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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魈】泥销骨

作者 : 都好说但是要先给钱

分级 大众 常规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原神 钟离,魈

标签 原神 钟离 岩魈 魈

状态 已完结

7117 82 2021-3-1 01:18
导读
简介:摩拉克斯随旅行者反抗天理失败后的故事
避雷or预警:摩拉克斯全程未以现在时登场
在一个平平无奇的夜晚,那个拥有着一头金发的旅人来到了魈面前。
他对魈说,摩拉克斯死了。
他看起来和初见时别无二致,但魈能感觉到,这个人在逐渐变得透明,死气从他的身上不断溢散,他行将就木。
旅人又说,神之上尚有神明,我与我的至亲踏上磐岩构筑的阶梯,乘着烈火与飓风登上那高天之地,将坚冰铸就的剑指向那神明之神。但波涛熄灭了烈火,雷霆斩断了飓风,林海崩裂了磐岩,削金断玉的剑在神之神面前宛如玩物。我们失败了。对僭越者的惩罚逐一落下,我们消散于世间。
魈从旅者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悲,旅者微仰着头,好像在极力挣扎着躲避已经埋到脖颈的土。他又说,祂的盛怒无法违抗,百年前的惨剧将再度重演,我们或许将以另一种方式重逢。
这时死气终于完全包裹了那位旅者,支离破碎的金色原钻当啷落地。就像他描述的那样,他消散了。
魈捡起失去了光辉的钻石,收进了一个小盒子里,下意识地拒绝去思考旅者临走前留给他的话。
他心想,怎么可能呢,帝君是不会死的。

摩拉克斯死去的消息第二天就在众仙中传开了。
魈这才知道,旅者临走前并不是只见了他。那个人在自己残存于世间的最后那点时间里,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他认识的所有仙人。
所有仙人们都化为了人形,聚集在奥藏山的山顶,留云借风的洞府外。山顶中央有个小湖,小湖中又有湖心岛,他们就在湖心岛中央的石桌处聚集。魈记得这石桌上曾摆着三幅碗筷,但现在不见了,或许是被留云借风收走了罢。
仙人们沉默了良久,最终是留云借风先开了口:“旅者说,帝君去世了。”
众仙僵硬地点头。
“他说神明之上尚有神明。”
“他说反抗那位神明的斗争失败了。”
“他说灾难将至。”
留云借风复述完旅者的话,众仙又陷入了沉默。空气中的惶恐与不安逐渐弥散,凝实地好似要滴出水来。也确确实实滴出水了——甘雨的泪首先簌簌落下,她捂着自己的脸低声喘气,背过身去试图压抑自己的情绪。但彻骨的悲痛岂是这么容易就能抑制的,她的眼泪浸透了捂着脸的袖口。留云借风起身蹲在她的身前,轻轻拨开她的手,半人半仙的少女唇角竟是已经被她自己咬破了,麒麟血独有的安神香气四溢,而此时没有人能稳定自己的心神。
留云借风将甘雨拥入怀中轻抚她的背,但所有人知道她也眉头紧蹙,嘴唇颤抖。此时削月筑阳打破了沉默:
“但魔神死时,祂所拥有的的力量会爆发,会对祂所在的区域产生强力的冲击。”
“如果真的如旅者所说,风、火、岩、冰的掌控者尽数逝去,为何此世毫无动静?”
他的话音刚落,众仙们纷纷点头,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不假思索地开始怀疑摩拉克斯逝去的真实性。
“会是帝君的考验么?就像几年前那一次一样。”
“旅者急匆匆地来了又走,会是他配合帝君吗?”
叽叽喳喳的讨论声渐起,所有人都在寻找旅行者话中的疑点,试图证明旅者的话是假的,帝君没有死,帝君还在他们的身边,只不过隐藏得比上一次更深。那可是岩王帝君摩拉克斯,怎么可能会死呢?若有一天岩王帝君当真魂归高天,那也必然是轰轰烈烈的逝去,整个岩之国土都要为之共鸣恸哭,怎么可能,就这么悄然离开呢?
魈从众仙聚集起便再没开过口,盯着石桌放空大脑。他缄默地聆听众仙头头是道的分析,膝上放着收纳旅行者遗留钻石的小盒子。他的双手紧紧按着盒盖,好似里头关着的是什么灾厄或疾病。最终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个盒子摆在石桌上打开盒盖,向众仙展示里头的遗物:
“旅者最后来的是我这里。”
“他确实消散了,留下了这个。”
热烈的讨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再播放时只剩下几人的低泣。

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奥藏山的。回神之时,他发现自己在孤云阁之顶。
他沉吟了一会儿,掏出那个木盒子,抛进了大海里。木盒子在魈的眼里逐渐变小,最后扑通一声溅起水花沉入了大海。再然后海面恢复风平浪静,孤云阁安稳得如同岩王帝君尚在。
这就对了,他想,帝君怎么可能会死呢?

再过了一天,璃月的港口有失魂落魄的至冬人前来逃难。
魈藏在港口的角落里,偷听千岩军对这些至冬人的盘问。至冬人说,高天之上降下审判的落雷,至冬主城的一切尽数粉碎,边境线竖起无边的冰牢,将往来的道路全部隔绝。比严寒更刺骨的寒裹挟了整个至冬,掌握冰的神与她的愚人众们人间蒸发,出逃成功的人不足百分之一。
当天晚上,天权星下达指令,璃月全境进入紧急状态,仙人们坐镇四方,风雨欲来。

但灾难迟迟没有到来,也再也没有从至冬来的偷渡人。派去至冬的探子说,没有冰牢,也没有落雷。
北国银行换了一批管事的人,他们说,这是正常的人事调动。

自蒙德来了一位学者,她代表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她自称对神之眼进行了大量研究,将天理的存在告知了璃月七星与众仙。璃月现在的掌权者这才意识到,神明之上的确尚有神明,帝君竟对他们隐瞒了千年。
那风神呢,七星问。
不知道,学者答,那位旅人说风神已逝,但蒙德的风车依旧运作,我们并不相信。
那蒙德是否有异动?
不曾有,学者又答,我隐约察觉神之眼中隐藏的奥秘即将浮出水面,加紧了研究,然后来到了璃月。
仙人与七星们的眼中亮起希望的光。那或许帝君其实并没有离开,魈又这么想着。

璃月最终还是恢复了平静。
某个深夜魈来到了往生堂,询问负责送仙典仪的那位客卿的下落。古灵精怪的堂主姑娘跳出来迎接他,她打趣:怎么了魈上仙?现在居然已经考虑自己的身后事了吗?
“他已经走啦。”
“钟离先生一年前收了个小徒弟,一月前正式把送仙的任务交给他。”
“他说他要云游四方,不会再回璃月啦。”
“我也很想念他呀,他走了多久,前台的画眉就蔫巴了多久。大家都很想念他。”
“我们凡人呀,没有能力在这片大陆上找寻一个不知音讯的人,魈上仙,如果你有一天见到了钟离先生,请代我向他问声好,往生堂承蒙他的照顾了。”
“咦?魈上仙,你怎么不说话?”
他突然涌起一阵战栗,心中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哀情绪瞬间升起。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被留在了原地。
没事,他说,我会的。然后他匆匆逃离往生堂,仿佛再不离开,万千骨手就会从土里钻出来,拉扯他的脚踝,将他拽入无边地狱。

又到了该服用连理镇心散的日子了。
每一年那几个特殊的节日前后,厉鬼邪祟都格外躁动。虽说魈平日里习惯了业障缠身,但这几日生出的邪祟带来的业障实在是在是过于浓烈,严重到需要靠外物压制滋生的痛楚。凡人的药物自然对仙人无用,这连理镇心散需要与摩拉克斯给予他的浓缩神力共同服用,方可达到镇痛一效。
魈回到望舒客栈,从角落里翻出几个小瓷瓶,在桌上一一排开。他抽走其中一个,倒出散剂融化在盛满热水的碗里。睹物思人,摩拉克斯的身影浮现于眼前。
那还是帝君刚退位之时,他带着几个瓷瓶儿来到望舒客栈,他说,这是我制的连理镇心散。
“凡人为仙人制药,终究还是缺了几分精细,同样的药方,炮制过程不同,药效相去甚远。”
“此前我事务繁忙,无暇事事亲为。今日起你让菲尔戈黛特不必再操心为你制药一事,往后每一年的今天,我会将一年份的连理镇心散带来。”
于是魈真的让望舒客栈的人们不再为他抓药制药,尚未用尽的浓缩神力也被他小心地收藏。
结束回忆时药汤已经凉了,魈端起冰冷苦涩的药一口饮尽,降妖伏魔的副作用很快就被药效压制。苦涩的滋味自舌尖抵达脏腑,又从脏腑传至鼻腔。
约好送药的日子很快就到了,可帝君今年还会来吗?

帝君终究还是没有来。
魈再次将药方交给菲尔戈黛特。小瓶里剩下的神力越用越少。

又过了十年,每一年的那一天,他都会在望舒客栈的露台驻足,遥望绝云间。
路边的霓裳花开了又败,港口的船儿出了又回。客栈前台的小猫成了老猫,青葱的盆栽成了枯木。厨师言笑娶了媳妇生了娃,菲尔戈黛特的女儿接手了客栈。
可他等的人始终没有来。

新的岩神是在这一年的海灯节降临在璃月港的。
彼时牵制着明霄灯底座浮生石的铁索刚刚松开,赭色的龙被浮生石托着在璃月港的上空盘旋,那龙的双目由上好的石珀点缀,在漫天放飞霄灯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霎时间异变陡生,狂风将霄灯卷起又重重摔落,托着明霄灯的浮生石失去平衡,龙型的灯如同老迈得飞不动的鹰,无力地从空中坠落至下方早已等候多时的豺狼口中。海大张着嘴,将龙吞吃了,眨眼间龙便无影无踪。不速之客踏云而来。
魈在狂风卷起的那一刻就冲到了来者的跟前,墨绿色的神兵距离来者的心脏不足一寸又生生停下。
来者不曾启唇半分,可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了玉石碰撞的脆响:他自称是新的岩神。
没有人质疑他,因为每个人在听到玉石之音时,身体里的血与肉都在颤栗沸腾,那是自灵魂深处产生的共鸣——那位不速之客,的确是新的岩神。
整座璃月港缄默了一刻,不知何处传来了一声孩童的欢呼:
“岩王帝君!”
而后四面八方传来了民众的高呼:
“岩王帝君!”

海灯节落幕后魈潜入明霄灯坠落海域的水中,可无论如何都寻不到那条龙了。

神的恩泽再度降临岩之国土,地脉中的元素力喷薄而出,山间水中的精怪们吸纳了蓬勃的元素力,或是迅速开了灵智成为一方瑞兽,或是一跃成了仙人皈依岩神座下。
新岩神每年都会召集众仙议事。这些新晋仙人们恭敬地称呼他:“岩王帝君。”
神的恩泽同样惠及市井小民。请仙典仪再度启动,每一季的仲月岩神降临玉京台,一一为璃月人指点迷津。船满载着货物与璃月人的希望开出船坞,又满载着摩拉与繁荣归来。太阳自地平线跳起又掉下,崭新的岩神像在璃月境内不断竖起,前来神像所在之处祈福许愿的人络绎不绝。描绘新岩王爷事迹的民间话本如雨后春笋般增长;说书人们对岩王爷的功绩交口称赞;集市上卖糖人的大爷们不再画龙,画起了新岩神的象征;孩童们放飞扎成岩王爷样的风筝;商家们纷纷以新岩王爷为卖点打响自家招牌。璃月人们恭敬地称呼他:“岩王帝君”。

皑皑白雪覆盖了碧水原。
魈正斜靠在林间一棵古木旁小憩,忽然林外响起雷鸣般的轰鸣声,栖息的飞禽走兽们惊起,动静拍落的雪扑了他满头满脸。他只好跳出林外查探巨响的来源,竟发现一伙人正在往摩拉克斯的神像底座埋火药。
他冲上前一把夺过领头人手里的火药,愤怒地质问道:
“为何要推倒这神像?”
“小伙子,你不知道吗?”领头那人嘴里哈出热气,天寒地冻也无法掩盖他脸上的热情,“现在是新的岩王爷在治理璃月,老岩王爷仙逝已久,不能再让凡尘琐事打扰他啦。我看你不像外国人,怎的不明白这个道理呢?”
领头人说完,从他手里抢回火药,头也不回地回到队伍中继续指挥爆破工事。
“哎呀呀,这雪可真大,瑞雪兆丰年,岩王爷保佑啊!”
灭顶的窒息感顿时淹没了魈,他空有一身高强法力,却无力阻止摩拉克斯的石像在火药的爆炸声中坍塌粉碎。在璃月活了几千年,这一刻他竟觉得自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整个璃月都在有条不紊地前进,唯余他一人留在原地冥顽不化、画地为牢。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魈被一只小猫捡到。
那时他还戴着可怖的傩面,满手都是邪物的污血,杀气四溢,厉鬼见了也要退避三舍。猫也是通灵之物,可猫不害怕他。
小猫扒拉着他的鞋,对他喵呜喵呜地叫唤。
“……我没有吃的。”
也不知那猫儿是否听懂了,甩甩尾巴继续挠他的鞋。
他观察了那猫儿一会儿,见它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于是轻轻蹲下,伸出手欲抚摸小猫的头。手刚伸出时他发觉自己满手血污,只能草草地在裤腿上搓了搓,然后小心翼翼地摸上小猫的脑袋。
小猫咪呜一声,欣喜地用脏兮兮的脸蹭他的脏兮兮的手掌。

小猫不需要他给吃的,小猫自个儿就会找吃的。
魈没有走,留在了小野猫的身边。小猫跳上枝干掏鸟窝,他就在下边盯着防止小猫摔下来;小猫在池塘边捞小鱼小虾,他就蹲在小猫旁边,准备时刻提溜脚滑落水小猫的后颈皮。
小猫抓到了什么,先叼过来放在他脚边,用脑袋拱拱他的小腿。
“我不吃这个。”
小猫又拱拱他的小腿。
于是神兵和璞鸢只好被他当做鱼叉使,叉上一条大鱼后他随手捡起树枝串成串,手心升起青色的火焰在鱼的表面一燎,简朴的烤鱼就做好了。魈张嘴在烤鱼上啃出一块缺口,剩下的摆在小猫面前:
“我吃这个。”
“喵呜。”小野猫好像被打击到了,再也没有给他叼吃的。

小猫愈发大胆,和新朋友相处了几天后,它已经敢跳上魈的背和他嬉戏了。
这一天小野猫跳上他的头顶又蹦下地,往某个方向径直跑去,魈知道小猫是要带他去某个地方。
小猫一路欢快地小跑,带着他左绕右绕,到了一座小破庙前,魈认出这是一座无名夜叉的废弃小庙。他轻推破庙的大门,谁料大门吱呀一声竟直接倒塌了,尘土翻飞,连带着猫儿和他都打了几个喷嚏。
小猫跳进破庙引着他来到夜叉石像的底座旁边,那儿竟趴着一只稍大一些的母猫。
这猫死了,魈看着这一大一小两只猫心想,是它的妈妈吗?
小猫喵呜一声,抬起前爪拍拍那只猫的脸。没有反应。
小猫又张口啃了下母猫的耳朵,还是没有反应。
于是小猫绕着那母猫焦急地转圈,喵呜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凄厉,庙外竹林里的鸟儿都被这叫声惊飞了。小猫跳上母猫的背,狠狠地踩母猫的身子,母猫依然毫无反应。
突然小猫静默了,它明白了什么,然后它跳下母猫的尸体,低声地对着母猫呜呜哀叫。
魈俯下身子抱起小猫,他拍拍猫咪的头,把猫咪的脑袋按进自己的怀里,这是他能给予的所有慰藉。
愚昧的生灵理应是没有生老病死的概念的,它们浑浑噩噩地来到世间,又浑浑噩噩地死去,可魈的确是从小猫的叫声中听出了情感的转变。他突然悟到,痛苦与思念是生者的权利,也是生者不得不背负的包袱。死者在世间留下或是僵硬、或是灰败、或是腐烂的肉体,然后灵魂轻飘飘地离开,再次踏入生命的圆环,这些肉体的重量最终被生者背负。那灰飞烟灭的人呢?
魈不知道,或许这样的人什么都留不下吧。

摩拉克斯的最后一座神像,最终还是没有拆。
那座神像位于庆云顶的一块浮生石上,凡人难以到达此间,于是这座废弃神像迟迟未有人光顾。即使是魈,也很少攀上如此高的高峰。
距离旅行者消失的那一天已过了整整二十载,魈向望舒客栈的新主事人讨了壶酒,动身前往庆云顶。
一路群山连亘,奇山兀立。正值落日,山映斜阳,落日熔金。待他终于登上那巨大的浮生石,映入眼帘的景象却与周围瑰丽之景产生了鲜明的对比。
失去了神力护佑的神像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底座杂草丛生,锈迹斑斑。镌刻着摩拉克斯面貌的巨石经过风雨的冲刷和腐蚀,面目已经模糊了,只能模糊辨认出哪儿是头,哪儿是四肢。几只飞鸟在神像上造了窝,有的窝里留着鱼虫的骸骨,有的窝里甚至有风干了的秽物。魈颤抖着伸手触碰神像,这一次再也没有源源不断的岩之力喷涌而出。他收回手,手里只余自石像上剥落的尘土。手指微动,尘土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魈心中的裂缝猛然撕开,某个摇摇欲坠的信念如山崩一般轰然倒塌。苦苦压抑的悲痛与思念终于瞬间爆发。他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恶鬼夜叉的嘶吼与号哭回荡在峭壁之间久久不能停歇。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磐岩也会化为尘土,摩拉克斯真真切切地是死了。



END 2021.02.15

对不起,又虐魈了。
灵感来源于某张魈在夜晚趴在岩神像前的同人图。
脑出来的是很悲凉寂寥的场面,写出来的却是口水话,脑洞大大,文笔差差,实在是惭愧。

PS:稍微打个预防针解释一下为什么我这么写新岩神继位后的璃月:首先岩王帝君对于璃月普通人来说是一个象征,是护佑璃月安康顺遂,指引璃月前进发展的一个形象,他内里的人格是摩拉克斯还是摩拉克斯斯基对老百姓来说都无所谓,他是岩神,他是明君,那他就是岩王帝君。第二是新岩神在这里的设定是天理的坚定维护者,天理作为整个大陆的实际掌控者,制定了这个世界的法则,自然能做到让新岩神迅速被璃月接受。天理受到了两次来自于手下生物的反抗和挑战,改变了祂的策略(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jpg),希望从根源起断绝反抗再发生的可能,要杜绝人的反抗,也要杜绝神的反抗。新神已成为祂的维护者,于是祂将璃月人能做到的事收回神的手中,让璃月回到仅靠神指引的阶段。摩拉克斯爱人,而祂偏偏不爱,摩拉克斯希望人能靠自己走出法则的桎梏走出自己的道路,而祂偏偏想要人按照制定好的轨迹行走。真的不是要写小白眼狼璃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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