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302309
作者 : 池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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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无限滑板 菊池忠 , 爱抱梦
标签 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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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2021-4-9 15:25
没别的意思就想让他俩一起滑一次!
但是不得不说动画这个板滑的太生草了,我下笔写的手都在颤抖……
(1)
即使时间已经推进到输给Snow之后许久,每当神道爱之介看见菊池忠那张如古井一般看不出情绪的脸时,他都有那么一丝想要真的把他送进监狱里的冲动。
虽然从一开始出卖高野以夺权的方式是他早就计划好的,但让菊池忠为他故意在身上涂抹的灰而顶罪纯属他一时嘴快的试探——他确实未曾打算真的让菊池忠去顶罪,刻意地隐瞒自己已经布好的局只为了试探菊池忠的态度。当然的试探也几乎从未按他的期待所进行,于是他对菊池忠不止一次地说出过分的话来,一次比一次更恶劣。
“果然,狗就是狗呢,无论说什么也只知道摇尾巴而已啊。”爱之介吐着烟,状似无意地说道。
菊池忠站在他身后低头不语。
他已经听习惯爱之介偶尔冒出来羞辱他的话,也做到了对这些丝毫不动声色。从爱之介少爷的滑板被焚烧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两个人也许再也回不到过去,一厢情愿的愧疚感支撑着他无论何时都能一再放低对少爷纵容的底线。
爱之介也已经习惯了背后那个闷葫芦。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到现在还是喜欢说这些羞辱菊池忠的话,他知道几年前的自己或许只是为了报复菊池忠那时没有站在他身边,可现在呢?菊池忠从未对他的话语作出令他满意的回应,或者只是说出“是,爱之介大人”这样顺从的话来。
那这样有什么意思呢?就像是曾经作为s的传说一般,过着看似疯狂实际上平静得没有任何变化的生活罢了。
不过他已经不是传说了。
“晚上去S。”爱之介又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气,那声音像是叹息一般,还以为能把胸口里那股无名的郁结之气吐出去一样。
“是,爱之介大人。”菊池忠依旧是那副表情,连声线都与往日一般不见任何改变。
(2)
锦标赛的失败对爱之介的生活实际上并没有更多的改变,一成不变的政治角力他已经习惯,兜兜转转也不过是和那些阴险的老家伙换着法子勾心斗角。然后是滑板,对于S上的普通滑手而言传说变成了谁都不是他们能触及的对象,最多也只是消遣时候的一点谈资罢了。
神道爱之介——不,或许唤作爱抱梦更为合适。也许他自己也未曾意识到,但菊池忠很清楚,那个西装革履的爱之介大人与这个穿着风骚的斗牛士衣服的滑手爱抱梦截然不同,压抑在贵族式的虚假微笑下的偏执与疯狂在这个被他亲自营造出的法外之地挥洒得淋漓尽致,冷静与疯狂的两个极端往往连菊池忠都分不清真正的爱之介究竟是什么样子。
今天Snow并没有来,不过很难得的是,爱抱梦今日也并非为了他而来。
也不知道算不算是被兰加的一番话说动,应付完了一整天的正事,脑海里不假思索的就冒出了来S的想法。
就算他的不败神话已经被打破,但只要是观看了爱抱梦与Snow那场几乎是堵上生死的较量,就没有人还敢上前挑战。
于是他自己一人踏上了滑板上了赛道。
在人前,他从来没有自己一个人在S滑过,他只想寻找他的夏娃,或是享受胜利的一瞬间人群的欢呼,这还是头一次不为这两者而来。
菊池忠站在大屏幕下看着爱抱梦上了滑板,忽然觉得退赛让兰加与爱抱梦一战是再正确不过。但那一点愉悦的心情很快就消失了,耳边还有其他围观人的窃窃私语。诸如“爱抱梦原来这么废物是不是输了一次就怕和人挑战了”这样的话也一字不落地落入了他耳朵里,菊池忠忍不住回头,在爱之介那里很少出现变化的表情变得阴沉可怖。那人被他吓了一跳,但还是低声怨道:“爱抱梦也没有说得那么强,都用这种滑法了还是输。”
菊池忠的拳头握紧了。他都明白,知道站的越高跌落时就越会疼痛。他很想冲上去堵住所有说爱之介大人坏话的嘴,生怕这个能够让爱之介肆意释放的地方也变成像神道家一样充斥着对爱之介指点的声音。
那些人也只不过敢嘴上说说罢了。爱之介大人不想与人挑战,那不服者为何不上前提出来呢?
但他惯于隐忍,还不至于在此爆发。他不似爱抱梦那般放肆而夸张地表演出所有的情绪,但他也并非没有情绪的人。
爱抱梦只是在简单的滑板,没有用任何的技巧,也没有花哨地放肆舞蹈。这一次来到S他感觉自己出奇的冷静,像个冷静的疯子,他甚至有余力来思考他的夏娃给他上的这一课,可是那又如何?
他还不是一个人在这里?那些人畏惧他不会向他提出挑战,只会远远地避开他。曾经他还是传说时如此,现在即使他不再是那个不败者,那些人也还是如此,甚至还多了非议的声音。
无趣,无趣。无趣!无趣!!
就算像兰加君说的那样又如何?!这一切与我也没有任何关系!
爱抱梦突然加速,张狂地笑声突然爆发出来。那一点冷静一下子就消失了,只想在滑板上耗尽所有力气,来克制自己不受控制地对那个不存在的夏娃的念想。
反正身边也不会有人理解他,理解他的人也并不属于他。
(3)
那天去过了S之后,神道爱之介就再也没有提过去S的事。
两人不再提起滑板的事,也不再讨论关于S的运营。虽然名义上S是爱抱梦所建立,但实际的运营者是菊池忠。如果爱之介不说,菊池忠就会一如既往地替他好好保管这一片沙漠绿洲。
不过这些日子菊池忠有额外的事。将爱之介大人送去入睡,不等他睡熟过去——实际上爱之介很少能够进入深睡,即使在梦里也是紧皱着眉头像是在忍耐。总之,菊池忠在深夜便会离开。
他去了S。
作为这里的实际运营者,他不想让爱之介知道他来这里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同样的,查到那些在背地里嘲笑爱抱梦的滑手也是十分容易的。
S虽然是法外之地,但也有自成的规矩,作为运营者菊池忠更会遵守。他无所谓那些不会滑板的人的话,但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试图诋毁他的爱之介大人的人。
“鸭舌帽人向xxx提出挑战了!”
人们的声音一层一层地传了出去。
鸭舌帽人最近声名再起,锦标赛他莫名的退赛就引起了哗然,而如今他又重回了S,以匪夷所思的理由与人决斗。
他的滑法与爱抱梦相似,他提出挑战的理由是因为那些人曾用恶劣的语言羞辱过跌倒与失败后的爱抱梦,他的赌注是败者再也不许踏入S进行滑板活动,他从挑战开始还未曾败过。
那些在锦标赛期间说过的人他还尚且能够原谅,可那些在爱之介大人重新回到这里时还喋喋不休的家伙就应该……离S越远越好!
3 2 1
女郎的手臂挥下,菊池忠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了出去。
夹道的观众为他欢呼,知道他Snake称号的人高喊着这个单词。但菊池忠并不在意这些,他只要赢下这每一场赌注。
可今天,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当他率先冲破重点,敏锐的直觉立刻让他发现了站在废物工厂终点二楼的那个身影。
不知道爱之介什么时候到了这里。
(4)
啪!
响亮地一掌抽在菊池忠脸上,爱之介少有地在对菊池忠在身体上宣泄愤怒,这段时间倒是接连发生。他一脚踹在菊池忠腿上,这一下对菊池忠并不算疼,但他还是顺势跌下。
爱之介出奇地愤怒,喘着粗气却又不知道骂什么好。这和平常的冷嘲热讽不同,他自认自己那是心情好才会逗逗狗玩。可这回不同,他是真的怒到急火攻心,可偏偏他听见了菊池忠和别人的赌注,只觉得又气又可笑。
他又踹了菊池忠一下,俯下身抓起菊池忠的领子,咬牙切齿地怒骂:“我什么时允许过你来?!你又擅自做什么主张!你一条狗你以为你是谁!”
菊池忠甚至能感觉到爱之介因为愤怒而更加炙热的呼吸,像是燃烧的烈焰从脸颊灼伤到心口。但他依旧是那张扑克脸:“爱之介大人,您要听实话吗?”
“什么?”爱之介一下子有些怔愣。
“您虽然看起来并不会在意那些杂鱼的话,可您又很介意他们的评价。和那个叫历的的家伙决斗时,明明是您赢了……”
爱之介被点起那些对他而言不堪回首的往事,还是被菊池忠点起,那种耻辱与怒火令他失去理智一般出拳就要照着菊池忠脸上打去。但菊池忠这次不再安静地接受,反而接住了他的手。
“所以呢?你就擅作主张?”爱之介因为恼羞成怒气得脸颊涨红,菊池忠倒觉得这样的大人更像是一个有了正常人情绪的样子:“我本来不想让您知道,您只需要高高兴兴地滑下去就好了。”
“你凭什么觉得我在乎!你这个,不听话的狗!”爱之介被菊池忠难得的抵抗气得声音都在发抖,平时无论自己有多么过分,菊池忠总是那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他期待忠反抗时他顺从,他想让忠听话时却偏偏总要和自己作对,他凭什么……
“那是我妄自揣测了,抱歉,爱之介大人。”菊池忠说这话时还是那副模样,爱之介觉得对着这张脸大发雷霆的自己才像个真正的小丑,可他还是难以控制住自己的愤怒。
“菊池忠,我真是,太纵容你了,让你敢对我这么放肆!”
“你觉得你在为了我滑吗?什么时候狗也会揣测主人的想法了?!”
菊池忠还是低着头面无表情,爱之介还想动手,可菊池忠已经拦下了他的手,他一时竟不知还能用什么来维持自己作为主人尊严。好在对官场多年的侵淫让他在盛怒之下还能恢复些理智,这个熟悉的地方熟悉的站位让他想起知道菊池忠参赛的那一天。
那一天的画面还清晰可见,对爱之介来说印象也尤为深刻。几乎从不反抗的菊池忠提出要夺走他的滑板,甚至还拿滑板是他教的来压自己一头。现在又是在同一个地方,同样昏暗的灯光下,他的话语和他的拳头对菊池忠又一次没有任何作用,似乎毫无办法来改变菊池忠自以为是的所谓体贴。
“你很喜欢赌,是吗?”爱之介的语调变得像白天处理公务一样不带任何情绪。只要他想,爱之介可以很快地带上那一副无懈可击的高傲的面具。
菊池忠当然不会回应,他知道爱之介还在愤怒。这是他一贯的处理方式,因为无论如何他都已经下定决心要让爱之介大人重新爱上滑板,给予他这个发泄的途径,于是在他眼里一切可能的阻碍都是他要排除的对象。
但爱之介接下来的话让他再也绷不住那古井一般的表情。
“来和我赌,如果你输了,我就再也不碰滑板,怎么样?”
“我……”菊池忠没想到爱之介会提出这样的赌注,这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对不起,爱之介大人,这我不能……”
“狗东西。”爱之介又点燃了一根烟,再开口时话也不像对着菊池忠而是对着自己说,“一次又一次落荒而逃吗?果然狗就是狗呢,见势不妙就夹着尾巴跑了。”
菊池忠不知怎么地从爱之介的话语中听出了些许悲哀。他曾给予了爱之介大人滑板的快乐,又担心滑板会给爱之介大人惹来麻烦而想要将之夺取。那现在呢?爱之介大人为何又要提出这个赌注,来试探自己呢?
一次又一次,爱之介大人到底……
他不知道爱之介到底想要听到什么样的答案,他似乎从来没有给爱之介一个让他满意的答案。如果像往常一样菊池忠知道自己或许会拒绝这样的请求,他已经意识到爱之介是需要滑板的,按他的处事风格来说他宁可拒绝以此来让赌注失效……
可那是像过去一样。如果爱之介大人说过去自己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逃走了,他是不是想听到和以往的自己不同的答案呢?
“如果这是爱之介大人的想法,那便比一场吧。”菊池忠说出这句话时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表情也更坚毅了,“爱之介大人,我一定会战胜你的。”
(5)
神道爱之介没想到这一次会从菊池忠口中听到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的答案。
那一瞬间他觉得心口好似有一团烈焰在燃烧一般,甚至灼烧得整个身体都在发热,那感觉好像超过了与兰加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滑板决斗。爱之介觉得自己的脑海里炸起了激昂的交响乐,他发现比起寻找夏娃更令他兴奋的是这个叫菊池忠的男人在他的面前作出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反应。
距离那日赌注成立也过去了一周,刚接手高野的职权总归是忙碌的。两个人从S离开后便默认不再提起赌约的事,直到事情处理完成两个人才有机会共同来到S以开始这场久违的对决。
鸭舌帽人Snake前阵子以极强的实力与匪夷所思的决斗理由再一次在S中唤起了人们的记忆,以至于在观众中也算是有了名气。而爱抱梦自不用说,即使不败的传说已经被打破,但他名声犹在。
来观看两人这一场决斗的人并不少,因为这一次有足够的噱头来吸引人们观看。Snake与爱抱梦有着十足相似的技巧,加上他对爱抱梦的维护,人们暗地里都把Snake当成爱抱梦疯狂的粉丝。人们都当这算上追星成功,毕竟那可是爱抱梦,不是人人都有资格与他同台竞技。光是这一点就足够了。
台下观众呐喊的更多是Snake的代称,爱抱梦实力强大却令人畏惧,反而少有粉丝。加上爱抱梦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的传说,竟有许多人想看爱抱梦再次出丑的样子,连带着对Snake的支持呐喊声也更高昂了。
“打倒他!Snake!”
此起彼伏的声音从两旁的围观者那传来。菊池忠觉得自己有些魔怔了,也许是因为在这块法外之地没有人压抑自己的本性的氛围影响了他,渐渐地竟然一点也听不得外人说他的大人一点不好。
不过爱抱梦并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看与他同站在起点上的菊池忠似乎没有认真地专注在这场决斗上反而有些恼怒。不过他今天心情很好,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过多影响他的好心情。
爱抱梦口中又哼起了小调。直到女郎手臂挥下昭示着比赛开始,起点上的主仆二人便如火箭一般冲刺出去。
爱抱梦完全没有收起实力,从起步时便已经超出了菊池忠一截。菊池忠对爱抱梦的滑板风格非常了解,起步时让他一截速度也无妨。
两个人都在极快的加速过程中过了好几个惊险的路段。菊池忠与爱抱梦始终保持着一段稳定的距离,爱抱梦知道以菊池忠的实力与他并排完全不在话下,是他菊池忠故意要跟在自己后面。
这个认知让爱抱梦心里升起不爽:“你只知道做主人身后的狗吗?还是说已经做好了输给我的准备?”
在他身后的菊池忠眼神一暗。当他踏上滑板那一刻,他就已经想好要如何处理这场对决。
菊池忠在等,等爱抱梦用出那些让他嫉妒的招式。
爱抱梦对上了赛道还沉默得一潭死水一样的菊池忠忍无可忍,终于在下一个急弯过后,他还是忍不住掉头——
爱之拥。
这正是菊池忠等待的一刻。他对爱抱梦无数次地对别人用出这招积怨已久,他知道自己早已经在嫉妒那些和爱之介大人一起滑的人,可滑板在他心里是一个错误,是他不能再触碰的东西——
而现在,他已经在赛道上,激烈与刺激的氛围让他也有宣泄的冲动。他对爱抱梦没有任何闪躲,反而伸手一把将爱抱梦和他的滑板拉进到自己身边。
爱抱梦以为菊池忠会避开,就像兰加一样破解这一招。可上了赛道后也不再压抑自己的菊池忠一下子让爱抱梦也措手不及,那条惯于隐忍的蛇也在找机会做出反击。
平日里被爱之介一推搡就会跌下的人此时力气大的惊人,看样子这才是他该有力量,紧紧地扣着爱抱梦的手腕不放。
爱抱梦讨厌这种被动的状态,菊池忠这出乎意料的反应更勾起了他的好胜心。他还在想着办法挣脱菊池忠的桎梏,就听见菊池忠低沉而嘶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爱之介大人,我……每次看见您对其他人这么做,我都会嫉妒他们,所以一时冒犯,对不起。”
菊池忠在他耳边说完,便松开抓着爱抱梦的手。两个人紧贴的滑板分开了,爱抱梦被他一番话说得愣了一下,以至于速度还慢了下来,让菊池忠反超在前。
“有趣!有趣!有趣!”当爱抱梦回过神,心里的疯狂到达了顶峰。这是和兰加一起滑时都没有的感觉,也许是因为菊池忠与他太过熟悉,这一刻的反差让他的心疯狂跳动起来,让他的情绪澎湃如烈火一般熊熊燃烧。
爱抱梦再次加速,一下子就紧紧追在了菊池忠后面。菊池忠知道爱抱梦能够跟上,深呼吸一口气又加速将爱抱梦甩在后面。
换了其他的杂鱼超过自己,爱抱梦必然会怒火中烧,但这是菊池忠,他知道菊池忠有多强,就算是特殊的手段也未必能对付他。但是这感觉很好,他没有一点怒火,只觉得更加兴奋。爱抱梦的速度越来越快,菊池忠不愿意输,也只能拼尽全力地加速。
滑行已至废弃工厂,这里地形复杂,又有许多助力结构以及特殊路线可能助力选手更快地到达终点。
菊池忠即使在疯狂地滑行之中也会保持一种过于变态的理智,或许都是他下意识的反应。爱抱梦离他很近,但面前是废弃工厂里的吊机挂钩,爱抱梦一定会走这样快捷而危险的路来反超他。
他太清楚他家大人的想法,但他已经狠了心,即使自己不能胜利,也一定不能输。
于是他竟也像爱抱梦一般,突然地靠近到爱抱梦身旁。爱抱梦没想过菊池忠也敢这样做,此时的空间已经不足以使他再走那条捷径。爱抱梦偏头看向菊池忠,却见到那人依旧平静的表情下藏着的深邃的疯狂。下一刻,菊池忠几乎是以一种不合理的暴力方式将爱抱梦往自己身边拉扯,两人的滑板几乎重合在一起。高速下的受力改变让两人的滑板带着人旋转起来,爱抱梦头一次在被动情况下感受这种状态。他恼羞成怒:“菊池忠!你……”
爱抱梦话还未落,菊池忠便劫住了他的话茬:“对不起,爱之介大人。为了不让你超过我,我只能出此下策。”
两个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菊池忠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气拦着爱抱梦的腰让他无法发力挣脱。不再受他控制的菊池忠让他兴奋可是被狗冒犯的感觉又让他觉得威严扫地。爱抱梦从未觉得菊池忠说话时里面的敬语是如此让他恼怒的东西,这让他觉得自己更狼狈了。
场外的观众呐喊声一层接一层。Snake与爱抱梦的滑法相当,风格却更冷静隐忍,就像他的代号一般。Snake用与爱抱梦相似的手段制住了爱抱梦,让呐喊的浪潮更加响亮。
已经接近终点,菊池忠也依旧没有松开手。在冲过线的那一瞬间,因为两人的姿势很难刹住,菊池忠便抱着爱抱梦跌在地上。他的身体垫在下面,后背被地面摩擦得生疼,可他担心一直被他控制在怀里的少爷受伤,又赶紧把人扶起来。
“没事吧,有没有撞到哪里?爱之介大人。”菊池忠又是歉疚又是焦急,生怕把人弄伤。
爱抱梦没有回答,只是自己站了起来。
菊池忠也站起身,将地上两人的滑板捡起。他的神情语气又变得像公事公办一样:“爱之介大人,是我赢了。”
他其实有些担心爱之介会生气,可他觉得爱之介一定还是喜欢滑板的,光是这一点就值得他用尽方法赢下这场比赛。
不过爱之介完全没有生气,抛开最后被狗冒犯的那一点羞恼,他觉得整个人都好像升华了一般。
“菊池忠。”爱之介心情很好,就算周围都呐喊着Snake的名字,也完全影响不了他的好心情。
“是,爱之介大人。”
“如果你不想嫉妒,就做得更好吧。”爱之介掏出了烟,点燃了一根,火星从烟头上飘落,像是灰烬里复燃的希望。
菊池忠一瞬间忽然明白了什么。
他抱着滑板跟在爱之介身后,嘴角忍不住上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