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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C】Rabbit Hole/兔子洞(双总裁先婚后爱/前传/一发完)

作者 : 南华_NAMWAH

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X-Men Erik , Lehnsherr,Charles , Xavier

标签 X-Men Cherik

状态 已完结

742 3 2020-10-23 02:44
导读
这时,爱丽丝跳了起来,她突然想到:从来没有见过穿着有口袋背心的兔子,更没有见到过兔子还能从口袋里拿出—块表来,她好奇地穿过田野,紧紧地追赶那只兔子,刚好看见兔子跳进了矮树下面的一个大洞。
爱丽丝也紧跟着跳了进去,根本没考虑怎么再出来。

——《爱丽丝梦游仙境》
或许在Charles记忆里,他们相遇的第一次是在婚宴那一天,宾客满堂,站在铺满白玫瑰的白色地毯上赌气地望向彼此。但是他错了。事实上Erik第一次见到他的场合远比那随意多的多。

“他是谁?”
喧闹人群热烈的倒数声中,有人正站在吧台上用不太雅观的姿势试图把一种管状器皿塞进自己的嘴里,而倾撒出来漏到领口的大部分琥珀色液体就是他失败的证据。
“Charles Xavier,AKA,你未来的丈夫。”Emma Frost摇了摇酒杯,用怜悯的眼神打量他:“别试图瞒着我,我对你的现状了如指掌。”
提及婚姻,即使以最苛刻标准衡量来说也还算不错的屁股和脸一下子毫无价值,索然无味。Erik的眼神从远处挪开,心情如入冰窟——开什么玩笑,他醉到甚至站都站不稳。
“但他看起来很可口。如果他是双我可以帮你去弄点婚前或者婚内的丑闻来摆脱他。”
“休想。”Erik警告她。
“开玩笑的。Xavier是有名的同,据说偏好在下。”
他无视了对方暗示的眼神。“你对我的过度关心令Summers需要担心。”
“恐怕他正忙着搞清和另外两人的三角关系。”Emma善于把冷酷的情绪隐藏在妩媚的外表下,“有时候,你要允许一个爱情不幸的女人在别人身上找点乐子。尤其是眼前有极品但看得见吃不着的情况下。”
Erik打掉她故意伸出来抚摸自己手表腕带的三根手指,该死的异性恋,“他是什么与我无关。”
“可怜的美人,也许他接受开放式婚姻?”
“也许我比你想象的更有底线。”
Emma似笑非笑,“得了吧,你只是不喜欢分享。”
“正如我所说,”Erik皱眉,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回到之前的目标的西装裤上。“——缺乏献身精神。”

而那一位今晚看起来非常有献身精神,此时正向谈话的对象微微前倾上半身,酒精透湿的衬衣下显露出大片的肉色,能看见胸部的肌肉线条,手撑在吧台边缘,袖子挽起在肘部。如果这不是邀请,Erik很难想象有哪种肢体语言更能够诠释这两个字。在大笑的同时Xavier的眼神四处游移,似乎停留在Erik的脸上了几秒钟,很快又被其他人所打断。
服务员似乎觉察到了他的不满,以为是出于对环境嘈杂产生的,给了他一个抱歉的眼神,解释说这是他们餐厅的合伙人之一正和他的团队庆祝工作上的进展,不便打扰。那些呼声绞得他太阳穴隐隐作痛,于是Erik借口要去抽一根烟起身离开,在阳台上给助理Alex发出一条消息:“把Charles Xavier的信息发给我。”从刚入职场时把美式咖啡记成香草拿铁,到被调教的无所不能、二十四小时开机的男孩似乎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在从饮水机接一杯水的空档里就回复:“已发到你的个人邮箱里。”
很好,如果他发到工作邮箱,并且自作聪明地要帮老板掩饰对素未谋面(现在不是了)、一无所知(现在仍是)的婚姻对象的好奇,Erik会派他去干一个月外勤。
网络时代个人毫无隐私可言,尤其是Xavier这样的名人,甚至不需要雇佣一个私家侦探就可以知道一切。Erik点开Alex附上的Charles Xavier的社交账号浏览,同时不屑对方用修图软件把眼睛和嘴唇的饱和度调得过高,还有,他发的图片,过于作秀,整个布置的就像个相亲界面。更不要说和他的博士毕业照和看望孤儿院时照下的照片相比,真人年轻得近乎荒谬。Erik滑动页面到最低端,又把滚动条拉到最上,直到烟头燃尽时烫到了手指爆粗。这就和偷窥前任的脸书却不小心点了赞一样,纯粹属于低级错误。
回到座位后服务员告知Emma已经结账离开了,只留下个简短的口信说明自己另外有约。鉴于他们的关系以及这属于半个工作餐,Erik没有在意。他扫视了那群为数不多的乌合之众,Charles Xavier已不在其中,但那也不是他关心的范畴,只是内心隐隐约约有一种不爽的感觉,很难辨别究竟是来源于对方没有认出自己,还是对方认出来了却没有任何表示。

酒吧洗手间的整洁程度通常和当晚买醉的人数呈反比,Erik洗手时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出于微不足道的社会责任意识,他下意识的回头盯着那扇传来声响的门,伴随着门把手撞上瓷砖的声音,门背后的人出现了,除了比四十分钟前看起来喝了更多的乙醇以外,额角还多带了块淤青。对方扶着墙壁抬起眼的时候眼眶周围呈现出浅粉色,视线对上时Erik满脑子都是那些照片或许真的没加滤镜,但他拒绝承认Xavier在路都走不稳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着迷人的风度。
“Humm…Hank?”
他在说什么?Erik皱眉,“你喝醉了。”
Xavier踉跄地往前一步,那是跌倒前的姿势,Erik下意识想架住他,这本该是个老套却常被写进电影、只因浪漫得冒泡的场面。下一秒对方开口吐了,直接扑进他怀里,重力的作用下压得Erik不得不因向后倒去。后背撞在墙上时疼痛传来让他抽了口气,而个子比他稍矮一些的男人正将大半个身子靠在他胸膛上,下巴抵着锁骨,手扶在Erik的腰上。周身萦绕着发酸的酒味和突如其来的亲密令Erik满脑子被“搞什么鬼”占据。
“……你似乎不是Hank。”吐他一身的人正心安理得地靠向他,鼻息喷在他的锁骨上,甚至打了个酒嗝,“那么细的腰。”
Erik忍无可忍地抓住他的后领试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未能达成,Xavier就像块站不住脚的小熊软糖一般令人生厌。“你表现出的就像没见过男人一样。”
“喔,我的朋友,我见过足够多,”蓝眼睛哼笑,闭眼将太阳穴贴在他的颈脖处。“但他们都没有你性感。”
肌肤相触时就像过电,换做另种情形眼下的张力完全够得上一次一夜情的标准,如果不和醉酒和呕吐物挂钩。而跟呕吐物与皮肤贴近时的冰凉对比,怒火令头脑发热,令人抓狂。Erik强忍把他揍进瓷砖里的冲动,咬牙将他再次架起来。尽管Xavier表现出难得的乖顺配合他挪步,真正走起来时却差强人意,两人差点栽进角落的日式盆景里。
他将大半个身子挂在Erik身上,显然脚步错乱没有影响到喝醉酒的人前言不搭后语:“尤其需要你的拥抱——我毫不抵赖我是一个拥抱爱好者。”
“……看来你对骚扰陌生人轻车熟路。”
“我没有男朋友,不过我马上要结婚了。你知道吗?”那张红润过头的嘴仍喋喋不休,“我希望他有你这么辣,不然我会忍不住踹他下床。”
Charles Xavier酒气冲天,醉如烂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Erik告诉自己,手上动作却不自觉地轻柔了些。他们艰难地绕过走廊,途中几次差点偏向墙,终于挪进厅里。Erik把身上这个累赘放置在座椅上,接着在吧台得知Xavier的同伴都已经离场了(他说过什么来着,乌合之众),于是转为叫出租车。酒保本来想问多几句两人关系以确保安全,但看见Erik阴沉得可以杀人的眼神和润湿了一大片的上衣,骤然噤声,伸手拨打号码。
五分钟后车到了,Erik从沙发里抱起他时,卷发的人发出了一声疑问的呢喃,如果不是因为见过他放荡的样子,那声音几乎要称得上纯情。
今晚他的耐力已经到达极限,Erik压低声音:“别动,我带你回家。”
“……嗯,今晚不行,没有冒犯的意思,”Xavier眯眼环着他的脖子,咬住下唇。“……恐怕我要为我的未婚夫保守一段时间的贞操,如果我有的话。”可他说完这句话又厚颜无耻地用那对蓝眼睛眯着眼看他,追问,“即使不能做爱你也不会把我丢在这吧?……你会吗?”
Erik气得笑了。
上了出租车后棕发的醉鬼稍微安分了一会儿,但没有很久,那意味着经过第三个路口时就开始往Erik身上靠去,一边用额头磨蹭他一边说着人类听不懂的语言。这幅来者不拒的样子让Erik迅速火冒三丈,尽管他们现在毫无瓜葛,但他就是能发散性思维的联想到未来对方要顶着Lehnsherr的后缀和迷醉的表情在外人面前做出这种举动。他指尖略过Xavier额角的淤青,用指腹轻揉周围的皮肤,另一手绕到颈脖后面,以平稳持续的力度按摩来缓解醉酒的难受,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不必要地把自己代入了未婚夫的角色。于是Xavier接着发出了令人难堪的呻吟,令前排的司机频频警觉侧目,直到熬过前十分钟,才终于在按摩下在Erik的肩上睡着了。

那件沾满呕吐物的黑色的衬衣被脱下扔在地上,它的主人这辈子大概不会再穿它第二次,连同报废的领带、这个糟糕的夜晚的回忆。住顶楼复式的好处就是不用担心深夜邻居的投诉,浴缸里的热水浸开了今夜的混乱疲惫,Erik将蓝牙音响的音乐声调到最大,后仰着头靠在瓷砖上,闭上眼,脑海浮现出混乱的制造者,脸朝下埋在沙发枕头里,呼吸逐渐悠长的画面。
没过多久眼前的黑幕自动开始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播放Charles Xavier那充满引诱的笑容和吐出舌头滑过下唇的慢镜头,蒸汽又带出了耳畔鼻息的记忆,那唤醒了从他皮肤下经过的电流。Erik猛地睁开眼睛,位于小腹下的某个器官显然起了反应,在水面之下挺立。这得怪它今晚被大脑反复提示有个出场的机会,以至于不听命令地擅自行动,仿佛做个好人的最好下场是命运会有场艳遇的同时不忘让他吐你一身;让你硬的发疼却只能在浴室里可悲的自慰。Erik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上自己的性器,在记忆中绝望地勾勒出那张嘴的唇线。Xavier身上有一种愚蠢的真诚,让人对他毫无戒心,才使利用得逞。
放荡的浪子,试图迷住其他人的白痴,该死的Xavier和他西裤下的屁股,下流的口音。
到达高潮的虚脱后Erik将身体泡进水里,凝视着沾满精液的手许久,与此同时恼怒使理智更清晰。他黑着脸站起来,跨出浴缸的同时扯过一旁的浴袍,也不管水泼洒了一地。
这种事情,绝对没有下次。
……


已婚人士的生活中充满矛盾,比如阻止对方吃多和实际上每天早起做丰盛早餐的是同一位;另一位嘴上嫌弃伴侣是工作狂,却总主动收拾好两人的行李并为自己买上一张同班的机票。作为朋友圈的不婚主义倾向中最早吃下自己说出的话的人,现实总在每个细节给Erik预示。即,世上无绝对,话不能说太满。
眼下就在发生。不管曾经它在七十年代有多么辉煌,放克音乐通常排不上Erik喜欢的前三,不,甚至排不上前十。可他的丈夫深谙驯服之道,眨着那对蓝眼睛把他拽进了舞池:“Erik,不和员工打成一片你怎么能管好他们呢?”
Erik对这一点深表怀疑,尤其当他玩完“驴尾订钉”的游戏并拔得头筹后,更加确信这是Charles和Emma联合起来的一次阴谋。但闪光灯告诉他已经晚了,他摘下眼罩看见成绩的那刻情不自禁的鲨鱼笑被在场至少五台移动设备记录下来并发在了社交媒体上,更不要说Charles如约献上了吻的奖励。Erik很确信自己会成为两家公司员工的饭后谈资,虽然他不想承认出于炫耀的心态他乐在其中。
“——没有下次。”Erik说着,用眼神没什么威慑力地警告眼前的人,脚步却自觉地跟上对方的舞步。
他们跟着一曲快歌的尾巴跳了一会儿,很快音乐切换,进入了节奏慢的一首。Charles或许没有Erik那么擅长长跑,但在跟着音乐律动身体上却是得天独厚,尤其是转身背对对方扭动时故意用裹在西裤下的臀摩擦Erik的裆部,用若即若离的触感折磨他的丈夫,然后在听见Erik从喉咙里发出的阴郁和躁抑吼声后对他笑。最终Erik忍不住把他跩进自己怀里,让两人从上身至下身完全贴合,根本顾不上会被旁人看见。“你很擅长挑弄我的神经,Charles。”
“我为此而生,darling。”
一般情况下这种程度的调情被人们无心地评价为追求快乐的轻浮和散发魅力的工具,但听久了Erik竟也能听出其中真诚的意味。
“让我今晚出席的唯一原因是出于骑士精神,”他捕捉住Charles的手放在嘴边,以中世纪的那种吻手礼,骄矜地哼了声:“我不希望你像吐我那样吐其他人一身。”
Charles扬起眉毛,表情疑问。“什么时候?”
“大约一年前?”Erik补充了几点那晚的细节,当然隐去了他回家以后发生的片段,满意地看见对方瞪大眼睛。
“……我对此竟毫无印象,以为那晚是Hank把我送回家的。”
“你当然以为。”Erik干巴巴地回应,“中途你还拍了下我的屁股,让我对Raven好点。”
Charles脸红着抗议:“你不能要求一个喝的烂醉的人理智比这要多,我的朋友。”
他当然可以。Erik忍住没有用自己的酒品打击他,为数不多在拉斯维加斯喝醉那晚还对扛他回房间的Charles说了谢谢。Charles也很快意识到了这点,看向他的表情里带着一贯的欣赏。“而你就像一个真正的绅士,甚至没有索要一个吻。”
“我承认我后悔了。”Erik若有所思,“但想想看,把它留在我们的婚礼上也不错。”
众所周知,他们的婚礼,是彻底的尴尬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剑拔弩张。Charles的友人之一Moria心有余悸,说当他们吻上时,她热切地担心他们身后那个三层的结婚蛋糕:要不就是有一方的血会当场溅上去,要不就是有一方被摁在桌子上操的时候会碰倒(两者都没发生,感到遗憾)。但人总会在记忆中修饰过去,尤其是当结果呈现不错的时候,开头的一点点灾难也变成了甜蜜。
可惜他们中仍有一方保持绝对的诚实。“才——不,你得承认与毫不认识的人结婚真的很尴尬。”
“晚了,你再也不能拒绝我吻你。”
蓝眼睛的那位以拉长“也许”的转音换来了对方冒进的亲吻,没有持续很久,因为他们相拥着向后靠的时候撞到了身后的酒保,托盘上的酒杯接连掉地碎了几个。Charles举手为那桌人续了次酒以致歉意,同时却笑得厉害,Erik开始还试图在大众面前维持他冷酷的形象,失败后自甘堕落地搂上自己的丈夫。Charles对他不那么认真地威胁道:“告诉过你,和我在一起你再也摆脱不掉这类事。”
多年后Erik想起他和Charles Xavier交换戒指的那个晴朗下午,还会不自觉地将记忆倒带回三个月前更早的那晚。被怀中人贴着,酒气沾染了满身,他抬头数着不断变化的数字,心脏跳动的频率和电梯一起上升。Erik不是个感性的人,但他至少能为这件事写出两句诗。
遇见你之前少有人能打动我,遇见你之后我的整个世界在闪烁。被这万千分之一的概率砸中,便不会畏惧世上任何事,只因你是我最想解开的难题本身。
“恐怕我的处境比那糟糕得多。”Erik当下回道,此刻全然地心甘情愿。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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