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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0,完结
26.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
没有一对搭档是像他们这样的,也没有一对情侣是像他们这样的,那就是真的会打闹,动手的那种。
以前做搭档的时候,第一次是志摩先动了手,伊吹下巴上的淤青很显眼,别的同事奇怪地打量,那些通过犯人的嘴得知伊吹是被搭档志摩给揍了,狠狠一拳打上去,犯人看得那叫一个爽——谁让他吓唬我的。
大多数搭档是从客气相处到默契的,矛盾争吵也会有,却没有谁是真的动手的,还是在犯人面前。
有好事的压低了声音问伊吹:“不生气么?要是我啊,早就打回去了。”
大家好像挺想看到志摩挨揍的,所以纷纷遗憾伊吹竟然是个怂货,被打了都不还手。
而伊吹谁也没理,被问烦了才嘟囔了一句:“我就喜欢被他揍,故意找茬让小志摩狠狠揍我的,你们烦不烦。”
这些话志摩很久以后才听说,在那之前,他只知道伊吹缠着他要个道歉,而很久之后的一次聚餐,喝多了的某个人早已经改观了对志摩的看法,也愿意跟他开开玩笑了,就喷着酒气问他:“伊吹那家伙到底是不是抖M,现在还总是让你揍他么?”
志摩一脸莫名其妙,不知道对方说什么。
满头的问号小勾子一样挂在头发上,像圣诞节时树上的彩灯,他瞪着眼睛看到伊吹在跟几个人拼酒,也顾不上去叫他少喝些,而直接拉过阵马哥问——阵马哥刚刚听到别人和他说的话,正在偷笑。
“到底什么意思,什么抖M?”志摩不懂。
“还不是那小子,”阵马哥又捂着嘴巴嘿嘿嘿笑起来,他也喝了不少,酒劲儿上来了,“伊吹那时候就知道护着你的风评了,明明没人说你好,他也不知道大家对你的看法,但就是在别人挑事儿的时候把自己变成了个小变态,把你打人这个罪过都给揭过去了,要不然就这帮人的嘴,怎么可能没人往你身上扣屎盆子,刈谷那老东西怎么可能不趁机又来踩一脚你跟搭档?”
“啊?啊……”志摩若有所思,阵马哥说得不甚清楚,可他大概能还原事态。还挺好笑的,伊吹居然说他自己是抖M想被揍?好笑之后就是感动,眼睛盯着伊吹的方向,那边虽然还在和别人拼,却没忘记比划了个“ok”的手势在背后给他看,大概是让他放心。
志摩就抿了一小口自己的啤酒,白色泡沫在嘴唇上炸开的时候,眼前晃出许多和伊吹的相处。
他们在一起后也总会打打闹闹,男人之间动手很平常,也不是真的打架,就是玩心上来了或者固执劲儿上头了,你打我一下我打你一下也是常有的。
不下狠手是未曾言明却都遵守的约定,不奔着脸招呼也是。
对付伊吹志摩有时候会武力。手肘击腹部,踢一脚小腿,用力推开他的头,这都有。
可对付志摩伊吹好像更温柔许多——没有的事。伊吹喜欢压着他,把他困在两臂之间,按着他的手腕,然后……用嘴巴对着脖子耳朵吹气。志摩怕痒,伊吹就用痒来搞他,这可比直接动手残忍多了。
他们的大多数打闹都是这种,不伤感情,可也得打一打,好像动动手,感情还能更好,因为在这么闹一下之后,身心都得到了发泄吧。
九重就亲眼看过他们前一刻还在楼梯拐角那里几乎打起来,双双怒瞪对方,两个人的手都攥起拳头了。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想拦着,只不过是被台阶绊住踉跄了一下而已,怎么就变了?伊吹蓝啵唧一口啄了志摩一未的脸蛋子,被志摩一未用力踩了脚,伊吹蓝赶紧用手擦着鞋面在那里大呼小叫。
九重冷静地路过,伊吹还喊他评理:“小九你看,你尊敬的志摩前辈家庭暴力!”
九重世人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呵呵:“地球毁灭吧,这对狗男男和我之间,只能留下一个。”
九重有时候都奇怪,按说被人看到了,不是应该不好意思么?伊吹也就罢了,为什么志摩也能面不改色该干嘛干嘛,反而是看到一些事的人更不自在。
阵马哥小课堂为他答疑:“那可是志摩啊,你觉得他在乎别人的看法么?不然他根本都不会和伊吹在一起。”
九重还挺……羡慕的。敢爱敢恨的两个人遇到了对方,哪怕生活工作都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打小闹,可还是令人艳羡。
就像现在,喝多了酒的伊吹跑到志摩身边撒娇,志摩给他倒了一杯茶,可两个人不知道说到了什么,那杯茶就被泼到了伊吹鞋上。
护鞋魔人伊吹蓝光着脚用卫衣下摆擦鞋子,一张脸都皱成了包子,还用光着的脚底板重重去踩志摩一未的脚。
这是打闹吗?这是调情吧。
九重面不改色干了杯中酒,心想:“世界快点毁灭吧,拜托了,这对狗男男太碍眼了。”
27.穿错衣服
伊吹走路都走不好了,早上他们都起晚了,慌乱之中穿错了衣服,自然不是外衣,他们俩的衣着品味很不同,穿错的是内裤。
其实外衣错也就错了,无非是志摩的对他而言袖子和裤腿都短一截,可内裤这东西,不在于长短,而在于维度。
“小志摩明明屁股也很翘,”伊吹蓝在座位上扭着身体,恨不得直接用手伸进去拽一拽,“可怎么内裤就比我小一号,这也太紧了吧,勒到蛋蛋了QAQ”
伊吹没有表演符号表情的本事,可志摩就是看到了他那句话尾部跟着的表情,他太阳穴都在抽搐:“你骂谁小!还不是你的错,非要买一样的内裤和袜子。”
“想跟小志摩穿情侣装嘛,可我穿不惯志摩那种,志摩也穿不惯我这种,就只好从内衣裤下手了。我都有好好分开放,一定是小志摩偷懒搞错了。”伊吹还在扭,扭得仿佛他不是穿了小一号的而是穿了个毛线的,扎得他坐不住。
“喂!你别动了。”志摩底气不足,他大概,可能,或许,额……之前那一批晾晒的衣服都是他收的,内裤都长一样也没顾上区别,应该确实放错了……这是无心的失误。对伊吹心怀愧疚,不过,看他那么夸张嫌弃自己内裤小,怎么就那么不爽。
明明,明明……志摩低头看看自己,才不小好吧。
“噗哈哈!”伊吹笑得直拍腿,“小志摩刚刚偷看了那里对吧,因为觉得被我说小了,对吧?”
如果这时候九重或者阵马哥在,可能就要问他一句:伊吹,活着,不好吗?
可惜他们都不在。
但志摩也没有太生气,他本来也和别的男人不同,会觉得这牵扯什么尊严面子问题,他会思考只是单纯学术角度,脑内重建伊吹的和自己的,去比较一下,没别的情绪。
虽说被点破了,还是有点丢脸。
索性自暴自弃:“那你脱掉别穿好了,省得勒出什么毛病,要我负责。”
“小志摩本来就该对我负责。”伊吹说完,还真的思考了一下他的提议,“那我脱掉?大概三分钟能搞定,志摩不要偷看啊我会害羞的!”
害羞个鬼啊!志摩赶紧阻止:“不许脱。”
想象着伊吹如果不穿内裤空挡套运动裤,这画面太叫人无法直视了,不必等到明天,下午估计全东京警察系统都会传遍——404那个野生笨蛋连内裤都不穿了。
除非一整天没有工作,不和别人接触不被别人看到,但那又不可能。
志摩头痛。
“知道啦。”伊吹原来是在逗他,“我也不舍得的,虽然小志摩的内裤很小,可穿起来有一种很奇怪的喜欢,就好像小志摩用手兜着我……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他被志摩的眼神逼着闭上嘴,还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手势。
志摩也不说话了。
一个是,他不知道要说什么。
一个是,他没告诉伊吹,他也,穿错了内裤,今天的那条比自己的稍微松一些,没有伊吹那样强烈的不适感,可相同的叫人脸红的感觉差不多,就是穿情人的内裤,有一种被情人用手托着的感觉,有点色色的,痒痒的。
28.一方受轻伤
伊吹受伤了。
追犯人的时候被对方丢过来的硬物砸了头,他第一次有躲过去,可是第二次就没躲开,当时也没觉得怎么样,都没出血,还坚持跑着把人给按住了。
他还笑着跟志摩说,自己怕不是连成了铁头功,被砸了都没事。
志摩见他生龙活虎,也就以为没什么。
中午吃乌冬面的时候,伊吹还在抢志摩碗里的海苔碎,然后往自己口中吞的时候,哇一下就吐了。
嚼碎的乌冬和海苔酱汁一样淋在还没吃掉的那些面上。
紧接着一桌子人都吐了。
“志摩,我头晕……”伊吹说完,就两眼一闭,倒下去了。
还在呕的大家都没腾出精神来打急救电话,还是志摩对着那一碗面没什么反应,只被伊吹吓得眼睛通红,朝着电话喊急救。
检查结果出来的很快,就是轻微脑震荡,可能因为伊吹身体素质好,所以没有当时感到眩晕,而是在之后才有所反应。
医生说不放心就留院观察一夜,但根绝结果,也可以出院回家,静养几天即可。
志摩坚决不同意出院,没人知道他是什么拍了照片的,这可能就是机搜成员的自觉?凡事都留个线索……他指着照片给医生描述伊吹是怎么吐的,还想给人家看呕吐物。
医生到底是医生,没有和陪着一起来的阵马哥一样干哕,只是解释呕吐也是病症的一种,而后才小声告诉护士中午不想吃乌冬和任何林酱汁的东西了,改成吃面包就好,牛奶都不要。
阵马哥拍着自己的胸脯劝志摩有话好好说,先把手机收起来。
伊吹也表示自己没什么了,现在也不觉得晕了,头也不痛,就是想回家。
“不想在这里,想和小志摩一起回家,我们的家。”伊吹吸吸鼻子,眼神里都是乞求。
可能病人这个身份都会惹人怜爱,志摩看着他,看到叹了一口气,然后点点头:“好,我们回家,但你只要又不舒服要立刻说知道么,不能耽误。”
“好,不耽误。”伊吹答应着。
回到家伊吹就负责躺着,而志摩坐在客厅里不知道在干嘛。
伊吹赶紧受到了冷落,不明白怎么回到家志摩就变了,不是因为对他嘘寒问暖吗?
一腔委屈藏也藏不住,加上头其实还在晕,就干脆把人喊来。
志摩端来了桃汁,问他是不是口渴,旁边还有一杯白水。
“我还是建议和白水,怕甜味也会叫人想吐。”他刚刚查了一下轻微脑震荡的症状,伊吹头晕,呕吐,血压低,都对,好在没有出现意识障碍和对近期的事的失忆,那说明的确是很轻了吧,他好像稍微放心了些。
喝了一口白水,伊吹也好受点了,问他:“志摩为什么都不在旁边陪陪我,自己躺在这里好孤单啊。”
志摩看着他,没出声。
他其实很想陪在一旁,也想过要不要经常询问他怎么样,要观察有没有发烧,要关心他渴不渴饿不饿。
但是他三次走到门口都没有进来,觉得那样太奇怪了。
他不怕那么紧张的他很不志摩,他怕的是把那种紧张情绪也传递给伊吹。
病人应该放松,好好修修,而不是被所谓的关心一直叨扰。
志摩在客厅坐立难安,却下定决心不去烦伊吹。
只是他忘了,伊吹是只小狗儿,是会感到孤单的。
“对不起……”志摩道歉。
“不要对不起,要志摩陪我。”伊吹拍拍床铺,邀请爱人留下。
志摩上了床,和只能平躺不敢晃动的伊吹并排躺着。
“志摩,让你担心了,我很抱歉。”轮到伊吹说对不起了。
“我的确很担心,但这不是伊吹的错。”志摩捏捏他的手指,“不过还是请你下次更小心,为了你自己,也为了我。”
“嗯。”伊吹答应他。
病好后还是在志摩的要求下又去了医院复查,同一位医生,才从急症室回到门诊科室,见到他们的时候脸白了一下,但很有职业道德地为伊吹进行了详细的检查。
他们走的时候听到医生小声叮嘱护士:“中午还是吃面包吧,对只要面包,不要牛奶,这一周都不想吃乌冬面或者淋了酱汁之类的食物,只给我面包就好。”
伊吹正要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听见志摩“哕”一声冲向洗手间。
伊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只是志摩突然想起被他吐出来的那些东西,嚼碎的乌冬和海苔酱汁一样淋在还没吃掉的那些面上。
29.意外的求婚
就算是65%的民众都认为应该认可同性婚姻,他们也没有结婚的打算。
这条路真得太难走,比起大张旗鼓要一个合法身份,他们更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携手走到底。
以及,有时候婚姻在真爱面前,也不过就是个关系,有没有别人的认可和法律程序上的允许,他们都还是会和对方坚定相爱。
那天是个游行,和机搜没什么太大关系,他们路过的时候看到许多举着彩虹伞的人,也没想过去凑热闹,就相视一笑,继续走自己的路了。
骚乱起来时他们认为没法坐视不理,总不能看着小姑娘被反对同性的人欺负。
其实支持和反对都是个人态度,可以表明,但不该因为理念不合就起冲突,就去伤害别人。
一向冷静自持的日本人极端起来像是疯了的野牛,大男人对着女孩子挥舞棍棒。
伊吹一把接住砸下来的木棍,手心震到发痛,他庆幸自己赶过来了,不然女孩们肯定会出事。
志摩亮出身份,要那些闹事的跟他一起去警署一趟。
看到是警察那些人不但不怕还更嚣张了,嚷嚷着在日本宪法中婚姻“只能建立在男女双方同意的基础上”,而男人和男人,女人和女人。
“恶心。”他们说。
伊吹咬着牙攥紧拳头,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蹲下来扶起摔倒的女孩,笑着问她们有没有受伤,告诉她们:“要保护好自己,有事喊警察,同性恋没有错,支持同性恋也没有错,但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女孩子点点头,站起来后离开。
那几个人还不依不饶,说要投诉伊吹和志摩,说他们居然在包庇“违宪”的人。
“我不管他们有没有违宪,但是没有一条法律是支持暴力行凶的,跟我回警察局。”伊吹亮出手铐。
志摩也亮出来。
这下那几个人怕了,收起了骂骂咧咧的嘴脸,直说下次不敢了。
恰好扶着这片区域的巡警经过,他们直接把人交给同事,说了事情经过留下了电话,就打算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回到车上看着那些还在的彩虹色,看到被人手拧着旋转的彩虹伞,伊吹心情很沉重。
“怎么?”志摩问他,“这就受不了了?”
“没有。”伊吹掰着自己的手指,“只是觉得有点难过,就算是同性恋也只是爱上了一个相同性别的人,这有什么错呢?为什么就要被定义为恶心,就要被所谓的正统婚恋去欺辱、歧视?”
“伊吹。”志摩叹了口气,“我们没法去管别人怎么想,我们只能做好自己,坚持,坚定,勇敢,我们只能这样。”
“可是,”伊吹脱口而出,“可是因为我,让小志摩也变成被人恶心的那种人,如果不是我擅自喜欢你,还要告诉你,还想要和你在一起,小志摩,我并不后悔这一系列行为,我们现在这样,我非常幸福,永远都不会后悔,哪怕你说我自私,也不后悔。但我心疼,心疼你。”
“不必了,大可不必。”志摩深呼吸,伸手过去摸摸伊吹的头发,每当伊吹难过的时候,志摩都会摸摸他的头发,来安稳,来鼓励,来给他力量。志摩说,“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不是我也喜欢你,你觉得谁能强迫我进入一段关系,接受一个人么?伊吹蓝,我劝你不要太自大,与其做那没用的心疼,倒不如……”
志摩眨眨眼睛,伊吹猜不透他什么意思。
只见志摩一字一字地问他,口吻完全不是开玩笑,是非常认真,志摩问他:“伊吹蓝,你愿意和我结婚么?如果说之前都是你在主动,那么这一次,换我来,走不走法律形式再商议,但是我们可以在亲人朋友的见证下结婚,你愿意么?”
伊吹蓝许久都说不出话来,只能一直不停地拼命地点头,他没想到志摩会这么说,没想到自己会被求婚,他点着头,眼泪喷泉一样往外流。
志摩也跟着傻笑,他极少显得这么傻,傻透了。
结婚不仅是彼此的定心丸,也是给伊吹的一个态度:以后不要再觉得是你把我拖进深渊了,如果坚持认为是你拖着我一同身处泥泞,那么这次,换我拖着你一起下地狱。这样你就不会再怪自己,因为这条路,由你开启,由我掌舵。
30.滚床单
小丰在志摩和伊吹家住了一夜,开心极了,桔梗聊天时问他们都做了什么,小丰一脸神秘说是秘密。
本来桔梗也不好奇,那两个家伙不过就是带着儿子看看动画打打游戏,有时候让男孩到男人的世界呆一呆挺好的,比总在女人堆里更能放飞天性。
可小丰又不是那种能够真正守住秘密的人,有些事说着不会告诉任何人,却还是会告诉穿着机甲的工兵小人——不会说话的朋友。
羽野麦就是这么听到的,听到小丰说:“滚床单好好玩哦。”
她瞪大眼睛不敢相信,更不知道应该先问伊吹还是先告诉桔梗。桔梗那个脾气,如果知道,会手撕了伊吹志摩吧,可他张口问,还怪不好意思的……
只能侧面婉转地发了信息,问伊吹:“小丰承蒙你们照顾,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样客气,伊吹觉得怪怪的,却也不知道哪里怪,但还是回复:“没关系,我们也玩得很开心,小丰让我和志摩找到了久违的情趣。”
情趣?天啊!羽野麦手一抖,继续发:“小丰一直说,你们玩的游戏很好玩,请问是什么游戏呢?他好像很喜欢。”
“啊,这个可不能说,是秘密。”伊吹没忘记加一颗心,而羽野麦满脸愁容。
果然还是要从小丰入手。
她开始套话:“伊吹说和你玩了很好玩的游戏,小丰喜欢吗?”
“啊,那个!”小丰立刻笑了,“好喜欢哦,下次还想去小蓝和志摩家里玩,他们家床大,就算两个人挤在一起滚床单也不会掉下来。”
这是什么发言!羽野麦都要哭了,却又觉得伊吹和志摩不是那种不靠谱的混蛋,不会在个孩子面前……难道是小丰不小心看到而伊吹又知道小丰看到了所以才是秘密么?
忐忑不安了一天,晚上桔梗回来说她脸色不好,她也不敢说出来,桔梗真的会暴躁的。
饭后还是假装去便利店,在路上给志摩打了电话,这次就直说了:“志摩君你们到底和小丰玩了什么,或者说让他看到了什么,我知道我不该也没资格对你和伊吹的生活指手画脚,我也百分百支持你们在一起,可是小丰还是一个小朋友。我能为桔梗姐做的不多,守护她的儿子就是最重要的,包括身心健康!”
羽野麦还是第一次这么严肃,严肃又生疏,志摩愣了几秒,才回答:“火腿酱是不是误会了,我们就是带着小丰玩了一下滚床单。就是……”
就是用床单把孩子像肉卷一样卷起来,然后一抖,小朋友就滚到另一边去了,他们才买的大床,玩起了也不会掉到地上,而且地上铺了厚厚的被子,掉下去也不会受伤。一开始还是伊吹和志摩轮流抱着小丰玩的,就是为了防止他真的摔到,后来在小丰的要求下,伊吹和志摩也抱着被卷起滚了一次,小孩子不够力气,自然是他们俩装样子配合的。
“就这样?”羽野麦松了口气,“可这为什么要保密?”
“因为桔梗啊,送小丰来的时候一直说不要带着她儿子玩奇怪的游戏,我们想了想也确实有危险性,怕被骂,就干脆说要保密了,火腿酱也请替我们保密呀。不过你想到了什么,怎么还和守护身心健康扯上关系了?”志摩问出口,迟迟等不来回答。
最后羽野麦尴尬地笑了两声,直接挂断了。
志摩盯着手机一脸疑惑,伊吹刚刚铺好床,小丰走了,他们可以好好试试新床了,万岁!可志摩那个样子就像遇到难题一样。管他什么难题呢。
伊吹拉着志摩往卧室走:“要滚床单啦小志摩,不许分心!”
“啊!滚床单!”志摩一下子悟了,整个脑袋都红了!
这误会可大了!到底是谁给那个游戏也起名叫滚床单的啊,自己居然都没反应过来!
伊吹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平白无故被嫌弃了。
不过越挫越勇,今晚这个床单必滚无疑。
谁都别想拦着!
夜反正还很长,是先滚床单还是先算账,那就是他们俩的事了。
—完—
*写完了,最初只是看朋友写别的cp,觉得好玩就要来也试试,我其实很少写这种,像是在别人命题的作文里去虚构自己的想法,总觉得局限性太大,不过写完了也觉得是一种新体验,那就是无论什么样的命题,都还是按照我的想法完成了。
写到中间也有想,这是写啥呢,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怎么可能这么齁逼甜的。
可有时候也想磕一口糖,甜到齁人那种,去他的理智,就,反正谁也磕不过蒸煮,ibsm就是最甜最好的
过程里担心太甜以至于太ooc很不尊重人物,也不尊重故事,所以多多少少还是夹杂着一些小小的伤感,也夹带私货了,以及一些无厘头什么的,不去影响甜度,也能不过于无脑。但可能作用不大。就,别骂,我都清楚,别骂了。
感谢看到这里的你,感谢接受我这30题的放飞甜,和放任自我,感谢看我笔下的他们,感谢去看我对人物的理解,无论是这篇,还是其他的那些。
我可能不是一个好的会讲故事的人,但我喜欢着最值得爱的CP,就很开心。
再次感谢大家,愿大家都能开心,如果这篇文有让你笑,哪怕是觉得可笑,那也是好的,能笑就好。没什么比开心更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