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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三月之梅再开

作者 : 昊辰家的向日葵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千古玦尘 天启 , 白玦

标签 玦启

1050 12 2021-9-21 19:30
《春三月》多年后的番外

文案详见老福特第一章

帝北城今日张灯结彩,不仅因为今日是团圆佳节,更是因为大齐的上古公主与月弥将军成婚的日子。  

天启开心不已,便偷偷多饮了几杯,一旁一身红衣的上古,道:“哎呀,天启,你少饮几杯,要不然白玦来了又要念叨了。”  

天启摆摆手,已经有些头晕脑胀的了,他道:“无碍,那冰块儿就算念叨,也舍不得骂我的。”  

说着天启打算再倒一杯,却被人给握住了手。  

天启一瞧就道:“得,没得喝了。”  

白玦把酒壶从他手中拿走,道:“你身体不好,不要多饮,今日你已经贪杯了,不能再喝了。”  

“行行行,好好好,我的乾元大人。”

说着天启就起身一个趔趄栽在白玦身上。  

白玦对上古道:“今日我们就先回去了。”  

上古道:“行不行?不若我让人准备厢房,在府里歇息?”  

“不用。”说着白玦就掺着晕晕乎乎的天启回了白府。  

马车上天启就一路的念叨:“冰块儿,我头疼~”

“我给你捏捏”

“冰块儿……”

“怎么了?”

“那年在南昭,我曾经梦到过你给我捏头……”

天启自回到帝北城后,很少提到南昭国,白玦也从来不问他在南昭到底经历了什么。

白玦低声道:“此生我只给你一人捏。”  

随后天启就迷迷糊糊的要睡着了,恍惚间又回到了在南昭国被囚困的那些日子。  

前三年玄一只忙着夺位,不经常来看他,但是院落却被人守的死死的,虽然他曾经也有机会能逃走,可小陆儿太小了,有小陆儿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躺了将近半年,日日汤药,又记忆全无,更多的是无力逃走。   

后来玄一夺位成功,成为了南昭国的皇帝,来他这里的日子就多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麻烦也多了起来,嫔妃的骚扰、下毒,险些要了他和小陆儿的命,最主要的是玄一忍不住了,曾多次想要强迫他。  

一开始他还能用信香排斥来挡回去,可是后来玄一直接命人给他强行清洗了腺体。  

那日他挣扎着被摁住,药草敷上来时的剧痛,那是他五年来第一次哭。  

腺体中残留的信香,是他醒来之后唯一让他心安的味道。  

小陆儿从小没有父亲信香的安抚,体弱且多病,身上唯一的一个荷包就给了陆儿,而他唯一拥有的就是腺体中残留的那些信香了。  

他挣扎他怒吼最终清洗未能进行彻底,他的腺体也被破坏了。

本就重病在身,那时就更加雪上加霜,他曾一度在昏迷中看到了奈何桥,可是身后一直有人喊他,哀求他不让他走。  

时至今日他作为坤泽,再也没有释放过信香了。  

马车停了,白玦看他似乎已经睡沉了,就打算抱他下车,天启却猛然惊醒,一头的冷汗。  

白玦问:“怎么了?做噩梦了?”  

“没什么,就是好像梦到了一些前几年的事情。”  

白玦看看他道:“怎么最近总梦到前几年的事情?明日我请解玉姝来府中,给你瞧瞧,顺便开些安神的药。”   

天启笑了笑,脸颊上的酒窝浅浅的浮现了一下,摆摆手道:“不用,我就是最近没休息好,而且我一点也不想喝药。”  

白玦看着他,就知道他会说不想喝药,道:“让她给你瞧瞧,我心里也放心,她有安神的香,不喝药,开一些安神香也可。”  

“好,你做主。”  

“走吧,回府。”   

可惜尚未等到第二日,夜里天启就发热了。  

白玦躺在他身侧,夜里就听到他呼吸有些急,便醒了,一摸天启的额头,有些热,但也没有发烧。  

“冰块儿……”  

“可是难受?”  

“冰块儿……”天启的声音愈发的沙哑,翻身抱住白玦就想要和他亲近。  

白玦也有些动情,低头吻过去,问道:“怎么了?”  

“我似乎……,信期到了。”  

自从在南昭把天启救回来后,已经三年了,天启腺体受伤,不在有信香外溢,信期也不在有。

如今天启这样一说,白玦很是惊喜,道:“当真?”  

“后颈有些灼烧……”

白玦听到便低头在天启的后颈腺体的位置嗅了嗅,一丝丝清冽的梅香飘了出来。

天启已经有些难耐了,便搂住白玦:“冰块儿……”  

随后两人翻身缠绵在一起,清冷的雪意一点一点触发那少的可怜的梅香。  

“冰块儿,冰块儿”天启仰着头,有些焦躁。  

亵衣不知道什么早就散落在地了,白玦一点点的跟天启温存。  

“白玦,你能不能利索点!”  

“好,明日不要抱怨腰疼。”  

因为信香的带动,两人分外的动情,天启下身也变得十分柔软湿润,白玦很顺利的进去了。

后来的这两年,两人的房事都不太频繁,天启身体不好,又是白玦要的太过厉害,事后天启就要卧床休息好几日,白玦还是太心疼他。

天启忍不住勾住白玦强劲有力的腰身,然后又紧紧搂住白玦的脖子:“冰块儿……冰块儿,白玦……白玦……”

白玦贴着他的耳畔低声道:“我在,我在,天启,以后我都会在的。”

一遍低低的诉说着,一遍用力的撞击过去。


已经九岁的小陆儿噘着嘴,盯着他父母紧闭的院门。   

小甲道:“都告诉小公子您了,这几日都不用来少君这里请安的。”

陆儿有些小暴躁,道:“父君真的要生弟弟啊?”

小甲道:“小公子不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做伴儿吗?”  

陆儿想了想说:“想是想,但是,唉,算了,大不了以后好吃好玩的都分他们就是了。”  

陆儿又垫着脚看了看紧闭的院门,其实他也觉得孤单。  

小时候在南昭的记忆已经渐渐的忘了,但是被关在那个院落里的记忆却一直隐隐都记得。

没有其他的同龄人,就算父君和穷桑一直陪着他也觉得孤单。  

后来回到帝北城,整整两年,帝北城中都是关于他与他父君的流言蜚语。  

说他是南昭国的皇子,说他是野种,说他的父君已经被南昭国的皇帝纳为了上君,说他的父君不应该活着回来。

甚至还有人下注赌他到底是不是白玦的亲子,净渊君天启有没有被南昭皇帝压在床榻上。  

陆儿早慧,在天启面前都是乖巧听话爱撒娇的。

但是在帝都学府中,在帝北城,在净渊君天启看不到的地方,陆儿戾气很重。

他不止一次的把那些诋毁和辱骂他与他父君的人打伤,打残,掀了那些下赌的赌坊,最终闹得人尽皆知了,被白玦知道。  

白玦并未斥责,百姓口舌,孩子动手,白玦身为神武侯其实也早就知道,只是他不能插手,妻儿的委屈,他都记在心里,所以也尽一切的可能去弥补。

得到白玦的宽慰,陆儿才把回到帝北城这两年来的委屈哭给了白玦听。  

随着陆儿渐渐长大,容貌愈发的像白玦,那些流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天启躺在床上,颤着音儿道:“冰~~~块~~~儿~~~,我感觉脖子~~~以下已经~~~没有知觉了~~~”。  

白玦端了一碗参粥过来,扶他坐起身,道:“这几日确实过于辛苦,你先喝碗参粥。”

说着白玦就吹了吹喂天启一口一口的喝起来。  

“平时也没觉得你这么如狼似虎,这几日你也太狠了。”   

白玦又吹了一口粥,喂过去:“头一晚是谁那么焦躁的。不过本以为是普通的信期,却没想到是青潮期,听解玉姝的意思,至少还要三四日。”  

“哎幺幺……~~~~~~”  

天启一听,就各种的想要躲。  

但是下午青潮来临的时候,他又各种的扒着抱着白玦,两人这么几日什么十八式的都用尽了。  

两日后,上古和月弥站在他们院落外,陆儿道:“都告诉姑姑你们了,父亲肯定不会给你们开门的,你们不听。”   

上古道:“这也太厉害了吧,差不多还有两日吧。”   

月弥浅笑了一下:“放心,有白玦照顾他。”   

上古踮踮脚想要瞧瞧院落里的情况,道:“我本来还想瞧瞧,我们以前脚踏九头蛇拳断大鹏鸟的天启公子,躺在床上娇弱无力的样子呢,这个白玦真是护的紧!”  

月弥笑着摇摇头,道:“你当真是学他的顽皮,学的十成十的,走吧,我们回家吧。”   

第五日的晚上,天启的内腔白玦终于进去了,这几年来腺体受伤,他的内腔就不能再碰了,腔道变得狭小,每次他只要太深,天启就会感觉到剧痛。

天启只觉得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腔内的痉挛抽搐让他更渴望白玦深一些。

顶破腔口再次进来的那一刻,两人是真正神魂相交,天启只觉得自下而上,由里而外的痉挛。

白玦最后猛然发力那一下恨不得与天启融为一体,随后结节死死的堵住腔口,一阵阵灼烫喷入腔内,环着白玦的胳膊,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白玦喘着粗气,低头吻住已经有些失神的天启,随后抱住他。   

之后的几日大街小巷的百姓都在讨论净渊君天启与神武侯大战三百回合的事情,甚至已经开始有下注赌这次神武侯府会不会添丁。  

三个月后赌净渊君必中的赢了。  

于是好事者们继续开注,赌这一胎是男丁还是女娃。  

十月后,赌男丁的胜了。  

那日神武侯府新添一位小公子,他出生之时恰逢天明之际,晨光微乍。

白玦欣喜道:“明日即当空,星辰未落下,上取昊,下取辰,此子名唤昊辰。”



七年后,昊辰站在廊下看着自家兄长两步飞身上树,冷着脸道:“兄长,下来!”   

陆儿心肝儿颤了颤,扭头看着昊辰道:“辰辰,有话好好说,别生气别生气。”  

昊辰道:“兄长,把经书还给我。”  

陆儿无奈了道:“你一个七岁的小娃娃,看什么经书啊!那都是老和尚才做的事情!好辰辰,哥哥带你摘槐蕊,做槐蕊饼好不好?”  

昊辰不为所动:“兄长,若再不还给我,我便告诉父亲去。”  

说着昊辰就转身就走。

陆儿赶紧下来追上去好言相劝:“辰辰,昊辰,辰儿?别生气,经书是没了,要么哥哥带你去游湖划船行不行?别跟父亲告状,行不行?”   

昊辰转身道:“我的经书呢?”  

“啧,怎么还在惦念着经书,你是要修仙不成?”  

“不还我,我就告诉父君。”  

“别啊……辰儿,好辰辰……父君如今怀着老三,你怎么忍心打扰呢?”   

昊辰一听,脸上愣了一下,说:“我去告诉父亲,兄长总是欺负我。”  

陆儿一听就无奈了,自从昊辰发现跟父亲和父君告状很好用以后,陆儿就捉弄不了了,只要捉弄昊辰,他就去告知,一告一个准儿。  

于是陆儿一边哄着一边追着,跟昊辰去了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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