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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5127)

作者 : 碎红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原型 家庭教师 沢田纲吉,古里炎真

标签 家庭教师

状态 已完结

文集 光阴

565 5 2021-7-19 14:01
并盛町平平无奇但拥有两个一起读书的黑手党Boss——括弧,同盟关系,亲如兄弟,把臂同游的关系。两位Boss只想安静当壁花但身边人都切切叮嘱必成大器,沢田纲吉更耐练,被拎出去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严格来说他快和Primo肩并肩了,反正长得像,亲如爷孙,抠挖画像下来相似度高达90%,复制粘贴一些就可以糊弄Giotto再生的黑手党床头传说故事。玩笑话,总之他们亲近得就同初代般一个模子刻出来,连国三的期末考试的总分都是一样的,尽管不及格的科目略有区别,但总体都是倒数第一,并列的倒数第一。

春假很忙,棒球社要集训,狱寺隼人要回家继承家业,不,要回家和碧洋琪和父亲谈话,Reborn要陪同九代首领出门进行一些和平的谈话以抚平继承仪式和代理人战役闹出来的“小事”,谁知道。

古里炎真只管西蒙家事,外交的事算给铃木,他们还没成年呢,但是沢田纲吉给他成年人的感觉,只有一起抱怨试卷才突然发现,虽然是这么能打的有这么漂亮火焰的Boss,依然不会解方程嘛。英语也很烂!于是沢田家光回家来当护卫。说到底还不如不回,沢田纲吉的脸色很糟糕,而古里炎真最近被逼着喝脱脂牛奶,从脸色到心情都很糟,他有点反胃。沢田纲吉对他说沢田家光连长短袜子都会穿错,他抱怨着,比划着,轻轻叹气,长长斥责,古里炎真听着他叹气就笑了起来,他常年耷拉着缩着,像只被烧了毛的小狐狸,他垂着头就只能听到沢田纲吉软软的呼吸声,他不敢看他,沢田纲吉忽然刹车,他是个体贴的朋友,尽管古里炎真都没发现自己那份有点寂寞的沮丧,这点家长里短抱怨会刺伤这样的炎真吗,沢田纲吉用很重的叹气截断了话题,然后他鼓起勇气打起精神邀请古里炎真去他家里住几天。

山本借到了好几盘外国的电影,狱寺搞来了放映机,但他本人被迫回老家去了,他含泪把机子钥匙和电影卷摞在沢田宅沢田纲吉卧室的桌子上,含泪且愤怒地拿走了罗马假日,他说他要回意大利尽职尽责地把这卷东西作为送给吉留罗涅的外交礼物——指名道姓送给γ!他怒气还没消除。

γ说话太不中听了,沢田纲吉很同意狱寺隼人的观点,但他深处心底哀哀地叫了一声,其实狱寺说话也很不客气,只是对他的十代目,太客气了。但是这样小孩子气的狱寺,沢田纲吉微笑,指着唯独缺了罗马假日的电影盘,跟古里炎真说未来的时候发生了多少趣事,他强调了一下狱寺隼人和γ的恩怨,以及伽马和尤尼的大事。

古里炎真很少陪同别人看电影,他们家族没有这样的娱乐活动,铃木总是很严格的,她像是彭格列九代目和沢田家光的混同体,反而完全不赞赏Reborn教授沢田纲吉的方式,但她也会在两个小孩一起玩耍的时候松泛一点,尤其今年其实是非常忙碌的,她也要去意大利偶尔露脸,作为最亲近的同盟家族——这可没有之一,西蒙比加百洛涅慢一步,但亲缘历史更长。所以即使是古里炎真提出要住到沢田宅这样的任性要求,铃木也暂时没空对此指点一二。而其他家人,对他总是怀着愧疚与宠爱夹杂的态度,像宠爱一个孩子一样全票通过Boss搬家决议,等到铃木下了飞机接到讯息的时候,古里炎真已经把行李打包好,连人带教科书搬过去,和沢田纲吉一起打电动了。

但铃木还是生气地打来了跨国的贵价电话,她打的可是沢田宅的座机呀。妈妈接了电话后说有一位非常帅气的女性在对面等待古里炎真君,沢田纲吉歪歪仄仄地端起妈妈的一盘点心,他先不情不愿往沢田家光那里放了大半,又让蓝波坐好,不要和一平抢布丁,又在上楼时艰难地冲拿住话筒的炎真比出一个手势,叫他快点上来吃点心,他做出鬼脸——不然我偷偷吃光哦。古里炎真就看见他在拐角差点摔倒,简直要不假思索挂电话冲上去帮忙,但他晓得自己上去结果会更坏,他们两个的运气一直是加倍的废柴加倍的坏。

铃木问他,他的感冒有没有好一点点,古里炎真低着头,他的嗓子很坏,所以刚才回家路上一直是沢田纲吉说话,他含笑点头摇头评价,他带着鼻音闷闷地回复,没有事,状态很好。铃木很担心,铃木的担心表达形式就是很浓重的不悦和生气,大地属性的人连生气都是闷在心里的,就像感情,铃木气咻咻地说不能放松看待小病,一旦恶化成肺炎,那就麻烦了,古里炎真熟练地承诺,如果恶化他一定去看医生,也一定不会去看夏马尔,一定去正规医院。

他哄好了铃木,跌进了更难过的情绪,他抱着话筒,听到客厅里的沢田家光和沢田奈奈对着电视讨论新的购物节目,沢田奈奈说要买个急救箱,一平和蓝波长大一岁,更容易出门也更容易受伤,创口贴已经不够用了。她说要买多点创口贴和外伤处理的药品,纲君和炎真君都很容易带着一身伤回家,她的声音柔软温和甜蜜,就像夫人做出来的小点心。古里炎真的心情稍微被拯救了些,他捂住嘴,把咳嗽声卡回去,但是一片花瓣避无可避地蹦出来了,他垂眼看着花瓣,就好像红色的花瓣可以作假,被他瞪视就会像斯佩多的幻觉一样消失似的。

期末复习的时候,他问过狱寺会不会有奇怪的病会吐花瓣,狱寺隼人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为他调查了一些新奇的、散布在世界各地的病例。他戴着平光镜说,现有数据无法调查这些病人的共性是什么,狱寺隼人问古里炎真,你们家族也有病人吗。

他的目光透过平光镜,探究意味十成十,这个人在他的十代目面前多幼稚可亲在别人面前就多成熟招恨,古里炎真咳嗽了一声,指了指生物卷上的花朵结构,他畏怯地说,从这里想到之前看到的新闻。狱寺隼人其实还要问他,但是沢田纲吉和山本武吐槽数学,聊天完毕,转过头来问狱寺隼人的机票有没有定好,他们要去送机,狱寺隼人就没空管古里炎真了。直到送机的时候他臭着脸塞了一个纸条给古里炎真,纸条上让他去多看看手绘植物志,什么的,充斥着学术家的刻板检索话语。

古里炎真很谢谢他,至少他找准了自己吐出来的花瓣的种类,但是也不确定,他遗憾地把这次的花瓣收起来,这次的大一些,也许过阵子会吐出完整的一朵花,甚至是叶子,这样就可以确定到底是什么花朵了。他想到在楼上努力摆盘切蛋糕分茶水的沢田纲吉,酸涩的心情好像加了更多的柔化剂。他的心情实在是太细腻了,细腻到说都不知道如何说出口,仅仅是想到就要捂住心口去缓解砰砰的心跳。他可能是喜欢他最好的朋友,不,他确实非常特别喜欢沢田纲吉,这点小事从认识第一天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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