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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枫恒】春日宴

作者 : 半隅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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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主要角色死亡

原型 崩坏:星穹铁道 丹枫 , 丹恒

标签 丹枫 , 丹恒 , 枫恒

文集 仙舟五三

1035 17 2023-12-16 22:24
丹枫×丹恒,其他人cb向,第二人称丹恒视角,不是梦文!

if当年蛋黄酱身边有丹枫



你自蜕生时起便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幽囚狱中,最初也想过反抗,但获得的从来只是一顿鞭打与说教——所谓的龙师喋喋不休的在你耳边念叨来念叨去一点陈芝麻烂谷子的旧账并一条条细数你犯过的罪过,结束时还要意犹未尽的加上一句:“我这是为了你好,怕你再和他当年一样,到时候可就不是褪鳞之刑了。”



这间牢房中只有你一人,所以你并不需要名字。狱卒向来只有那几人,“龙师”出现的只有日渐苍老的声音,也不会喊你——反正声音响在耳边,洗脑一样,不想听也会钻进脑子,并不需要点名道姓让你做好准备。



幽囚狱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这么多年也没有生人来过,所以当门口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你第一个反应是他们终于要判你死刑了吗。



很可惜不是,来的人你也并不认识。你看见他开口问狱卒,问的什么你没听见,因为在那同时你听到一声嗤笑,并不是任何从外界通过耳膜传到大脑中的声音,而是直接响在脑海:“哼,景元……”



你挣扎了一下,狱卒以为你想跑,腰上紧缚的缚龙索立刻把你扯了回去。你听到狱卒喊将军,那白发的男人并不在意这段连插曲都算不上的小动作,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他是你见过的第一个生人,你几乎是不眨眼的盯着他。



“你的眼神想要吃人一样。”那声音再次在你脑中响起,之前你还可以当幻听,但这下你是结结实实打了个寒战。



大概是你表情变化的过于明显而诡异,景元朝你走来的脚步顿了一下。



“想不到他都已经是将军了。”那声音还在说着,看样子景元听不到。



你虽心中疑惑却没有出声询问,这声音过分耳熟却想不到是谁。你把那几个狱卒甚至连龙师都想了一遍也没对得上号的,转念间景元已走至你面前,近距离看你才发现他虽面上一直挂着笑,可明显并无他所展现出来的那么亲善。你有些期待,但更多的是害怕。你从脑中那个奇怪声音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了他是现任云骑军将军景元,一句话便可决定你的生死。



你并没有犯什么错,可你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你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龙师告诉你的,包括你的上辈子便是那位臭名昭著的“饮月之乱”的祸首、景元当年的至交好友——龙尊丹枫。







在幽囚狱中关了不知多少年之后,你终于迎来了刑满释放的一天。



你根本不值敢相信仙舟真的会放你离开,他却哼笑道:“景元这小子,倒是还算顾着点旧情。”



景元送你到天泊司的渡口,在此之前你们去了趟鳞渊境。那时你已被乔装打扮完毕,跟在景元身后并没有人认出你,持明族人只当将军来怀念故友,恭敬地给你们让路。你好奇的看着这一切,第一次知道原来除了将军还有这么多人会温柔的说话。



经过多年海水侵蚀雕像已模糊不清,但你依旧可以感受到雨别当年的英姿。石像的长枪仿佛重回了战场,一寸寸接近你,缓慢进入你的心脏,你好像感受到了一丝钝痛,又或许只是一声飘散于空中的叹息。景元的神情向来管理得很好,以致你有些恍惚那声叹息究竟是他还是只是自己的臆想。



景元将一杆枪递给你,说这是丹……他的旧物,十王司留着也没什么用,不如给了你或许还能保命。



天泊司有很大的风,锥帽的面纱刮得你有些痒,你吸了下鼻子。那一刻你特别希望能听到他用或冷漠或嘲讽的语调说些什么,但有外人在时他向来不会出现。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涩的说了谢谢。



“星槎要来了。”景元看着你,拿去你锥帽上的一片落叶。在他伸手的那一刻你以为他是想要再看你一眼,但是你只看到了枫叶燃烧着降落,于是你记得离开罗浮时是秋天。



“一路保重。”



他金色的眼睛那样专注,一瞬不瞬的看着你,琥珀一样像是要把这一切都包裹住,后来无数次提到罗浮的将军你都先想到这双眼睛。像秋日的水,凉意于细微间渗入骨髓。



他作为将军是不会为出征的战士践行的,但他一定用同样的眼神送行了无数战死的云骑、狐人的星槎,而此刻,他在送行你。







你没有名字。



在星际航行多年,大大小小的灾祸碰上过不少,你总是会出手相帮,受过助的人感恩戴德,问你英雄尊姓大名,你只是摇头。



你对“英雄”这个词避之如瘟疫,它让你想到那个总是不屑的挑剔着你的人。他时刻在你左右,却只在无聊时看你的窘境,大部分时候袖手旁观,但总会将你带离生死边缘。



龙师说你本连这一世都不该拥有,苟活并偷着乐吧,你是被抛弃、唾弃之人,姓名代表着来处与祝福,这一切你都不配拥有。



那您是无名客吗?偶一次被人如此询问。



你听说过开拓之神阿基维利的大名,自然也知道他的追随者。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联想成在星际间久负盛名的他们,一时诧异也忘了否认,待回过神来时这个身份似已被他们认可,过多的解释也是徒劳。



“觉得自己配不上这个名号?”他的声音响起,你迟疑的点头。



“希望拥有却又不敢承认,有此实力却要故作谦虚,真是令人作呕。”他冷笑。



你不吭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当时正处于某个星球的内乱,所有人都杀红了眼,见你停下,刀剑全都发泄似的朝你袭来。你倒在地上,血流如注。其实这与幽囚狱的酷刑相比算不上什么,连褪鳞之刑的万分之一的痛苦都不及,但你感到浑身发凉。你像一个被戳破了的气球,气泄了,笑脸垮塌下去,任由自己落到地上。



持明族并不会如此轻易死去,但过多的失血让你晕眩。又有人在你身边倒下,血珠四溅,你好像回到了那个告别罗浮的下午,你好像躺在了一个飘满枫叶的梦里。你听到他说丹恒,从今天开始你叫丹恒。现在,要么给我拿起你的枪,要么被我一遍遍钉死在这地上。



那是你第一次看到龙尊的真容,虽然只是个蜃影。被隐藏了容貌的你眼睛是青绿色的,他的比你更清更透,像枫叶上挑着的一滴、倒映着晴空万里的露珠。







虽然你会抱怨他对你要求太严,说话又太伤人。你如今的境地也都是拜他所赐,但你其实并不讨厌他。相反在敬与畏之外你对他还抱着一丝额外的不明的情感,它让你总在期待着他的出现,他冷着脸教导你出枪的正确姿势,毫不留情的指出你的错误。



你知道了他只是不喜显于人前,所以你也会尽量避开人群。他教你持明族的云吟术,你学这个最刻苦,这样他便可以有更多的能量维持蜃影状态出现,你喜欢他在没人的地方陪你多走两步。他嘲笑你胆小,但你知道你不是害怕孤独。



你喜欢将新练的招式舞给他看,他嘴上嫌弃着不如自己,其实你早便在那张日日揣摩了无数遍的脸上读出了欣慰与满意。你知道龙尊只是口是心非,就像他其实不喜欢淡而苦的茶而喜欢甜食。他很懒但是喜欢看自己的地方干干净净。



所以后来登上了星穹列车你选择了最不会被打扰的、整理智库的工作。他有时候会看窗外的星河,有时候看你做录入工作,他像小孩子一样好奇的看着一切事物。在那一刻你才会意识到他也不过是个龙师手下的傀儡,他并不如外界所传言的那般无所不能、无所畏惧。



可惜他只是个蜃影,你连抱抱他都不能做到。他“吃”的甜食也只是感受一下那个过程,他并不能尝到它具体的味道。



他正盯着一杯姬子端来的咖啡发呆,察觉到了你在看他,他清了清嗓子,责备你有空为什么不去多练练云吟术,都怪你太弱才让他无法凝成实体品尝美味。



这么多年的相处你早已摸清他的脾气,开玩笑说姬子老师的咖啡还是不喝为妙,你这是为他好。







龙尊都是兼具毁灭与丰饶之力的,可是你只能感受到体内灰金色的躁动,没有一丝一毫的治愈之力。



这可能预示着我终将拿回属于我的一切。你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之前在小广告上看到的台词,他却冷了神色。



收起你那副表情。他说,我不想你再提有关这的话。



他总是这幅高高在上、命令式的语调。不错,他向来是被人当做神明供着的,而你连出生都是被人踩在脚下的,而且还是他将你踢进了鞋底与地板的空隙。



智库说宽容是紫罗兰把香味留在踩碎它的马蹄上,你也想学着宽容,可你只是魔阴身上生出的叶子、叶子下盖着的银杏果,哪怕没有人动你你也会腐烂发臭。



是啊,谁都知饮月君高风亮节、一心只为仙舟呢。你听到自己这么说。我呢,只是个失败的错误出生的孽种,不如把我杀了,这样毁灭之力也能回到那新龙尊身上,我也算完成了我的使命。



你将击云对准自己的胸口,云吟术与不朽之力相抗致使伤口不断被愈合又撕裂。你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冷漠之外的情感,他遮不住震惊的面具褪下,像秋日终要变红的叶一样露出了鲜红的脉。他手中莹白色光闪烁着敷上你的伤口,硬生生拔出了击云。



击云落地的响声惊动了隔壁,三月过来敲你的门。你草草擦了一下不断淌血的伤口,隔着门说没事,不小心打翻了东西。



你躺着,闭上了眼睛,没有看到他怔怔的站在一边,手上还沾着你的血,像吻一片枫叶一样举至鼻尖嗅了嗅。



粘稠的,温热的,鲜活的。



他垂眸看你,青色海底闯进一片血红,然后俯身,蜻蜓点水般,吻了少年尚显稚嫩的脸。



你不知道这一切,但是你听到了他第一次向你道歉。对不起,他说,罗浮毕竟是我的故乡,我并不希望它……他没有说罗浮会怎么样,只是说,我给了你名字,它便也是你的归处。



你眯了一条缝看他,忽然想到之前在某个星球看到有大人哄小孩说拉钩,于是你冲他伸出小指,说拉钩。他愣了一下,学着你的样子。手指虚虚的靠上去,你突然觉得可笑,一切像猴子捞月。







你从未想过自己还会再次来到鳞渊境,只是为了赴那个小孩的约。



她小小的身体看起来是那般脆弱。这是与你共享龙尊之力的人,而你轻易便可毁灭她。



这一次没有他在旁边阻拦你,你完全可以拿回这一切。毁灭的力量在你心中低语。



你有些恍神,你一直都在尽力摆脱与他有关的一切,但不知何时起“丹枫”好像已经变成了一道你行事的标准、一道枷锁。



杀了她,你就可以证明你自己。只要你比他更为强大,便没有人再会在你面前指手画脚!毁灭的力量叫嚣着,大笑着。



上啊!上啊!



“丹恒,”你听到女孩脆生生的声音,“为什么你没有尾巴啊。”



你想起此行的目的,别过头不再看她,让她带你去建木。



路过雨别的雕像时他突然出现了,你吓了一跳,可女孩并没有发现的样子。见你停下以为你是要怀念一下,便也乖乖的停下等着。



他没有说话,你觉得呼吸不畅,好像被拉入了深海。有一双手带着你一起下沉,你看到了身边浮起的一缕红色挑染的发。



你挣扎起来,记忆如上浮的气泡淹没了你,你看到当年云上五骁并肩作战、把酒言欢的场景镜花水月般自你眼前滑过。向上举起的酒杯被雨别的雕像替代,最后终结于他的笑,发自内心的、对你露出的笑。你预感到了什么,却忘了他只是一团蜃影,跌跌撞撞扑了个空,女孩连忙扶住了你,浅紫的眸子是与白发狐女如出一辙的关心。



走吧,你说。去封印建木。







路上碰到被建木污染的奎狼,女孩害怕的拉住你的衣角。你轻松解决,不发一言。



“丹恒,你很有我心中龙师的样子。”女孩突然说。



“强大,博学,温柔,耐心。”



“我也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她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宣布着,伸出小指要与你拉钩为证。



你并不习惯与人接触,可那一刻你伸出手去,轻轻地,勾住女孩温暖柔软的指节,好像勾住了丰饶递来的、初生的、却繁荣茂盛的银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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