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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北!天才百冶的恋爱锤炼

作者 : 祈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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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少年 同性(男)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景元 , , 应星

标签 景刃 , 景应

状态 连载中

758 26 2024-10-19 13:40
导读
抱着“我倒要看看”的态度,应星与挚友景元正式迈入恋人范畴。富有挑战与探索精神的应星自诩“成熟男人”,对景元层层递进的相处计划欣然应战,殊不知一炉温水正缓缓烧煮,而点火的景元尚未发现他也在锅中……
Summary: 应星哥接招(๑•̀ㅁ•́ฅ)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之于无尽形寿的仙舟人更是如此。就好比现在这个还没到应星眉毛的仙舟官二代,脸都没擦在他面前控诉此工作狂百冶所犯之大罪,条理清晰论据充足,令应星不住抚掌扼腕:工造司上下竟无一人口述水平能出其右!一边掏出这人落在这里的小手绢漫不经心地给他擦脸洗手:“嗯,我听着呢,您继续。”


此人张嘴就想“应星哥我不是小孩子”,好巧不巧这可恶的百冶专治嘴快的猫,那小绢帕柔若无骨地绕着他无名指一转,转到小青年尚未粗糙的掌心去,应星的指尖就这样隔着布料挠起他来。百冶不疾不徐地揩干净这花猫,扯着嘴角笑道:“……说话啊,景元?”


这闭口花猫正是云骑里最俏的那位,景小骁卫是也,不过应星给他拾掇完了,这下应当是白猫。景元心理一股脑憋出十几句声讨,七窍玲珑心也追尾堵严实了。心里一憋呢就容易上脸,可叫应星看了个大乐子,连忙把人往怀里带点,紧跟着就开始顺气,脸上笑意也舒朗开:“这又是怎么了?谁惹我们景元了?”


这日子每天当牛做马,好脾气的百冶大人(非工造司认证)爱逗小的也无伤大雅,他倒清楚自己是仰仗什么,趁景元还没来得及适应成年人江湖智慧玩得乐此不疲。


那小骁卫再不说话了,好似怕多一个字便多招应星一份笑。方才挠了他掌心的痒直像过了电,哪里是这惯会招惹人的百冶晓得的,就知道招人!景元瞪他他就作势来哄,哄得那叫一个绘声绘色,倒真给景元惹笑了:“百冶大人,您快收了这神通吧。”应星于是添了真心哄他,胸腔里不自觉漫出些柔软来:“我哪里有故意不理你?”


景元抱着胳膊冷起脸来。他本生得面庞柔软,又总是神色飞扬,便在顾盼间生出无数令人心软的少年意气,如今垮下这张小脸居然也有几分威势。应星只得虚心请教:“我加班又是何错之有啊?”景元:“现在是我在提问!”应星于是意犹未尽地收了势,从那副让景元浑身刺挠的温柔神态重新变回拿鼻孔看人的百冶大人。


百冶大人:“我叫镜流给你加练几组。”


这是彻彻底底给景小骁卫气嗲了毛,每根练得乱飞的白毛都写满了“你敢”和“我要生气”。应星爽快把工作间大门一关,揽着景元倔强的肩就走。也不知他是按了哪处,门口小团雀门挂上的字样就挪腾变幻成“已下班”,景元想回头又警觉这是应星的什么道,严防死守不能叫他有把此事揭过的机会。


旁人只见这二人哥俩好地搂着走了,直觉工造司的压强都上升了几帕,由此可见学徒该拜的不是龙尊像也不是百冶像,该是先登门拜一拜景小骁卫,神通广大竟能让百冶大人提前下班,还如此面带人色。


被搂得高兴了一下的景元重又镇定下来,开始继续他严谨且直击痛点的提问,又顾及这是星槎来星槎往的大街,只得面不改色地放下一个惊雷:“你都没亲过我。”


应星:“啊?”


神色如常的景元:“你也没约我出去过,也不常来看我,我……”他说着说着竟是后知后觉感到委屈般低下头去,只给应星留一个毛绒绒的侧颊,叫他尴尬到一半又自动开始思考对策:这小子来真的。


谈笑间路过还未开张的金人巷夜市,应星不觉得自己是真害臊了,拿胳膊肘顶顶这胸甲都没卸的小云骑:“浮羊奶?貘馍卷?鸣藕糕?”这下好了,景元一挪脑袋只留半只耳朵给他,大意是只听请罪。


“……耳朵聋了?”景元整装待发被他突然一口气呵在耳边,五百的防当场破了六百五,心乱如麻一时不知作何反应。要说这百冶也实在恶劣,明知景元这时是个纯得不能再纯的未成年,趁他没习惯恋人关系转变,新招式层出不穷每一样都能叫小云骑丢盔弃甲,应星虽了解不多可颇会举一反三,迭代速度远超景元更新速度。


举一反三的百冶乘胜追击,不给景元拉开距离的机会,捉着他手腕轻轻一拽便把他拽动了。应星只说他得吃饱才能朝自己讨债,这小讨债的便吃了什么蜜糖似的自个儿甜上了,佯装矜持跟他去买外地人来罗浮必吃小吃。景元心思一转便回过味来,只可惜此时还不知晓如何专攻应星弱点击破,天晓得应星哪来那么些作弄他的手段!


在吵嘴一事无往不利的景元竟能回回吃瘪,可恨这瘪是应星叫他吃的,往往还叫他毫无还手之力,心作小谛听乱撞,直去丹鼎司号了两回脉,人家说你害相思了准备后事吧,叫景元麻溜滚远点。


他叫应星亲近的这几番回回把式都不同,题库尚未读全又如何能招架得住长生里的头一遭心动呢?如此便是莽撞羞涩了些也是应当,当然主要是应星从来没一直赢一直爽过,先拿这景小骁卫爽爽再说。


这厢百冶同小吃摊主寒暄完,转头一看,景元正提着他刚给的小吃目不旁视,应星硬是从这人脸上看出了点委屈。爱是常觉亏欠,心里亏欠了,思想也就滑坡了,一滑坡呢这个百冶离完蛋就不远了。


完蛋百冶又捞过景元毛绒绒的脑袋一顿揉搓,心里来回倒腾着念这小子来真的,一咬牙就是那我跟你来真的,手里的景元恍然觉得周围气势有变,并不担忧自己所提要求的达成率。金人巷尚未正式营业时客流不多,应星倒也头回这般拉着景元走,短生种的肩膀负担过重,他便不动声色地放到二人中间不经意碰碰人手,景元福至心灵收下这份小利息。


他是不拘泥于谁主动的,捉住百冶那只金贵的手交握,下一秒就分开五指同他穿插,大庭广众下竟十指相扣起来。应星想说不是这个握法,又觉得这说法好似他露了怯,不成不成,便正大光明地同景元牵起手来。如此,便是今生头一回的掌心相抵与执子之手,堂堂路过金人巷物流中心大小快递箱,好不像话的解相思。


这以伶牙俐齿著称的二人竟能四下无言,应星心想得说点什么不然不得叫景元这小子瞧出端倪,甫一开口便是和景元小子一通对撞。景元习惯性挂着的笑大了些,想来是真心欢快:“应星哥先说。”百冶忍住煞风景的念头,决定还是先行解决自己的数罪并罚之难:“谁家朋友这般牵手?”说着还刮两下骁卫虎口。景元当然不吃他这套:“先前可没有过,百冶大人不能耍赖。”


应星:“你我二人有这般关系左不过十来日,连丹枫都未从鳞渊境游上一个来回,不必操之过急。”景元心说丹枫哥想游能从方壶游到朱明再游回来,今天非得叫你说出什么叫这般关系,嘴上说的是:“可我想见你。”


那天回百冶小院的路上应星一直在想丹枫到底能游多快,想得越快走得越快,景元的手倒是忍着没放开,也不能堵上自己耳朵更不能捏住他的嘴。可恨这景元装高手不说话,得了他一句冷血无情的“你想见哪天见不到”,便笑得十分惹眼同他走。


进了家门的百冶便是如虎添翼,对上一脸天真的景小骁卫竟也能继续下得黑手去,关门撒手将他往门板一扔哐当一巴掌拍在他的猫头旁,景元只得缓缓支起双手竖在胸前作示弱状,试图安抚百冶情绪,并对欺上身来的一对豪乳稍加抵抗:“应星哥……?有话好好说嘛。”


应星自觉夺回一城,搔搔他下巴又捏住这憨态可掬的雪腮,景元就露出乖顺的笑由着他摆弄,那一小点泪痣有如泡着金蜜,把应星雷霆万钧之气势都浸化了。


四平八稳的百冶面不改色一再逼近,直到呼吸可闻的地步,小小景元又能逃出生天不成?被他扣着下巴又断了一边去路,这般强取豪夺的架势真叫人难以招架,景元也当真没想着要招架,就是有几分将要得到什么的紧张之感。谁成想应星真是不愧于天才之名,那略微起皮的双唇竟在他眼前擦着唇峰过去,叫他发颤的眼睫尖先尝了一口,把景元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还想亲哪?”应星没忍住又开打迂回战术,包着手套的拇指来回摩挲景元下颌到唇角那片,被这人口中呼出热气将那布料浸湿几分,景元却抿起唇角来,不知是自然翘起的弧度还是正含着笑。


他不说话,拿指尖点点自己脸颊又侧过点送上来,便是在说“任君采撷”,应星当真捏起他下巴尖往腮边轻轻香了一口,景元再指额头、鼻尖,他都一一啄了过去,自己反倒觉得胸腔饱胀、空气燥热。景元这小子不知是天生不易上脸还是耐受速度惊人,瞧过去仍是面庞白净,此时正期期艾艾等着他下一个奖励,竟又指着另一半脸蛋,当真是给应星气笑了。


他当这小云骑多大出息。应星作势要亲,凑到毫无防备的景元近前竟冷不丁轻咬他一口,害他贴着门板还窜上去一截,捂着脸不知是羞是气。对此应星毫无悔改之意:“没完没了了。”景元嚷嚷着不作数百冶还耍赖真是以大欺小。


应星心里给自己鼓劲,得给这小子动点真格,金人燃料配比是……得给这小子来个大的!第一步退堂鼓……百冶可不能临阵脱逃啊!心里乱七八糟想着,面上确是沉静又专注地直往景元脸上靠,靠的越近这小云骑眼睛便越亮,耳朵发烫一直粉到脖子下面,还好景元穿得严实。


说来也是好笑,这二人俱是丰神俊朗的人物,一交吻先撞上的便是鼻尖。好在应星临场反应成习惯,先与他猫打招呼似的蹭蹭鼻尖,尔后才侧过面交错开。唇瓣点水似的相碰又一触即分,不知是谁又贴上来,才当真开始这一吻。应星烧糊的脑子勉强忆起,不应只贴来贴去如儿戏,磕磕绊绊地分开正被景元磨得着迷的嘴,刚巧含住他绵软的唇珠。


这下是含了景元哪个开关,惊得他原地站着就被应星稀里糊涂舔开唇缝,还不待应星这富有探索精神的工造司圣手再探再报,便难以耐受地摁在他胸口强行推开几分。景元本想说今日到此为止前面的剧情改日再探索吧,百冶匆匆喘了几口热气又啾啾吻在他唇角:“怎么了?”这下应星当真不是故意逗他,实在是他刚尝出点甜头还没咂摸出味。


景元茫然回了神。他只觉得眼眶、鼻腔乃至手脚都发热发麻,只是叫应星同他唇齿相依一回,这是怎的了?实在是他没空观察另一人,这看似游刃有余的百冶神游太虚已多时。应星大抵是面皮物理意义上的薄,生气高兴都易上脸,还好尚未掌灯为百冶留了几分薄面,不然被发现这主动邀吻的竟满头薄汗意乱神迷,应星当真要想办法造个能回到半日前的画屏。


相较起来,手软脚软的景元倒是神智较清明的那位,深喘几口气便回话道:“无妨……再来。”学着方才应星所为不管不顾地再亲回去,拿舌尖去与他纠缠。应星竟被怼得手搭在他腰间连退几步也顾不得,忍不住将人往怀里扣,上颚与牙床被他扫得发颤,另一手想去捧他面颊,最终只是紧紧攥住他身上一块衣料,以此抵抗心里混杂至最后惊心的痒意。


应星在这混沌不堪的纠缠中分不出心神辨别,是爱吗?定当是有的。那些焦渴与饥饿在心室中震荡,要使他卖力催折了他面前这位灵巧的孩子,抛出的诱饵竟只是“不够”二字。这头晕目眩的漩涡终究是到头,与景元勉强分开时他也分不清是谁挂在谁身上。


想把这景元当盆菜吃了的念头消退时,应星慢慢感到胸腔充盈,气流冲刷涌出:他在不自然地深呼吸。原来是无人会换气,两头都险些憋晕了。再一观察,他还趴在这盆小菜肩上。景元呐呐唤他:“应星……应星。”长乐天的夜风将遥远处不真切的尘嚣,与这几声于无人处暗哑的喃喃细语,一并送入应星耳中,他恍然嗅到景元身上皂角气味,甲胄凉硬和布料粗糙,以及绵长的涌动。


于人世走一遭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他竟在一生的匆匆中突然停住脚步,在这他以为与过往无殊的一次拥抱中大悟,忍不住默默抱紧,一如他襁褓中便有的抓握本能。想要抓住什么,珍重什么。景元是不一样的……这夜这般长。


不必知晓景元唤他所为何事。应星好似把自己劈作两瓣来,这半个应星在不疾不徐地以手为梳,给景元梳滚乱的毛;另半个在干着急。他习惯给事按情急程度自动排个序,是继续亲景元还是给他换身衣服,还是让他进门坐下吃口快凉了的浮羊奶,这桩桩件件在他的天才头脑里打圈转得没完。


最后是小心翼翼原地挪腾半圈的景元:“哥,我脚麻了。”


当下旖旎便散了大半,应星提着这控诉的小子,景元提着他的奶,什么“云骑遇袭严正以待不叫卖呆”、“浮羊奶有利身心当日饮一大碗”之类叫人听不懂的话,小院充满快活的空气。应星算盘打得好,待景元一吃完他便借口天色已晚时辰已到,叫艘星槎给他送回家去,今日当是糊弄完了,后日之事便留给日后的应星去解决。


只是这无状小子骤然安静下来,只专心垫他的肚,叫人颇不自在。景元静悄悄必是要作妖,应星摸他的糕吃他都不吱声,只讨巧地笑笑,连护食都不带护!应星反倒在这表面静谧的状况内安定下来,他寻思这小子折腾不出什么大风大浪,于是卸了他的臂鞲还有叫工造司上下闻风丧胆的血色工服,随手挽一截鸦羽似的黑发在脑后,摆摆手先行洗漱去,叫景元吃完记得收拾。


应星其人平时颇为豪放狷狂,锻艺登峰造极,所出作品无一不精,哪怕信手拈造之物也处处可见巧思,可见实是心绪细腻之人。景元要往内室走,便看见应星替他备好换洗衣物整齐叠在床边,便忍不住念应星呀应星。


应对所爱之人总叫人无奈,亲近是情理之中。景元不说累,只挑着时候拉练完往他这门口一站,应星问起,他便笑得没有心事似的找他讨口水喝。彼时外边堵得单双号限行,应星喂完水便喂食,喂完食叫他去洗,洗完身着百冶私服便招摇着回家。


一来二去应星不大的窝里在他的默许下,口是心非地被景元填填补补,显得颇为温馨,丹枫来过说应星想在你家找地方下脚真是技术活,只是众所周知的缘故龙尊的发言在此事上仅供参考。


洗刷完毕各怀鬼胎的二人往门口一坐便是笑,一个笑景元啊天都这么晚了,一个笑应星哥呀刚我们没说完呢吧,round2隆重开打。应星还是笑:“说完了,”手里还捞着半旧不新的袖子,“给你机会不中用啊景元?”景元也跟着笑:“应星哥年纪大记性怕是不好,幸而某年岁尚浅,这桩桩件件……可得一一做成了才算完。”应星不笑了,袖子也不捋颇有气势步到他身侧。


仰头去看,应星神色可谓高深莫测。景元不躲不避,手肘撑在桌上依旧挂着笑看他。应星要扁他,定要先念一句小兔崽子混账东西臭小子云云,通知他似的再不轻不重来一下,这般闷不吭声恐怕要来个大的。应星也一手杵着桌面弯下腰来看他,院里鱼灯自动燃上芯,叫这面色冷然之人不动声色罩上一层烛光,无端再续温存。


前文说到百冶生性狂放,如今他这身单衣便狂放地门户大开,可见仙舟民众所言不虚。景元面前如此一对软腻温香,灯下更是如羊脂美玉般隐秘幽深,害得他深深闭目默念三回帝弓他老人家在上,非礼勿视非礼勿视,才睁开眼勉力同不知有意无意的应星再对峙。谁知应星更是欺身上前,三千烦恼丝无声滑落,又被他略有不满随手撩起,而后才捏住看呆了的景元哼笑道:“小小年纪……”


天地良心,应星只当是他被自己言语威势所逼,哪里清楚发扬勤俭美德,行事不拘小节,今时今日也成祸端。他犹嫌不够,直控住景元命运的后颈皮凑近问景元元你怎的又哑巴了?他老应星年岁渐长耳力不佳,有劳仙人垂怜再大声着点说话。


景小骁卫哪里招架的住这般歹毒的攻势,一双手简直无处可放进退两难,这百冶当真欺人太甚!可惜此时景元尚未修炼出炉火纯青之脸皮,腾挪躲闪间委曲求全讨饶先:“堂堂百冶怎可抵赖……哥!”


最后那声尾音颤得可怜,景元偏过头去,双手避无可避只能抵在他胸口。应星将这小团软肉以舌尖亵玩一通,逗够了才松口,也不知景元这湿漉漉的耳垂是羞得还是被他吮得通红。应星:“好你个色中饿鬼,手也不闲着?”


未能承受冲击的景元当场被他人赃并获,一双手牢牢嵌在百冶大人宽广的胸襟之上。景元深吸两口气,没成想满口都是工造司内部员工福利沐浴露的味道,又闹了个大红脸,一只手还被应星扣着,平生第二次如此狼狈。


真逗够了的应星一根根玩着他手指:“老朽又抵赖何事了?”景元睫毛都沾成几缕瞪他,应星清清嗓子给出官方回复:“你所说之事我自觉并未故意不遵守,譬如约见一事,得空便是一定的,还有什么呢?我不过同你亲近一瞬,你便恼羞成怒,此事再议吧!”


“这是哥趁我不备偷袭。”景元面色尚未平静,食指指肚被他刮蹭着泛痒,在应星眼中他这是在强作镇定、不肯服输,于是便自然而然开口道:“兵不厌诈,小小景元还不快快认输?”“不日我必将扳回一城,到时应星哥向我求饶才是。”


此人很是势在必得,叫应星不免失笑,因此在景元下挑战书时他并未多想便应下,将这小祖宗送上星槎自觉今日糊弄大功告成。


夜半温书的百冶:不对。日日啵嘴以分高下是个什么理?成何体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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