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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非自愿性描写
原型 黑塔利亚 aph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 卢森 , 卢/森/堡
标签 仏卢 , 法卢 , 独卢 , 弗朗西斯·波诺弗瓦 , 路德维希·贝什米特 , 卢森 , 卢/森/堡
文集 欧共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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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8-31 17:31
“对你来说重新获得欧洲朋友的信任是一件好事吧,尤其是法兰西。”卢森向咖啡里丢进去了几粒方糖,他本人并不打算喝掉路德维希为他准备的咖啡:“我不管弗朗西斯他是怎么想的,但我知道的是比利时和荷兰不可能和你签订所谓的友好条约,当然我也不会。”
“这就是你从卢森堡来我这里的原因吗?真是够单刀直入的。”路德维希对于面前的少年有些无奈,后者抬起手把盘子里仅剩的几粒方糖丢进咖啡中:“对于拒绝与你和解的这种事,我不会觉得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路德维希抿起嘴显然是没想到这家伙专程跑来自己家仅仅就是羞辱他,十块方糖全部丢进咖啡中,满到褐色的液体从杯中溢出流到了盛着杯子的陶瓷盘上。卢森皱起眉,下意识的将身体移的离桌子远了一些,低头揉搓着手指沾上的糖粒时也不忘抬头看了一眼德国人。
他注意到路德维希正用那只戴了戒指的手喝咖啡,一股无形的愤怒涌上卢森的心头。弗朗西斯亲自为德国人戴上的那枚戒指,好极了!这就是法国佬态度。他拿起桌子上的黑手套重新戴回手上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留下路德维希一个人在桌前盯着那杯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咖啡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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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还有这么过分的时候?”过了一段时间弗朗西斯才知道卢森堡和德国的私下谈话,他被路德维希的描述惊讶到了:“明明是一个很乖的孩子不是吗?之前经常拽着贝露琪的裙摆怯生生的躲在她的身后,虽然和他哥一样有点小洁癖但终归还是一个好孩子。路易,你惹到他了?”
“我什么都没做……至少战后是这样。”
“如果他对你的态度是这样的话那我们很难去进行欧洲的复兴呢。”
路德维希将手中的书盖在了大腿上听着弗朗西斯过于夸张的声音扭头看向他:“所以你要和他私下谈话吗?”
“应该会有更快的方法让他意识到大家和平共处的重要性吧。”弗朗西斯眯起眼笑了起来,将嘴唇抵在了无名指的戒指上:“不过我真的没想到他会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竟然私下跑过来和你说这种事情。”
“但放心,一切交给哥哥我吧!这种事情对我来说还是绰绰有余。”他扭头亲了一口路德维希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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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希望今天一切顺利。”
房门被弗朗西斯关上,窗帘严严实实的被拉紧不让一丝光透过,整个室内密不透风,气氛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你倒是和德国串通一气了?”卢森环顾着这间没有开灯的套房有些后悔自己轻易地被法国人骗了上来,直到他走进房间才发现路德维希坐在桌前。德国人的视线神毫不避讳的看着自己,灼热的目光几乎要把他在这间小屋子里活活烧掉。
弗朗西斯走到卢森身后笑着默认了他的说法,双手压在他的肩上将他向前推去,卢森的脚步被迫移动着,最后停在了桌子边缘,路德维希面前。
“你把他喊来是想威胁我什么吗?……你们可真亲密,他什么都和你说了?”卢森隐约猜到弗朗西斯此次的意思,为了当下局面他大不了就是道一个歉罢了。
“毕竟我和小路易也已经结婚了一段时间了,有些方面我也需要帮助他,同时也是为了我们的欧洲。”弗朗西斯的手握住卢森的肩头,随即抚过他的手臂,过于亲昵的动作让少年略感不适,尤其是在第三个人的注视之下。
路德维希在沉默了许久后站起身走到卢森面前,后者下意识的向后退却踩到了弗朗西斯的鞋子。但好在路德维希并没有刁难他,只是倚在桌子上看着自己。
这感觉尴尬极了,卢森堡窘迫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弗朗西斯的手依旧没有从自己的身上放下去,他透过头发盯着被擦的锃亮的皮鞋,但那上似乎有了一些污渍。
“你可以继续你的动作了。”
卢森听到路德维希的声音有些摸不到头脑的抬头看去,但德国人是在和他身后的弗朗西斯对话:“接下来是要讨论什么……或者是别的办法,总要继续不能僵在这里。”
“你提醒到位了,谢谢。”法国人笑了起来,握着卢森胳膊的力气也变得大了一些,身体上传来的痛感让他下意识的咬住下唇。
“弗朗西斯……你掐我的胳膊干什么…?”卢森的表情变得扭曲挣扎着想挣脱对方的禁锢:“不就是道歉吗,你放开我……呃!”
话还没说完他便感觉自己的腰被弗朗西斯重重地往下压。他没来得及站稳便跪在了地毯上。小旅馆的地毯打扫的不会很细致,白色的西裤被压在暗色的地毯上让卢森的内心有些不适,这种感觉还没持续多久他便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人拽起来,他的视线也被迫从地毯移到了路德维希的西裤上。
“弗朗西斯,你没说到要用暴力解决问题。”
“哥哥像这种人吗?”弗朗西斯平视着路德维希:“让他给你口吧,怎么样?”
“法兰西!”卢森的情绪激动了起来,他直起腰却被弗朗西斯踩了一脚,又再次狼狈的跪回地上,随后他听到耳边传来的笑声。
“你总要为自己的言论负责,卢克,你不是小孩子了。”
“只要你取悦了路德维希让他觉得满意,你就可以走出这扇门。”弗朗西斯将脚从卢森的腰上移开,深色的鞋印留在浅色的马甲上。随即弗朗西斯又拉过凳子在两人面前坐了下来,微微颔首示意:“可以开始了。”
“该死,一定要这么做吗?”卢森皱眉抬头却发现路德维希一直盯着法国人看:“该死的德国佬!为什么这时候你要保持沉默?”
路德维希依旧没有开口。
“快一点!”法兰西有些不耐烦的翘起腿拍了拍椅子扶手示意卢森堡的进一步动作:“路易,相信我,他的技术会让你满意的。”
卢森紧闭着眼,面对着弗朗西斯的催促干脆破罐子破摔,他将脑袋向前凑了一些伸出舌头僵硬的舔舐着路德维希的裆部,分泌出来的口水将深色的布料渐渐洇湿。他不敢抬头看德国的表情,而法国则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被两道灼热的目光注视着卢森的耳根也开始渐渐泛红,他甚至现在还想感谢自己的留的过长的刘海可以遮住自己已经快烧起来的脸,但他低估了法国人的观察程度。当他刚想偷懒一下时耳边却响起对方戏剧般的声音:
“我看见你在偷懒了喔~”
卢森堡险些摔在地上,但弗朗西斯的声音并没有停下。
“不要僵在那里呀,解开路易的裤子继续。”
“我求你闭嘴,法兰西……”卢森扭头瞪了一眼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法国人,又抬头看了一眼路德维希。对方的表情微妙到他也认不准他是否有和弗朗西斯私下串联好这件事,但能看出来他对于弗朗西斯的的这种要求表现出的是一脸茫然。卢森深吸一口气,将手伸向路德维希的腰带,跪在地上费力的将它解开。
法国歪着头目不转睛的盯着卢森堡的一举一动,一旦有一丝的松懈他都会大喊出来。卢森终于解开了碍事的皮带,将它重重丢在地上却又听见弗朗西斯的发出的啧啧的嘲讽声,这次他选择干脆无视,麻利的脱掉了路德维希的西裤再次凑了上去。
戴着手套解钮扣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但卢森的最后一道底线就是手套,他可不想用手心握住路德维希的性器,光是想想他就觉得有些不爽。在解开纽扣后他一把拉下路德维希的西裤,后者颤了一下,这让卢森的心情好了一些,弗朗西斯也带着一丝取笑的意味笑了起来。
他咽了一口口水,扯下路德维希的内裤将他的阴茎握在手里,踌躇了一会后张开嘴含住了前端。就在他以为气氛开始变得正常时——法国刚刚在取笑德国,弗朗西斯却再次叫住了他。
“你的前戏技巧呢?”弗朗西斯打了一个哈欠:“我都要睡着了。”
“我还以为我可以看见那些你曾经和我做的动作呢,甜心。”
此话一出卢森堡觉得自己的大脑瞬间充血,在场的第三个人德国听到后有些疑惑的皱眉,他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身下全部被包裹的湿热感爽到叹气。卢森一边在心里默默的臭骂着弗朗西斯才应该是那个应该因为管不住自己的嘴受到惩罚人,一边伸出手扶住路德维希的大腿作为支撑用力的吞吐着他的性器,坐在座位上的法国人果然没有再说话。
路德维希倚在桌前,双手抓住桌子的边缘一声不吭,好像受到酷刑的人是他一样。他不明白弗朗西斯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他现在甚至开始为卢森感到尴尬但却不得不提身下少年喉咙的容纳度实在是惊人,口腔内部紧实温热简直是最完美的发泄场所。他低头看向卢森,后者的速度还是有一些慢,路德维希纠结着伸出手想拽住他的头发但似乎又不怎么礼貌还容易惹恼这个现在看起来浑身是刺的卢森堡人,最后还是偷偷的把手放回了桌上并且尽量与弗朗西斯避开视线。
毕竟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弗朗西斯注意到了那个缩回手的动作,他盯着路德维希故意撇过去的脸站起身走到了卢森身后,蹲下身轻轻的拽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开始向前快速的推动着。
法国满意地看着卢森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产生的激烈反抗,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现在他只能是对方手里的一只待宰的羔羊,每一步都必须要符合弗朗西斯的满意才算结束。在狠狠的冲刺了几下后卢森感觉扯头皮的疼痛感消失了,他想将路德维希的性器吐出来休息一下发麻的腮帮子时自己的西裤却突然被解开,弗朗西斯的手已经伸进裤子里揉捏着有些发硬的性器用不可置信的语调大声的向整个房间宣布:
“只是给别人口你就勃起了吗!?”
卢森气急败坏的扭过头吐出德国的硬起的性器想让弗朗西斯住嘴时却被那东西打了一下脸,他有些发懵的重新转回来抬头看路德维希,后者努力的和他避开视线,和这个房间里所有能呼吸的生物避开视线,他的脸红的快能烧起来了。
“路易!你不要这么害羞,你真该用镜子照一照你的脸。”弗朗西斯笑了起来:“如果现在这样就走人的话我们都不会舒服不是吗?”
他一边为路德维希做着心理疏导一边拉下卢森的内裤将他的性器握在手里轻轻的撸动着,卢森倒吸一口凉气,又听见弗朗西斯催促的声音再次硬着头皮含住了德国人的性器,努力的吞咽着。他觉得自己的性器已经肿的发痛,而法国人又将两颗囊袋包裹在手心里揉捏着让他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
很快他的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的地方,弗朗西斯起身找到润滑剂便开始为卢森的身后进行扩张,身前身后带来的双重刺激让他趋近于崩溃,法国人想在这里操自己吗?还是拽着德国佬一起搞?当被要求给路德维希口的时候他早该想到这样的结果。
弗朗西斯的手指顺着润滑液轻松的进入卢森的后穴,法国和他睡过几次,找到敏感点对弗朗西斯来说轻而易举,而卢森非但没有停下给路德维希口交,反而比之前更加主动。老实说他现在很爽,视线已经被眼泪糊的什么都看不见了,路德维希也因为身下人的卖力呻吟着仰起头。
“我快要射了……”他有些含糊的告诉弗朗西斯。
“好极了!在你要射出来的时候你最好退出来,他讨厌别人射在他的嘴里。”弗朗西斯的手指在卢森的后穴里抽送着,后者的身体开始颤抖着似乎也已经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后穴內的软肉开始吮吸着他的手指似乎不想让他离开一样。
已经到达射精边缘的路德维希将性器及时退出,白浊色的液体射在了卢森的头发和衣服上,于此同时卢森也啜泣着射在了地毯上。见状,弗朗西斯放开了他,而他整个人也向地面上倒去。
但卢森堡很快因感受到脸上流下来的液体而清醒,他伸出手擦了擦脸发现手套上沾的是精液后瞬间感觉胃里翻江倒海,而法国人却没有准备继续做下去的意思。他想说话却因为嘴上还有路德维希的精液迟迟没有开口,随后他听见弗朗西斯和他道别,房间的门被打开又再次被关上,屋内再次陷入一阵死寂。
他冲进卫生间大叫了出来。
原本遮住半张脸的蓬松刘海现在因为精液粘在了脸上,睫毛上也挂着液体,如果弗朗西斯还在这里的话他一定会说一幕很诱人但是现在卢森甚至忘记摘掉手套去处理自己的头发和那张漂亮的脸蛋。他拼命地压抑着自己干呕的欲望打开水龙头洗脸,低头顺便将握过路德维希性器的黑手套撇进垃圾桶里,恨不得将自己脑子也好好洗一洗让他好不该相信法国人私下的鬼话。
而他现在需要解决的不仅是卫生问题,还有生理问题,法国人用手指显然没能让他完全爽到。卢森用冷水洗了把脸试图让自己的欲望戛然而至,但这不管用。他抬头看着镜子里如同落水狗般的自己颤抖的深吸一口气骂起了弗朗西斯,慢慢地跪在撒满水的卫生间地面上,同时将一只手伸向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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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森堡将钢笔重新塞进西装的口袋里,在走出会议室的路上和路德维希意外的并排走着但二人都没有打招呼。
弗朗西斯从二人身后出来伸出手勾住了他们的脖子:“要不要一起去吃一个饭?”
“不要。”卢森斩钉截铁的拒绝了他,随即挣开了法国人的手往前走去。
“但说实话你更适合那套白色的西装,亲爱的。”弗朗西斯在他身后大喊:“这件黑的对你来说太难看了。”
“我会花光你的钱让你重新赔我那套可怜的衣服的!”卢森头也不回的骂着他,顺便拽走了为了自己驻足探头探脑的意大利兄弟。
看着前面的三个人推搡着走出大门弗朗西斯叹了口气:“他现在骂人没有那么伤人了。”
路德维希轻哼了一声表示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