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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糖炒栗子菌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家庭教师reborn 沢田纲吉

标签 all27

状态 已完结

1609 7 2021-2-11 17:20
Phone

>cp列维27(?)
>27从未遇到reborn设定,作为一个普通人在好好成长着
>全文6k+
>如果没有问题就请往下看吧w






在不知名的某天里,不知名的沢田纲吉哼着不知名的歌谣。
他像往常一样,下了班,一个人悠闲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少年时期他以废柴体质出名,上天虽然会准备逆袭的剧本,但显然没打算让他拿,于是沢田纲吉顺顺当当从并盛中学毕了业,进入了某所不上不下的高中,最后历经艰难挣扎地考进了大学;整个故事虽然平淡无奇,但也饱含了沢田纲吉的辛酸泪,然而这样的故事这样的人在日本这个人口大国有着太多,纵使是中学时代那段被霸凌的经历,步入社会以后谈起来,也不好得极写自己年幼的悲哀,只能在夜半居酒屋喝酒的时候才敢在众生喧闹中小声附和一番,看着自己的叹息消溶在缭绕朦胧的酒气里。
长大以后才明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易,种种活法都有自己的累。
点头哈腰结束一天的工作,他好容易让自己泄了气,在自己租的小屋子里思索今晚上有什么电视节目,暂且把人要吃饭这样的头等大事抛之脑后,电话铃声却响起,他迟疑地接起,刚想说你是不是找错人了,电话那头就开始熟络地开启自己的话题,沢田纲吉一听,嘿,这个人他还真的认识,这不是初中同学嘛,冥思苦想出了一个话题,正打算难得攀点近乎呢,对方一句话又让他没了话茬。
沢田纲吉,你要来同学聚会吗?



用人类通用的社交法则来解释,可以这么概括沢田纲吉的交友状况:没朋友。这倒不是什么丢人的事,人与人之间的天大的不同他在5岁第一次被同龄人推倒在地的时候就明白,虽说明白,但当时稚气未脱的沢田纲吉也不是没有干过向上天祈祷让自己和同班同学山本武互换人生这样的蠢事——其实笹川京子也可以;但后来想想,善良的沢田纲吉决定作罢,这样的人生连自己都不愿意承受,更何况别人呢,于是逆来顺受又成了沢田纲吉学到的另一课,与之相伴的还有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沢田纲吉自信没人会比他学的更好。
回到主题上,那么像被邀约到同学聚会这样百年不遇的好事沢田纲吉怎么又犹豫了呢?
性格不好?
这倒不会,正如沢田奈奈女士所言,沢田纲吉是这个宇宙最可爱的宝贝,太太所言极是,这样好的沢田纲吉性格不会有问题。
道理依旧不难想,你看,沢田纲吉要去的可是国中同学聚会,国中那3年在沢田纲吉并不漫长的人生中发挥着重大作用,可惜的是负面居多,但暂且不表,继续分析,要是沢田纲吉去了,那么场上就会出现这样的对话:
“哎呀沢田 ,好久不见呀,你还记不记得国二那年校运会我们班第一?”
“呃我不知道,我那个时候好像被你关在厕所里……”
又或者,
“沢田真是谢谢你啊!你国中帮了我好多!”
“是呀,所以能请你把当初抢我的钱还我成吗……”
但最要命的还是,
“沢田?还记得我吗,我是老师呀。”
“……记得,老师你当时把卷子砸在我脸上还骂我是个废物来着……”
你看。
所以问题根本其实不在他,在普法力度逐渐加大的当今,饶是沢田纲吉这样的人都后知后觉明白了,自己当年不是被欺负了,分明是被霸凌了,而且不管自己成绩如何,这都不是他遭受恶意的理由,毕竟他从未作过恶,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他都明白别人不可能没意识到,虽然自己是受害者,但去了也只是给别人增添心理上的负担再败了大家的兴致,得不偿失,综上所述,还是别去了。
只是。
“沢田你来不?大家都很想你呢。”
大家。
沢田纲吉已经一个人很久很久了,他想念大家这个词。
考量再三,他决定去买一套好点的衣服,同学会上会用得到。




唉。
沢田纲吉心里第27次叹气,唉,为什么自己要想不开来参加这个见了鬼的同学聚会?
沢田纲吉同学尚未参透成年人的话术,他还不明白成年人的想你顶多算句客套,而且他被诓了两次,一次是“想你”,一次是“大家”。
没几个人记得他,自然也不记得他们做过的种种,见了面先寒暄一句,一拍脑袋,哦是沢田啊,接着又笑眯眯地问,沢田君在哪高就呀?银钱几何啊?沢田纲吉一开始如实答了,可他发现从他说了以后别人就突然失去了再聊天的兴趣,久而久之,他也学会了含混过关,倒也换的了几个愿意和他聊天的朋友。
这是他学会的又一课,不错,活到老学到老。
只是他在宴会厅的穹顶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里免不了失望,本以为自己好歹能激起别人心里头那一点点愧疚,怎不知贵人多忘事,到最后他倒是被所有人抛弃在那段灰暗的岁月里了。
远处爆发出了一阵哄笑,不去仔细听也知道聊的没什么营养,一个人高叹山本同学又有比赛来不了了,周围人像约好了一齐叹气,又一个人惋惜京子同学出国去了,又是一轮叹息,沢田纲吉对他们有印象,其中有一个还是自己青春的暗恋对象,正打算回忆一下昔日女神的音容笑貌呢,他就听到熟悉的句子:
“大家都很想他们。”
唉,他第28次叹气,这次比之前的有了长进,多少有了实义,原来众星捧月的人物收到的感情也真挚许多,每天一定有数不清的“大家”在等候。
不远处有个嘴皮子厉害的同学开始吹嘘,自己在意大利怎样怎样,赢得了众人的夸奖,他洋洋自得地谦虚,开始挨个分发名片,轮到沢田纲吉的时候,他犹疑了会儿,最终还是说了谢谢收下了。
不为其他,只是想起来这个同学曾经也不好过,只是觉得,拒绝会让人难过。



事实证明,日子不会在哪一天变得更好,更大可能会在日复一日的重复中变得更糟。
被上司骂其实是沢田纲吉的生活常态,他的性格最大的特点就是软,你可以说是软弱也可以说是柔软,这点随了他的母亲。工作以后他就从家搬了出来,在比并盛大许多的城市租了房,离奈奈不远,但是随时间推移,他越来越害怕接到奈奈的电话,怕她关心自己的近况,也怕她知道自己的生活其实没有一点变化,到这种时候他就会开始恨他的父亲,那个不知道到底是在南极挖石油还是死了的男人,从幼时的匆匆一瞥后就再无消息,他巴不得自己只是奈奈一个人生的,这样他就不用看着母亲孤身一人还要等着他回来,也不用面对其他人关于他没有爸爸的嘲笑。
他清楚,奈奈的青春被他爸爸活生生吊死了。
在又一次和奈奈的关于朋友的对话过后,沢田纲吉望着窗外,太阳渐渐沉睡于地平线下,然后夜幕降临,华灯初上,烟火气混杂着噪音向他袭来,这一刻,孤独的痛感前所未有的清晰,他打算抽根烟,却被呛得眼泪直流,奇思异想自己有个会抽烟的朋友应该也不错,想着想着又觉得好笑起来,干巴巴笑两声便又开始发愁。
唉。
可能那根烟真的起了点作用,也可能是这份孤独太过强烈,也有可能是长久的那种隐约的不甘心在作祟,反正沢田纲吉真的打算做点什么了。
他拿出了那张名片。




惨,打错了。
沢田纲吉手忙脚乱地打算挂断,但那边却接起来了,沢田纲吉只好叽里瓦拉地用日语颠倒地解释一番,也不管对面的那个意大利人听不听得懂,等说完了他就屏住呼吸等待那边的下文。
果不其然,他被痛骂一顿,对方非常凶悍,这让沢田纲吉十分害怕,害怕到嘴里只蹦得出来对不起,可能也是烦了,对方也没有不依不饶,只说下次再敢打来就杀了你。
鬼使神差地,他在电话最后问了那个问题:
“先生,请问,您叫什么?”
他说,我叫列维尔坦。



列维尔坦觉得自己可能得罪了老天。
这句话他轻易不会说,作为瓦里安的暗杀队员,以及Xanxus大人的得力干将(自封),他一直都坚信凡事都只能依靠自己的实力,靠运气早死了;但不怪他,真的,最近他真的是太倒霉了,除去他对Xanxus的一腔热血不断地被队内的那几个歹毒之徒狠心浇灭——这其实是他们队里的传统艺能,这段时间他总能遇到一些邪门的事,就连路斯利亚也看不下去翘着兰花指对他说“哎呀小列维我觉得你最近真的是太倒霉了要不咱们考虑一下走温柔路线感动上天毕竟你已经没办法用相貌取胜只能从性格下手了再不济咱们也能做个温和丑男”,他并不打算听进那个娘炮的话,但是这段时间他的运气的确差了一点,以至于在那个不怕死的日本人打他的电话的时候,他正在休息——感谢暗杀部队诡异的作息时间,让沢田纲吉和列维尔坦第一次对话能够顺利进行,也可能列维尔坦真的打算做点小小的改变,被问及名字的时候他竟然乖乖的答了。
这种事情,我们可以姑且称之为奇迹。
当然,沢田纲吉是不知道奇迹曾经发生过的,他只是在为自己又一次搞砸了事情而神伤,揉揉软软的脸蛋,沢田纲吉打算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新的一天如约而至,他还在好好地生活,只是路上偶遇以前的同学,听他谈起那个意大利同学生意失败又灰溜溜地回国,他的脑子会稍稍停顿一下,又运转起来,他知道的,自己绝对没那勇气再去要一个新的电话。



沢田纲吉又一次被老板骂了,从这个又字我们不难看出挨骂是沢田先生的生活常态,有时候是因为他自己的过失,有时候老板只是单纯的心情不好,所以他被骂,有同事为他打抱不平,他也只是笑着摆摆手说没关系,恍惚发现这样的动作自己做了太多遍,身体比意识更快屈服。
你甘心只做一个普通人吗?
沢田纲吉是甘心的,不为其他,平庸代表成就小,但是相对的,伤害也小,沢田纲吉曾经也是个在并盛中学掀起过水花的人物,成为众人的焦点并不是他想要的,因为这些,他的脊背被压的愈弯,他的话语被堵在心里,他一个人承受了三年的恶意到最后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他说对不起,这些让他变得特别,炽热的打击和冷淡的对待对他来说都没区别,所以变得普通一点死在人海之间,没什么不好。
沢田纲吉软,是柔软的软,是心软的软,希望不是软弱的软。
他感激那位替他抱不平的同事,但当他终于打算勇敢一回的时候,他看着周围同事的脸,突然醍醐灌顶恍然大悟,这些人是在把他当作笑话看呢,他像皮球一样泄了气。
献出自己的好意实在是太难啦。
最惨的是,自己无人可献。
恰逢周末,他任性了一把,一个人窝在出租屋里酗酒到天明,酒液代替了泪水,苦涩和心酸并行,他突然极度想家,在这样的孤独里无所适从,开始嚎哭起来,半梦半醒间,他拿起了电话,本能的避开了妈妈,随便拨了出去。
等到阳光轻吻他的眼睑,他迷糊地睁开眼,拿出手机一看,心里顿时凉了一截。
只见那通话人的大名写着,列维尔坦。



列维尔坦长得不好看,他不在乎,瓦里安是暗杀部队又不是男团,长相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但列维尔坦实力不行,这个就得在乎一下了,所谓实力不行是要相对来看的,比起普通队员他肯定是个强者,但比起瓦里安其他人来说呢,这个就要再考虑考虑了,斯库瓦罗他肯定打不过,再下面的贝尔,有点悬,玛蒙和弗兰?幻术师都是玩阴的这个不能比,路斯利亚不想比,那这么看来他的确可以算得上“实力不行”——你问Xanxus?笑话,像Xanxus这样的天神他连比的资格都没有——不过也没什么必要。
所以,瓦里安忠心耿耿学历最高的列维尔坦在人生这条路上,少见的迷茫了。
当然,这短暂的迷茫并不能成为他接沢田纲吉的电话的理由,反正他还是该干嘛干嘛,黑手党也不需要心软,只是他下意识接起电话的瞬间,那头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就朝他袭来,他一时被这样的大场面震慑住了,以至于他就这样乖乖地听完了所有。
等到对方哭声减弱,他又反常地听完了对方抽抽噎噎的叙述,他不明白生活在表世界的普通人的生活,他也没指望对方能够明白他的烦恼,只是沢田纲吉的一句话让他放下了按挂断键的手。
他说,为什么人生会变成这样?
这是一个很哲学的问题,范围也很广,横跨黑白两道,正处于迷茫阶段的列维尔坦被问倒了,难得地思考起这个问题来。
是啊,为什么人生会是这样的呢?
努力了也不见得有回报,明明已经走到绝路了孤注一掷以后发现自己还是失败,心里头对未来充满了不自信却还要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最难过的是,明明自己是真心实意对别人好,到头来却还是最容易被忘记的一个。
普通人的一辈子,一眼就看得到头。
列维尔坦不是普通人,他情况更糟,他就只有死这个下场,但他不在乎,为Xanxus而死是无上的荣耀,他也没指望其他凡夫俗子明白这些,他对Xanxus的忠心是他最拿的出手的东西,虽然在别的事情上他会犹豫一下,但这件事情他毫不含糊,沢田纲吉的担忧他不明白,他天生就缺少共情能力,不然也不会每次拍Xanxus马屁都拍到马腿上了,但可能是人生这两个字眼太重,让列维尔坦都学会迟疑。
他迟疑的,是Xanxus的人生。
他觉得这一切对Xanxus不公平,他不服。
为什么,Xanxus要屈居人下?
这个问题让两个性格阶级生活环境都相差甚远的人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了可以交谈的朋友,从此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都通过一部电话维持着不远不近的关系。




感谢上天让沢田纲吉没有多少朋友,所以没有人会给他打电话,这为他省下了很多钱,让他得以继续和列维尔坦打着昂贵的越洋电话,时长不长,时间不定,幸好沢田纲吉性格好到无人能及,让他和列维尔坦似是而非的友谊在未曾见面的平行时空里维持着。
他隐约知道了列维尔坦工作危险,有效忠的人,有明确的目标,他很羡慕。
缺爱的人渴望被爱也渴望去爱,列维尔坦有无穷的爱。
他也想做一个能爱人的人。




在爱人之前,沢田纲吉还有现实的问题要考虑,温饱,未来,都沉重得不行,在又一次和奈奈的电话以后,他终于忍不住想一个问题:我要不要回到并盛?
理由当然有很多种,奇怪的老板,高压的生活,无法排遣的孤独像胃痛一样如影随形,但更多的,是他对人生的无所适从,是他的逃避,成年以后他没有了任性的理由,成长的意义是听到别人辱骂自己的时候会从低泣变成尴尬的赔笑,原来这么多年自己只学会忍住眼泪,其他一事无成。
想爱人。
被人爱太难了。
或许沢田纲吉以后也会遇到与众不同却会对自己很好的人,但不是现在,道理都明白,人生就是要捱过一个个坎,但明白道理又不能代表什么,该低的头还是会低,他就这样,一直忍受着世界的嘲笑和偏见。
从未有过改变。



列维尔坦知道自己可能在Xanxus心里算不得什么,但他不在乎,为了得到回应的忠诚是虚假的自我感动,从他见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就发誓自己余生都将效忠于他。
只是。
虽然不愿意承认,最近的列维尔坦对沢田纲吉有些许的担心,在他看来,沢田纲吉过分的弱小,被世界一击就倒,与他这样传统黑手党会欣赏的模样相悖。
只是。
沢田纲吉很柔软,但是就算是他这样的人,也不希望他被生活伤害得千疮百孔遍体鳞伤。
就算是他这样的人,也会在某个瞬间,可能是光打在眼睑的那一刻,可能是畅饮啤酒等待酒液流入喉咙的那一刻,也有可能就只是普普通通的生活里,他会有某一刻无法自控地想到他,无关爱情,无关友情,一个用一生去爱人的人也开始别扭地祈祷世界对他人的爱。
虽然沢田纲吉自己不知道,他其实已经在生活的路上向前走了一步。
这是一个黑手党所能给予的,浅淡的情谊。



人理所当然地被生下来,却要绞尽脑汁地去想怎么活下去。生老病死,眨眼间已然走过了一生。
沢田纲吉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发高烧烧到神志不清,半梦半醒间感受到柔软的手抚在额前,头顶传来带有水汽的叹息,他不知道奈奈会不会想到宁愿让他活活病死也不要再在世间受苦,他经常这么想,工作很难,生活很难,但难的不是别的,难的只是累,遇到所有伤心的事情痛往肚里咽,害怕自己活得万众瞩目,也害怕自己死得无声无息,讨厌的不是老板的叫骂同事的讥讽,讨厌的是那个不敢改变的自己。
如果我离开这里,我又能去哪呢?
这个问题如果问列维尔坦一定会被痛骂一顿,他的归宿就在那里,他一辈子也不会想着离开。
“但是即使是自己走的路,也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选择的那一条,走到死路的话,会很难过吧。”
你呢,沢田纲吉?
你没关系吗?
我?没关系啊,我就这样,成为某人的同学,某人的学生,记忆里好像在中学时代很出名的人————
只是偶尔也会想一些有的没的,夕阳西下看到倦鸟飞回了家,心会随着落日一起猛地沉一下,听着外面人群的快乐却想到自己好像融入不进去,在那种时候,会觉得自己好像在囚笼里面。
但我不想要自由,说起来惭愧,我活到现在,一直都一事无成,我不知道我还能干什么,我会的只有逃避而已。
我想要、走出去。
仅此而已。
于是沢田纲吉默立了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喂?妈妈——”




他辞职了。
其实也还远没到忍无可忍的地步,他只是单纯地想做个改变罢了。
出租屋有腐朽的气味,他深深地嗅闻,打算把这股气味留在记忆里。
夜晚又一次到来。
他拿起电话踌躇半晌,还是拨了列维尔坦的电话。
他紧张地听着电话,却发现无人接听,再打一个还是如此。
一个月过去,沢田纲吉打算放弃。
列维尔坦再也没有接起过电话。
是嫌他烦了吗?还是死了呢?
他不知道。
他们只是通过电话联系的陌生人而已。
沢田纲吉叹息着,将电话卡撇成两半,扔到了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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