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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伏】我醉了,爱人

作者 : 天台温酒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咒术回战 虎杖悠仁 , 伏黑惠

标签 虎伏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虎伏

168 0 2021-8-29 20:51
导读
我醉了,爱人
#原作向 伏黑惠视角 私设很多 OOC预警
我醉了,爱人
#原作向 伏黑惠视角 私设很多 OOC预警
#BGM:MISIA-逢いたくていま

“好久没见了,你还好吗。”
“上周去了一趟仙台,袱除了一个二级咒灵。原本以为只有它比较棘手,没想到临走前冒出来一堆低级的小咒灵,数量多得可怕,不得不多留了几天才把后续的事情处理完。”
“我喝了点酒……就一点,昨天刚回到东京,还想休息一下,今天就被五条老师和钉崎抓出来吃饭了。他们消息怎么这么灵通,以前是,现在也是。”
“没什么,就是太久没跟你说话了。我们聊天的时候也不怎么提起你,最近一次还是去年年末聚会的时候,胖达前辈喝了酒,说他已经快要忘记你名字怎么念了。”
“他刚说完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钉崎看起来都快哭了,说要揍他一顿。”
“到底有没有真的动手,我也不知道,也有可能我知道但是忘了。我喝了酒,来的路上还很清醒,现在却有点头晕。”
“我可能喝醉了。”
“……我还记得你名字怎么念。虎杖。我一直记得。”

伏黑惠慢慢走下山。东京咒术高专依山而建,前些年山脚下几公里外新开发了一块楼盘,伏黑惠得以从东京市中心搬离,住得离高专更近一点。
他在某次会议上偶然听到这一消息,一个咒术师愤愤不平地讲,“怎么可以允许住宅区离高专这么近?高专是将来的咒术师们修习的场所,理应为僻静之地,不应该被普通人打扰。”其余人纷纷迎合,最后一致决定要同政府及开发商进行会谈,将选址移向更远的地方。
但涉谷一事后已经许久未有咒灵肆虐的情况发生,海晏河清的日子过久了,咒术师的地位和数量也不复往日的辉煌,跟政府打交道也挺不直腰板,最后双方各退一步,各种机械轰隆隆开进来,除草伐树,开垦出一大片建筑用地。
伏黑惠早早准备好公证材料和各种契税,待住宅区落成建好后简单装修一番便拎包入住。他买的独栋小楼在整个建筑圈的最外围,从后院小门出去就有一条前人踩出的上山小路,比起之前出入高专的大路,能缩短近三分之一的时间。
来回时间的缩短意味着他能在高专更长时间地停留,他天天这么上山下山,几乎是雷打不动,无意躲过任何人,行径直接,明目张胆。只有旧识偶尔会说,你这么跑太辛苦了,高专又不是没有空房间,就在高专住着算了。
说这话的是钉崎野蔷薇,也得亏是她,伏黑惠才勉强把语气放好,反问一句,你愿意一直住在高专?
当我没说。钉崎野蔷薇把嘴当拉链一扯,不再说话了。她直觉很准,涉谷风波平息后没多久就迎来了禅院家的倒台,她又挨多几年,最后决定金盆洗手。那年她刚过二十岁,还很年轻,光华与明丽同样长久地在她脸上停驻。她长得美脾气直,又恰好是互联网时代的弄潮儿,深谙网络风尚的机密,一开始就靠当视频博主吸粉众多,然后顺水推舟地摸到时尚圈的大门,也接一些平面广告的拍摄,直上青云。
而伏黑惠还在当咒术师,在禅院家倾颓后动荡的余震里岿然不动,照样接单干活,身价不降反增。
总的来说他们都过得不错,有自己的一份事业,出来见面吃饭也不用再像还在高专的时候一样紧巴巴地吃经济实惠餐。只是这么多年下来可以保持联系的人一少再少,到后来竟呈现负增长。
五条悟曾经在这个小团体中短暂掉队,机缘巧合下得以逃出狱门疆重见天日,继续在咒术界叱咤风云,带领他的学生小队到处招摇。直到虎杖悠仁吞下倒数第二根两面宿傩的手指,高专上层又想起曾让五条悟也吃尽苦头的狱门疆,和虎杖悠仁有名无实的死刑,开过会后下达对他的判决:
虎杖悠仁本该在吞下最后一根手指后被处死,但念在他为拯救大众、肃清咒术界出了一份力,取消死刑,改为禁锢在狱门疆内不得放出。
“哦。”他亲自听完对自己的处刑,给出一个音节作为回答以示知情。
伏黑惠和钉崎野蔷薇等在议事厅外,虎杖悠仁跟在五条悟后面走出来,把结果转述给他们,表情甚至很轻松,“我竟然觉得还挺好的,不用死了诶。”
钉崎野蔷薇咬紧牙关地把到嘴边的一句“这跟死了有很大差别吗?”咽下去,区别当然有,命悬一线总比盖棺入土来得好,昔日五条悟能从狱门疆里绝处逢生,今时虎杖悠仁说不定也能力挽狂澜。
虎杖悠仁擅长开导人,一路安慰到女生宿舍门口,目送钉崎野蔷薇进了门,才跟伏黑惠转身往男生宿舍走。
气氛霎时间安静下来,伏黑惠不开口,虎杖悠仁觉察到他心情不甘,更不敢在他面前开玩笑,也就老老实实当个同行机器。
当晚睡前虎杖悠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跳下床,去敲隔壁伏黑惠的房门。伏黑惠刚洗漱完,带着一脑袋未干的水汽,水珠压弯他的发梢滴滴答答往下淌,把肩膀处的布料都淋得湿透。虎杖悠仁凑上去给他拿毛巾擦头发,趁机说,“那个……时间,定在半个月后,伏黑那天能来陪陪我吗。”
伏黑惠低着头,虎杖悠仁看不清他表情,因此心情格外忐忑。这不失为一种残忍的陪葬,要让自己清清白白的同学目睹自己被永久封存,像见证一场入殓。
半晌,虎杖悠仁自己否定自己的提议,“算了,伏黑还是不要来了。让你再看着我死一次什么的……太残忍了。”
伏黑惠猛地回过身,攥着虎杖悠仁的睡衣领子把他掼进被子里,咬牙切齿地说,“又不是真的死了!”
虎杖悠仁一下愣住,磕磕绊绊地叫伏黑惠的名字,想让他冷静点,但伏黑惠根本顾不上他不停开合的嘴,自顾自地继续讲,“我会去的,我不仅会去,我还会好好地活着,你就在里面等着吧!”
被这么一通言语敲打后虎杖悠仁反而自己冷静下来,他仰视伏黑惠,对方的眼睛在灯下也显得暗淡,天亮前落了灰的莽莽深林一般阴翳,晨雾弥漫而来,没过虎杖悠仁,也没过伏黑惠。
应该有一场雨。起雾后总是要下雨的。就像在少年院时一样,此时此刻的房间里就应该有这样一场真正适合行刑的大雨,好叫他们不要这样沉默着,相顾无言地、失态地哭泣。
伏黑惠最后还是去了。
当然要去,答应过的事情不能不做。他彻夜未眠,而虎杖悠仁则根本未归,在高专闲逛了一整晚,第二天直接去了上层选好的静室门口。
他们在太阳升起前最后的夜里碰面,隔着一小段距离和灰尘与雾水的气息,虎杖悠仁问,“在伏黑看来,这算是正确的死亡吗?”
“这不由我决定。”伏黑惠回答,“你要问你自己的内心。”
“我也不知道,这太难了。”虎杖悠仁往门前台阶上一坐,裤腿擦上薄灰,伏黑惠也在他旁边坐下,看着远处的太阳一点点爬上树梢。
高专的人来了,看见他们俩早早坐在这也是一愣,为虎杖悠仁知情识趣的赴死而对他有了那么些高看一眼的意思。没过多久钉崎野蔷薇也来了,眼下青黑眼眶薄红,他们都视而不见地别开眼睛。
五条悟是最后来的,踩点,没有迟到,倒让高专的人戒备起来。对此他摊开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会做。
上层不允许除了处刑人和虎杖悠仁以外的任何人进入静室,封存他的狱门疆也将永远地被放置在这个施加了层层禁锢和锁闭术式的房间里,悬停在时间长河的上空,脱离世间轨道而存在。
整个过程结束得很快,高专的人像是怕停留多一瞬就要被他们杀了似的,从房间里出来就告辞了。伏黑惠久久地停驻,直到五条悟走上前来,“门是可以打开的。”
“没关系。”他说。眼前的木门并不厚实,因为施加了太多术式而发散出令咒术师本能厌恶的沉重气味。伏黑惠熟视无睹地看着它,好像要望穿那扇门、那些禁锢,直直望进狱门疆那些繁复可怖的眼睛里,去和虎杖悠仁对视。
然而对望已经毫无意义。在虎杖悠仁进门前他们甚至都没有再看对方一眼,最后的交谈竟然也是关于一个毫无意义又悬而未决的问题。
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是连告别都没有的。

“钉崎最近在谈恋爱。”
“对方……还可以吧,是近来很有人气的新油管主,钉崎给我看了他几期视频,播放量都很高。”
“之前那次恋爱让她消沉了很久,希望这一任是靠谱的人吧。好像没跟你说过,钉崎前任劈腿之后真希前辈和五条老师各找了人把他堵在巷子里打了一顿,据说现在还没出院,已经小半年了。”
“如果是你的话你应该自己就上了吧?不过说实话我也有想过找人收拾他一顿,但是那段时间挺忙的,闲下来才听说他已经被打了。”
“要不要等他出院了我再找?你觉得怎么样?”
回应自然是不会有的。伏黑惠也并不需要应答,只是对着门倾吐一些回忆,他们在一起度过了一些都已随云烟过去的难忘日子,那些时分秒的存在让快乐变成不应该独享的事情,也让不幸变成可以共同分担的苦难。
对于上一段失败的爱情,钉崎野蔷薇在某次酒会上这么对伏黑惠说,“恋爱谈久了就是折价商品。”
伏黑惠不置可否,他没有对象,也无意进入一段感情。虎杖悠仁被封入狱门疆后他好像也被关进生与死之间的一隅罅隙里,一定要生吗?一定得死吗?对于伏黑惠而言答案为皆否,这种混沌的生活状态允许他不去苛求一个答案,也就能避过很多必然勾起隐痛的问题。当时夸下的海口,他试着同样反问自己做到了吗,却得出了跟虎杖悠仁同样的答案,“我不知道”。
他再一次起身,用多得虎杖悠仁都不知道的“晚安”和“再见”去弥补那个没能好好谢幕的告别,隔着一扇薄薄木门,倒豆子一样倾吐言语去掩盖说不出口的感情。
伏黑惠自己也数不清多少次地说,“晚安,虎杖。明天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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