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181124
-
分级 大众 异性
原型 游戏:侠之道 侠之道 侠隐阁 亦天铃 , 石崑
标签 糖 , 竞争对手 , 青涩懵懂
-
54
0
2022-4-14 16:45
- 导读
- 我流崑铃
不知道打什么预警,夫妻对打?
总而言之大家一起看夕阳!
亦天铃一直自诩自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九节狼敢rua,鱼敢抓,在重岩村的时候带着阿财阿宝上蹿下跳,玩的那叫一个不亦乐乎,无法无天。
但自打进了侠隐阁,年轻人第一所武林学院之后,亦天铃才终于感受到了中国数千年累积的学生风(怨)气带来的沉重惯性,啪的一声,亦天铃这只只会在田野里嬉笑打闹的风筝就从从无拘束的天空被裘笑霜用“飞雪皊狐的微笑”拽回了地面,在每日训练中垂死挣扎。
亦天铃忍着全身摔下来的痛,吸着冷气凝视着眼前破旧的平衡木的木屑,脑子却漫无目的地发散着,“还是说我是被宁楚楚的风雨无烟击落的?就像刚才那样,啪的一下,重重地摔下来。”
“算了,都一样,她们都是用身法折磨我的魔鬼”,亦天铃跟千百年来的学生一样,在自己受挫时无力地埋怨着自己的教师。
但埋怨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练武开蒙时间晚,跟其他侠隐阁弟子相比基础落后那么大一截,除了苦练,还能拿什么来补呢?
春校时面对宫紫痕的无助,自己是再也不想面对了,要保护好村子,保护好自己身边的亲朋好友,训练是不能落下的,至少,我得有能接近敌人后背的速度。
亦天铃咬了咬后槽牙,那再来一次吧。
她伸出左脚踏上平衡木,反复试力感受肌肉的发力点,向前用力在平衡木上站立,伸展双臂开始今天第30次身法训练。她摇摇晃晃,总也找不到平衡,她回想着同门训练时的得心应手,心里感觉越发挫败,稍不留神就错脚往地面摔去。
刹那间,摔倒声,痛呼声齐飞,仅余一脚仍挂木上,摇摇摆摆,最后也垂落在地。
好想回重岩村……好不容易激起的决心忽的一下就散了,疼痛仿佛有了意识,从四躯顺着脊梁爬上头,往眼睛里钻,将澄蓝的侠隐阁天空跟鄱阳湖一样被风吹皱激起重重涟漪。
正如你所见,亦天铃在为自己的课业发愁,还是为自己孱弱的身法发愁,日夜加练只为能与人对敌间不落于人,甚至想赶在敌人之前绕后给其一发必定暴击的强力挥拳,但基础的差距短时间内实在是难以弥补,通宵达旦的训练效果微不可视,瓶颈期的苦恼让从前只知道上山下田的亦天铃难以释怀。
因此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村姑”亦天铃在身法上产生了一丝软弱,而这丝软弱又在开蒙晚的亦天铃脑子里被加工成了抵触,抵触让亦天铃对身法训练产生了厌恶,这丝厌恶让她怨恨这根无辜的木头,甚至让这根平衡木所在的训练场也遭受了连坐。
但亦天铃又是个早熟的人,深知自己不应该如此轻言放弃,也不应该对训练场还有平衡木抱有怨言。
不过情绪有时候很难被说服,这让她很是矛盾。而且众所周知,行动格只有二的角色是没有人权的,没有踏风靴的二格移动四肢发达,嘛也不是,用重岩村的土话说,就是一打溜(无所事事的人)。
“我不要当打溜!”亦天铃一边用力抹了抹眼角,一边发狠地咕叨,“你这破木头,怎么跟那大少爷一样烦人!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于是她开始思索着这附近有什么好去处,让她不用对着这该死的平衡木和千篇一律的风景。
啊,有了。
在想象中段红儿认真而又充满欢喜的声音在亦天铃耳旁响起,“亦姑娘你问我平时除了练功还有什么消遣吗?”
“除了看话本?嗯……”亦天铃想起红发少女微微蹙起的眉头,而后看着它骤然舒展,弯成惬意美好的弧度,“我在训练过后,还喜欢登上北山的废墟看夕阳。”
“夕阳红于烧,晴空碧胜蓝。亦姑娘,那儿真的很美。”
“你一定不要错过。”亦天铃从段红儿的笑颜中读出了那么一句鼓励,这句鼓励在她心中种下了期待的种子。
从山顶看夕阳吗?好。
亦天铃对段红儿的推荐深信不疑,当机立断就抬脚往北山走去,却不料在北山遇到了自己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人。
悲欢楼的少主,石崑。
白发玄衣,掌风强劲,那个活在这一届侠隐阁弟子流言蜚语中的少年出现在这废弃的练武场上,他喝声连出使出一掌又一掌,将在这孤独矗立的稻草人拍得分缕不着,亦天铃隔老远都能听到稻草人受震动发出的吱呀呻吟。
“你怎么躲到这荒山野岭的地方练功?”疑问刚从心里生成,嘴巴就迫不及待地发问了,但突兀的声音也没对石崑的练习产生任何影响,他依旧我行我素地运行着摧心掌,折磨着他身前摇摇欲坠的稻草人。
亦天铃觉得自己自讨没趣,撇了撇嘴便抬眼观察着四周,映入眼帘的便是这废弃练武场后巨大的府门,藏青色的瓦泛黄的墙,零星五彩的装饰被风侵蚀得斑驳不可见。飞檐高高地翘上天空,将这一方碧蓝切割成有边缘富有棱角的色块,垂脊源头倒立的鸱吻将尾巴甩给所有凝视它的访客,眼睛却还紧张兮兮地盯着眼前残破的正脊。
沿着正脊望向另一端垂脊,视线在这端的鸱吻停住,现在已是申时,耀眼的日光越过云海穿过庐山簇拥着的竹林照到了屋脊上,整个的房顶都被照亮,藏青的瓦片都被镶上了一圈金边。
站上去会是什么样的景色呢?亦天铃迫不及待地想着,但很快期待就被讨厌的人蒙了一层灰。
“亦天铃,你这家伙怎么总是阴魂不散的。”石崑收掌呼气平稳呼吸,他似乎是练完了功,不然他怎么会又有余裕在嘴皮子上下功夫对他看不惯的事物冷嘲热讽,“我这可不欢迎人来偷看别人练武。”
果然,我不喜欢他。
“你什么态度啊……”亦天铃皱眉,此刻她眼里的石崑除了是个拥有远超他人的实力的孤僻怪之外,还是个跟重岩村最爱吹牛的铁哥一样的“缺心眼”的自大狂,阿七家的麻袋都没他能装。
“怎么,这地还写上大少爷的名字了?这练武场又不只是你一个人的。”
“那你来干什么?这里可没什么好看的。”石崑琥珀色的眼睛向亦天铃方向撇去,像是看着亦天铃又好像不是,但有一点亦天铃很清楚,就是石崑不屑与她平视。
怒火如同席卷的山火将亦天铃灼伤,少年心性最见不得被别人瞧不起。
“我这不是来膈应您来了吗?”亦天铃拿出仅在藏书阁进修三月的修养撑出最虚假的笑容,带着能接触最凶残的九节狼的胆识,与南飞鍠对饮的爽朗,向石崑展示了她要和石崑死磕到底的坚毅。
“您在哪我就在哪,不把您膈应到待不下去就是我的失职。”亦天铃爽朗笑道。
“庸人就是庸人,除了牙尖嘴利之外,也就只剩半桶水的武艺哐当哐当。春校的时候还在那不自量力,当时没有你插手,我也自有办法对付宫紫痕。你可别以为你救了我。”
“……?嚯。”亦天铃扯了扯嘴角,不愧是麻袋。
“你笑什么?”
“我笑你肚量小,但脾气却爆的很,怕不是肚皮裹着的都是自己生的闷气。春校那时候情况那么紧急,你倒是还有心思计较谁插手,谁又救了你,我看你是清闲得很,不然也不会躲这来练功。”
“有这功夫还不如帮我练身法,帮我熬过笑霜姐的考核之后再发表你那些自大话。”少女委屈地扁了扁嘴,“到时候我必洗耳恭听,甚至上香对你拜上几拜。”
“那您,可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啊!”亦天铃咚咚两下膝盖着地,拿出往年在重岩村哭丧赚体贴钱的不害臊做出要对石崑哭天抢地的样子来。
“亦天铃你在发什么疯?”悲欢楼里虽然疯子多,但不要脸的真的很罕见,孤僻而多闻的悲欢楼少主也从未见过这等场面,一声惊呼脱口而出。
“您身法飘逸,行动支援有力,而且又是宁师父的高徒,您就帮帮我吧!”亦天铃用远超石崑想象的速度膝行到自己腿边,紧接着就看见她双臂一搂将自己的右腿箍得死紧。
“石兄,救救身法拙劣的小村姑吧!农村弟子基础弱,大班教学老师兼顾不来,日常跟平衡木死磕成长效果甚微,下周就又到身法考核了,飞雪皊狐师父崇尚的可是身心俱疲教学法!我可不要补课!”
“石兄,你能不能给我开小灶?”亦天铃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泪眼汪汪地仰视着石崑难看的脸色,嘴上恳求听着情真意切,心中却料定石崑对自己这番奇招无法招架,定是想气又无处使的憋屈。
哈哈,乐死。反正你也不会答应,那我就要膈应你。
亦天铃还保留着孩子心性,情感丰沛而幼稚,对很多事物都是从喜欢与否规划自己的态度,不喜欢就是讨厌,讨厌就要整蛊,黑白分明,对待他人简单又粗暴。
“我可没那个闲工夫……咳咳咳!”石崑拧起眉,刚想接上两句嘲讽就见亦天铃飞速起身,装作无事发生一样拍拍身上的灰土,一时间尘土飞扬,石崑未出口的冷言都变成了急促的咳嗽声。
“这样,那多有打扰了……”亦天铃无事发生人的背影越走越远,石崑被亦天铃一番毫无逻辑的行为惊得到现在都没回过神来,他就那么让亦天铃趋步走远。
石崑觉得自己现在应该生气,但亦天铃的这一串的动作除了让他评价一句“幼稚”之外并没有任何其他想法,直到他看到了亦天铃扭头回来做的鬼脸。
石崑听到自己被戏弄的神经被振动而响起的尖锐嗡鸣。
“亦、天、铃!”
“你不是要练身法吗?那便跟我切、磋一番吧。”石崑咬着牙向亦天铃发出“邀请”,“希望你能表现好一点。”说完石崑便运起功法一掌推向亦天铃。
亦天铃勉强侧身一躲,躲过石崑凛冽的掌风,脚下数次轻点连连后退,与石崑拉开三步距离待身子停稳出言调侃道:“石兄不愿帮我就算了,怎么还对我大打出手了呢?手足情在哪?你这样子柳师父知道了会伤心的。”
“牙尖嘴利,废话少说。看掌!”石崑迅速靠近亦天铃,一掌拍向亦天铃天灵盖,一掌虚掩在身侧,亦天铃迅速下腰躲过了针对脑门的突袭,起身时却没能躲过石崑针对下路的一掌,腹部重重地受了一击,身子不受控向后退去,最后后背受到练武场稻草人的支撑才勉力站稳。
“嘶……切磋还下那么重手……”亦天铃颤抖着身子站起来,吃痛地吸着冷气,脑子回想着在藏经阁如雀决的口诀迅速左偏下蹲,躲过了石崑右摆的左拳,然后紧接着一个鲤鱼打滚后翻,用大幅度腿击击退石崑蓄势待发的上推掌。由于石崑的无属性功体,亦天铃并不能获得功体属性克制伤害的加成,在转成有利于闪避的木属性功体后,亦天铃开始了她躲避攻击的漫长历程。
“我得避其锋芒,找准时机突破。”疼痛使得亦天铃头脑异常清醒,跟在平衡木摔倒产生的疼痛相比,石崑攻击造成的钝痛更为尖锐难受,但因为与人对战产生的兴奋感让亦天铃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她的眼睛逐渐能看清石崑的动作,观察到了石崑每一处发力肌肉的紧绷和放松,她一边躲闪以求挨最小的打,一边调整自己的状态跟上石崑的攻击节奏。
楚天碧阁主曾对亦天铃说:“若你身怀罕有天赋﹐却没有善加运用的能耐﹐得天独厚也是枉然。”这段话除了是在鞭策毫无基础的亦天铃更是对亦天铃天赋的一句评价,得天独厚,只是缺乏打磨。
那么如果她这颗原石经过打磨之后呢?春校彻骨寒泉里那个怪异衣着的变态充满恶意的讥笑犹言在耳——
“……要是再让你继续成长下去﹐究竟会成为什么模样呢?”
石崑盯着自己被切了土功法的亦天铃招架住的右掌内心一阵烦躁。
春校前的学习让她对修炼武功的框架有了基础认识,春校的经历让她领会到自己与人对武时应有什么样的战斗意识才能让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春校后加紧磨炼让她未来的飞速成长有了基本雏形。
她现在需要的就是一次试金石一般的试炼,一场切磋,或是一场战斗,等那之后,武林上将会出现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但那都是后话,现在,亦天铃需要解决的是如何受到最小的伤害并且赢得这场并不对等的“切磋”。
“亦天铃,你就这点能耐吗?喝!”石崑被亦天铃只会漫长躲闪的窝囊激起了火气,心法微动,摧心掌功力稍稍提高了两成,双掌划过的空气都带出几分凛冽的寒意。他察觉到了亦天铃在适应自己的攻击节奏,并且逐渐把握住了窍门,她的躲闪虽然依旧狼狈,却多了几分熟练的从容。
她拥有令我羡慕的天赋。石崑悲哀地想着,怒气逐渐上涌。
“你打人太疼了!”石崑的攻击如同雨点般打向亦天铃,亦天铃被打的左支右绌,满练武场躲,好不狼狈。在石崑有意的的引导下,亦天铃再一次被困在稻草人前,石崑的双掌将亦天铃左右退路都封死,此时的亦天铃犹如掉入洞穴的幼兽,一时毫无退路。
不,退路我有。
亦天铃一改前面一昧的躲闪,反而主动欺身石崑,她体内功体切换成火系功法,火系的猛烈使得亦天铃的步伐都似乎带着烈烈的火风,将周身的落叶变得干燥易碎。她曲臂突肘,一个肘击攻向石崑,石崑反应极快屈身一躲下意识就是一个下肘击攻向亦天铃脆弱的脖颈。
不料,亦天铃翻手托住石崑下坠的肘关节,猛地向上一顶对石崑来了一个出人意料的反关节攻击,石崑反应不及,只见亦天铃右手迅速捏住石崑手踝的命门,一个转身带着手将石崑的右手绕到后背控制住,左手抵住石崑的肩。
“嘶——”待石崑反应过来,反关节动作带来的巨大疼痛淹过了他所有的惊奇,他吃痛地发出猛烈的呻吟。
“哈,我赢……欸!你干什么!”胜利的欢呼还没来得及滚出喉咙就被石崑猛烈的挣扎给拦腰截断,为了挣脱束缚他甚至不惜要让右手脱臼。
“你干什么、干什么!我松手就是了!”亦天铃吓得连忙松开对石崑的桎梏,转到他的身前紧张地看他松动手腕。他应该没事吧?
“你怎么连自己的身体都不爱惜。”亦天铃满是责怪地看了石崑一眼,惊讶地发现石崑的眼低沉得吓人,“看我那么凶干什么?”
“……”白发少年一言不发,琥珀色的眼珠上下打量着面前灰头苦脸的少女,突然感觉自己因为被自己认为的弱者打败而产生的怒火都被浇灭了几分,要说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你跟我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手掌,手臂,手肘,躯干、大腿、膝盖……无一不是红肿的伤痕,有的甚至擦出了鲜艳的血痕,就算自己有意减弱了摧心掌的威力,但对于一个刚踏入武学修炼的普通人来说那滋味依旧不好受,但她却一直坚持到了最后,甚至给了自己一记反杀。
“你这次表现……还不错。”少年不经意地低喃,“不过你下次就没那么好运了。”这样的狠话没了原本的理直气壮,多了几分欲盖弥彰的漫不经心。
“哦!嘻嘻,那你等着吧!我是不会输给你的。”石崑觉得他面前的女孩好像是没心没肺,从来不知道惧怕是何物一样奇妙的存在,她很惹人烦,却也让人忍不住去在意。
“啊!现在什么时辰了?”亦天铃突然大叫,石崑抬头一看对面的女孩,就发现她张着嘴巴观察天色。原本湛蓝的天空更改了身着的衣裳,穿上了华丽的万寿菊花裙,满眼的焦橙高粱红撞入眼帘。
“酉时。”石崑听见自己的声音那么回答道。
“那不就是最适合看夕阳的时候吗!石兄,来搭把手,我们上屋顶。”
少年看着面前摊开的少女手掌,此刻心如乱麻。
石崑并没有握住少女毫无自觉伸来的手掌,他一脸紧绷地越过了亦天铃,站到了练武场大门屋檐前蹲下。
“你不是要上屋顶吗?踩上去。”
将亦天铃送上屋顶后,石崑便轻点地面向石柱借力登上了屋顶,似乎是听到了瓦片碰撞的窸窣声,原本沉浸在夕阳的少女应声转头将视线聚焦在了白发少年上。
“石兄,过来坐。”斜阳吝啬地只将一半余晖留在房顶,少年从阴影里登上藏青色的瓦片,一抬头,就看到少女就坐在晚霞中。
该怎么描述石崑现在看到的景象呢?满天的晚霞跟少女眼中的笑意相比都缺了几分明艳,清风徐徐,少女的青丝随风飘扬,扰乱了云,也骚动了少年的心。
石崑没有坐在亦天铃旁边也不给任何反应,他径直往阴影里一坐,曲起腿眺望远方,亦天铃心知他向来孤僻,也并不指望他的回音,也静默地回过头,不忍打破这一刻美好恬静的夕阳。
红儿说的没错,这儿真的很美。亦天铃闭着眼享受着夕阳温和的余温,暗暗发出赞叹。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静,除了石崑现在跳的杂乱无章的心。少年的脸染得跟夕阳一个颜色,也不知道是因为这美好的斜阳还是因为末春飘来的花香。
“接着。”亦天铃听声便张手接住石崑丢来的物件,到手后一摸才发现是一个瓷瓶。
“这是什么?
“生肌膏。”
“……谢谢?”亦天铃疑惑的尾音刚刚飘散在空中,扭头却不见石崑的踪影,“跑得好快……”
她把玩着手中的瓷瓶,光洁的釉面反射着黄昏暗沉的天色,瓷瓶上犹有余温,似乎是贴身之物。
“又让你装到了,也就有那么一点点帅吧。”
攥紧瓷瓶,少女低声憨笑起来,“那我明天又有动力去加油练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