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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监狱风云

作者 : 夏宁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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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盗墓笔记 解雨臣,吴邪,黎簇,潘子

标签 盗墓笔记 花邪 all邪

文集 落花无声

2701 12 2020-7-16 09:56
导读
狱霸花x医生邪
狱霸花 x医生邪


吴山监狱,位于H市的山区,是华东五省中最大的劳改所,里面重刑犯占比很高,逐渐形成了以强者为尊的独特监狱生态。偌大的劳教农场被犯人们划分成东西南北四个区域,为了更好的看管犯人,狱警们也默许了这种划分帮派的行为。

“鸭梨!我爸都打点好了,进去后你只要好好表现争取减刑,其他的你都不用管。”
在探监室里,坐着两名年纪相仿的少年人,其中一个穿着校服,年少的脸上除了担忧还带了点愧疚,他低着头声音哽咽:“如果不是为了我,鸭梨你也不会把那混蛋……”
“别说了!”另一个少年剃着板寸,脸上依稀还带着点淤青,他满不在乎的摇摇手,“不就是蹲个几年么,出来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看不得好友为自己愧疚的样子,板寸少年率先站起身,跟他最后道了别,转头跟着狱警走出探监室,没有再回过头。

沉默的跟着狱警身后,黎簇不留痕迹的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狱警领着他走过长长的空旷长廊,在后勤处示意他领取日常用品。

监狱中的穿戴洗漱用具是统一配给。

换上质量一般的橘色劳改服,黎簇抱着铺盖卷跟着另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狱警往监舍走。
这个狱警长相很普通,看上去一点攻击力都没有,在经过监舍区域的时候,好奇的犯人把脸贴在窗户的铁栏杆上吹口哨。
“哟,新来的!长的不错,来尝尝哥哥的♡!”
“王萌萌,又领了新人来啊,这回是便宜哪个混账了?”
“小家伙看这里!”

下流的话嘈杂的响起,更有嚣张的家伙们在铁栏处做出些肮脏姿势,在哄笑声和口哨声中,被称为王萌萌的狱警将手上的电棍狠狠敲在栏杆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都闭嘴!”
然而四周只安静了不到一秒,随即更大更多的声音扑面而来。
黎簇瞥了一眼左前方的狱警,只见他憋的满面通红,不禁心里有些好笑。这个狱警看起来怎么这么衰,一点威慑力都没有。

“快闭嘴!这是18号房的,有种当面跟18号房里的那位说!”

忍无可忍的王盟扯着嗓子吼了一声,嘈杂的犯人们居然真的安静下来了。黎簇注意到他们看过来的眼神都变了。心说这个18号房里住了什么妖魔鬼怪,居然让这些穷凶极恶家伙们流露出惧意。
王盟领着黎簇走到了位于最深处的18号监舍,他打开了门,对着黎簇说道:“15937,好好表现!争取减刑!”

神秘的18号监舍看起来并没有太大不同,屋子里采光很好,监舍非常干净整洁。
监舍里有四张床,却只坐了两个人。
黎簇被推进来后,十分警惕的靠在房门口,来回打量着坐着的两个人。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都不是善茬,但他们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便低着头做自己的事情。
这和方才那些喧嚷的家伙们很不一样。
黎簇试探的向前走了一步,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中年男人瞥了他一眼:“右下角是你的床,别走错了。”
黎簇闻言挑了挑眉:“怎么,还有人进来?”
“里面的床本来就有人,只是他这两天被关禁闭。”带疤的男人解释道。
黎簇在心里默默记着,这个面向凶恶的男人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样子。他想了一会儿,说道:“我叫黎簇,跟人打架把人脑袋开了瓢,就被抓进来了。”
“你叫我潘子就行。”男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小子有点门路啊,一进来就被安排到这个监舍。”
“怎么说?”在陌生的地方,黎簇还是十分小心谨慎,不耻下问。
“进了这里,就意味着由花爷罩着,你就不必担心会有人找你麻烦。”
“花爷?就是那个被关禁闭的?”黎簇的语气有点轻蔑,蹲了监狱还被关禁闭,也不怎么样啊。
“想活命的话就别用这语气说话,花爷是这监狱西区的头儿,只要你安生的度过这几年,全须全尾的走出监狱也没什么问题。”

晚饭的铃声响起,黎簇跟着潘子走到简陋的西区食堂,一路上潘子低声对他说着监狱里需要需要注意的地方。
“咱们监狱被划分了四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个隐形的王,咱们西区是花爷,挨着的南区老大道上人称黑瞎子,这人没啥特殊癖好,平日里看上去也正常得很,只要不招惹他,他还算是比较好相处的。”
什么隐形的王,说白了不就是个狱霸么?黎簇面上一副虚心请教的样子,心里却不停的吐槽。
“这里一共两个食堂,南区一个,北区一个,咱们是在南区,一会儿你别多话,跟在我后面打饭就行。”

监狱的食堂非常简陋,里面整齐的摆放着一排排粗糙的桌子和铁质的椅子。穿着统一橘色劳改服的犯人们依次取餐盘,等待打饭。
潘子走在前边,有犯人看到了他,纷纷让开了一条通道。黎簇跟随在他后面,心里感慨,这真是在哪儿都一样,搞特权的感觉非常爽。
黎簇沉默的端着盘子,看着盘子中被饭堂的师傅放了两个馒头和一碗满是大米的稀饭,他不留痕迹的扫了一眼旁人的餐盘,一碗稀饭里稀稀拉拉的只有几粒米。

饭堂中的人虽多,但非常安静,零星有几个狱警站在角落处,懒洋洋的看着他们。
黎簇跟着潘子坐下来,他们那一桌没有人同坐。
啃馒头的时候,黎簇敏锐的察觉到周围有点异样的响动,他抬起头看了一圈,发现食堂门口走进来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
监狱里还能戴墨镜?这是蹲监狱劳改还是在走秀啊。黎簇腹诽。
那个墨镜男走路的姿势非常潇洒,嘴角带着漫不经心的笑。与方才的潘子一样,他走过来的时候,拥挤的食堂像摩西分海一般为他开通了一条空荡荡的道路。
然而墨镜男没有走到打饭处,而是向着黎簇他们走了过来。
面前的潘子一下子就站了起来,面上带了点客套的笑容:“黑爷。”
“哟!大潘!这是新来的小朋友?”墨镜男垂着头向黎簇看了过来。
黎簇没有动,低着头往嘴里塞饭。
“今天刚进来的,还不懂规矩。”潘子这么回答。
“规矩什么的无所谓。”墨镜男毫不在意的笑着,伸手拍了拍潘子的肩膀,“代我向小三爷问个好。”
“没问题!”潘子呵呵假笑。
墨镜男转身走到了另一边的餐桌旁落座,早已有人为他打好了饭菜放在桌上。
黎簇这才发现,偌大的食堂里,泾渭分明的划分出了两个区域,两方的人彼此都毫无交流。
“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南区老大黑瞎子。”潘子低声对黎簇说道,“不过你不用怕他,咱们和南区没有什么大矛盾。”
“会有什么矛盾?”黎簇也小声问着。
“有人的地方就有矛盾。”潘子高深莫测的说,“我们西区最大的对头是东区的家伙,花爷就是把东区的王八蛋揍进了ICU才被关了禁闭。”

在监狱里的这几天,除了按时吃饭、劳动改造、洗澡和休息,黎簇并没有觉得太难过,他跟着潘子,听他讲一些关于花爷锤遍全监狱的种种事迹,权当故事听,心底对传闻中的狱霸有了一个大概的想象。
身材一定是虎背熊腰、肌肉发达的粗壮汉子,脸上也许带了点伤疤,兴许还是个光头,捶人的时候还要说些诸如”你瞅啥“之类的定场词。
东北黑大哥的生动形象在黎簇的脑海里盘旋,挥之不去。
所以在他回到监舍后看到里面的床上坐着的年轻人时,整个人蒙了一下。
他好意的提醒说:“哥们儿,坐错床了吧,小心这位爷回来锤爆你的狗头。”
眉眼相当俊秀的年轻人本来是斜斜的靠在床上看书,闻言放下书看向了黎簇。
虽说都穿着统一的劳改服,但粗糙简陋的橘色在这个人身上愣是穿出了高定的感觉,他的那双眼睛生的极美,黑白分明的眼眸明亮精神,眼尾微微上挑,是男人中少见的凤眸。
黎簇被这双眼睛看着,心里忽然有了一个猜测。这估计是那位花老大的相好吧,长成这个样子,不依靠狱霸的话要被穷凶极恶的犯人们生吞活剥了。这么想着,黎簇的眼神中就带上了点同情之意。
年轻人挑了挑眉,脸上的神情多了点似笑非笑。

打破他们两人对视的,是来自刚回来的潘子。
“哟,花儿爷,您回来了?”
“嗯,我没在的这段时间,倒是来了个有趣的小家伙啊。”年轻人笑着冲潘子点了点头。
噗。黎簇简直要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个瘦高的年轻人与传闻中锤遍全监狱的花老大联系在一起。
只能说人不可貌相么?黎簇在今天感受到了世界的恶意。

黎簇是在无法将眼前这个人和传闻中的狱霸联系在一起,他对传说抱有很大的怀疑,但这种怀疑很快结束在一个很平常的晚间。

在饭后的放风过程中,黎簇一个人猫到他之前找到的僻静场所,那地方距离东区有点近,不过他把自己隐藏在阴影中,惬意的准备享受这难得的独处时光。
然后他目睹了惨案发生的全过程。
他的狱友,被称为西区狱霸的解雨臣(名字是后来潘子悄悄告诉他的)一个人走了过来,他孤零零的站在一片空地中间。
他没有等太久,就从东区走来了一伙人。
黎簇数了数,一共是六个。
为首的那个男人虎背熊腰,与他最初对狱霸的构想一模一样。
虎背熊腰照例说了些诸如你弄伤了我们老大今日来寻仇一类的开场白,还没等招呼众兄弟一起上时,就见解雨臣弓着肩背,右脚向后用力蹬了一下地面,整个人如射出的利箭般几步窜到了他面前,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胃部,虎背熊腰立刻变成了冰冻虾仁,几乎要弯成一个球。但解雨臣没有停手,他双手按在对方的肩膀,手臂和腿部同时发力,膝盖骨狠狠顶在了男人的面部,冰冻虾仁又变成了一坨被挑了线的龙虾,倒在地上直抽抽。剩下的五个人刷的都散了开,他们应该是没有想到带头的居然这么快就栽了,互相看了看转身就跑。
解雨臣没有追,他随意的踢了两脚倒地不起的家伙,语气非常嫌恶:“不许去医务室,不然下次小爷直接送你去ICU。”
虎背熊腰全身都在抖,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点头,解雨臣权当他听懂了,哼着小调转身走了。
黎簇仔细听了一会儿,这位爷咿咿呀呀的哼着的曲调不像是什么流行乐,他完全没有听过。心里顿时对解雨臣肃然起敬,不愧是狱中一霸,唱的歌都和别人不一样。

日常放风的时候,黎簇把这件事说给潘子听,并虚心请教:“这花老大到底与东区什么仇什么怨?”
潘子正蹲在角落处,抽着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烟,他小心的吸了一口,含在嘴角好生品味一翻,才慢悠悠的吐出口白烟。
“这个东区一向很混乱,前阵子有个叫王八邱的孙子不晓得用了什么手段成功上位,坐上东区老大的位子后整个人狂妄的不行,居然在一次身体检查时狗胆包天对医务室的吴医生毛手毛脚,吴医生当场把人揍了一顿。本来这件事没怎么闹大,谁成想这孙子在放风的时候跟别人吹牛逼,说什么在医务室搞了吴医生,这话正巧被路过的花爷听见了,咱花爷啥脾气啊,当时就把人按倒在地,揪着头发就往水泥地上怼,怼的这孙子都快没气儿了。要不是狱警来得快,估摸他也不用去ICU,直接躺进太平间去。”
潘子的这番话信息量非常大,黎簇听得一脸懵逼,他琢磨了半天,最后还是选择不耻下问:“这个吴医生,什么来头啊?”
潘子将整根烟抽到只剩过滤嘴,他意犹未尽的又嘬了一口,给了黎簇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黎簇啊,哥给你个忠告,你要想在吴山监狱里平平安安,就千万别去招惹吴医生。”

听起来这个吴医生是比狱霸还要可怕的存在,难不成他比旁人多长了一条腿?黎簇满脸问号,不过他很快就见到了可怕的吴医生。

这天午后,在接受劳动改造时,黎簇一如既往的在后山和狱友们种菜。
他不太喜欢和陌生人打交道,就一个人到偏僻的地方挖土豆。
今天中午食堂肯定吃炖土豆。黎簇一边挖着一边想。
身边的菜筐中的土豆已经快堆满了,他蹲的有点久,站起来的时候双腿发麻两眼发黑,就撑着大腿闭上眼睛缓一缓。耳边突然有什么倒地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就看到有三个眼生的犯人站在他面前,而他的菜筐已经被踢倒,土豆圆滚滚的滚了一地。
“18号房的?”来人气势汹汹的问。
黎簇对他露出一个看起来非常傻的笑容,在对方怔愣的时候突然抬脚踹向了站在最前面的男人的双腿间。尖锐的哀嚎声中,黎簇用尽全力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他想学着那天解雨臣的动作,先拿下为首的家伙用来威慑其余的人。然而他的力量稍差了点,一拳没能将人打晕过去,反而让其余两个人将他拉扯开。
“妈的,弄死这兔崽子。”双手捂档的犯人满脸扭曲,他的半张脸被黎簇打得肿起来,眼睛因愤怒和疼痛而充血发红。
剩下的两个人闻言将黎簇围起来,到底是一拳难敌四手,黎簇被掀翻在地,拳头雨点般落了下来,他咬着牙忍着身上的疼痛,眼神凶狠的瞪着揍他的人,那人被他看得有点心虚,在慢一拍的出拳时被黎簇抓住了破绽,他抓着对方的手腕一口咬了下去,白森森的牙齿几乎要将那块肉生生咬下来。

“15937!停手!!”尖锐的哨声响起,有狱警赶来试图把他们分开,但黎簇没有松口。
身体传来过电般的酸麻疼痛,黎簇终于在狱警的电棍下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伤口都已经包扎好了,黎簇睁着眼睛,呼吸间是浓郁的消毒水的味道。他试图坐起来,但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般的疼痛,只好乖乖的躺着,只转了转脑袋。
房间里很干净,一侧墙壁上有宽大透光的窗户,此时只拉了一层白纱帘布,强烈的阳光透过白纱变得非常温柔。
“你醒了?”视线中多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年轻人,看起来应该是医生。
这个医生长得很精神,双眼是温柔的棕褐色,声音听起来有点沙哑。
“你很可以啊,10326被你咬下了一块肉。”医生拿着本子,用笔在上面敲了敲,有点无奈又有点好笑的看着他,“年纪不大打架倒挺猛的。”
黎簇眨了眨眼睛。
“外表是挺容易迷惑人的。”另一个带着笑的声音越来越近。
黎簇吃力的抬了点脖子,看到是南区的黑瞎子。
黑瞎子非常熟稔的搭着医生的肩膀笑嘻嘻的看他手中的病历本:“看着像只小奶狗,骨子里却是个狼崽子。”
医生翻了个白眼,将黑瞎子的胳膊打掉:“拜托你没事儿就赶紧回去接受改造,别老在我这里偷懒。”
“怎么没事儿了?我的眼睛明明痛得要命!”黑瞎子撇着嘴指了指自己带着墨镜的眼睛,“小三爷再给仔细瞧瞧。”
说着,黑瞎子的脸就往医生的面前凑,几乎就在同时,医务室的房门被用力打开,另一道熟悉的声音打断了他们。
“吴邪!”
黎簇这才知道,原来这个年轻的医生就是传闻中的吴医生。

说话的是解雨臣,他靠在医务室门口,凉凉的看着他们。
黎簇觉得气氛非常诡异,他悄悄的将自己往被子里塞了塞,闭着眼睛装睡。

“花爷,禁闭室的感觉如何?”小心思被打断的黑瞎子依旧咯咯笑着,语气听起来非常轻松。
“比眼睛瞎了要好太多。”解雨臣弯了弯嘴角,给他一个客套的假笑。
“小花?你怎么来了?”风暴中心的吴医生毫无察觉。
“我受伤了,吴邪。”解雨臣的表情瞬间变了,带着点可怜兮兮的冲吴邪摇了摇手。
“伤哪儿了?”吴邪三两下走到解雨臣身边,上下仔细检查着他。
见吴邪从自己身边走开,黑瞎子悄无声息的叹了口气,看着解雨臣很自然的揽过吴邪的腰,垂着的头几乎要贴在吴邪的脸上,那种带着点痛楚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心烦。
“手背伤到了。”解雨臣将手上的右手抬给吴邪看。
赤红颜色印在白皙的手背上,看上去非常刺眼。
吴邪有些心疼,他小心翼翼的捧着解雨臣修长白皙的右手,带着他坐在椅子上,找了碘酒和纱布,一点点给他上药。
黑瞎子顿时觉得眼睛真的开始痛了。
解雨臣手上的伤连血都没有流,就是破了皮而已。而且据他所知,这伤是那货锤人时捶破的。
妈的要瞎!为防止自己变成真瞎子,黑瞎子和吴邪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
吴邪头都没抬,只应了一声,依旧仔细帮解雨臣缠纱布。

躺在床上装睡的黎簇闭着眼睛,听到房门开合关闭的声音,知道是黑瞎子走了。他悄悄睁开眼,侧着头向另一边的工位看过去,正巧对上解雨臣微冷的眼神。
黎簇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乖乖的重新闭上眼睛。
视线消失后,听力逐渐变得敏锐起来。
他听到吴医生与解雨臣的低语声,因为二人顾念着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声音都放的很低,听不清楚具体的字音。
在喁喁声中,黎簇逐渐感觉到了倦意,他闷声打了个哈欠,在有着某种节奏的压抑呼吸声中,他真的睡了过去。
不知是否因为环境的影响,黎簇的这个梦境与往日完全不同。他梦到了吴医生,依旧穿着干净的白大褂,搭在他人肩膀上的手指间夹了根点燃的香烟,他坐在一个人的腰腹间,下半身的情状被长长的白大褂挡着看不分明,清俊疏朗的面容上多了一层情欲的红,棕褐色的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他张着嘴,从口中吐出一些缭乱的白烟。

“少抽点烟啊,你还是个医生……”
“……别他娘废话,快点。”

低声交谈的话语间夹杂着压抑的闷哼声,能够看到的吴医生着装整齐的上半身向后仰着,下颌到脖颈弯成一道优美的曲线,线条消失在松散的领口处,凸起的喉结随着身体的起伏而上下滚动。
梦的最后所有的场景都变得模糊不清,唯有空气中混合着的烟草与麝香的味道和断断续续的呢喃呻吟声清晰而分明。
黎簇在最后一刻变了调的泣音中睁开了眼睛。
他此时并未觉得神清气爽,反而头脑发胀,双腿间黏黏糊糊的触感让他非常难受,心里同时又觉得有点羞耻。

“醒了就回监舍吧。”梦境的主人公此时走到黎簇的床边,嘴里咬着一根烟,瓮声瓮气的对他说。
黎簇看了他一眼就低下了头,在黎簇良好的视力下,他看到了吴医生脖子上的点点红痕。
“按时换药,小朋友年纪还轻,这点伤好的快。” 吴医生还在絮絮叨叨。
黎簇低着头,终于忍不住说:“我,我想去洗个澡。”
“洗澡就算了,伤口感染会更严重,真要觉得难受打点热水擦一擦好了。”吴医生否定了他的请求,“回去好好躺着吧。”

裤子里潮湿黏腻的触感非常糟糕,黎簇走回去的时候尽量缩着身体,幸好他浑身是伤,蜷缩着身体倒也不会引来好奇的目光。
他推开18号牢房的门,现在正是劳作的时候,屋子里没有人。

翻出了毛巾肥皂和换洗衣服,黎簇独自溜到浴室。
此时的浴室空无一人,尚未到洗澡的时间,花洒里面只有冷水。黎簇没有太挑剔,直接连着身体和衣服都洗了个干净。
冰冷的水柱打在身上引起一片战栗,黎簇哆哆嗦嗦尽量避开手上的地方,洗了个战斗澡。
正值夏末,空气温度不算太低,黎簇在太阳底下一晒,小风一吹,顿时感觉通体舒畅。

晚间休息的哨声响起后,黎簇只觉得有些头痛,他混混沉沉的睡着,梦里一会儿是吴医生修长的带着斑斑红痕的脖子,一会儿是澡堂里冰凉的水柱,这种冷热反复交替下,再次醒来的黎簇发现自己又到了医务室。
“你小子,浑身烧的滚烫,要不是潘子发现你不对劲儿,这会儿你早烧成个傻子了。”吴医生熟悉的声音响起。
黎簇此时还有些懵,梦境和现实重叠,几乎分不清界限。他呆愣愣的看着吴医生,视线从对方的脖子一直看到领口遮掩的地方。
吴医生没有察觉,还在絮絮叨叨的数落他,修长的脖子垂成一个好看的弧度,黎簇盯着吴医生因说话而微微颤动的喉结,不留痕迹的咽了咽口水。
此时,潘子曾经给他的忠告,已经随着上升的体温被烧的一干二净。
少年人干渴的舔了一下嘴唇,对着吴医生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微笑。

“吴医生,我身上有些不舒服,您能帮我再仔细看看么?”


FIN
碎碎念:几年前的一个脑洞,是想要写狱霸花横行霸道,勾搭了吴医生酿酿酱酱,在图书馆、医务室、澡堂子甚至于禁闭室不可描述,想搞一个类似于十日谈一样的东西,然后我失败了【躺倒】
里面关于监狱的设定都是胡说八道,纯粹为了爽,不要太在意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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