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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排球少年 及川彻 , 牛岛若利 , 影山飞雄 , 宫治 , 宫侑 , 岩泉一 , 国见英 , 佐久早圣臣 , 北信介
状态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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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1
10
2021-9-21 19:52
- 导读
- cp:及岩/及影/及牛/及国/及侑/佐久牛/北治/北侑
没有原作,全是我的泥塑。
1
及老爷觉得这个故事好像有什么不对。
毕竟在别的故事里,大院男主妻妾成群、夜夜笙歌,小日子过得那是相当地自由快乐。
可他呢?被大老婆揪着耳朵从妹妹们怀里抓出来,一路拉拉扯扯到了大院门口,家里的几个臭娘们闻声从二楼探出头来看他笑话。尤其是那个才过门的宫家长姐,阴阳怪气地挑拨道:“岩夫人,你得给他点颜色瞧,不然外人怎么看我们大及院——这么多太太就留不住及老爷一颗心?”
你可就闭嘴吧……
及老爷真想一个跳发球砸死这多嘴的狐狸婆娘,可他不敢发作,因为从大老婆拧他耳朵的力道来看,岩夫人是真的生气了。他和岩夫人幼时订婚,伉俪数年,携手相伴多少风雨,岩夫人一个眼神及老爷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而哪次岩夫人生气,不都是及老爷掏出祖传的搓衣板滑跪认错?
但这一次,也是头一次,及老爷认为这锅不能全赖在他头上——事情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所有户口本上登了记的老婆都有责任。
2
这还得从及老爷有打算纳二房的时候说起。
毋庸置疑,及老爷是真心爱着岩夫人的。但由于及老爷的爱意过于泛滥,很容易就淹到别的姑娘门口。于是有天,岩夫人将及老爷叫到跟前来,很严肃地讲:“彻,你一个已婚老爷,和黄花闺女不清不楚,不是毁人清誉是什么?”
见丈夫的俊脸皱巴成一块、知错又委屈的模样,岩夫人不免叹了口气,柔声道:“我不反对你纳妾,但凡有中意的,品行端正娶过门也不丢人的,就给人家一个名分吧!”
“可是……可是小岩……”及老爷脑袋都要垂到地上了,“我中意的人,可以从东京排到布宜诺斯艾利斯……”
岩夫人立马露出了比三伏天还要热辣的笑容。
“差不多得了,垃圾川,别给我得寸进尺。”
最后夫妻俩各退一步,决定用抛绣球的形式,纳一个妹妹来。大及院要新人,这消息一传出去,整个宫城都沸腾了,人人都想往及老爷床上挤,所以纳妾当日的排面跟皇上选秀一样。及老爷站在二楼一瞧,好家伙,乌泱泱的一片,细看都是美人。尤其是人群边缘的那个黑长直美女,好像姓清水吧?及老爷就和她没搭上过一句话,要是趁这个机会……
他掂了掂手里的绣球,不错,球感很好,应该一发就能砸中自己的意中人。瞄准,抛球,起跳,狠狠地扣下。
球脱手的那刻,及老爷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他已经在脑子里和清水小姐过完了幸福美好的一生。
“影山!救得好!”
及老爷猛地睁开眼,只见他抛出去的绣球正稳稳当当地停在飞雄的手中,一旁还站着等着托球的翔阳。
要说他应该是条件反射、本能地去救了这个球,根本没搞清楚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但这下可把及老爷气炸了,他把栏杆拍遍,大闹着:“让我重发!让我重发!”
妹妹们也跟着喊:“重来!重来!没投到我就不算数!”
“及——川——彻——!”
你娘喊你全名的时候必没有好事,及老爷如受雷击,立马就蔫了。
岩夫人声色俱厉,怒斥道:“大男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哪儿有反悔的道理?既然是影山接到了这球,那你就纳影山为妾。”
及老爷听闻纳妾二字,脸色大变。可岩夫人还生着气,他也只能强忍不满道:“这球本就是个乌龙,我自作主张地把他娶过门,小飞雄不一定见得乐意。”
没想到岩夫人抬高了声音,直接对着飞雄喊:“影山,你接到了垃圾川的球,从现在开始就是大及院的人了。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找他练发球,就什么时候练发球,他也不能拒绝你——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给我说!”
话毕,飞雄的眼里有了光。他推开了一旁嚷嚷着“二传你传球啊”的翔阳,惊喜地问:“岩泉前辈,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岩夫人摆摆手,笑道:“拎包入住就行了,把大及院当作自己的家吧。”
只有及老爷受伤的世界就这样达成了。这样的悲痛一直持续到了他和飞雄的新婚之夜。虽然他对这场乌龙婚姻各方面都很不满,但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晚上他洗漱完毕,来到岩夫人亲手为他俩打点的洞房之中。
屋正中支着红帐篷,垂下的层层柔纱之间坐着等候多时的小飞雄。他忽然想起他们以前一起读书的时候,小飞雄个子小小的,找他搭话还得抬头,就算现在成了宫城有名的二传,高挑又好看,但接球的那天是一如过去般仰着头看他的——那么今天的飞雄应该也会抬起那张绯红的小脸来看他。
一想到这番场景,及老爷咽了咽口水,胯下跟着支起了帐篷。他两三步走到床边,一把将帘子掀开。
只见小飞雄仰躺在被褥间,一下又一下地托着他陪嫁的排球。他一见丈夫来,马上支棱起来,眼睛闪闪亮亮的:“及川先生,岩泉前辈说我随时都可以找你练发球……”
“明天,明天一定。”
进入状态的及老爷哪儿还管得了那么多,捏着小飞雄的脸就是一顿亲。这张平日里怎么看都让人火大的脸,如今令他浑身冒火。及老爷帐子一拉,欺身一压,当即把自己可爱的后辈给办了。
3
及老爷对于小飞雄……不,现在是影夫人了,他对影夫人的感情就像伙房灶台上的调料瓶,啥味道都有。就比如白天如约教他发球的时候吧,心里总是闷闷的,尤其是见他几下就学懂了、学会了,看不见的天才二字刺得及老爷眼睛发疼。及老爷不是个喜怒写在脸上的人,但岩夫人怎可能不懂他那点心思。下午两夫妻喝茶的时候,岩夫人便问他:
“彻,你就那么不待见飞雄吗?”
“没有啦,只是他来了以后啊,这大及院哪是大及院,都快成青训营了。”
“彻,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岩夫人叹了口气,“但现在飞雄他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教他技术就像老子教儿子,还见什么嫌呢?”
及老爷不说话了。岩夫人也知道这是他暂时过不去的坎,两人沉默地喝茶,外面的影夫人把排球拍得啪啪响。晚上他还要和以前乌野的朋友一起练球,真是把球融入生命的人。想起上次影夫人练球练到深夜回来,及老爷在床上等得花儿都谢了。他本想教训一下他,却发现二老婆从不缠绷带的手指今天缠得满满当当。
及老爷眉头一皱,他发现自己居然有点心疼。
“怎么练成这样?下次不许去了。”
“谁听你的……”
及老爷气不打一处来:“我是你男人!”
影夫人迷惑地理所当然:“结婚了就不能打排球了?”
“……不是那个意思。”
及老爷无话可说,尤其是对这种他认为他都是对的的人。
他也说不出我担心你这种话。
“总之你先休息几天,好了再去……天不早了,先睡觉吧。”
“哦。”
影夫人把衣服一扒,等及老爷对他做那档子事。但及老爷只是帮他把被子盖上,什么都没做。影夫人今天也实在是累着了,眼睛一闭,没一会就睡着了。及老爷就这样看着他,鬼使神差地,抬手去抚摸他柔软如藻的发。
及老爷对影夫人的感情真的很复杂,就比如现在吧,他这么乖巧地躺自己身边、像猫儿一般蜷一团的姿态,还有办事时迷茫又顺从、羞涩又满足的模样,那些曾经因为距离所产生的隔阂仿佛在顷刻之间便烟消云散。
事实证明影夫人只要少张张嘴,还是惹人怜爱的。
“怎么还流口水?真是一点睡相都没有……”
及老爷一脸嫌弃地笑了笑,在影夫人的额上落下一吻。
4
若时间停留在这一刻,一切尚还算美好。
及老爷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他的人生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淤泥之中。
5
“垃圾川,你xx的,你怎么就死性不改——”
及老爷和岩夫人又吵架了,准确地说,是及老爷又挨骂了。影夫人抱着他的宝贝嫁妆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及老爷跪在搓衣板上,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怎么了?”
影夫人一脸好奇地凑过来。他的好奇往往是不带恶意、实事求是的,所以这让及老爷更加恼火,但目前这个情况更多地是他敢怒不敢言。
“他啊?他今天又去勾搭外面的妹妹了,真是丢人啊!”岩夫人都要气死了,“不是,我都给你找了这么听话懂事的二房了,你还要怎样啊?”
“都是、都是小飞雄的问题啦……”及老爷头埋得低低的,无处安放的手抓着衣摆搓弄着,“你看他天天出门打球,家都不回……”
“好啊,及川彻,借口是一套又一套,我看没人管得住你了!”岩夫人面色铁青,“缺女人是吧?行啊,我这就去给你物色个老婆回来,你给我等着吧!”
还有这种好事?
这时候的及老爷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毕竟他觉得,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比长了嘴的影夫人还讨厌的人了。
6
直到在风和日丽、万里无云的某一天,他被麻袋套头、丝绢塞嘴、五花大绑地送进牛若的闺房。
“不、不是,你们什么意思啊?”
被天童扯出嘴里的丝绢后,及老爷在一众高大威猛的男人之间蜷着,像一只可怜的吉娃娃一般大呼小叫了起来。
“及川,牛岛前辈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吧?”白布一脸嫌弃,生怕及老爷含过的丝绢脏着他,“这新婚之夜,你怎么连洞房都不入?”
“先不说妾室算不算正娶、我接不接受这桩婚事——你们这群家伙全都堆在这儿是要干嘛?”及老爷往后缩了缩,“来打架?我、我可不怕啊……”
“别吓着他。”
牛若一副名门闺秀的大气做派,摆摆手,让陪嫁的队友们扶丈夫起来。他看着面前松了绑、却仍犟着个脸的及老爷,和颜悦色道:“及川,白鸟青叶联姻势在必行,而今幸得岩泉夫人牵线,与你成为琴瑟相和的夫妻……”
“你倒是听我说话啊!”及老爷生气地打断了他,“这些人是来干嘛的?”
“我是想着你始终不愿意主动加入白鸟泽,所以出嫁的时候就把白鸟泽的大家捎上带给你了,这样四舍五入就是你加入了白鸟泽……怎么,彻不喜欢吗?”好家伙,爱称都用上了,“那大家先出去吧,我和彻单独谈谈。”
于是白鸟泽的陪嫁挨个从及老爷身边绕过、从他身后的门离开了,每个人出去的时候都送上了诚挚的祝福,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敢让队长睡冷床板就杀了你”之类的,及老爷的身上泛起一阵又一阵的疙瘩——他做梦都没想到自己真的和小牛若结婚了,这比和小飞雄结婚还要荒唐。
当然,把这个二选一的问题抛给纳妾之前的及老爷,他估计会有志气地选择死亡。
Iwa酱……你怎么能想出如此恶毒之计惩罚我……
及老爷深吸一口气,认真道:“小牛若,我实话和你说,我只是和我正妻闹矛盾了,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他一个,你和我在一起注定不会幸福……”
“白鸟泽不能没有及川彻,就像是西方不能没有耶路撒冷。”
“你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话?”
“牛头不能对马嘴,但可以对及嘴。”牛若一副大义凌然的模样,“彻,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妻子了……你可以对我做一切夫妻之间应该做的事。”
这牛若本来就比及老爷高出一些,身材又是壮硕健美那挂,及老爷拼尽全力去招架这位白鸟泽知名炮台,却忘了牛若是左撇子这件事,分分钟就被按床上扒了裤子。
其实及老爷知道,牛若喜欢他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当年名门出身的牛若听闻及老爷与岩夫人结婚的消息,连闲言碎语都不顾(当然他也不像是会在意这个的人),表明了他这辈子都会在白鸟泽等及老爷来。及老爷是真的没办法和这种人处,非要从影夫人那种“我是对的”和牛夫人这种“你是错的”人之中选一个,那及老爷还是宁愿选择前者。也不知道牛夫人怎么就抓住了这个大及院扩招和内斗的机会嫁了进来,成了及老爷的第三位妻子。
木已成舟,命运的齿轮浩荡滚来,将及老爷整个碾碎。
那一夜,他觉得自己渺小得仿佛宇宙之间的尘埃。
7
岩夫人觉得自己惩罚丈夫的方式有些太过于了,更何况他确实在这段婚姻里牟了利——牛夫人的父亲答应岩夫人,若是能帮闺女了却心愿,就将他独门的烹饪一百零八式传授于他。
这、这还不是为了让垃圾川吃点好的,俗话说一抽鞭子一口糖……
但这抽鞭子太狠了,直接把及老爷干趴在地上,抠都抠不起来。
自从牛夫人过门之后,及老爷变得郁郁寡欢了起来,妹不把了,牌子不翻了,球也不怎么打了。成天魂不守舍地坐在门口,任由嗷嗷待哺的影夫人拿着排球在他身边晃来晃去,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
岩夫人是打心底地喜欢他、心疼他的,及老爷变成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晚上他让及老爷去他房间,又是亲啊又是抱的,及老爷也还是打不起精神。
“那个,彻啊……没和你商量就让牛岛嫁给你,是我的不对。但人家是白鸟泽的千金,你随意退婚也不太好。你要是实在不喜欢他,我和飞雄也会多担待的……”
他把及老爷搂在怀里,伸手去揉那头软乎乎的卷毛。及老爷则埋在岩夫人的怀里,不发一言。岩夫人忽然想起来,好像很久以前,及老爷就半开玩笑地说“岩酱你是我老妈吗?”,自己在这段关系中,有的时候似乎太过强势了一些,及老爷是要些规矩管着,但有的时候该放手还是得放。
于是岩夫人说:“这样吧,你自己出去找个喜欢的妹妹,只能找一个哈。带回来给我瞧瞧,只要能合上你这老爷身份的、品行端正又真心爱你的,都可以做你的妾室。”
及老爷闷闷不乐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一周后,及老爷迎娶了国妹妹。
8
那一日,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排面只比当年迎娶岩夫人的时候差一点。及老爷全程都攥紧了国妹妹的小手,把他搂在怀中,脸上乐开了花。看得出来他是很喜欢这个老婆的。
他和国妹妹算是旧识,也不知当年怎么没对上眼,反正现在是把前缘给续上了。及老爷今天酒都没怎么喝,赶紧应付完前来祝贺的人,就急急忙忙地把国妹妹拉扯上床。
国妹妹人前文文静静,沉默寡言,床上又大不一样,及老爷事后通常只有一个感受:不知天地为何物。只是不知道怎么的,和这个妹妹上次床,比打满五场、场场都拉扯到三十几分还累,给自己信任的岩夫人说了这事,岩夫人也只是叫他注意节制,然后端来滋润大补的壮阳汤。
我也没到拉了胯的年龄啊……
正在及老爷疑惑之际,埋在枕头里的国妹妹悄无声息地冷笑了。
就这,还宫城知名花男人?
等及老爷缴械拔出、翻身就睡后,国妹妹终于松了口气,颇有一种下班了解放了的感觉。其实他嫁给及老爷,无非是看中了大及院的物质条件,找个铁饭碗啃啃罢了。他学什么都快,所以和及老爷第一次搞一起的时候,就把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而国妹妹最擅长的,就是寻着法子偷懒。他在初次交锋中,便找到了合适的姿势节省体力,弄得及老爷事倍功半。磨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就突然发力,榨得及老爷飘飘欲仙,仅仅一周就被破格录入大及院。
但国妹妹远不满足于此。
一个社畜的野心,不可能止步于上班摸鱼、早点下班那么简单,他想要的是提前退休,一劳永逸。
国妹妹便在及老爷的签上动了手脚。
大及院新人渐多之后,及老爷心里是想常驻国妹妹这儿的,但表面功夫得做足,其他妻子也不能冷落了。自牛夫人过门开始,大院就实行抽签制度,抽到谁及老爷就去谁那儿。国妹妹察言观色,发现及老爷抽到牛夫人的时候表情最扭曲,其次是影夫人,于是胆大包天地把所有的签都换成了影夫人和牛夫人。
接下来的一个月,国妹妹好好地放了个长假,影夫人发球技术突飞猛进,一直被冷落的牛夫人脸上也多了微笑——受伤的只有蒙在鼓里的及老爷,他又回到了当初和牛夫人结婚的状态,成天像失了魂一样在大及院游荡。岩夫人立马下令严查,最终将罪魁祸首缉拿归案。
面对板上钉钉的证据,国妹妹供认不讳,白天挨了岩夫人好一顿批,晚上挨了及老爷好一顿操。没法偷懒的国妹妹在那晚之后累得三天下不了床,等他恢复过来之后才接到通知,大及院现在改成了轮班制,一二三四按嫁进来的顺序来,五六自由选择,周日单休。
这下国妹妹怎么求饶都没用,只能欲哭无泪地把之前欠的债全还了。
9
大及院内部势力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最显著的就是最受宠的国妹妹和最不受宠的牛夫人,明面上看,他们的关系好起来了。牛夫人亲自上门拜谢,纵使是他这样情商堪忧的人也知道,如果不是国妹妹,及老爷将与他死生不复相见。
国妹妹一开始是不想理他的,他嫌麻烦,社交能少就少,但发现牛夫人每次来的时候,及老爷就不怎么来找他了。短时间的脑力劳动和长时间的体力劳动中,国妹妹果断选择了前者。
于是,国妹妹的日子变得安逸了起来。他成天就和牛夫人一起嗑瓜子吃水果——这些还是牛夫人跑腿买来的。还有就是交流一下如何俘获及老爷的心。
“哎呀,男人嘛,你顺从就完事了,别动不动就否定他。”
“我没有否定他,我让他来白鸟泽反而是肯定了他的价值。”
“你看,你又以自我为中心了。牛夫人,你老是站在’我为你好’的角度,但在这大及院里,除了岩夫人,我们没谁有资格去教他做事啊。”国妹妹刚刚吃了软桃,现在正在用丝绢擦手上的汁水,“我现在三言两语也和你解释不清楚……哎,要是能把及老爷的专宠给有需要的人就好咯……”
“没关系,日子还长,我会说服他的。”
对牛弹琴了属于是……我看你把脸蛋涂成排球那样说不定及老爷还会亲亲你。
国妹妹嘴巴一撇,不再说话。他有些乏了,招呼一旁全副武装的保洁来收拾桌子。牛夫人之前没见过这保洁,实事求是地说了自己的主观感受:“他长得好像只没熟的香蕉啊。”
没想到香蕉人如受雷击,转过或许是脑袋的部分,不可思议地看着牛夫人。
被无形的视线压迫着,牛夫人鲜有地感到了局促:“怎、怎么了?”
香蕉人沉默了阵,最终收拾好残局、无声地离开了。
10
佐保洁何许人也?
暗恋牛千金十年如一日,却因为高度社恐始终不敢当面表白,最终目送心上人当了别人的三房。
佐保洁不是什么心胸狭隘之人,如果牛夫人能在大及院幸福,他也可以尽全力去放下这段感情。但这及老爷偏偏就不识好歹,竟敢冷落佐保洁眼里的完美爱人。
佐保洁发誓,一定要把及老爷这个地球之癌从世界上清除。
于是他找到了大及院的招聘信息,来这里当了一位保洁。
“我会净化这一切……”
佐保洁抚摸着怀里的84消毒液,总有一天他会将它塞进及老爷嘴里,一波灌满。
11
大及院有保洁,就自然有保安。
佐保洁负责了整个大院的卫生,狂犬酱则负责了整个大院的安保。
及老爷虽然在对付老婆这方面不是很上手,但训狗很有一套。在心情最低落的那几天,及老爷和狂犬酱相处得很融洽。
顺带一提,当初他看中狂犬酱,是因为在大及院友好交流赛中,狂犬酱狠狠地暴扣了影夫人。
看着影夫人鼻血四溢的窘样,及老爷爽得当晚连干三碗饭,并表示能不能再扣牛夫人一次。
在一旁目睹及老爷干饭英姿的国妹妹长长地松了口气,心想还好是干饭不是干我。
12
保姆这个职位,是凑齐大及院及祥三保的最后一块拼图。
大及院的保姆是宫家的妹妹,他加入大及院纯属是一场美丽的意外。
这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半个月前,及老爷和农民北达成了协议,由农民北为大及院稳定供给粮食。但就在第一次送货的时候,交接就出了大问题——及老爷亲自验货、拉开车门之际,里面哪儿还剩什么粮食,只有一只美美入睡的银发狐狸。
从他嘴角的米粒来看,应该就是他,啃光了这本该送给大及院食用半月的粮食。
“是我们这边工作上的疏忽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及川老爷,对此我表示非常抱歉,粮食我会重新送回来的,但阿治的话……”
农民北扫了眼抱着自己大腿、一脸“北前辈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的咪呀治,冷冰冰地说:“就留下来替你们大及院打打工,好好反省段时间再回来吧。”
“啊这……”
及老爷心生犹豫,毕竟他见识了咪呀治的饭量,实在不敢随意收留。农民北也是看出了及老爷的顾虑,保证道:“阿治的那份饭我也会送来的。”
“那行吧。”
及老爷打量了会咪呀治,觉得他应该不是那种精贵大小姐,粗活糙活能做。平时就让他打打杂,没有刻意刁难什么。及老爷还给咪呀治说:“这段时间好好表现,你家北前辈就会早点带你回去……”
“嗯……”
咪呀治点点头,然后拿着扫把和佐保洁一起好好扫地去了。
事情本来也就这样了,但咪呀治留在大及院打工的消息一传出来,宫家那边简直闹翻了天。咪呀治的孪生兄弟——咪呀侑可坐不住了,从小到大,他都在和咪呀治竞争,什么比谁能在北前辈的地里插更多秧、谁能更快收完一亩地的稻子……谁输了不好说,但农民北是赢麻了。低成本高效率地打理好万亩良田,让农民北有了和大及院联动的资本。
这便是咪呀侑破防的根本原因。
那头可恶的治猪,是耍了什么花招才高攀上的大及院?
这一夜,咪呀侑躺在床上,复盘了从小到大与咪呀治对线失败的场次:和治猪比吃饭,最后吃呕了治猪还在满面红光地进食;和治猪比打架,结果被这头死猪按在地上暴捶;甚至在被北前辈宠爱这件事上——咪呀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看见农民北温柔地为咪呀治擦去嘴角的饭粒,那一刻咪呀侑好恨好恨自己大家闺秀一般的吃相……羞愤令他夜不能寐,咪呀侑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比咪呀治过得风光过得漂亮。
你要当及老爷家的保姆是吧?那我就要当及老爷的老婆!这比你高到不知道哪儿去了吧?
于是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推开窗户仰天大喊:
“那个叫及川彻的男的,我——要——嫁——给——你——!”
田对面另一栋楼的农民北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去摸柜台上的日历。
奇了怪了,不是还没到狐狸的发情期吗,怎么就嚎起来了?
Tbc.
能坚持看到这儿我只能说您真的是太稳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