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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更】她所言最重要之事

作者 : 心急吃不了热可颂

分级 少年 异性

警示 直系同辈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星期日 , 知更鸟

标签 星期日 , 知更鸟 , 崩坏星穹铁道 , 期更 , 骨科 , bg

状态 已完结

666 13 2024-1-25 23:31
导读
知更鸟最重要的东西是她的哥哥。
“那么,最后一个问题。”
明亮的演播室内,主持人拾起桌上的最后一张纸条,而后轻轻地舒展开。
“对于知更鸟小姐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知更鸟有一瞬间的愣神。
作为同谐的令使、名声响彻寰宇的歌星、梦想之地匹诺康尼的象征,“知更鸟”这个名字似乎自打她出生前便被赋予了很多不一样的意义。
年幼在橡木的特别学校修习时,学院的长老便告知了她一件事情。
她因同谐星神的赐福而降生,此生都应将希佩视为至高无上的神祗,与最珍贵之物,用被赐予的歌声在寰宇间唤起“同谐”的声浪。

十六岁那年,知更鸟被送出道时唱的第一首歌,是一首关于同谐星神的赞美诗。
一首由最简单而朴素的诗句组成的诗,歌颂统一、梦想与爱。
匹诺康尼没有人不知道这首赞美诗——哪怕是最年幼的婴孩。
所有诞生自匹诺康尼、或是归顺同谐的人,都将其视为“此生最重要之文字”的诗。

这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吗?
是也不是。
知更鸟低下头,先前编织好乖顺地垂在耳侧的发髻不知道何时散落开来。
刺目的灯光打在她的头顶,知更鸟的周身似乎弥漫起了一股孤独的气息。

“知更鸟小姐是认为这个问题太难回答了吗?”
察觉到知更鸟情绪的变化,身边的主持人摆了摆手,拿起摆在桌上的麦克风,替她打了圆场:“如果不好回答的话,这段剪掉就是了——知更鸟小姐完全不必为此感到困扰的。”
“不,我只是在沉思而已。”
半是拒绝了主持人的提议,知更鸟从莫名的低落中回过神来,冲着镜头露出了一个相当官方的笑容。
“于我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涵盖了一切。我唱响同谐的赞美诗,被无数人追随、奉若心中所爱之物,我视一切归一、融合以及平等。我深爱我诞生的地方,曾被书写于我笔下的每一句歌词,以及我所有的粉丝。”
礼貌地朝着待在演播室里的其他人鞠了躬,知更鸟抓起柔软坐垫上的包链,而后匆匆朝着员工出口的方向走去。
一滴眼泪顺着她姣好的脸庞滑下,无常为她的全妆上留下了一道新鲜的痕迹。
没有惊动任何人。

是这样吗?
虽然明确知道,在这些访谈节目上告知的一切,都是被预设好的答案,但知更鸟还是忍不住紧紧揪住了自己抹胸前的布料。
美人没有打伞,就这么冲进瓢泼的大雨中。
眼泪和雨水混杂在了一起,令人分不清孰真孰假。
就像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访谈节目上撑起的笑容,里面到底藏了几分真心。
两瓣鲜艳的嘴唇触碰到一起,知更鸟无声地吐出了两个字。
“哥哥”。

知更鸟有个哥哥,叫星期日——同她一样,是同谐的令使。
虽然,他们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如同天堑。
在知更鸟因赐福而诞生之时,星期日便已经是橡木的主人,也是匹诺康尼的话事人。
至于知更鸟,哪怕现在已经是名声响彻寰宇的歌星……
在同谐一派的地位上,她也不过是这颗星球类似“吉祥物”一类的东西。
类似于那些烂俗豪门家庭剧里不受重视的次女,“花瓶”一般的角色。

也许是因为出生就与他人不同的原因,知更鸟没有父亲。
母亲?若硬要说起来,那也是该为希佩献上顶礼膜拜的——毕竟,倘若没有她在匹诺康尼洒下的一场蕴含命途力量的雨,知更鸟甚至不会作为一个“活物”出现在这颗星球上。
她的灵魂、肉身,乃至美妙的歌喉,都可以被溯源至同谐的星神。
知更鸟几乎是全然由哥哥抚养长大的。

即便身为匹诺康尼的话事人,身旁总是堆满了文书,有数不尽的工作、舞会和礼仪场合需要他的出席,星期日对知更鸟的照顾似乎也没有被减少分毫。
知更鸟的通识教育是他找的全星球最好的老师教的——在他有限的闲暇时间里,星期日总是会陪着幼时的知更鸟上各种各样的课。
不论是识字、礼仪,还是舞蹈、乐理。
年少时的知更鸟大抵是非常依赖这个哥哥的——毕竟,这是少数不把她当做“吉祥物”看的匹诺康尼星人。
教师严厉、长老们对她的身份嗤之以鼻。
年少时的知更鸟最盼望的,就是每日哥哥来陪着她上课的时候。
哥哥总会给她带她最爱的糖果和糕点,或者闪闪发光的少女发卡。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角落搜罗来的这些东西。”
知更鸟低低地笑了声。

待到知更鸟长大了、或是更明事理了些,她就被送去了特殊的学校。
由橡木直属管辖的特殊学校,里面的人大多是在某一特殊领域极为优秀的——
“天才”。
一个仿若是被神化了一般的词语。
文学化的语言会将这一类人巧妙地归类至——被希佩亲吻过的无数人之一。
……
不过,哪怕是说到这个地步,还是难以磨平知更鸟和其他人的差距。
毕竟,他们是真正的特长生;而知更鸟的一切,都源自于命途力量的浇灌。
或许没有什么是真正属于她自己的。

在知更鸟越来越多的记忆里,她的哥哥似乎总是很忙。
学校是允许他们同亲人通话的,但每次接电话的人都会是哥哥的助理。
知更鸟鲜少能得到与哥哥通话的机会。
因为幼时对哥哥的依恋,直到她长大了些,这份情感或许会变成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她莫名对哥哥产生了些许怨念。
直到有一次她同接电话的助理大发了一通脾气……
然后,在第二天,她便在路过学校的正门时,看见了星期日的车。
牌照她早就倒背如流了。

克制地同匹诺康尼的话事人问好,知更鸟乖顺地站在了一旁。
“就没有什么想和哥哥说的吗?”
“没有,毕竟全星球的人都知道,星期日您是个大忙人。”
说话的语气里或许是带了几分小妹妹的娇憨的——
星期日的嘴角难得地勾了勾,而后他的手便停留在了知更鸟的头顶。
轻柔地摸了摸。
好像是在驯养小狗——那时候的知更鸟是这么解读这个动作的。
说来,那时候的哥哥好像还没有戴手套的习惯。

变故发生在知更鸟十四岁那年。
或许是因为她只花了短短两年便能得到学院长老和话事人的青睐,想要不招到别人的嫉恨,对于知更鸟来说或许是最难做到的事。
毕竟,与她一样想要通过歌声走出匹诺康尼的人,
不在少数。
……
知更鸟说,她想不起那天发生了什么。
她只知道,自那天之后,学院里莫名少了很多人。
星期日也多了一个习惯。
他的手上,总会戴上一双绣有橡木标记的手套。

……
是这样吗?
知更鸟怎么会不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呢?
或许真的只是听信了他们想要修复关系的谗言,知更鸟跟随着一群人来到了山里。
大家都想要杀了她。
而后取而代之——毕竟,在其他有权有势的人手中。
只是瞒过话事人去调查知更鸟歌声的来源,是非常简单的一件事。
知更鸟只记得,那天山林的叶子是红色的。
不是简单的红色,而是无数残害者想要扑向她时,被爆发的命途力量撕扯成碎片后,晕染到了周边树丛上的颜色。
知更鸟站在无数深红色树叶的正中央,用几乎能呕出血的声音在嘶哑地唱着什么。
同谐星神的赞美诗吗?
反正,最后的最后,她大概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星期日为她承担下了一切。
不管是命途力量的暴动,还是对那些“受害者”家属的“安抚”。
才怪,同谐命途最浅薄的一层便蕴含了“归一”的意思。
惨死在知更鸟暴动的命途能量下的人,他们的才华都归属了知更鸟所有。
不只是借助星神的力量,知更鸟似乎掌握了更多做人的东西。
知更鸟或许是欣喜的——但又或许是为了保持一个纯洁无暇的形象。
她故意晕倒在了哥哥的怀里。

无数次午夜梦回之时,知更鸟喜好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
怀着对那些人的愧疚,少女偶像总是会睡得更香甜些。
当然,如果是在哥哥身边,就更好了。
“纯洁的象征?外面的人是这么评价从匹诺康尼出来的偶像的吗?”
知更鸟百无聊赖地坐在会客室的沙发上,语气轻快。
“毕竟那时他们口中的梦想之地。”
“好吧,好吧……哥哥在哪呢?”
“他过会儿回来找你的,小姐。”

知更鸟的思绪回到了这场倾盆的大雨中。
她忽然有些厌倦了。
雨水混杂着她的情绪,就这么被拍打在柏油的路面上。
经纪人从背后撑着伞追过来,将知更鸟笼罩在了巨大的伞面下,隔绝开了雨水的侵扰。
“这么任性的话哥哥可是要罚你的……”
“半个月不能演出罢了,先前不也是休……”
猛地回过头,知更鸟望向了身后替她撑起了伞的那人。
“……日理万机的星期日先生也会特地来看我这个美艳小明星吗?”

余光中,星期日脸上的笑好像僵住了。
如同被摔碎的瓷器一般一片片落到地上,星期日再也没控制得住自己的表情。
“你是在把自己刻意放在低位吗?”
“全看你怎么想,话事人先生。”
疏离地退开半步,知更鸟舔了舔自己的小虎牙。
“最后一个问题是你提的吧——我看到了上面的字迹,和话事人先生的可相像得很。”

“就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吗?哪怕是用这种特别的方式。”
“只是在后悔没有更关照你而已。”
“那可就免了吧,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是揶揄的语气,却能让星期日在妹妹面前短暂地松口气。
星期日垂下脑袋,同知更鸟走近了些,将她再次笼罩在了伞面底下。
常年戴着的手套不知道被丢到了哪去,在被搂到了纤细的腰肢时,知更鸟感觉到了哥哥手上留下的无数刃口。
“你在不满吗,我的哥哥?”
“我不会对小知更鸟表现任何不满。”
“那你为何要大张旗鼓地来问这个问题。”
“……你就当是我的好奇心吧。”
知更鸟眨了眨她璀璨的眸子,瞳中小鸟的模样似乎闪烁着奇妙的光。
“不会有人看见吧。”
她自顾自地念叨着,而后将嘴唇凑上去,堵住了星期日想说的一切。
“最重要的东西在我面前。”
这话有几分真心或是假意——星期日完全不在意了。
反正,只要妹妹在他身边,有的是机会听她用更特别的声音说出她最重要的事。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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