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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鸣】表哥又在讲故事

作者 : 人间蒸发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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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过激/暴力

原型 火影忍者 漩涡鸣人,宇智波带土

标签 带鸣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反派与主角的帯鸣

389 0 2020-11-10 16:17
导读
这个是给阿飒的回礼
主角是我们可爱的带人
剧情很迷,一发完结
如期而至的暑假并不像带人预想的那样美好,除了要对付叠成小山的假期作业,他还得定期去看望住院的表哥。笔尖在纸上潦草地写了几笔画,他看了一眼墙上的咔嗒嗒走的时钟,便感到一阵晕眩,像是被人敲了一记闷棍。他挠了挠发胀的后脑勺,随手就把桌上的基本作业扫进了书包里。临走前,他还给盆子里的鱼板喂了点小虫子,那是他养的一颗捕蝇草,喜欢吃活虫。
跑得气喘吁吁的他,赶上了开往医院的最后一班车,忘记时间给他的教训就是他要在医院过夜。所幸住隔壁的鸣人哥是那的职工,他可以去对方的值班室休息,这也算是一种特权吧。为了打发坐车的无聊时间,他时常会把丹尼尔的《24个比利》拿来翻阅,这在别人看来是一种近乎怪异的行为,因为他们觉得这是一本于他这个年龄不该看也看不懂的书,他却很喜欢,程度堪比他家的鱼板。
“带人,你怎么又跑出来啦?”金发碧眼的青年站在值班室门口,向刚下车的他打招呼。
“鸣人哥!”他飞快跑到青年跟前,晃了晃他的刺猬头。
青年愣了几秒,片刻就了然地笑着摸了他的脑袋,随口飘过一句“果然是像个小孩子啊”之类的话。
下抿的唇线在那双蓝色的眼睛看过来时,弯成躺在河里的月牙,他挂上心满意足的笑容,问对方:“我可以先把东西放这边吗,鸣人哥?”
被他唤为鸣人的青年侧身让开路。他轻快的步伐,在他看到那张他不知睡过多少次的床铺上坐着的口罩男时,不自觉地慢了下来。像是鞋底沾上了强力胶,他定定地站在距离口罩男不到50公分的地方,福尔摩斯式地摸起下巴,异常严肃且认真地打量着对方。
“你是谁?”居然鸠占鹊巢!
即便眼前的男子比他年长许多,他也没有用敬语,而是摆出一副气势逼人的样子。用他表哥的话说,他现在就像只炸毛的猫,准备用爪子挠人了。
口罩男笑而不语,惹得他更加咬牙切齿。而此时,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对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告诉他:“那是旗木医生呀,带人,你之前不是见过很多次了吗?”
很多次?
大脑努力搜索关于这个口罩男的记忆,却一无所获,但最后都会变成另一张让他胃疼的脸,他表哥的脸,因为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总是笑嘻嘻的,让他觉得不怀好意。这位旗木医生成功荣升为他第二讨厌的人。
“哦。”心不在满地应了一声,他大咧咧地走过去,一把将书包砸在床上,发出咚的一声响。他旁若无人地把书包里的作业本一一拿出,围着旗木医生摆了半圈,末了煞有其事地跟对方强调:“旗木先生,这是鸣人哥给我睡的床哦。上面有我的作业本,你可不要乱动。”
“呀,真像个很会自说自话的小鬼嘛。”口罩下传出男人调侃的话语声,笑眯眯的神情未曾变过,男人顺手拿起他的作业本翻开,品头论足,“啊···这是你写的作业?···确实很有主人咋咋呼呼的风范嘛。”
“可恶···”他没想到口罩男比他表哥讨人厌,一手抓过去扑了个空,被对方放倒在床边,若不是鸣人闪过来拎住他,他肯定得和地板接吻。
“好了,你们两个。卡卡,不要再逗他了。”鸣人摇头叹气,把口罩男手里作业本夺了过来,还给他,摸了摸他的头说,“带人,快去病房吧,等我值完班再过去看你。”
“好吧。”那本作业本被他攒在手里,带着不甘心和满腔的气愤,他在迈出值班室时,错开鸣人的视线,对着口罩男做了个鬼脸,而被对方还以一双翻白的死鱼眼。
嗛。他早晚要报仇的。
穿过医院走廊,闻着那熟悉的药味儿,带人来到了他表哥的病房门前。像是知道他会来似的,他表哥还特意朝门口喊了一句:“哦哦,带人~你终于来了啊~”
“别叫了。”真是的。带人摇着头,走过去向他表哥打招呼。
“欸~好不情愿耶~”他表哥笑嘻嘻地看他坐下,扭过身对着他,整个病床被震得嘎吱嘎吱响,“来来来,准备好听故事了吗?”
虽然是在询问他,可事实上并不需要他同意,他表哥就是一个我行我素的讨厌鬼。而说到讲故事这事,那更是让他头大,因为那大多是他表哥胡编乱造的乡野怪谈,一些情节还经常取材于他,把他当成故事里的倒霉鬼。
每每想到这里,他就一阵恼怒,特别想把手里的作业本砸在对方脸上,但他又不能这么做,毕竟这是他表哥,而且他们还长得那么像,宇智波家的基因强大,这么下手吧,总有种自己打自己的错觉。他来看他表哥唯一的好处便是可以和鸣人聊天,并且名正言顺地霸占鸣人值班室的那张床。因而有时候,他又希望表哥能病久一点。
人啊,真是矛盾。他承担了自己这个年龄不该有的烦恼。
他表哥见他没有搭话,鬼祟地笑了两声,说他一定是在想鸣人。
“闭嘴啊,赶紧讲故事!”他烦躁抓了抓头,催促到,“不说我就走了啊!”
“嘻嘻嘻···”那双和他别无二致的黑瞳里闪烁着光芒,“那我就讲一个‘那花’的故事哦!”
说是街角有一家花店,老板是个很阳光的青年,叫鱼板。而与之相反的是这家店的生意一直不怎么好,花店门可罗雀的情况让原本很开朗的人都忍不住叹息说,如果再没有客人来的话,下个月就要关门了啊。
这话被身为花店唯二员工的带土给听到了,眉头深锁,比鱼板还要苦恼的样子。倒不是因为怕鱼板发不了他的工资,比花店工资高的工作多的去了。只是,他是为了鱼板才来这打工的,如果花店没有了的话,那还有什么意义啊。
带土心不在焉地打扫着卫生,一不小心把柜台上的一盆花给碰到地上。他自认倒霉,正要收拾残局,就看到掉在土堆和碎片里的花蠕动了两下,接着,白色的重瓣拧成了上下开合的两部分,对他发出咒骂声:白痴没长眼睛吗?摔死我了!
一双瞪大的眼睛,看着骂骂咧咧的花用叶片掬起一抔土埋住了根,带土还没说话,就听那花又在骂:发什么呆,快点给我拿吃的来!
带土觉得惊奇,便把一包花肥丢给那花,花像倒薯片似的把东西倒进嘴里,即刻便吐出来,嫌弃难吃,再度向他要求,说要吃活的东西,要有肉。带土就去土里翻了几只蚯蚓给那花,可那花还是不满意,说要好吃的肉。
正在这时,经常来店里捣乱的熊孩子跑了进来,一脚踩上落在地面的那花。带土以为这下那花死定了,可被压在鞋底下的那花像蛇似的攀附在熊孩子的脚上,对准熊孩子的脚趾头就是狠狠一口,店里顿时传出男孩杀猪般的哭闹声。
带土想把那花从熊孩子的脚上拿下来,脑中却响起了另一个声音:真想看看你整只脚被咬掉,让你再在我店里捣乱。那花兴是应了他所想,熊孩子的脚上传来嘎吱嘎吱的咀嚼声,那肉乎乎的半个脚掌被啃掉了,连同熊孩子穿的凉鞋一起裹进白色的花瓣里。
熊孩子因为疼痛和大量出血倒在地上抖个不停,那愈渐变弱的哭喊还是引来了同样令带土厌恶的熊孩子的妈妈。尖酸刻薄的女人太会挑时间,总在鱼板店长外出补货的时候,带着熊孩子进来找麻烦。他们和街对面那家花店的老板是一家子,想方设法地给他和鱼板找麻烦,企图独占这条街的鲜花生意。
女人看到自己的儿子如此惨状,一边扶起熊孩子,一边恶狠狠地诅咒,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还扬言要报警。带土一听,脸色顿时变得难看。
原本就没什么生意,再出点岔子,说不定很快便倒闭了。
这不行。
带土咬了咬牙,思忖着该怎么办的一瞬,余光瞥见缠在熊孩子脚上的那花,嗖的一声跳到了女人的脸上,又是狠狠的一口,让她连说脏话的机会都没有。
“然后就是处理尸/体的事情了。”带人的表哥掩鼻嬉笑着,又看向蹙着眉头的带人,“过程很麻烦,我不能跟你讲哦,不然会教坏你。不过,我们的带土很聪明就是了,他处理得很干净。”
“这···算什么唬烂的故事啊?!”花吃人,然后店员去帮忙分/尸什么的···带人揉着纠成一团的眉心,不耐烦地说到:“我不想听了。”
“哎···我还没有讲完哟,年轻人别这么心急。”他表哥不紧不慢地说着,让他稍安勿躁,他只得硬着头皮继续听下去。
带土处理完了那对母子的尸/体后,接着工作。所有处理方法的浏览记录全被清除了,而角落里堆满了空气清新剂和去污剂的空罐。他给那花换了个大盆,放在架子上。
那花扭动着叶子说,感谢招待,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带土冷淡地说,没有。
那花发出刺耳的尖笑声,不一会儿,吐出2张湿漉漉的电影票,对他说:他们本来打算找完你的麻烦就去放松一下的,结果你把他们咔嚓了。哦哦,好像鱼板君今天也去看这场电影啊。这有两张票,可惜你只能自己去看咯。
于是,那花又被带土一把摔在了地上。但这次,那花没有骂骂咧咧的,而是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在地板上打盹,说,看完回来记得把我装回去。
“所以,带土还是去看了电影,而且就坐在鱼板店长的后面。”带人的表哥说到,瞥了一眼瞅着他的带人,弯了弯嘴角,“神经大条的鱼板只顾着和身边的人窃窃私语,完全没有注意到,直到电影散场的时候,鱼板才发现了带土。”
虽然很不爽,但带土还是装作在电影院巧遇的样子,耐心听鱼板给他介绍那位新朋友。随后,带土回了花店,把地上酣然入睡的那花装进盆子,放回去。他发现那花的花瓣边缘变成了粉红色,个头也比之前大上几圈。
隔天,对街花店老板也来了,问带土,他妻儿去哪了。带土摇头说不知道。花店老板自然是不会轻易作罢,一边恶语相向,一边准备报警。正巧这时鱼板店长又不在。自从鱼板结交了那位叫旗木的新朋友以后,待在花店的时间都少了。
带土觉得无所适从,不依不饶的花店老板更叫他心烦。他不经意见瞥到架子上的那花,冷笑着侧身,一把将花店老板推过去。
“那花变成粉白相间的颜色,根茎粗壮,一般的花盆已经装不下它了。”带人的表哥言语间透露着一股兴奋劲儿,“带土给它换了个更大的盆,角落里又多了好几罐空气清新剂和去污剂。没几天,对街的花店就关了,鱼板这家的生意变得好了很多呢。”
“呃···”带人无语地看着沉浸在故事里的他表哥,发现了这个故事的嘈点,“police不管的吗?不可能吧?你这故事很烂诶。”
“管啊,当然管。”他表哥咧嘴笑得开心,晃着手上的链子,说,“我们知道带土他很聪明,police虽然怀疑他,但是找不到证据。”
“花店的生意一天天变好,那花的食量也随之变大。”他表哥给他比划比划,“高矮胖瘦,它全照单收下。带土把可能发现猫腻的人,以及那些他讨厌的家伙喂给了那花。”
“之后,你猜怎么着?”他表哥反问他。
“东窗事发?”他已经想好他表哥会给“他”安排个怎么令他胃疼的死法了。
“错!”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鱼板店长说,你把花店照料得这么好,我真的很感谢,所以我外出的这阵子,花店的事务就全权委托你了,带土店长!”
“啊?鱼板要去哪了?”他忍不住问他表哥。
“哦哦,去和那个叫旗木的赴约吧,我记得是···”他表哥抓了抓刺刺的头发,“他还把一张票给带土看了,说,我很开心,还是第一次有人约我一起去旅行···之类的话。”
“带土应该会难过吧?”他不知为何会这么觉得。可能是好不容易守住了花店,结果店长半路被人截胡了这种事情,实在太惨了。
“是咯。”他表哥点点头,随即笑起来,“不过,他想到了和先前一样的办法。”
带土三言两语就从鱼板店长那套来了旗木的联系方式,又假借鱼板的名义把对方约到店里,毕竟那花已经长得一人多高了,实在不好携带。可带土没想到旗木那家伙不像之前的那些蠢货那么好对付,甚至有些难缠。
他们两个人都受了伤,旗木捂着腹部往外跑,带土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扭动的那花,嫌恶地说,你吃了那么多人,怎么今天就吃不了了?
那花反驳他,说,与其在这骂我,还不如赶快去干掉他!如果让他跑了,告诉你店长或者报警之类的,你就玩完了!
少废话。带土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捡起旁边放着的修剪枝桠的大剪刀追上去,心焦气躁的,对准迎面而来的黑影就是狠狠地一剪子。
“就那么一下,呲——啦!”他表哥举起双手交叉对着脖子碰了一下,他仿佛看到那个黑影身首异处,“带土把对方的脑袋给剪下来了。”
“所以···”他想不到表哥会给“他”什么结局,就问,“最后带土赢了吗?”
“输了。”他表哥摇头叹气,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他杀错了人。最后被旗木叫来的police抓住,关了起来。”
带人瘪着嘴,心想果然不是个好结局,又见他前一分钟还在感伤的表哥,后一分钟就恢复了嬉皮笑脸,还问他想不想听下一个故事。
“不想。”他嫌弃地转过脸,堵上了耳朵,正在这不爽着,就看见鸣人站在门口,跟他们打招呼,问怎么了。
他表哥便先他一步开口,鸣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走向他表哥,检查这个检查那个。这状况就和他表哥讲的故事一样诡异,鸣人完全无视了他,任凭他喊或着拉扯,对方都没有反应,好像他不存在似的。
他只好作罢,待在一边,看鸣人督促他表哥把藏在口袋里的药片给吃下去。
“这样才对啊。”像是哄小孩子的语气,他听到鸣人出去前,对他表哥这么说,“好好休息,等会再来看你。”
“都爱抢我的。”他盯着鸣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心里一阵不痛快。
他表哥听了,又笑,说,谁叫你不听我讲故事了?
他哼哼两声,不予理睬。其实他表哥跟他讲的那些故事,都写在他的作业本里。只不过时间长了,他不记得了,等他表哥说起来的时候,他才会慢慢想起。
那花真的存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就像病房里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在说话而已。
嘴里咕哝了几下,一团淡白色的碎沫被他吐到了地上,看着有点恶心。
他不再看那令他反胃的东西了,把头埋进残留着鸣人气息的被子上吸嗅着,直到病房外的走廊传来面罩男人熟悉的说话声。
“鸣人,晚班结束后,一起吃夜宵吗?”
他翻身下了床,拿着不知何时被他藏在枕头下的剪刀,向门口走去。

End

ps这篇我终于写完了,其实原篇幅更长,但为了收尾只能砍掉,···感想是啥?啊···它已经在我拖稿中遗失了。阿飒我尽力了T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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