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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垩空】“我”与“我的园丁”

作者 : 码字的咸鱼

分级 大众 同性(男)

警示 脱离原型

原型 原神 阿贝多 ,

标签 垩空

11940 160 2021-12-7 20:55
警告:

1.是一个可能有关ntr的故事

2.阿老师很黑

自由的蒙德城从来不少八卦流言。
空在风魔龙事件里展露头角,又去往璃月稻妻,早就成了赫赫有名的冒险者。
如今他回到蒙德常住,围绕在他身边的八卦自然也少不了。

一开始,八卦的主角常常是旅行者和那位清秀脸蛋的游吟诗人——还有酒庄老板。
两位少年人皮得很,常常去酒馆讨酒喝,又往往被冷着脸的迪卢克老爷提溜出来。

“我已经成年啦!成年很久了!”
每到这时,空总是试图争辩,可惜他踮起脚尖,也将将只到迪卢克的肩膀。
自然一点儿说服力都没有。

后来,八卦的主角变成了凯亚,骑兵队长总愿意用些小恩小惠牵着旅行者到处跑。空每次都吃亏,又每次都去,所以城里的大家觉着,空大抵也是自愿去给凯亚干活儿的。
——再到后来呢。
主角居然变成了空与那位并不常住在蒙德城的炼金术士。

大家从两人面上瞧不出端倪来,阿贝多依旧冷淡又客气,空对谁都是那副笑盈盈的脸。
可空去雪山的频率明显多上很多,这几天甚至住在雪山不回来了。

城里的大家各有猜测,可又没法真的跟去雪山看,连着好几日憋下来,心里都是痒痒的。

不过,这些八卦自然和砂糖,以及提玛乌斯没有任何关系。
他们两人正被各自的课题困惑。更何况,八卦的另一个主角,这几天可和他们一起呆在蒙德城呢!
“老师。”砂糖其实也很好奇:“旅行者最近怎么老是去雪山?是由什么新的研究要做吗?”
对此,阿贝多只是摇了摇头,脖子上的星星熠熠生辉。
——旅行者,真的许久没有回来找过这位炼金术士了。

而雪山之上,空也确实追着阿贝多跑——不过是那个“虚假”且“完美”的阿贝多。
他是偶然在雪山上瞥见对方的身影,甚至毫无防备地和对方攀谈了好一会儿。
空说派蒙还是对那个能把果子变成果汁的器件念念不忘,而站在他对面的炼金术师,眼神温和地看着他。
“我最近有个想法。”对方轻声说道:“可能需要空来帮我实验一下。”

空有些恍然,恍若两个人又一次的初遇。
他先是痛快地点头应下,接着才发现对方的脖子上光洁如新,并没有那个“不完美”的痕迹。

阿贝多站在雪地里,冲空伸手——寒风将他的衣摆吹得猎猎,小小的雪花挂在白发青年的睫毛上,融化成水珠。
那一瞬间,空恍惚以为自己面前的是雪国一位优雅王子。
空本想问,你不应当已经死在这无人的雪山上吗?

空知道面前这位阿贝多是假的。
可他就是忍不住那旺盛的好奇心,他想知道为何对方能大大方方站在自己面前,并对自己发出邀请。
——旅行者本能地被旅行中的谜团和冒险所吸引,因为那隐约过界的危险感,他的心脏激烈地鼓跳着,耳尖也微微红了起来。
空走上前去——握住了对方的手。

旅行者在雪山上——同假阿贝多厮混了很久。
他不想用这个随意又暧昧的词来形容自己的这段日子,可事实上是,两人还真就没做什么正经事。
空一开始以为对方想同之前那样,杀死园丁,再悄悄取代那株唯一没有刺的白玫瑰花。
可实际上,这人还真的和空一起,开始研究起将日落果变为果汁的炼金器物。
空不懂炼金术,对方研究的时候只能坐在一边,撑着下巴发呆。
阿贝多研究图纸,空就研究对方,眼睛瞅着脖子上那块干净的皮肤移不开眼。
“怎么了。旅行者?"
那人转过头来,语气同空以前认识的那个人一模一样。
阿贝多伸手,用火钳拨弄了一下火盆,好让小小山洞里的气温更暖和些。

“我在想一件事。”空说:“按理说,你此时应该在找机会,想法设法把我干掉。”
对方抿嘴轻笑了一下。
“但是你一直都没有这么做。”

“毕竟空已经知道我要做这件事了,再去尝试也没有成功的可能。”
面前的人坦然自若地回答道,超旅行者递过去一张图纸。
“我又不懂这些——”
空嘀嘀咕咕地接过,却发现纸张上画的居然是托着下巴发呆的自己。
粗糙的墨色在微黄的纸张上勾勒出一个圆圆的脑袋,一张嘟嘟的脸。
空盯着画里的自己看了好一会儿,说道:“我在你眼里就长这样吗?”

他的话语有点别扭,但脸上却挂着笑,还把这副简简单单的画折叠收好,显然是很喜欢的。

“其实,另一个阿贝多....”
“那个真的我?”炼金术师问。
“是,他也说要给我画一幅画。”说着,空也抿嘴笑了一下:“他之前给派蒙画过,很好看,只是有点不像是派蒙。”

这么说着,旅行者撞上了注视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其中倒影着火光,还有自己。
“我有时候也想让他给我画一张,毕竟我很好奇阿贝多会用什么样的风格在纸上绘制我。”
“为什么不让他画呢?”对方问。
“因为,阿贝多是我的朋友。”空叹了口气:“我不想太麻烦他。”

阿贝多是空的朋友,是空不常见但又很亲切的朋友。
他在雪山上呆了几日,包里的素材用光了,便去蒙德城去取,走进炼金工房时,撞见阿贝多正同砂糖讨论问题。
空止住了脚步,在旁边认真听了一会儿,果然一句话也没能听懂。
等砂糖离开,他挂上笑容,轻轻松松地和白垩之子打了声招呼。

“阿贝多!”空说着,目光在星星痕迹上一掠而过。
“旅行者。”
阿贝多转过身来:“你来这里....”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说什么——最终选了最平淡的朋友语气:“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吗?”
“借用一下你们的炼金台!”
空大大咧咧地拍了拍包裹:“我包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也该清一清了。”
他又看了眼阿贝多,说道:“好啦,这事儿我一个人就可以。你和砂糖还有很多事吧?不用管我。”
“不碍事。”阿贝多说。
他们之间的相处亲近又生疏,似乎已经很熟悉了——但两人之间还是有一段距离。
这很正常,因为旅行者和阿贝多只是“朋友”。

在离开雪山时,空被不是朋友的阿贝多纠缠了好一会儿。
对方说雪山上也有炼金台——可空认真地拒绝了,那是另个阿贝多的,两人不能随便使用。
对方于是又说,他希望空能在山上多陪陪自己,毕竟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消失。
毕竟,自己是“虚假的”。

说道这句话时,空多看了对方一眼。
炼金术师依旧是平日里那副略显冷淡的模样,既不热切也不生疏,那双眼睛只是执着地望着旅行者。
在和他相处时,空总是会反复去看那光洁白皙的脖子,以至于阿贝多都发现了,笑着反问空,是不是觉着自己很像是那个“真的”自己。
空微微点了点头。

“可他没法像我这样与你相处。”同为白垩之子的少年垂眼,轻轻笑了:“你说那个阿贝多会不会有些羡慕我呢?毕竟你们总是那样的客气。”
空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了摇头。
“不,如果阿贝多和我亲近些,那我也会很高兴。”
“并不只是亲近些。”
对方摇了摇头:“我并不擅长维持很亲密的情感。可是旅行者,我希望你我之间的赤色永远不会褪色。”
他按住了自己的胸口:“只是我的想法——与他无关。”
说着,白垩之子轻轻叹了口气:“不过挺好的,他的口袋里总是塞得满满的。想来也不会有这样的感觉。可是空我只有你了。”

空逃也似的下了山。

此时在阿贝多面前,空又想起与“假”阿贝多的话来。
“这几天你都没怎么回雪山,是蒙德城有什么麻烦吗?”
“是炼金术协会的事情。”阿贝多微微颔首:“虽然我推掉了生命中的大部分麻烦事,可有些事也是必须要去做得。”
空笑了起来。
“很多人都觉着阿贝多不会与人相处,我就不这么觉着!”
他下意识往朋友身边挪了挪,轻轻巧巧地说:“你其实懂很多人情世故,也很会照顾人。只是大部分时间里没有表达出来罢了!”
听到旅行者这么说,阿贝多拿着药剂的手停顿了一下。

他看了眼旁边的旅行者。
空与阿贝多相处时,和温迪,迪卢克或者凯亚——和他所有的那些朋友相处起来都没什么区别。
旅行者像是一捧细沙,握在手里时轻轻柔柔,可等到你真的想收紧手指,抓住他时——又从指缝里溜走了。
阿贝多本以为自己能抓得住旅行者。
阿贝多本以为当朋友也很好——
可如今,他发现,朋友对两人而言像个禁锢,让自己留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空从自己指尖溜走。

他帮空把乱七八糟的材料规整精炼好,重新放回对方的包裹里,又多拿了几瓶温暖药水,一并放了进去。
“我这段时间没法回雪山,你自己小心。”
他耐心地叮嘱道:“山上营地里的东西,你随意取用就好。”
阿贝多看了看乖乖点头的空,又拧眉说道:“离他远点。”
这话说完,他就后悔了。
因为这不是阿贝多应该说的话。

空似乎是没能理解阿贝多的话,轻轻应了一声,那双漂亮的蜜色眼眸移开,正正好好错开了阿贝多的视线。
阿贝多知道,空知道自己说得那个“他”是谁,空也不愿意如他所说,离那个家伙远些。

他与那个家伙可以在雪山上几日几日的相处,留给阿贝多的时间呢?却只有这短短几十分钟。

“今天天色已经晚了。”他又说道:“旅行者,你还要回雪山吗?”
空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把阿贝多留宿的话堵在了嘴里。
阿贝多看着少年的耳坠摇摇晃晃——他很喜欢,也数次想把这个片段记录在画册里。

“你今天的模样很好看。”
阿贝多开口道,一如既往直白:“我——”
他看向画架,还没来得及开口,空就连连摇手,拒绝了他的请求。
“我普普通通,有什么好画的?”
旅行者歪起头,窗外的阳光倾泻,似乎将金发少年抱在怀里。
阿贝多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着阳光似乎满溢了自己的小小炼金工坊。
空是他的朋友。
他心里轻念着,似乎安心了许多。

“而且,我也不想麻烦阿贝多呀!”空笑着说道。
旅行者从工坊里出来,路上遇见了砂糖,少年少女轻巧地打了声招呼,亦如空刚刚同阿贝多打招呼那样。
楼道上的阳光也将砂糖的面庞照亮。

空也是其他人的朋友。
白垩之子静静站着,他还在努力学习人类,试图理解人类的情感和关系。
他在认真思索着“也”的含义。

过了几日,空重新从山里下来,去炼金工房清理那一背包的垃圾。
他发觉阿贝多拿着画笔,正对着画架上的画发呆。
画笔尖儿站着明亮的黄,一如天边星星的颜色。
他把笔尖重重点在了画中自己的干净喉头上。
“旅行者。”
阿贝多似乎早就察觉到了空的偷看,他捧着画盘回过了身,深深看了空一眼。
空偷偷看了眼画布,除去阿贝多之外,还额外空出了另一半——也不知道是留给谁的。

又过了几日,山上的那个阿贝多终于制作出了那个能把日落果变成果汁的器具,并取名叫榨汁机。
空虽然嘴上抱怨着,说这东西实在是太傻了,一点用处也没有,可还是开开心心收到了包裹里,等着回去带给派蒙。

他看向身边这位陪伴自己大半个月的人,对方正认真收拾着桌上的图纸,纸张间夹杂着好几副空的草稿。
他的动作纵容又优雅,仿佛一位天生的王子。
他也生来高贵特殊,是精妙奇迹创作出的白垩之子。
“阿贝多。”空问:“接下来,你要去做什么?一直呆在雪山里?”
阿贝多转身看着空。

“如果我要回蒙德——”他话说到一半,看着紧张起来的旅行者,又笑了。
“开玩笑,我知道不可以,因为蒙德已经有一个阿贝多了。”
——恶趣味!
空没好气地扭过了头。

可他又很快凑了过去,很为对方担忧。
“你总不能一直呆在雪山里吧?”
旅行者一向是个操心过度的性子:“我知道你已经很熟悉这片雪山了,可这里又寒冷,也不方便,如果你想做些其他研究,岂不是很麻烦。”
“这里,我觉着还好。”
阿贝多微微笑了起来。
“在我的脚下,我的兄弟还在陪伴我。”
他伸手替旅行者撩好散乱的侧发:“而你也会经常来找我,对不对?”

“就一直呆在这里吗?”空还是很执着这个问题。
“一直呆在这里,或者。”阿贝多捏着下巴认真思索起来:“跑去蒙德把那个人代替掉如何!”
“喂!”
空生气地叫了起来。
“抱歉,我现在还有点不会掌握玩笑的尺度。这让你不高兴了?”
阿贝多连忙道歉,他看向旅行者,问道:“这件事之后,你是不是又要离开蒙德?”
“是的,稻妻的渊下宫....还有璃月的层岩,有许多事等着我去做。我还有很长一段旅途没有走完,所以——”
“带上我如何?”
阿贝多又问:“我想,我可以学着成为一个很好的旅伴。”
“那——”
“蒙德有那个阿贝多,不是吗?我在那里是多余的。带我走,可以吗?”

“不可以!”
空正犹豫着,有人大踏步走了进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是那个脖子上带着“瑕疵”的阿贝多。

他看着营地了站着的空与另个自己,旅行者与对方亲亲密密站着,显然超过了朋友之间的距离。
他瞧上去难过,又像是受了背叛,以至于开口质问道。

“你要选择他吗,旅行者?他甚至,甚至只是一个——”
不知为何,他始终无法把“假”这个词说出口。

一道战栗在瞬间击中了空。
他看了看身边的阿贝多——完美无瑕,轻轻松松把真假挂在嘴边,从不失态,像极那个“真实”的自己。
而对面那个阿贝多呢?
带着出生时的瑕疵,永远也没法承认两人之间的区别和真假,此时已经完全失了控制,那双原本温和平静的眼神此时泛着野兽似的红。

“阿,阿贝多?”
空询问身边的人。
“是的。”对方说着,碰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原本光洁无暇的皮肤上,一道美丽的瑕疵显露出来。
“这就是你和我说的玩笑?”旅行者提高声音质问。
“这不是玩笑。”
阿贝多往前一步,挡在空与另个自己:“这是一个实验,旅行者。”
他微微回过头,看向空:“我想知道,如果我们一开始不是朋友,是否还能再走近些。”

空又把目光投向对面那个“阿贝多”,张了张嘴,却没法叫出对方的名字。
“你甚至没法用那个名字称呼我。”
“阿贝多”惨然回答:“因为我是假的,我甚至没法拥有一个名字!”
“这和真假没有关系。”
阿贝多毫不动摇地挡在空与对方之间,安抚地捏了捏空的掌心:“我给了你机会,与你交换人生,让你去当你想成为的那个蒙德城的炼金术师。”
说着,他微微一笑:“你做得很好,甚至暂时瞒过了旅行者,对不对?”

“阿贝多”不答话,只是眼巴巴地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少年。
他在杜林的血与肉里沉睡了很久,直到一缕阳光照进了终年昏暗的洞穴。
他睁开眼,发觉那不是阳光,只是一个人——一个身上带着朝阳气息的少年,是空。
他以为自己逃脱了死亡的命运,找回了重新开始的人生。
他从自己兄弟的身躯里爬出来,想去找到那个唤醒了自己的太阳——却发现,对方身边已经有了自己。

“我以为....”“阿贝多”紧紧攥住了拳头:“我以为代替了你,我就能得到你的生活。”
阿贝多低低笑了声,
“确实如此,你是旅行者的朋友——之一。”
“阿贝多.....”
空的手脚有些发冷,不知为何,他总觉着面前的阿贝多比“阿贝多”更让人害怕些。

“我不明白。”“阿贝多”看向旅行者:“我已经尽力扮演他了,我甚至瞒过了你。可是,你为什么还是选择他呢?”
阿贝多在一旁抱臂站着,似乎也在等着空的解释。

为什么选择阿贝多——为什么选择哪个空以为是“虚假”的阿贝多。
因为对方是“假”的。
空当阿贝多是朋友,也只当对方是朋友。
他觉着阿贝多亲切又温和,生疏的态度下藏着极真诚的自我。
他觉着阿贝多像是星海与雪山中的王子,在属于他的舞台里熠熠生辉。
而这样的阿贝多,是旅行者的朋友。

空对此感到很高兴,也很满足。
他从未想过再同对方发展些什么,他已经足够了。

直到有一天,一个同阿贝多一模一样,却不是朋友的人闯进了空的生活里。
这个阿贝多不再遵循朋友所要遵循的一切距离和禁令,大大方方地朝旅行者伸出了手。
旅行者犹豫过也纠结过,可是最后,他同第一次见面那样,握住了对方的手。
——不,那不是第一次见面。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他代替你,好让你扮演一个“虚假”的阿贝多?”
空询问身边的人。
阿贝多点了点头。
“毕竟你的朋友很多,而我也只是你的朋友之一。”
炼金术士难得语气里带上了情感:“对不起,可我希望我是特殊的——如果真的阿贝多不能变成特殊的那个,那么假的阿贝多,或许就可以。”
真是个疯狂的计划和实验——阿贝多甚至为此放弃了自己的身份。

可他是个伟大的炼金学者,他成功了,他牢牢抓住了自己想得到的结果。
空不是不喜欢阿贝多,他只是不曾想过,去喜欢那个身为朋友的阿贝多。

空没法欺骗自己,他依旧很喜欢阿贝多。
喜欢对方的优雅和体贴,还有相处中那些破碎的浪漫细节。
——可他也觉着,阿贝多有时可怕极了。

“旅行者。”阿贝多同他说:“那天我和你说,带着毒刺的玫瑰想要替代那株无害的玫瑰。”
说着,他轻轻一笑。
“但是,那株无害的玫瑰,是否会为了心爱的园丁,藏起了它的毒刺?”


“老师?”
雪山之下,蒙德城里,砂糖推开了阿贝多工坊的门。
她瞧不见炼金术师,只看见窗边静静放着一幅画,而窗外,正是皑皑雪山。
砂糖几乎能想见老师一边画画,一边遥望雪山的模样。

画中是旅行者,还有阿贝多自己。
只是脖间那个精巧得仿若奇迹般的繁星痕迹,被粗糙的颜料层层掩盖了。
——这是画中,唯一不完美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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