的白虎也无法在野外栖息,曾经一位丑陋的白化病女性最终凄惨地失踪于诡异。除非在冰天雪地,多彩的世界鲜少有容纳它们的场所,人们崇尚洁白的纯粹,人们又将真正的苍白视若渣滓。

——世界燃烧成灰烬,唯祂于极寒凝固。

苍白的火焰贪婪地将火舌伸向太阳般的存在,仿佛罪恶的蛇吐着信子,我从中感受到一种关于接纳的渴望。但神圣的火焰却毫无反应,祂的唐突爆燃吓到了我,也似乎吓到了那一团寒冷的火焰。精灵般的火雾缠绕着那团活火,使人联想为母神和她的子嗣,它们虽然和苍白的火焰一般大小,却并不承认这份相似,我终于发现这份突兀不单单来自温度和颜色,还来自它们自发形成的排斥。

于是弃子堕入尘埃,宛如拂晓的晨星。传说中曾经有片大陆温暖明媚,长寿的人类生活在遍布黄金的土地上。然后祂的堕落为这里带来一片酷寒,从此阿波罗不再光临此地。

然后我看见有几个祭祀模样的人手执沉重的古籍,抑扬顿挫地吟唱,似乎是在呼唤光芒。但其中一个人同另外几个人不太一样,他身上似乎纹着什么怪异的图案。就在太阳神终于肯拥抱自己的信徒,欲要将他们化作灰烬,伴随着大地的颤抖,寒冷的火焰唐突爆裂,一如祂的根源和父亲那样。那几个被燃烧得漆黑的祭祀便被封冻在冰柱中,他们的遗灰还保持着自身生前的轮廓。他们就这么立在终北之地的一片荒漠中,成了某种恶趣味的展览。

我从幻梦中惊醒,意识回到了现实。我的手还搭在冰柱上,时间似乎并没有过多久,而一旁的老头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如何?”他说,“据说时不时会有冥想家来这里进行冥想,大概是为了亲密接触自然吧,这些神奇的冰柱有时也确实能触发大脑的幻觉。”

“那么您有过吗?”

“有啊,凄冷的寒风,乌拉尔的‘死亡之山’,以及不幸的登山者们,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这些,大概是因为前几天我恰好读到了那个神秘的失踪案件?据说每个人每一次在这里冥想的体验都不一样。”

“正常,毕竟人与人的脑子是不相同的嘛。”我松了一口气,看来是我想多了,幻想终究是依托现实而塑造,也许是阳光和冰雪让我产生了这样的幻觉,就像有人误将极光中爆裂的声音认作一种神秘,我再一次感叹自己大脑的创造力。恐惧来源于自身无根据的猜想,都市传说和灵异现象大抵都是这么来的。

于是我重新望向那些冰柱,阳光下它们状似獠牙,仿佛斯库尔的尖牙,伸向那耀眼的太阳。

Notes:
【不采纳片段】

从前,有一个不可名状的存在,人们在口口相传中,在古籍上,在石碑咒语里,管它叫亚弗姆·扎。



,亚弗姆扎诞生于无尽的活火之中,却燃烧着冰冷的火,这听起来很矛盾,但是祂所爆发的能量就是寒冷,而非火焰的高温。所有存在都当祂作克苏噶(既然宇宙中的一些存在管祂叫克苏噶,那祂就是吧,这不过是一种称呼罢了)的影子,称祂是从克苏噶的灼热中分裂出来的对立面。

除了避世而居之外,这对“父子俩”甚至一点相似处都没有,极热与极寒,熵增与熵减,祂的父亲与祂是那样的矛盾,祂会厌恶祂的子嗣吗?亚弗姆扎不会明白,也不想去明白,不是所有的神都有人们想象中那样智慧好奇的形象,这种好事佬反而是宇宙间屈指可数的存在。

实际上,大部分的神对自己的子嗣都漠不关心,这是泰坦的劣根性。火雾之子不会在意差异甚大到甚至可以算畸形儿的亚弗姆扎,爆裂的火焰自然排斥低温的内核。

祂会反抗祂的父亲吗?有抄本记载祂奉其父亲的命令离开北落师门,也有传言道炎之精的灼热无法忍受灰色的火,不论如何,祂来到了希伯莱,这个神圣的土地曾经温暖明媚。然后祂来到这里了,带来一片酷寒。

有对远古神话略知一二的人意图揣测祂降临的意图,但终究只是猜测,没有人类能真正窥视祂的内在。
收藏
文澜德Wland2.4.0 beta

Powered by kumame

hellowland.lofter.com

我们需要你的支持!
帮助中心
服务条款
公告栏
创作辅助工具
浏览器推荐
Keep Writing,Keep Think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