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d.2745622
-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黑塔利亚 APH 伊利亚·布拉金斯基 , 阿尔弗雷德·F·琼斯
标签 冷战组 , 米苏 , 黑塔利亚
状态 已完结
-
404
10
2022-8-13 14:19
- 导读
- Summary:伊利亚好像被困在了梦中...
Warning:沙苏露异体,普通现代青年,cp要素很少...
Notes:很久前写的傻东西,很短,大家看个乐呵…
闹钟响的时候伊利亚感到头痛欲裂,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准备关掉响铃才发现已经是早上十点过五分,他昨晚睡前设的最早的闹钟是五点五十,到现在他一共错过了五个闹钟。他很确定自己昨晚是两点钟睡的,按照常理他应该在五点钟浑身轻松的醒来,而不是像一个宿醉者一样一睡到近乎中午,并且还没清醒过来。
他隐约听见了楼下的电视声,大概是他的室友阿尔弗雷德,他总是不分昼夜地守在那台电视前,只要他有一点空闲时间。以至于很多时候忽略了自己应该在一三五七打扫楼栋清洁的问题,最恼火的一次是某天晚上伊利亚工作归来,推开门看见已经多到从垃圾桶里溢出来的食品袋,没有换鞋踩得一地都是的泥鞋印,坐在沙发上把零食残渣抹在靠垫上的美国人,已经小鱼缸里翻肚皮的观赏鱼。每一样都让伊利亚成为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虽然死掉的鱼和美国人无关就是了。
那时候摆在电视柜上的小家伙才一个成年人张开手臂那么宽,一个大花瓶那么高,伊利亚一拳打穿了它甚至妄想把它折成两半,不过这一项尝试失败了,可怜的电视被气愤的俄罗斯人砸在电视柜上,原本刷的白嫩嫩的电视柜被砸出一个两根手指那么大的洞。
这下子阿尔弗雷德也从沙发上跳起来了,一脚踩在茶几上和伊利亚理论,说俄罗斯人总是这么蛮不讲理,颇有几分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气势。伊利亚先是回了几句嘴,然后干脆把茶几往后一拉,一脚踩茶几一脚踩沙发的美国人一下子表演了个空中劈叉,破洞牛仔裤都没能拯救他。
这场闹剧最后的结局是美国人服服帖帖地收拾了自己搞出来的一团乱,甚至重新买了条观赏鱼放进鱼缸。第二天就跑商场里买了个超大号的挂壁电视安在了客厅,这会儿倒是没那么过分了,每天看电视的时间牢牢把控在十小时内。生活又恢复了正常,只有电视柜上的洞证明着曾经那出闹剧,有时候邻居想起那晚听到的动静,还以为是夫妻生活不和要出事,第二次听到动静时差点就报警了,幸好被即使纠正了想法。
伊利亚依旧觉得头疼的要死,不知道是不是楼下美国人电视的声音,他现在觉得更难受了,朝楼下吼了一声,叫对方把电视声音调小点,没用。伊利亚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一千只老鼠在磨牙,骂了一句就起身换衣,蹬起拖鞋准备下楼和阿尔弗雷德进行友好交流。
走到下一楼时,这位红眸的布拉金斯基往对方卧室看去,深色的橡木闷紧闭着。随后又往楼下看去,不出十五格台阶,下面是一个拐角。他眯着眼看了会儿,突觉好像少了个楼层,那个拐角处应该往前延伸出一条走廊才对,并且就在那不远处还应该有扇门。俄罗斯人觉得自己可能是精神出问题了,又或许看错了,扭头看了眼自己下来的地方,又看向那个拐角。
这时候伊利亚开始有些眩晕,然后看到了那条走廊,与有着一盏小壁灯的墙壁交叠着,并且感到越来越难站住脚,视野越来越黑,脑内迸发出一种尖锐的声音,伊利亚一手扶住栏杆,却还是倒在地上。陷入黑暗前他发现那堵墙消失了,变成一条没有贴地板砖的,显得有些脏兮兮的走廊。
再度睁眼时,他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惊坐起来,还觉得有些头疼。伊利亚想那可能是个梦,不过他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做过梦了,现象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起身下床走了几步,有点飘飘然的站不住脚。也是早上十点过,楼下依旧是一唱一和的人声,阿尔弗雷德正在看电视,出奇的和刚才梦里的内容相似。
走到下一层楼时,伊利亚习惯性地往美国人的卧室方向看了眼,门半开着,可以看到房间里窗帘布没拉,不过没有光照进来,今天是阴雨天。又看下楼,那个拐角,这次伊利亚却觉得无比自然,那确实应该是一个拐角,他们这栋楼就三层,分房间时两人划拳,伊利亚赢了,自然而然要了三楼的房间,阿尔弗雷德只能选二楼的房间。睡在三楼是为了清净,美中不足的是偏偏只有三楼没有卫生间。
而且,阿尔弗雷德的房间有个小阳台,不过那是公共区域,美国人在那里放了个吊床,俄罗斯人在那里晾衣服。以至于吊床几乎永远是潮湿的,晾在那的衣服也总是脏兮兮的,至于为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正准备下楼的伊利亚突然听到“嗵”的一声,有什么重物掉在地上,是从阿尔弗雷德的房间里发出来的,他走进去,并没发现什么不同。然后拉开了阳台的落地窗,房间主人此时正坐在地上,揉着屁股,吊床塌在了地上。
“你为什么开着电视却不看。”伊利亚质问,他很想说如果你真的有这种兴趣以后电费至少三分之二得是你交。
“喂!这种时候不应该问我怎么了,有没有哪里受伤了吗?!”美国人从地上爬了起来冲着俄罗斯人大喊大叫。
“但是原因显而易见。”伊利亚双手抱胸,目光在阿尔弗雷德身上游走,最后落在对方的小肚子上。“这和你开着电视浪费有什么关系?”
“我今天早上没看电视!连楼都没有下!”
“那会是谁开的电视?”
话音刚落,就见对方一脸惊恐地看着自己身后,伊利亚一开始觉得阿尔弗雷德只是在做戏,他时常这样,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但很快伊利亚觉得有些不对劲,一般对方见自己没反应后都会一脸无趣地耸下肩,然后说起其他话题,可这次,他竟真的哆嗦了起来。伊利亚猛地回头,却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就陷入了黑暗,还有意思,只觉得身体悬空,有什么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令他窒息。他听到美国人大喊了一声自己的名字,然后开始耳鸣,并且意识逐渐迷失,像是要死了,最后停止了思考。
再度睁眼时,伊利亚发现自己又回到了该死的床上,他猛然坐起,胸口剧烈欺负,久久不能平静。天还是已经大亮,又是十点过左右,不过这次没有听到烦人的电视声,但是……
他看到斯捷潘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看书,而伊万则趴在床边摆弄棋盘,这种感觉是十分怪异的,而且他们都没有因为伊利亚的大动作而投来目光,仍是自己看自己的,自己玩自己的。很快那种眩晕感伴随着头疼又回到了伊利亚的身体,他沉默了一阵,对两人说他们得去一趟医院,现在就走。
“啊?”斯捷潘没听清,抬头看向盖着棉被的伊利亚,伊万也是一脸迷惑的投来探究的目光。
“我说我得去医院,我精神可能出问题了。”伊利亚揉着头,以缓解疼痛感,然后催促两人赶紧换衣服,在楼下等他,一会儿就走。然后掀开被子起身,突然发现自己没穿裤子,尴尬地抬头去看二人,却发现他们好像没看到似的嘀嘀咕咕的下楼了,眼看二人又要抬头看自己,伊利亚立刻躲进了衣柜。平时要是真有这是,估计要被两人嘲笑很久,斯捷潘估计还会拍照留念,不过这会儿伊利亚被劫后余生的庆幸感包裹住了,没有发现这一异常。
换好裤子下楼,客厅里的两人已经在催促了,伊利亚刚准备回话,却突然眼前一黑,浑身无力的从楼梯上栽倒下去,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一睁眼他又回到了床上。
感情我今天是下不去楼了是吧?
伊利亚依旧觉得有些飘飘然,不过没了阵阵的头疼和眩晕感,可依旧像是梦中那样,天已经大亮,楼下是一唱一和的电视声,不过是个大好天气。他一时分不清自己还在梦中还是已经回到了现实,可能是刚才一连串的怪梦,他更倾向于前者。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穿着裤子,松了口气。
他走到二楼的楼梯口,从缝隙往下看,可以看到电视正播着节目,电视墙上的一圈镜子让可以看见一条拉跻着拖鞋的小腿。伊利亚深吸一口气,走下楼,这次什么事都没发生。可下楼后伊利亚却觉得自己经历了世界上最恐怖的事——阿尔弗雷德的脸变成了奇怪的,棱角分明的奇怪画风,一脸深情的看着自己。最让他不可忽视的是对方超厚的嘴唇,和浓密的睫毛,伊利亚第一次发觉自己的双腿在颤抖。
“亲爱的伊缪沙……”对方缓缓开口,然而伊利亚再次晕倒在地。
这次睁眼,伊利亚已经心如死灰,大晴天,十点过上下,烦人的电视声,他好像还在梦里。梦里什么都有可能发生,那我干什么也都没关系了。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想。
于是他脸没洗牙没刷冲下楼,从卫生间拿出陪伴了他无数个日月的拖把,然后当着完全状况外的美国人的面折断,并且骂了一声“去你妈的打扫”,然后把拖把头丢在阿尔弗雷德头上。然后一边咒骂美国人,一边打碎了放在鞋柜上的花瓶,把鱼缸里的东西全部倒进厕所,甚至又一拳打烂了刚买回来不久的电视。
做完这一切,伊利亚听到东西落地的声音 ,转头看去,站在门口换鞋的伊万微张着嘴,手里一袋苹果掉在了地上,斯捷潘拿着手机,闪光灯表示着他已经拍下罪证。跑来看热闹的邻居叫伊利亚冷静,并且拿出手机报警。而阿尔弗雷德依旧顶着拖把头,呆滞的拿着剥到一半的橘子坐在沙发上。
伊利亚想自己应该快醒了,或是快要进入下一场梦境,也就原地站着没动了,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在诡异的沉默中迎来的警察叔叔。
END
是这样,因为我做了这么个诡异的梦,所以我要让苏也做一个。【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