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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赛】披风

作者 : 皮皮莺的脏脏包

分级 大众 无倾向

原型 奥特曼 泽塔奥特曼 , 赛罗奥特曼

标签 泽赛 , 泽塔 , 赛罗

状态 已完结

965 36 2022-2-3 15:24
  01

  泽塔很喜欢赛罗的披风,克莱因蓝的颜色,笔直地垂到脚踝,被风一吹就像是海浪在翻动。披风上有时会反光,晶晶亮亮的,让泽塔更多地想起大海。赛罗每次把披风往旁边甩开时都很帅:食指和拇指提着披风,折起的胳膊干净利落地打开,伴随着“哗”的一声。泽塔怎么样都移不开眼睛,不管是胸灯、头镖还是那神气扬起脸颊,他都不想漏掉任何一秒。

  不过,在看多了赛罗甩开披风后泽塔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披风盖在肩膀的位置有时会往后滑,露出几条黑色的带子。带子绕过腋下缠在赛罗肩上,让披风松松垮垮挂着,一次泽塔鬼使神差地,勾住一根带子拉了起来。

  “赛罗师父,这是什么啊?”

  “啪”,带子从他指尖滑下,重重弹在赛罗肩上。他听见师父嘴里发出“嘶”的抽气声,想来是把人弄痛了。

  “师、师父!奥特对不起!”

  “喂,别人身上的东西不要随便碰啊!”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从他们嘴里喊出来,赛罗拉过披风挡住肩上的带子,脸上很凶,再也不理他了。泽塔用手抱着脑袋,根本不知道自己勾起带子的一刻在想什么,只好跟在赛罗身后一路追过去:“师父,师父等等我啊!”

  他莫名地想起还在地球时见到的、女性有时候会在衣服边露出的肩带,窄窄长长的,和赛罗师父肩膀上的带子挺像。他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不过遥辉每次都移开眼神不敢去看,还不忘嘱咐一句“泽塔桑,那个不可以看”,就好像是什么令人不好意思的秘密。

  师父肩上的带子会不会也跟那个一样,是什么秘密的东西?这样的话刚刚弹起来的举动不是奥特糟糕了?泽塔给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赶紧鞠了个躬:“赛罗师父对不起!披风是雷欧大师父送给你的,有很多特殊的意义,我这样去拉奥特不应该!”

  “也太夸张了吧。”赛罗似乎被他吓了一跳,远没有他想的那么在意,扯下披风扔给他,“要道歉的话,去帮我把它收起来。”

  料子在手上格外柔软,比想象中还要薄一点,但是有股怎么都扯不坏韧劲。这就好像是他和赛罗之间的羁绊一样,泽塔想。他的目光从披风移到赛罗身上,比平时还要闪闪发亮。

  “赛罗师父是从雷欧大师父那里拿到的披风,我是赛罗师父的徒弟,会不会有一天也拿到师父做的披风呢!”

  他看到赛罗愣了一下,脑袋连同视线一起转开,用拇指在嘴角轻轻蹭了一下。

  “就你这三分之一吊子的样子,想穿披风还早两万年呢!”

  02

  几天后发生了一件让赛罗匪夷所思的事情,那就是战斗时他的披风突然掉了下来——实际上只掉下一半,露出一边肩膀。

  蓝色的布垂在身后摇摇晃晃,赛罗突然想到地球上一种叫粽子的东西。没错,他现在就像一只剥了一半的粽子,半边身子还在披风的包裹下,半边身子很没面子地露了出来。至于导致这事的原因,是披风一边的肩带断开了,赛罗穿上后没有发现,动作稍微大一些就滑了下来。

  对面的宇宙人盯着赛罗看了半晌,似乎被滑下来的披风吓了一跳。他很难说清楚现在的感觉,明明奥特战士平时并不用穿衣服,但披风这样咻地滑落还是带来了种脱衣的效果,让他一下没能反应过来。

  接着赛罗集束光线劈头盖脸地打了上来。

  “你这家伙,盯着看什么啊!”

  披风本来是那么帅气的东西,赛罗总喜欢提着它向旁边甩开,或者是走路时故意让它在身后飘起来。他从来不把披风当做衣服,但今天滑下去的一瞬间还是有种皮肤被暴露的不适,凉飕飕的空气突然贴上来,赛罗莫名地感到羞耻,仿佛是有什么本该被遮住、不能让人看见的部位露了出来。

  所以这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赛罗思来想去,回想起泽塔向自己讨披风的那天,拒绝的结果是徒弟一声响亮的“奥特打击”,接着一直跟在后面,说着“赛罗师父!拜托啦!你做的披风一定像你一样帅气!”

  烦死了,这家伙到底哪里冒出来的这个想法?他回头就看到泽塔在看他,头冠两边仿佛有一对耷拉下来的狗耳朵,让他都不忍心起来。送披风不是不行,就当做平时徒弟努力训练的奖励——不对,他还不是徒弟。

  “披风,你试试。”赛罗把披风脱下来递给泽塔,全然没发现自己正在做着和脑内否定完全相反的事。

  “真的吗!奥特高兴!”

  泽塔接过披风激动得快跳了起来,在身后抡出一个弧形,就往肩上披过去。赛罗不太愿意承认他的肩膀很薄,而泽塔不仅比他肩宽更长,肩上的甲也让上半身威武了很多。披风被小徒弟兴致勃勃地穿在身上,不合适的肩膀当然会出现问题,对于赛罗来说很合适的肩带缠在泽塔的胳膊和肩甲,很快被绷成细细一条,危在旦夕。

  因为披风遮住了肩带,两个人都没有发现这危机,泽塔还学着师父的样子抖抖肩膀转了个圈,问赛罗帅不帅气。克莱因蓝的披风在空中荡起来格外好看,颜色和泽塔的花纹很相称,他的表情认真又专注,眼灯里明明晃晃的,填满了赛罗的影子。

  赛罗从钻石一样碎开的棱面里看到无数自己,这种专一的注视让他满足又开心,还有些没来由的难为情。仔细看的话,这小子认真起来还挺帅的。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他消灭掉,装得不在意地咳了咳。

  “马马虎虎,还是我更帅一点。”

  “那是当然!师父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帅的,不然怎么是我憧憬的对象呢!”

  泽塔总是这样,把喜欢、憧憬这类的词挂在嘴边,却一点不让人感到虚假。赛罗觉得有股热气扑到了脸上,像是被烫着一样转开头,余光还是不自觉地往泽塔身上瞟去。他知道泽塔也在看他,眼灯里热烘烘的,仿佛在呼唤着他的目光。他用力敲了一下泽塔的计时器,似乎这样就可以掩盖他现在的不对劲,从徒弟那里扳回主导权。

  肩带是在什么时候断开的呢?也许是泽塔笼着披风领口转圈的时候,也许是赛罗去敲他计时器的时候,也许是从眼灯里看到彼此的时候。赛罗弄不清了,但这也不重要,总之那轻轻的断裂声被说话声、被心跳、被不经意之间传递的目光掩盖了。

  这本来是不应该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被这个臭小子扰乱心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泽塔一次次追着自己叫师父的时候,是通过警备队实战考核的时候,还是泽塔把自己撞下来的那天就已经埋下了种子?

  地球上有这样一个词语:温水煮青蛙。赛罗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这样一只青蛙,在名为泽塔的水里待得太久,回过神时已经会想到这个笨蛋就开始傻笑。前几天赛文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恋爱了”,赛罗回想起来都不知道是哪里给了老爹这种感觉。恋爱?这个词他在之前想都没有想过,这就是恋爱吗?对泽塔的这种心情其实是喜欢吗?赛罗弄不明白,甚至烦躁起来,连同肩带断开的份一起,任性地记在了泽塔头上。

  于是今天的宇宙人有点儿倒霉,因为招惹了心情不太好的赛罗,不仅被光线打了,被头镖削了,还五花大绑送回警备队。佐菲格外满意,在办公室把赛罗夸了一顿:“赛罗,最近的任务都完成得很圆满,你不仅作为战士越来越成熟,在指导徒弟上也独当一面了,你看,泽塔的成长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这是作为战士义不容辞的责任,至于那小子,也只是做了他该做的事。”赛罗蹭着脸得意起来,也忘了否认泽塔是徒弟。他是一名优秀的战士,也是一名优秀的老师,这话让他高兴坏了,感觉距离老爹和雷欧师父又近了一步。

  那么,要不要像个真的师父那样,送给泽塔一件披风呢?

  不过披风怎么做呢?赛罗不好意思去问雷欧,只好在网上搜索做法,但在那之前他打算把泽塔让他心烦意乱的账给算算。

  光屏上刚拨出去通讯,泽塔就兴冲冲地接了起来,镜头上凑过一张几乎要贴上屏幕的大脸。

  “赛罗师父!有什么事吗!”

  “喂,你之前对我的披风干了什么,还记得吗?”

  “诶?师父你在说什么啊?”

  “啧,果然你不知道,你穿我披风的时候把肩带弄断了,拜你所赐今天战斗的时候掉下来了。”

  “真的吗!”泽塔的脸猛地从屏幕上挪开,眼灯瞪大了一圈,“那师父战斗没有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你当我是谁啊!”赛罗不客气地回道,想想也没法让泽塔对此负什么责任,“就是告诉你一声,我会把它修好的。”

  “师父,你会缝吗?要不要我帮你?”

  “喂!你这话什么意思!在小看我吗!”

  03

  泽塔不知道的是,尽管缝得线头歪歪扭扭,他的师父还是把肩带修好了,并且按照网上的方法给他缝起了披风。披风同样是克莱因蓝,因为赛罗觉得这和泽塔的花纹很衬,但是只有一块布怎么都不会好看,于是他盘算起怎么加上装饰。

  赛罗不知道泽塔的肩宽,又不想去询问本人,在屏幕里点开泽塔照片目测了好一会儿。这种做法当然不会有结果,最后赛罗忍不住抱住脑袋,喊出一声“赛罗你在干什么傻事”!这太不像他了,反常得让他有点不自在,他抱怨着“那小子,麻烦死了”,突然想起来警备队报名的档案里应该留着泽塔的数据,急忙向佐菲发送了消息。

  “佐菲队长,可以把泽塔的身体数据给我吗?”

  “你要泽塔的数据做什么?”

  “作为师父看看徒弟的数据没什么奇怪的吧。”

  赛罗输入时想也没想,把这句话发出的瞬间就后悔了,想撤回来已经看到了佐菲的回复。

  “终于承认泽塔是徒弟了?那我就把数据给你这个师父看看好了。”

  “切,那家伙要当徒弟还不够格呢。”赛罗嘀嘀咕咕地否定,不过远在屏幕那边的佐菲并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屏幕上出现了传输的长条,闪闪烁烁几秒之后,数据到了赛罗的终端里。

  有了泽塔的数据,赛罗开始像模像样地裁剪布料,缝合边缘。第一次被针扎到手指时他差点跳了起来,恶狠狠喊出一句“好痛”,下一秒房门就咔嗒打开,门缝里露出赛文的脸。

  “我听见你喊痛,出什么事了?”

  “没事没事,老爹你不用管。”赛罗赶蚊子似的摆摆手,把针紧紧捏在手心藏起来。不过蓝色的布料怎么也来不及藏,就这么铺在赛罗膝盖上,垂下来盖住他的腿和脚。

  赛文从形状很快认出了那是什么:“这是披风?做给谁的?”

  “我自己!……老爹你那什么眼神,不相信吗!”

  这句谎言在披风成型之后怎么都会被戳穿,因因为披风的肩膀比赛罗宽上一些,厚度也更大。他在两边锁骨和胸口的位置做了Z字型的金属装饰,领口用银线缝进了暗纹。金属表面是哑光的,看起来极有质感。

  他想试试披风穿上的效果,来到镜子面前抖了抖蓝色布料,往身后一甩搭在肩上,不出预料地,下摆拖在了地上。肩的尺寸宽了出来,罩在身上看起来怪怪的,像是把他塞进了一个宽大的幕帘。赛罗不由得想起泽塔宽厚的肩膀和胸,肩甲上的红点意外地可爱,胸前黑色的花纹连上计时器仿佛一个爱心的形状。Z型计时器里有很多小小的Z字,这是赛罗在一次战斗中偶然发现的,那时他使用光辉形态耗尽了能量,醒来时发现正被泽塔护在身边,脑袋正好枕在胸前,视野里都是计时器蓝色的光。

  他马上跳起来把泽塔推开了,肩膀的坚实与胸口柔软的触感却一直没有忘掉,现在更像是贴在耳边一样传了过来——可靠,温暖,甚至带着计时器里砰砰的跳动。这声音是来自回忆还是自己,赛罗分不清,他想起泽塔仰头挺胸、敞开双臂说着“呼唤我的名字”的样子,突然笑了出来,又抹了一下脸,慌忙把笑容收回去。

  “这个三分之一吊子,吃什么长成这样的?”

  他脱下披风,笨手笨脚地叠了好几次才弄成整齐的方块。等到把披风叠好藏在身后,赛罗拨了泽塔的通讯,这一次依旧很快就接通了,徒弟笑嘻嘻的大脸又一次抵在屏幕上。

  “赛罗师父!好久不见!”

  赛罗这才想起来确实有一阵没见过泽塔了:“是好几天没见了,你现在在哪里?”

  “那个……我在……”泽塔支支吾吾起来,把镜头往自己面前推了推,脑门不小心磕了上去,“师父,我暂时保密行不行?”

  “你在搞什么啊?神神秘秘的。”他的徒弟在对他隐瞒什么,赛罗有些不愉快,想了想又说,“我有事情找你,快说。”

  “我过几分钟告诉你,就几分钟!”

  赛罗这才发现镜头在抖动,泽塔一只手背在身后,似乎是在移动中,并且隐藏了什么东西。这家伙要去哪里?手里又拿了什么?赛罗一肚子疑问,刚想开口就听见泽塔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带着一种抑制不住的雀跃。

  “师父!我就在你家门口,请打开门吧!”

  04

  门打开后泽塔就站在外面,歪着脑袋满脸歉意,怎么看都像是地球上做错了事情的狗狗。

  “赛罗师父,上次把你的肩带弄断了奥特抱歉,可是我不会修披风……”泽塔挠挠头,把什么东西从身后拿出来,两手捧着托在掌心,“艾斯哥哥说,心意一定要用实际行动表达出来,所以我准备了一件礼物,师父你喜欢吗?”

  那件礼物毛绒绒的,只有掌心大小,白白的脸上有浅蓝色眼睛,脑袋上顶着软软的头冠,胸口绣了Z字型花纹,身上覆盖着几条蓝毛。赛罗只用一眼就看出来那是泽塔的毛绒玩偶,可这家伙是怎么做出来的?他刚想问就看见泽塔用拇指在玩偶肚子上捏了捏,接着泽塔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不是从本人口中,而是从玩偶身上。

  “师父!赛罗师父!”

  “这什么啊?还会说话吗?”赛罗很吃惊,伸出去的手悬就这么悬在空中。

  “没错,我把我的声音录进去了,不能陪在师父身边的时候就由它代替我,这样就不会和师父分开了!”

  上帝制造泽塔的时候放了许多东西,纯真、诚意、热情、真挚、努力……还有很多很多对赛罗的喜爱。这些感情像是超过了容器的水,从眼灯、计时器和每一个动作里流淌出来,涌向赛罗所在的方向。

  他伸长了胳膊把玩偶递到赛罗面前,歪了歪玩偶毛绒绒的脑袋,眼睛好像都发起光来。赛罗感觉有一种水流从心里泛了上来,像是一点点注入的温泉,把他淹没了,翻来翻去冒着泡泡。他看看玩偶又看看徒弟,突然把毛绒玩具抢了过来,一连串摁在肚子上。

  “师父、赛罗师父!师、师、师、师父!赛罗、赛罗、赛罗师父!”

  “啊啊师父不要这样按,会坏掉的!”

  泽塔着急地把手抱在脑袋,仿佛赛罗这几下是按在了他的肚子上。赛罗被他逗笑了,捏着玩偶晃了晃:“挺有意思的嘛,我就收下了。”

  “师父喜欢吧!弄断肩带的事情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啧,我看起来像这么小气的样子吗?过来,我也有东西给你。”

  赛罗用拇指蹭了下脸,带着泽塔走进房间。短短几步路泽塔问了好几句“是什么东西啊师父”,语气里的迫不及待让赛罗得意地仰起头。他趁泽塔还没看到叠好的披风,一把抓起那团蓝色布料,冲着徒弟脸上扔了过去。

  刚刚的披风是白叠了,不过没关系,因为赛罗想想两手托着它递到泽塔面前就觉得很奇怪,只能用这样不坦率的方式交付。泽塔被散开的披风迎面裹住,吓得叫了一声,在脸上刨了几下才把披风扯下来。

  克莱因蓝上挂着Z型的装饰,这并不是赛罗的披风。泽塔意识到这一点时抬起头,惊讶地望向师父。

  “师父,这是……?”

  “你不是想要披风吗?拿好了,以后可别做出和它不相称的事情啊。”赛罗也望着泽塔,努力做出与“师父”这个称呼相称的严肃样子,然而嘴角还是微微弯了。

  “哦哦哦哦!!奥特高兴!我有披风了!这就是说,师父承认我了!师父!我是你可以独当一面的弟子了吧!”

  泽塔兴奋得声音有些发抖,在房间里跑了几圈,差点一头撞在赛罗身上。赛罗抱着手躲了几下,拿他没办法地揉了揉头镖。

  “喂喂,你也高兴过头了吧,更多的试炼还在后头,别掉以轻心啊。”

  “我知道的!以后我会更加努力,成为让师父感到骄傲的徒弟!”

  泽塔把披风在身后甩开,搭在肩膀,每一处尺寸都非常合身,胸前的金属配饰衬得计时器更加明亮。他笼着披风转了转身,下摆柔顺地飞舞,看起来帅气又温柔。他可以想象师父花了多少心思制作这件披风,哪怕赛罗依旧是那么的不坦率,那些关于师徒、守护与爱的传承都明明白白地刻在了这件披风,传进泽塔的灵魂里。

  赛罗把那只小小的毛绒玩偶放在枕头边,任务时也会带在身上。至于不久之后,玩偶毛绒绒的身子上多了一件和泽塔一模一样的克莱因蓝小披风,这又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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