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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东京复仇者 花垣武道
标签 all武道 , all花垣武道
文集 《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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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7-19 00:18
街上一辆救护车后面跟着警视厅的车,相继发出刺耳的鸣笛声驶向和他们相同的方向。
“好像就在附近,去看看吧。”
羽宫一虎刚提议完,另外两个就跑了过去。
“你们两个!”
远远看见聚集的人群,还没走近就见佐野万次郎突然停下,脸上表情错愕。
“怎么了?”场地圭介往那边张望,医生警员各司其职,还有媒体,是重大事件吗?
万次郎没有回应他,他们被拦在警戒线外面。
盖着白布的担架从机车店门口被抬出来,急救人员带着口罩,他看不清他们的脸,但周围人群面露沉痛,这种表情万次郎是熟悉的,在母亲的葬礼上他见过,武道也在,说实话,在那之前武道一直都没见过万次郎的妈妈,因为在医院养病,不见好的病。
“真一郎”
他想他应该是发出了很大的声音,所以才能看见真一郎从店里安然无恙地走出来。
呐,武道,我说过大哥哭丧着脸的时候很难看了吧……你在哪里?
虽然偶尔感觉亲近不起来,但他知道武道人很好,他从没见过他生气,那次从楼梯上接住自己之后,不像事后大哥一样揍他,也不像武臣哥一样不停说道,为什么不生气呢?就算是妈妈也会有背后飘黑烟的时候。
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有种预感,他怕是再也见不到那个奇怪的大人了。
“喂Mikey,那是真一郎君?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大哥的店。”
……
“距两名盗贼入室盗窃机车店,行凶杀害一位青年男性事件发生已经过去一个星期,记者调查发现被害者是孤儿,一直积极自力更生……本台收到群众的来信,呼吁严惩盗贼给被害人一个交代……被害者身后事政府回应相关机构会承担以表示慰藉……”
电视里放着早间新闻,几个好友或坐或站,都被突如其来的事情打击的不能轻松谈话。
这几天对于佐野真一郎来说当然的不好过,先是朋友为救自己死在眼前,那时他内心一直觉得有什么脱离了轨道“不应该是这样的!不应该是这样的!”
后是发现自己跟本不了解朋友这件事,他怀疑是不是只有自己冷情冷意对花垣武道的事情毫不关心,他叫上武臣一起探寻忽略的事实。
便利店的老板费尽脑筋想起一张快递签收单。通过上面的地址,他们找到那间出租屋,房东听闻事故也只是给了钥匙戚戚着走开,好像并不常打照面。
屋子里面没什么多余的东西,矮桌上放着几张报纸,日期很早,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几张都有报道一个作者,窗台上的盆栽已经枯死,他看不出是什么,其余干净整洁的像是根本没人住过。
临走前,他看着房东回来锁门的身影
“请问,这间屋子水管爆裂过吗?”
房东耐着性子解答:“怎么可能啊,我家设施换过新的,而且会定期检修,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
“……”
看来他也没被信任。
那么,武道说谎也要住到他家的理由是什么?那期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令他困扰的事情?
真一郎理不清其中缘由,只觉得一切都糟透了。
荒师只见过几次花垣,说不上有什么交情,也插不上话,只能帮着看顾店里的生意。
今牛若狭不是没疑惑为什么,只是印象中武道曾回避过这个问题。
“他不想透露,我也不去问”
“或许是不想被人时刻提醒自己是孤儿”武臣想让真一郎看开点,“那是个意外,没人能预见,我还是了解他的,那家伙不会想看到你这样自责,振作一点吧,你还有家人要照顾,hora,万次郎当时在现场不是吗?”总得有人打破这沉重的氛围,真一郎也已经萎靡不振很久了,他不能放任他这样倒下去!
“怎么可能做到,他是为了救我,就在我的眼前,躺倒在那里……”他难以释怀,怎么也不会想到武道会那样做。
他尊重武道想要保持距离的想法,虽然遗憾,可也不会强迫,不过度打扰对方,世界太多变了,可能有的友情就是那样的也说不定。
真一郎不觉得只是这样的交情会换来以命相救,他最怕的是武道根本没想到过自己会死……那他最后说的话又怎么解释?
别放在心上?多轻飘飘的一句话,像是早就预见了死亡的人一样。
不管怎么样,这个愧疚感他是要背负一生的。
“哦,阿乾”
听见荒师的声音往门口看去,是乾青宗,后面跟着一个职场装束的女人,像是刚下班没来得及换衣服的样子。
“我是乾赤音,青宗的姐姐,听他说你们是那个人的朋友”步入职场后成熟不少,她上前介绍了下自己后直奔主题,她也有自己的疑惑,小时候和武道的相遇,或者是青宗喜欢的机车店店主是武道的朋友什么的,怎么一切都那样的巧呢……或许是自己想太多。
乾青宗跟在赤音后面,站在一边听他们说话,心想“说起来可可那家伙不知道在做什么,花垣出事之后就没见过了”。
“……那个时候,他说有个妹妹也叫赤音……不过,今天来不是为了这个,是为了别的,希望你们能帮我!其实,我去过政府安排的殡仪馆,但他们一直不让我进去看遗体,过了几天他们说已经火化了,又不肯告诉我安置在哪里就把我赶出来,或许他们因为我是女性……这理由太牵强,所以能不能请你们去一趟,查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拜托了!”
“交给我就好,这是我应该做的”
“那有消息请务必通知我”
……
若狭和真一郎到达殡仪馆的时候,前台工作人员正在跟一位女性争辩着什么。
“请等一下好吗?有人来了,我必须招待”
他稍作安抚,就转过来问他们
“请问有什么需要?像目录上写的,我们可以代办理丧葬——”
“不是的,是为花垣武道的身后事,我们是他的朋友,请告知我们相关事宜。”
“唉,又一个吗?”工作人员顿时哭丧着脸叹气,“您不是第一个,我想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有很多自称是朋友的媒体人来,像之前馆里拥堵的情况不能再发生了,所以不让人进去打听。”
“我们是真的”若狭拍了拍真一郎的肩,小声说了句抱歉,才对着工作人员说,“如果你有看新闻,这个人是当事人之一。”
“哎哎?!!抱歉!明明是惨痛的事情,还这样怀疑您真是对不起!”深深鞠一躬。
真一郎盯着地板上的裂缝,摇了摇头:“之前听另一位朋友说已经火化了?”
“诶,诶?那我就不清楚了”他挠了挠头,尴尬地看了一眼那个目录牌,“我只是在前台工作,详细的你们可以问大友先生,啊,那边那位女士也是来找那个人的,但她不说清楚自己的身份,是不是没有工作经验的记者呢,喔,我看到大友先生了,我去帮您叫过来,请稍等。”说完就朝着一个梳着中分头的中年男人走了过去。
若狭看着那中年男人惊慌的神情若有所思。
“怎么了?”
“总觉得有点奇怪?”
“是吗?说谎了吗?”
“半真半假”
两人谈话间,刚才恼怒的女人不经意看到真一郎,先是眯着眼打量了下,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瞪大眼睛,径直向他们走来。
“那个,你可能不认识我了,我们曾经同校”
“哦,这样,抱歉我没什么印象了”
“没事”
“听说你也是来找……武道?”
“啊啊,是的,我本来是想祭奠一下他的,看来今天是没机会了,这个”她说着拿出一张用透明塑胶膜裱起来的画稿,可以看出主人保存的很好,“我给那个人画过画,他本人不知道就是了,印象很深所以记得也很清楚,突然在电视上看到消息……这个就交给你保管吧。”
不只是因为作品在课堂上被表扬,更是因为她由衷地喜欢那个画面:夏天,微风,斑驳树荫下,金发少年悠闲地躺在草地上,面容是安详的,仿佛什么都不能打扰他舒服地睡懒觉。
在未来,那一刻感受到的轻松和温暖一直鼓舞着她,让她差点忘了,生命是这样的脆弱。
……
那位大友先生还是没能偷溜出去,被前台领到了若狭他们面前。
“您知道的内容没错,那位先生的遗体确实已经火化了,说来惭愧,是怕媒体又搞什么名头无端指责,造成殡仪馆堵塞扰乱秩序……毕竟案件重大,关注的人真的是太多了,希望你们能谅解。”
“那安置在哪里了?”若狭对这人说的话不置可否,最要紧的是朋友在哪里这件事。
“骨灰罐被放在殡仪馆的永久寄存处,我带你们过去”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走在前面领路,“话说,这位先生真的是不爱拍照呢~我们翻遍了能找的地方,也只找到一张陈旧的学生卡……”
他之后说了些什么真一郎没继续听,他的注意力被一个清洁工引了去。从不久前跟他们两个擦肩而过起,那老爷爷就一直在这边徘徊,频频和他对上视线,又着急忙慌的躲避……未免太显而易见。
要不要过去问个清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