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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常规
原型 历史 钟繇,钟会,荀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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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9-4 22:32
- 导读
- 校园现架,历史老师钟繇和地理老师荀攸(并不是cp)。文中还会出现隔壁班的数学老师贾诩。
贴旧文,写得乱七八糟一人乐系列。
钟繇的人设形象请参考无双钟会及遗传定律。钟会本人是三杀人设。
脑洞来源(?):
“……黄初六年,(张氏)生(钟)会,恩宠愈隆。成候(钟繇)既出孙氏,更纳正嫡贾氏。”
“会母见宠于繇,繇为之出其夫人。卞太后以为言,文帝诏繇复之。繇恚愤,将饮鸩,弗获,餐椒致噤,帝乃止。”
钟繇叼了支烟在唇上,没有点燃,手里攥着打火机有些烦躁地用力。对面孙女士的嘴唇不断开合。
孙女士的缺点说起来就那两样,好嫉妒,心眼小,有点儿聪明,但总不能把它用在有益党和国家的方面。这次事故的原因是她丈夫的二儿子和自已长得一点不像——虽然和钟繇本人也是不怎么像的。出现了这种情况,要往婚外恋上想的话一般的观点是女方的嫌疑更大一些,可孙女士硬是悄悄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是这孩子是老钟家的,可至于是不是她的,可真有点悬。
一位姓裴的工作人员这样劝慰她:出现这种状况,我们也不想的,可这是设定没修好,并且可能以后也修不好了,那不如就此揭过这一篇,反正孩子总归是你生的,回家跟丈夫好好过日子……差点被皮包砸。孙女士愤恨地剜了他一眼,捏着鉴定结果报告蹬着高跟鞋走远了。
后来的事就是一片腥风血雨。要不是荀彧跑着去劝,指不定在学校就当场开打动作片——以孙女士当时的情绪,以陈真处理“东亚病夫”匾额的方法处理鉴定报告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学生们看热闹的心理没有得到满足纷纷抗议——虽然伦理动作片没有爱情动作片好看,但毕竟演员是敬爱的人民教师,大家的心情还是很喜大普奔的。
这件事以后钟家处于风雨飘摇的状态。孙女士大概还是动过回娘家的想法,可好歹念着正上初二的大儿子——亲生的——只好留在家里做饭。不过只两人份。钟繇和钟会就彻底放养,一言以敝就是自生自灭。
这事还惊动了曹操,他带着老婆来试图挽回同事的家庭关系,遭遇了惨痛的失败。此后钟繇被曹操短期收留,久违地吃上了不是出产于食堂或是早点摊的饭,一时恍若隔世。被一同带过来的钟会就没这么好命,曹家熊孩子不少。
现在钟繇再次和孙女士坐在一起,不算很平和地商谈。钟繇看她的嘴唇动,心里翻涌着此前的生活回忆,相夫教子等等好被湮没在疑神疑鬼当中,身上沾染了荀彧的衣香都能被怀疑曾与谁风流一度。他想到旁边房间一墙之隔的两个儿子,一个上初中,一个还在摇篮里,想让她小点声又觉得没必要。他把烟点燃,猛地吸了一口,问道:“那么,真没可能继续过下去了?”
用的是陈述语气。孙女士住了嘴,把他上下扫了一遍:“你居然还想着继续过?”
钟繇把烟拧灭在烟灰缸里。“时间也不早了,离婚协议的事不如改天再找时间谈吧。”
孙女士走了之后钟繇站在客厅里,见大儿子推开房间门出来。
“我和你妈,要离婚了。”
“知道。”
他再准备说点有营养或是没营养的话,好打破窒闷的气氛,可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此时房间里传来的哭声无异于雪中送炭。钟毓转身奔回房间,过了一会抱着钟会出来,有些凝重地说:“爸,我们晚饭没着落了。”他怀里的娃蛋儿屁事不懂,明明身为这一系列混乱的罪魁祸首,却还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把拳头塞在嘴里。
作者大笔一挥,一下跳到几年之后。【你(PS荀彧、荀攸的设定参考火凤燎原,有一个重要特征是白头发。)
当钟会不上幼儿园而钟繇需要待在学校时,他就把儿子带来办公室。
其时钟繇还没发现自家二儿子并不像大儿子那么乖。而办公室里又充满了各种儿童不友好因素,比如触手可及的化学试剂,不知为什么会出现在窗台上的张牙舞爪(?)的人体标本,程昱桌上来源可疑的肉脯,郭嘉塞在办公桌抽屉里的啤酒——钟会乘钟繇午睡时就偷喝过。钟会在老爹面前装的像模像样,只是苦了钟繇不在时被拜托照看熊孩子的荀攸。
四岁多点的钟会坐在转椅上,两只脚还够不到地。荀攸在笔记本上鼓捣学案。钟会目光溜了几圈,最终开口道:“叔。”
“什么事?”荀攸存了盘,转过身去。
“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吧?”
“……什么?”荀攸脑子一时没转过来。他本以为这个年龄段的小孩子会问“我从哪儿来”,没想到竟然比这个劲爆得多。
“我不是我爸亲生的吧?”钟会以为荀攸没听清,操着标普重复了一遍。
“……”真的没听错。当时正学减数分裂与受精作用,若不是荀攸对生物教学进度没什么研究,搞不好就要怀疑程昱给钟会灌输什么乱七八糟的思想了。他整理过心情,问道:“怎么这样想?”
“因为我跟爸爸和哥哥长得一点都不像。”
简直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荀攸打量着钟会的相貌,再想想钟繇的,的确难以说是相似。最显眼的是头发,钟繇是棕色带点卷,而钟会是极浅的金色直发,光照不好的话看起来就像是白色。目前看起来多少有点相似的地方就只有五官了——还得补充一点,二次元人物的相互区分一般是通过发色、瞳色和衣服,五官几乎做不得数,而且在下所知三次元里也有不少脸盲。
跑远了。总之,绝对不能附和。荀攸摆出一副面瘫脸谆谆教诲道:“按照相貌判断血缘关系是不科学的……”
钟会眨巴着眼睛说:“要是这样的话我就该叫您爹了?”
……程日立快来教育教育这孩子!哦,不行,非得教坏不可。
荀攸忽然想起些不堪回首的往事。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纯粹是经历太惨烈了。
这事还要追溯到钟繇人生第二次进民政局,把红本儿换成绿本儿的那天下午。本来这件事跟荀攸是没关系的——如果他没有被钟繇一个电话叫出去散心的话。荀攸深思熟虑了五秒,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打电话给女友推掉约会。不知出于什么心态他本想编个理由搪塞过去,可众所周知教师这个职业有一个缺点,那就是老板不会随时叫你去加班,缺少理由糊弄老婆和女朋友。结果最终荀攸还是说了实话。
于是本该和女友一同度过的下午就变成了和钟繇一起在街上瞎走一气。钟繇是难得对人倒苦水的成熟男人(等等),就算跑出去借酒浇愁也会事先叫上人以免让自己在马路边上过夜。——虽然以酒量论叫荀攸出来的话更可能演变成钟繇扛荀攸回去而不是荀攸扛钟繇。
钟繇不吭声,荀攸本想安慰一下,在心里酝酿半天,毙掉无数个开头,这才发现自己压根就不会干这种事——毕竟术业有专攻,地理老师并不能兼任居委会大妈。
两人就这么走到了日暮。荀攸扪心自问,承认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走过这么远的路,突然一下加大运动量可真不适应,恨不得就地坐下来喘喘,如果能有个马路牙子就更好了。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不利因素就是他饿了。这样下去钟繇不抱怨他还要抱怨呢——肠胃此时贴心地叫了一声,余音袅袅,不绝如缕。
听到这一声野性的呼唤钟繇终于想起来还有晚饭这么回事。正好路边有家面馆,个体经济,经营者相当有诚意,卫生条件不错,上菜也快,桌上贴心地摆了各种调料。唯一美中不足是提供一次性筷子,违背了科学发展观。荀攸掰开一双筷子磨掉上面的木刺,抬头刚想递给钟繇,意识到他到底干了些啥以后顿时惊呆——
他居然像不要钱一样往里倒!调!料!
好吧的确是不要钱……可这样能咽的下去?荀攸考究地观察了一番,醋、酱油、辣椒、糖(为什么会有糖?)、花椒、花椒、花椒——为什么连花椒也……不行,必须打断他。
荀攸默默把筷子递给钟繇,趁他接的当儿把两人的碗调了一下。
多么舍己为人的活雷锋。简直了。荀攸默默给自己点了个赞。
然而活雷锋马上后悔了。他若是教语文,大概会说:我真傻,真的。
种族天赋不在于此的地理老师荀公达平静地想:我以为吃过小叔做的菜之后,就能产生免疫了。
荀攸郁闷地瞟了一眼钟繇跟前的碗,低下头颤巍巍地用筷子挑起一根面,像某些励志小学生作文一样心里嗖嗖地闪过无数英雄形象:董存瑞、黄继光、桑兰、司马迁……不对怎么非死即残简直是咒自己,还有最后一个是怎么混进来的!
荀攸的最终下场是黑暗料理摄入过多,体内产生不可知的反应,整个人直打摆子,正备战小高考的学生看到了指不定还以为他缺钙。
于是终于闹到要借酒浇愁的地步。(有什么联系吗!)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人民教师在酒精作用下向衣冠禽兽方向迈进——主要是荀攸,他酒量比钟繇差的多。
荀攸正晕乎着,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他按下接听键,声气不善地说:“喂?”
是荀攸的女朋友,大家可能还记得之前她被男友放了鸽子。荀攸认出她的声音,无奈实在听不清对面在讲什么,大着舌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边毫无形象地打了一个酒嗝。
“荀公达,”这下终于清楚了,“我们两个不合适。”
荀攸脾气一下子上来了,对着手机吼道:“分就分!老子还不稀罕你!”
荀攸撂下电话,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剩下的酒给干了,杯子在桌上一墩,瞪着钟繇:“都因为你,女朋友跟我吹了。”
钟繇大声笑起来。荀攸伸手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拉向自己:“笑!你他妈还笑!告儿你你得负责!”
“怎么负?”钟繇试图调整表情,没有成功。
“你买单!”荀攸松开手,转头气壮山河地吼道:“老板再来一打!”然后抄起酒瓶就往嘴里灌。
荀攸的记忆到此为止。
当然这并不是说所谓不堪回首到此结束,只是他当时喝多了,完全不记得此后发生的事而已。
钟繇婉言谢绝了老板拎酒来的好意顺便结账,然后坐在对面看荀攸把剩下的酒喝掉。
万幸这个点还是有车的。钟繇拉开车门把荀攸塞进去,自己从另外一侧上车,对司机报了自己家的地址。
钟繇拿钥匙捅开门。里面黑灯瞎火,荒凉而寂寥。钟毓跟妈走了,家里一个人没有——钟会事先拜托过别人照顾,他心情再差也不能把没断奶的儿子撂家里一下午再一晚上。钟繇把荀攸扔到自己床上,摸着黑轻手轻脚地往钟毓的房间去,按下门把手的一瞬才想起儿子已经不在这里了。他在门口茫然地发了一阵呆,终于慢慢回神,从柜里翻出被子窝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早已挂在空中,从没拉窗帘的客厅窗户里钻进来,漫无目的地在地板上游移。钟繇瞪了一会天花板,觉得自己有点儿落枕。昨晚本可以去钟毓床上睡的。这样想着他慢慢起来,把被子叠了塞进柜里,跑到洗手台前洗脸刷牙。他一边用梳子刮卷毛儿一边寻思,待会得去把钟会接回来,哦荀攸还躺在床上,昨晚喝太多了,今天早饭——按时间论就差不多该是中饭了——还没着落……
这时候传来敲门声。钟繇撂下梳子去开门。他还没越过客厅,就听到掏钥匙的声音,硬生生逼自己刹住了脚步。
进来的是孙女士。离婚协议虽然签了,绿本儿也领了,可财产分割还有些稀稀拉拉的不干净,这次想必也是为这个来的。她往房里走了两步,敏感的神经突然紧绷,狐疑的打量着着钟繇,接着转向半掩着门的主卧。
钟繇怎么会看不出她在想什么,有些不悦地说:“一个朋友。”
“呵,”她轻蔑地笑一声,“钟元常,你出息啊,刚领了离婚证晚上立马带人回家——”
孙女士踩着高跟鞋依旧健步如飞,噔噔噔走到卧室门前一把将其推开。
女高音戛然而止。
她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震惊过后再看向钟繇的眼神里就带了鄙夷与恍然。
她笑起来,并无任何预兆。“藏得可真深,多少年了,多少年了——”她一甩手,扔下这样一句话又噔噔噔地走了,头也不回。钟繇听着她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渐渐远去,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来,点着了,在云雾缭绕中默默地想,这个点估计早点摊都收了,还是先把荀攸叫醒再去接钟会吧。他也隐约猜到他妻子走之后会祥林嫂些什么,可这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干了十几年快二十年的老师,做到桃李满天下是有点难,可好歹自己心里隐隐期待着能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他昨晚干了什么,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宿,还把自己整落枕了,就是没去扒荀攸的裤子。她说什么就由她去好了。更何况他也并不擅长跟流言搏斗,比起操心这个还是把自己的活儿干好更实在些。
之后荀攸的日子过得不算舒心。偶尔有人状似无意地问他:“公达你女朋友呢?”
荀攸抬头,面无表情地说:“吹了。”
后来他才知道有关他和钟繇的种种传闻,比如他是破坏钟繇婚姻的元凶,最离谱的说他是钟会的妈。
钟繇在一边哧哧地笑。
“有什么好笑的。”荀攸瞪他一眼,这家伙怎么离婚后欠揍指数像二战后人口一样爆炸式增长。
“没事,我负责,负全责——”钟繇从郭嘉的抽屉里把他私藏的啤酒翻出来,对荀攸晃了晃。
“我真后悔认识你。”荀攸一字一顿,无比郑重地说。
荀攸惨痛的回忆结束。他走完神一看,发现钟会不见了。
这可是真要命。荀攸见识过钟会的能耐,在办公室里就危机四伏的,要是出了门,不是他惹祸就是祸惹他,没有其他选项。
荀攸往窗外一瞅,发现贾诩和自家小叔站在外面走廊上说话,两人中间隔了一段微妙的距离。从荀攸目前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个间距所对应的那部分窗框上沿露出白色里带点金的发顶。(详情参考妄想学生会里的小玲--作者注)荀攸站起来,哦,钟会站在贾诩和荀彧中间。他本来要为这种其乐融融的气氛欣慰一下,又突然想起钟会以相貌判断血缘的尿性,不由得出了一背冷汗。贾诩和钟会,这俩货乍一看还真挺像。钟繇的头顶想必早已生机盎然,为减缓温室效应做出了贡献。
暗搓搓在最后加的一段:
(补设定:贾诩扎了马尾,钟会开始剪短发,后来留长了。)
#专注跑题三十年你值得信赖#(喂主角都变啦!)
此后钟会不上学时继续在老爹那里打混,顺便跟看着顺眼的老师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虽然声名不显,但这儿的老师大部分都可以说是人尖子,大约钟会后来到了中二期所引以为傲的英才教育就是出自这里。荀攸发现他好像对白头发的几位老师有特殊好感,不知是不是又把人家当成爹或者妈了。除此之外钟会似乎也挺喜欢三班新来的物理老师(*诸葛亮),虽然他不是白头发。这小家伙有时会被(人称睡觉龙的)诸葛亮高兴地拉着一起睡午觉,为此中了姜维不少怨念的眼神。
我们也可以看到钟会捧着一小盒吃食跑过来说,爸爸你尝尝。
钟繇本来还挺欣慰,结果听到自家儿子接着说道:贾叔叔做的饭比您做的好吃。他沉默了一会,严肃地说,马上就是午饭时间,别吃零食了。
数学课代表来抱作业的时候看到贾诩差不多是手把手地教小孩儿写字。当然他是不认得钟会的,所以当即口不择言:”这是……老师的孩子?”
话一出口他立刻后悔了。简直蠢哭好嘛。先不提贸然这么问合不合适,老师也就二十三四怎么看也不会有这么大儿子的——说不定是哥哥家的孩子呢……不过说实在的,他压根没做过老师可能有女朋友这样的心理建设,有孩子什么的就更不必提了。所以这么冒失也算是情有可原——更何况他平时也并不机智。
“钟老师家的。”贾诩回答。非常淡然,好像已经被误会过无数次了。
“哦……”他顿时有点放心,去桌上把作业叠成一摞抱起来,顺便瞄了一眼钟会的习字成果。有冯虚公子者心侈体……这个字不认识。有一种连小学生也比不上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现在可以公开的情报:
习字内容选自《二京赋》。
那个连小学生都不如的愚蠢课代表,名字叫张绣。】
钟会快五岁的时候,全国爆发了严重的传染病,听说致死率还挺高。钟会所在的幼儿园关门谢客(不是客)。钟繇迫于无奈只得带钟会来上班。
可这无异于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办公室里两个病秧子在老爸眼里简直可以与“超大型传染源”画上一个浓墨重彩的等号。
郭嘉得知他的想法当即义愤填膺,拍着桌子喊道:“谁是病秧子!咳咳……在老戏中招之前(咳咳),我绝不会倒下!”
戏志才正捏着鼻子把药往嘴里灌,完全没空理会郭嘉扎来的枪。
其结果是第二天戏志才在英语课上当场扑街,送到校医室急救。一周后曹操收到了他的辞职申请。郭嘉本人受到自己诅咒的连带攻击,在戏志才殉职后半周被华佗宣布隔离。
尽管行动范围受限,郭嘉的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有天上午他吸溜着鱼汤,遥望窗外的操场对华佗说,孙策……
打住。华佗叹气,你可别再给我添乱。
当天下午的射艺选修中孙策出了意外差点破相。郭乌鸦更加臭名远扬。
不过我们的重点其实不在郭嘉身上。镜头拉回到他被隔离前。
戏志才病倒后,钟繇看郭嘉的眼神极端不放心,觉得连他咳嗽的频率都上浮了十几个百分点,走势一路飘红,于是语重心长地教育钟会不要靠近郭嘉,最好别和他待在一个房间里。
此后在一班办公室就经常能看到一只稀有的野生钟会。(那边的同学把精灵球放下!)
钟繇看着儿子往贾文和那里跑,默默劝慰自己:虽然一班老师深井冰和变态多了一些,可至少没有大型病原体。思想歪了可以矫正,可要是小小年纪身体搞成戏志才郭嘉那样就没救了 。好在董主任办公室不在这里,而且贾文和是少有的出淤泥而不染,既不属于深井冰也不属于变态的人。
可能带来的后果大概是钟会得有一段时间吃不惯自己做的饭。
先不讨论钟繇是否识人不明的问题。不过当他看到孔融拎着电热水壶,很有些不高兴地说:“张(角)老师,请不要再往里面兑符水了!”的时候,还是有些担忧的。
有次钟会顶着一头乱毛跑来找贾诩。贾诩拿着梳子帮他恢复容止之后,看着钟会将近披肩的头发忽然一时手贱给他扎了个马尾。这还是贾诩只会扎马尾,换了周瑜指不定俩麻花小辫都出来了(并不)。
这么一搞两人的相似程度又暗搓搓往上浮了点。
李儒说:文和你这是要把他变成自己家孩子啊。
某课代表正数着学案,听了这一句抬头道:“不是贾老师家的吗?”
“看,果然有人误会。”李儒一副“一切都在吾人预料之中”的嘚瑟。
贾诩纠正道:“是钟老师的孩子。”
另有个妹子,一向没大没小的,在一边说:“你也不想想,老师这个年龄这么就能有孩子……”
贾诩笑。他知道学生把他的年龄估计小了,但并没有纠正的意思。李宗盛在歌里慨叹三十岁男人的寂寞难耐,他现在才二十八,青春的尾巴倒还有资格抓一抓的,便也乐得用这张脸装嫩。
第一位课代表倒没被[嘲讽]拉走仇恨,而是一副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样子打量着贾诩和钟会,而后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抱着点完的学案急匆匆离开了。
后来就出现了这样的传言:
“钟老师的儿子?他妈不是小荀老师吗?”
“可他和贾老师长得那么像……”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