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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五】夏油杰的三次死亡

作者 : 栖不群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夏油杰 , , 五条悟

标签 夏五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夏五

671 11 2021-5-24 16:19
夏油杰的三次死亡


夏油杰的生命中有三次死亡,每一次都由五条悟亲手了结。


(一)

夏油杰的第一次死亡是在一个染满了献血的小巷子。

他拖着破碎的身子,糊满了血的脸上还残余着方才的战斗时的兴奋,缺了一只手的躯体艰难地用剩下的一只手扶着墙慢慢前行。

他的嘴里还念叨着被人们嗤之以鼻的疯话,仿佛自己这一辈子都是根植在镌刻着大义的石碑上的苔藓,守着清明又混沌的眼神、等在无望又绝望的祠堂。

可他的大义没能在脸上维持太久,巷口不远处,有一个人踏着瑰丽的黄昏、携着悄然的影子,慢慢地向着他走来。

他感到一阵由灵魂深处窜起的战栗。

“悟,怎么来的这么晚呢?”

濒死的人一点也不意外,仿佛看到的不是前来杀死自己的人,而是一个多年未见的、乍一回首瞥见的挚友。他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卸了力,毫无警戒地坐在墙角,伸出仅有的一只手轻轻覆盖在眼睑上,对着被巷子遮蔽的天空淡淡地微笑。

来人没有出声,他心里琢磨着、也判断不出自己将会被哪一招杀死,又会以哪一种死态展现于人世。又或许,自己会被送去别人那里解剖,在如雷鸣般的掌声中、在肢体零零碎碎、在内脏散落四处、在头颅被泡在福尔马林里时,才会平息别人的怒火。又或者被干脆的一把火烧掉,骨灰就倒在不知名的某个垃圾场,任凭万人唾弃。或许是死相太惨,即使自认为坏到了骨子里、愿意为大义付出一切的男人也不禁抖了抖,露出无奈又坦然自若的笑容。

可是身边的人依旧沉默,他又开始无意识地用仅剩的一只手摩挲在方才的战斗中幸存的袈裟碎片、脑袋不自觉地胡思乱想。一开始是反思自己的自大与轻敌,若是再来一次自己当会做好万全的准备。再接着是推算自己家人的安危,悟会在面对他们时用出几分力。可在太阳无声无息、万籁俱寂的小巷,他最终只能感到空如洪荒的寂寞。

为什么还不出声呢?

悟这些年过的好吗?

没有人给他买甜点会闹脾气吗?

报告有好好写吗?

还会因为没放帐被夜蛾老师训吗?

啊,自己在想什么?

不过尽是些可怜人的妄想罢了,已经过去十年了。悟都已经是老师了,虽然看他那个样子就不会是个认真的好教师,但也有好好担起责任做事吧。

我会被他杀死吗?一定会吧。悟肯定很讨厌我了,他会把我的尸体交给高层吗?会把我火化吗?会把我的骨灰撒在哪呢?希望是冲绳吧,那里即使在死后也没有什么烦恼呢。

或许是沉默的时间太长,男人终于将脸瞥向逆着光的那个人。

他有一头雪白的长发,湛蓝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让狼狈的男人误以为自己一伸手就可以抓住那眼里的星海。在天地的落日余晖与狭小的无限延伸的巷口之间,他负着宏光,像是漫画中送反派上路的英雄。

可他不是英雄,他是降临人世的六眼、他是天赐的人间神明。

“没想到最后会碰到你。”

也是呢,果然最后要由你来了结呀。

“我的家人们还好吧。”

悟你这些年也还好吗?

“全都跑了,京都那边也是你指示的吧。”白发男子垂着头漠然地看着他,双手插在口袋里,明明是随意的动作却硬生生的多出了行刑的决绝。

“不错,因为我和你不一样,心比较软。”男人丝毫不在意白发男子语气里的冷淡,面上戴上了施行教义时如佛祖般宽容又怜悯的笑容,开始像寻找谈心的朋友一般同他闲聊。

可他的脑袋里又晃过了无数猴子的面孔,恶心漫上咽喉,眩晕席卷全身。

或许已经到极限了吧,男人苦涩地想。身体已经动不了了,手指也僵硬了,身体里的血液也早已流干,他已是行至陌路的旅人,要同他的大义一起葬在没有光的墓地了。

能做的早已做了、可做的早已做尽了、不能做的也无力实行了、不敢做的也没资格再做了。他的青春早已在17岁那年被埋葬了,剩下的也只不过是艰难地去走那坎坷崎岖的殉道之路。他安静地闭上眼睛,等待死前的最后一击。

可是心底的那一丝的失落又是源自何处?

“因为我信任你呀。”

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彻底粉碎了他一直以来用假笑、鄙夷、嘲讽、厌恶、恶心、不得释怀堆砌出来的城池营垒;冲毁了他独行至今用冷漠、决绝、伪装、麻木、孤独、难得善终搭建的堤坝桥梁。

他忽然的笑出声来,不是嘲讽、不是厌弃。他又从那句话里尝出了久违的、像是在春天里的树荫下做了一场无忧无虑充满青春的好梦的气息。

他终于完全放松下来,嬉笑的神情一下子让人怀念起高中放飞纸蜻蜓的岁月。

可他嘴上依旧不依不饶地说着:“相信我?你对我还有信任可言吗?”

他完全将身子倚在冰冷的墙上,将之前作乱的证据—一张学生证,扔给白发男子。不管他无奈又嫌弃的表情自顾自地与他扯了会皮,语气幼稚的不像一个成年许久的男人。

白发男子静静地陪他把最后的玩笑开完,陪他追忆着最后也是人生中仅有的鲜衣怒马的青春,
平静地看着他,湛蓝的眸子里倒映着血与肉模糊的身影。

“最后还有什么遗言吗?”

……

两人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沉默,时间被拉长,又无限缩至一线,线的尽头站着一个不会回头的年轻背影,线的那一头还有一个慢慢成熟的白发少年。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打心底厌恶非术师。但我并不恨高专的家伙们。”

“只是现在这个世界,无法让我发自内心地欢笑。”

男人说完,微笑着侧过头凝视着白发男人。

“杰。”

那人突然出声,高大的背影留给了日光与人们,而白发下纯净、透亮、湛蓝的眸子此刻正以无法言喻的温柔包容着他。

“——”

大概真的是风吹散了冬日里的呢喃,又或者是什么无法言说的秘密。这句充满了神秘的话语最终只能飘散在两人之间,留下暧昧又心照不宣的影子。旁人窥不得分毫、局中人但笑不语。

“哈,最后你倒是说点诅咒人的话啊。”

男子看着走到自己对面的白发男子,看他温柔地冲着自己笑,看他缓慢却坚定地对着自己的心脏摆出了手势,看他用这辈子都不会使用的语气念着:

“茈。”

他笑了。

(二)

夏油杰的第二次死亡是在一个恢宏大气又精致考究的宅院。

五条大宅自平安时代建立,又在多年的朝代变迁中不断修缮却始终屹立不倒,终于在昭和时代声誉威望达到顶峰,所以即使在日本现代化极高的令和时代,主宅也处处可见旧时的影子。

只不过平日里宁静平和的宅子今日氛围却分外凝重,仆人们来来往往一言不发。

庄严肃穆的正堂此时压抑非常,黑色的帷幕自屋顶垂下,层层叠叠落在木质地面。白色的纸花簇拥着一副相框,相框里有一个在树荫下温柔又肆意地笑着的少年。一簇刘海随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风扬起,最终定格在黑白的照片里。

而如潮水般汹涌又沉默的帷帐中,静静安放着一尊棺木,盖上刻着六莲辉映瞳孔沉默、周身绕着余生不渡来世不求。棺中人着一袭袈裟、梳静默披发、附慈悲面容、端死寂之姿,额头横着一道溢出血腥的疤痕,手里却握着一簇如新雪般洁白到张扬的发。

“五条老师在搞什么?”面上有伤疤的棕发女孩偷偷问道。

“不知道,从来没见过老师那么严肃的样子。”粉头发的男孩也是不知情的样子。

“嗯,他看上去就是一个不可能为别人办葬礼的人。”黑发男孩补充。

“关键不是葬礼啊!是那个人,那是个诅咒师耶。”绿色短发的女生说到。

“不仅是诅咒师,还是传闻中的最恶诅咒师。我们二年级的可是同他打过照面的,那个家伙可不是个好人!”一个奇怪的熊猫玩偶开口说。

“鲑鱼。”白色短发的男孩说着奇怪的词语。

“那个,不管怎么样。既然是五条老师的决定,那就是有意义的吧。”气质有些忧郁的黑发男孩说。

“好了孩子们,你们五条老师难得弄了一个有模有样的葬礼,可能自己的以后都不会搞的这样庄重,你们就不要多问了。”远处走来的、有着浓重黑眼圈的长发女子说到。

“可是……”粉头发的男孩实在忍不住,在额头上比了一道横线,犹犹豫豫地问道:“那个人……不是坏人吗?为什么五条老师要给一个诅咒师办葬礼呢?家入医生?”

“就是就是。”

“鲑鱼。”

“嗯……”家人硝子沉默了一会儿,侧头看了看正堂的方向,此时一位白发男子穿着庄重整齐的白色振袖跪坐在棺木旁。她突然被那个姿势逗笑了,恶作剧一般说道:“你们应该庆幸那是一个死去了的诅咒师,不然你们五条老师办的就不是葬礼,而是婚礼了。”

说完,家入硝子不管身后目瞪口呆的孩子们,扬长而去。

漆黑的夜色弥漫了整个宅院,远处曲折的走廊尽头有一座湖中亭,一位白发男子端坐在亭中,面前摆着一壶酒。

“呦,学会借酒消愁了嘛,不错呀,五条。”沿着走廊而来的家入硝子熟练地坐在白发男子旁边拿起酒壶,却又在感受到满满的分量后鄙视地看了一眼他。

“我以为你会借着月光喝着清酒抒发内心的爱而不得和痛失挚友的痛苦的。”

“哈哈,没有那么夸张啦,硝子。”

“下午你的学生们还向我打听夏油的事呢,你猜我怎么回的他们?”

“总之不会是正经的话吧。”

“哈?最不正经的难道不是你吗?五条悟?”

白发男子,也就是五条悟但笑不语,手里捉着一只江户时代的白瓷酒杯玩弄着。

“说实话,五条。今天下午我看见你的时候吓了一跳,我差点以为你会突然朝着自己脑袋来一发茈,然后满头血地拜托我把你和夏油的尸体埋在一起。”

“啊?你这是什么狗血剧情的发展。我怎么会……”

“是真的,五条。”家人硝子打断了他,继续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那副样子,好像没了魂一样,是夏油带走了你的魂吗?”

“没有的事,我是指一起死什么的。”五条悟用指尖弹着酒杯,漫不经心地看着月亮:“我的魂没有被带走,杰的魂也会好好的离开。”

“那为什么想着办一场这样的葬礼?据我所知,你五条悟可不是那种迷信什么好好办葬礼那个人的魂魄就会安稳渡过黄泉的人。”

“当然不是啦,这是我和杰的约定。”

“你们是会约定这种事的人吗?看来我对你们关系的定位还不够准确。”

“是也不是,硝子你理解的有偏差啦。”

“什么偏差?你和夏油不就是那种关系吗?”

五条悟像是听到了什么洪水猛兽般的词,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怪叫道:“什么呀,硝子。你是那种会用有色眼镜看待将彼此当成挚友的男高中生吗?我以为你的脑袋里只会有解剖和尸体之类冷酷词语,为什么你会问出这种纯爱电影里的话?我和杰的关系怎么会被你想成这样!这是你的问题,硝子。”

家入硝子痛苦地捂住耳朵,不耐烦地嚷嚷:“好好好,你们只是挚友。你们只不过是彼此天上地下独一无二的挚友。”

五条悟终于满意地闭上嘴,他懒散地趴着小几上,他想起了很多。比如以前将夜蛾的布偶替换成装满毛毛虫的盒子、比如偷穿硝子的裙子并拍照留念、比如诓骗傻傻的灰原然后看着七海忍无可忍的脸色大笑。可一帧又一帧的回忆里,都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和许多嬉笑着的年轻面庞。

他突然一个惊醒,却看见空空的月色下,湖水中只有两个人的倒影。

(三)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

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

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

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温柔的嗓音伴着阵阵和煦的春风,吹过带着汽水味的男孩子的夏天。

“你在念什么呀,杰。”白发男孩懒散地趴在课桌上,向身边的黑发男孩问到。

“是一本书里的话,很有意思,不自觉地就念出来了。”黑发男孩笑着看着在旭日下发光的白发男孩,说:

“悟,我们会怎样离开呢?”

一只蜻蜓悄然飞过,落在覆满了灰尘的书上。

“当然是由我亲手送你离开啦,杰。”

白发男子仰躺在价值500万日元的座椅上,伸出手望着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钻戒说。

距离葬礼已经过去了许久,四月的春风也早已到来。即使五条悟再怎么嚷嚷着“杰是我的挚友,他的骨灰当然得葬在五条家的陵墓里。以后还得和我的骨灰呆在同一个墓穴里”这样丧心病狂的怪话,夏油的骨灰也还是在寂静中被他葬在了冲绳的海边。

“老师,那个戒指……是怎么回事呀?”在一旁憋了许久的粉头发男孩终于鼓起勇气说。

“啊……这可是老师友情的象征呦!”

可是哪里的友情会让人在无名指上戴钻戒呀。在场的所有学生都默默吐槽。

“别听五条瞎说,你们别学他。”走来的家入硝子顶着万年不变的黑眼圈,没好脾气地用文件夹狠狠打了一下五条悟的脑袋,对他说:“五条,跟我来。”

“我认为我已经说的够清楚了,他们还是不明白吗?烂橘子终于连脑袋都已经糊涂了吗?”

“即使是我也有点诧异你的选择,五条,不过从朋友的角度出发,我理解你。但这不代表那些人理解你。”

“那就没必要再说什么了,烂橘子不理解关老子什么事?”

五条悟翘着二郎腿仰躺在椅子上摆弄着手上的戒指无所谓地说道。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你,虽说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咒术界重新洗牌,但顽固的家伙就像百年大树底下那些将烂不烂的根茎,无法拔除。你这么做不担心自己这么久的努力毁于一旦吗?”

“硝子。”五条突然端坐起来,“你相信孩子们吗?”

“相信……但是……”

“相信就好。”五条悟有关打断了家人硝子的话,自顾自地说到:“孩子们在成长,这在涉谷中我们有目共睹。我有理由相信他们可以凭借自己的实力撑起咒术界,即使没有我。”

“而且,如果我们一直犹犹豫豫,对他们的未来指手画脚,那和烂橘子又有什么区别?年轻人的青春是他们的,从前我们可能错过了,但这次我会让他们找到属于自己的意义。”

“诶,五条老师真的这么说吗?好感动。”

“难得他也可以说出像样的话呢。”

“感觉五条老师话里有话,但是不敢确定呢。”

“家入老师,所以五条老师现在人呢?”

“啊,”家入硝子从沉思中惊醒,慢慢悠悠地说:“让你们感动到不能自已的五条老师现在可能在地球上的哪个角落悠闲地度假呢,他说你们年轻人可要好好担起重任呢。”

“啊!五条老师现在怎么这样!”

在孩子们的哀嚎不断中,家入硝子笑了。

“所以硝子,我想去追寻一直被搁置的青春了。不仅是我的、还有杰的。”

“杰这一辈子都太忙也太累太寂寞了,遇见我是他的幸运也可能是不幸吧,他的青春戛然而止,我也被迫成长。我们都在一个节点无可避免地破损重组,长成对方曾经的样子。”

“之后便是痛苦又寂寞的成长为大人的路程,所以我有时会想我们都太匆忙也太可惜了,我们的青春还没有挥洒就结束了。”

“我想去他的故乡看看,也想再带他去一趟冲绳,还想带他去90年代的小巷子打街机,更想带他去巴黎去伦敦去哥伦比亚,我想和他一起走过我们错过的本可以拥有的青春。”

“我想让他看看我们的生命还有许多可能,我想和他一起,走过那些他曾经没有时间走过的青春。”

“是吗。”家入硝子微笑,“你怎么带他去呢?他已经安息了。”

“不哦,他在陪着我呢。”五条悟指了指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又露出狡黠调皮的笑:“在这里陪着我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心脏。

所以,夏油杰的第三次死亡是在和五条悟共度的余生中缓缓转动,最终在唯一合适的齿轮中卡紧,追寻到新的意义。



后记:

在日本咒术界有着这样一种说法,近代最强的咒术师五条悟的坟墓不在五条家大宅,而在冲绳某个不知名的岛上。之所以这样安排是因为曾经那个最恶诅咒师,他就葬在冲绳某个角落。最强要镇压着罪恶,即使在他离世后也会守护着咒术界的一方天地。

“真是离谱,五条悟那个家伙才不是会在死后也要发光发热的人。”家入硝子在后辈们的搀扶下来到了冲绳,在越过几条山间小道后慢慢登上寂静的阶梯。

在种满常春藤和风信子的古旧寺庙后有一个在天地岁月里无声的坟墓。

“五条老师和那个夏油杰到底是什么关系呀,真像咒术界的传闻那样吗?”早已成熟的虎杖悠仁搀扶着家入硝子问到。

“对呀对呀,到最后了也不正经。五条老师太过分了。”依旧时尚的钉崎野蔷薇说。

“怎样都好,反正是我们想不到的。”伏黑惠沉默地看着那个坟墓说。

“啊,什么关系。”家入硝子微笑,指了指那个坟墓,“答案就在那里呀。”

在微风与飘落的树叶和花瓣的抚摸下的墓碑上刻着:夏油杰与五条悟之墓。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MY ONE AND ONLY.

他们不需要公诸于世的张扬也不需要灯火阑珊的浪漫,他们自有如火如歌的青春与岁月静好的长情。

他们是彼此唯一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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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大卫伊格曼《生命的清单》:
人的一生,要死去三次。
第一次,当你的心跳停止,呼吸消逝,你在生物学上被宣告了死亡。
第二次,当你下葬,人们穿着黑衣出席你的葬礼。他们宣告,你在这个社会上不复存在,你悄然离去。
第三次死亡,是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把你忘记。于是,你就真正地死去,整个宇宙都将不再和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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